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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红尘洗剑-第19部分

小说: 红尘洗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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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腹微痛,一缕温热的液体滑下他冰凉的肌肤,那一刀虽然没触及他的身体,但刀气已经伤到了他。
  一旁的童氏兄弟都看得目摇神夺,白衣女子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双眸中的冰霜稍有溶化,但转回到李玉庭身上时立刻又凝结成冰刀霜剑,“带上你的人立刻滚回倚天岛去!再也别踏上陆地半步!如果再让我碰上你,就没有今天这么客气了!”
  李玉庭见对方的人越来越多,也一个比一个更厉害,再斗下去还不知会冒出什么什么人物来,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恨恨地道:“赵轻梦,你别得意得太早。”说完场面话后,带着手下和尸体离去。
  童无畏正想向白衣女子致谢,白衣女子身形掠起,一式“飞燕穿帘”掠出窗户,童氏兄弟追出去时只见阳光朗朗,满院悄然,不见她的身影。
  童归尘道:“这个女人神秘古怪,她和咱们没半点关系,为什么平白无故帮咱们的忙?”
  童无畏道:“敌人之敌,可以为吾友。她和咱们虽然不是朋友,但却有个共同的敌人。”他回头看看童冷童烈,笑道,“我以前做梦也想不到能做倚天岛少主的义兄。”
  童冷冷漠的脸上微现黯然之色,“倚天岛少主又有什么好光彩的?”童烈的神情却开朗不少,父亲过世的消息虽然令他悲伤,但知道父亲不是自己气病的,以往的心结就解开了。
  童归尘责怪地看着童无畏:“三哥,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为何要瞒着我和大哥?今天如果不是我恰好来找你,无意中听到底下人说醉馨楼无故停业,所以过来看看,还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呢。”
  童无畏很无辜地叫道:“冤枉啊!我也是碰巧赶上,不然也要被蒙在鼓里!”他瞪了童冷童烈一眼,“你们是觉得我们这些义兄义弟没资格管你们,这种事根本无须告知我们呢?还是以为自个儿的联手剑法天下无敌,和区区倚天岛主打架只是小事一桩?”
  童烈苦笑,“这是我们兄弟的家务事,不想……”
  童无畏打断他的话,“你还认不认咱们是兄弟?患难相守,荣辱与共。咱们结义时的誓言你们全忘在脑后了?”
  童冷童烈都知错地垂下头,童烈道:“对不起,三哥,我们只是不想因为我们兄弟的私事把大家都卷进来。”
  童无畏怒道:“分明就是不拿我们当兄弟!”
  童归尘道:“算了,四哥五哥没事就好。四哥,我看李玉庭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而且剑令还没拿到手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你们打算怎么办?”
  童冷默然良久,“大哥是一家之长,咱们应该把事情告诉他,请他定夺。罗臻,你也来吧。”
  童氏兄弟带罗臻到童天赐的住处时童天赐不在,只留了张字条说去七弟那儿了,于是他们又赶往守朴农庄。
  童无畏前脚刚进农庄大门,一剑斜飞而至,险些把他钉在门板上,他万万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袭,惊出一身冷汗,等到看清执剑对他冷笑的人时又是一惊,“你怎么会在这儿?”
  鹤逸一脸冰霜地看着他,“这正是我想问你的。”
  农庄主人在一旁介绍:“吴公子,这是我们三老板。”
  鹤逸一挑眉,“童自珍的三哥?”
  “正是。”
  童无畏问:“守朴,他是什么人?”
  农庄主人道:“他是七夫人的哥哥。”
  童无畏差点儿岔了气,急忙咳嗽两声才顺过来,“什么?!七弟成亲了?怎么我不知道?他竟然不告诉我!”
  童烈瞪了庄守朴一眼,“别听他的!七弟根本没承认。”
  童冷却淡淡补充了一句,“但吴姑娘这么说时七弟也没有反对。”
  童无畏愣了半晌,回头去看童归尘,见他也是一副吃惊过度的模样。
  童冷当先引路,道:“去见见未来弟媳吧。”
  三人走进吴兰心的卧室,童天赐和童自珍都在,见他们进来一齐站起,但童自珍的态度却不象以往那么亲切,甚至连个温和的表情都没有。
  童天赐皱眉问:“三弟,吴姑娘是你打伤的?”
  童无畏叹了口气表示承认。
  童天赐道:“她怎么得罪了你?你下手这么重?”
  童无畏无可奈何地道:“她要杀罗臻,我为了救人情急之下出手重了些,而且那时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童自珍沉着脸道:“那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力量啊,如果不是她的内功还过得去,纵然不死也成废人了!”
  童无畏自打认识童自珍以来还从没见他发过脾气,此刻见小弟弟板起脸来居然也颇有威严,他本来有理也只能干咽回肚里,“她伤得重不重?”
  童天赐道:“我已经为她疗过伤,七弟也给她用了最好的丹药,大概将养一个月左右就能复元了,当然要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还得半年左右。”
  移花接木手
  童无畏闻言,更不敢去看童自珍现在的脸色,童归尘轻咳一声,“大哥,有件大事要向你禀报。”
  童天赐早就看见他们身后的罗臻了,弟弟们把罗臻带到这个秘密地方来想必事情不小,“什么大事?”
  童归尘把事情经过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四哥说要你拿主意。”
  童天赐听到童冷童烈竟然是倚天岛少主时,虽然面露惊奇之色,但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对童冷童烈笑道:“咱们的父辈是好友,你们又做了我义弟,还真是有缘。这件事我想你们已经考虑过应对之策,先说出来听听。”
  童无畏抢着说:“依我看,只有杀了李玉庭才能一劳永逸、一了百了!”
  一向心慈面软的童归尘也赞成:“这个办法最好。”
  童烈把眼看哥哥,童冷默然良久,道:“他终究是我大哥。”
  童无畏道:“但他乱伦弑父、丧尽天良,你如果不杀他,早晚他要杀你。”
  童冷不语,童天赐道:“我也觉得三弟说的是上策,你也用不着担心倚天岛实力太强,听六弟转述李玉庭的话,岛上的长老和剑士们也不都是李玉庭的死党。令尊只有三子,只要除了首恶,他们就只能拥立你为倚天岛主,到时你再逐步整顿、清除李玉庭的余孽不迟。”
  童无畏击掌道:“不错!凭咱们兄弟七人,杀个把李玉庭不是难事……”
  他说得极有自信,好象李玉庭只是个普通的阿猫阿狗,而非当今武林实力最强的四大奇门之一的派主。这是他对他们兄弟七个武功的信心,也是对他们兄弟七个情谊的信心。
  童归尘看了看童冷的脸色,道:“还是让四哥再想想吧。”
  童天赐颔首道:“这是件大事,是应该好好思量。你们辛苦大半天也累了吧?先下去歇歇,咱们慢慢合计。自珍,你留下来陪吴姑娘。”
  他不说这句话也许童自珍会留下,他话一出口,童自珍就抿了抿唇,第一个走了出去。童天赐愣了愣,投给床上躺着的吴兰心歉然的一瞥。
  等童氏兄弟都走了鹤逸才坐到吴兰心床上,正想试试她额头烫不烫,吴兰心忽然睁开眼睛,吓了他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
  吴兰心道:“我根本就没睡。”
  鹤逸道:“那你装睡骗谁?你这副重伤的模样也是装出来的?”
  吴兰心道:“我只要一睁眼,童自珍马上就会躲得远远的,哪儿还会象刚才那么体贴?他虽然医术精通,论起心眼儿却不是我的对手。”
  鹤逸又好气又好笑又有点儿担忧,“你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用装病来博人同情的地步了?你以往用来对付狼野、狮豪他们的手段都到哪儿去了?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童自珍了吧?”
  吴兰心微微一笑,“童自珍心眼儿虽少却不是笨蛋,我如果象对狮豪、狼野那样对他,他早就跑得远远的了,哪儿能留到现在?至于我爱不爱他……刚见面时我只是为他的气质风采而心动,但相处越久我越为他的性格才华而倾情。”她说得大大方方,一点儿矫情的意思也没有。别的女人没勇气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她却敢。
  鹤逸默然不语,吴兰心又一笑,“现在谈爱不爱的还太早,谈正事吧。罗臻既然是童自珍他们的手下,当然不敢拆咱们的台,咱们赶快回欧阳世家去!”
  欧阳西铭和玉川子正在书房里研究下一步该怎么走才妥当。欧阳长天破门而入,“爹!玉川道长!吴姑娘他们回来了!”
  玉川子又惊又喜,“快叫他们进来!”
  欧阳长天道:“吴姑娘受了伤,吴少侠送她回房了。”
  欧阳长亭也快步而入,“爹,玉川道长,倚天岛的人撤了。”
  欧阳西铭霍地立起,正要去看吴兰心伤势的玉川子也停下脚步,问:“全撤走了?”
  欧阳长亭道:“正是,活人死人一个也没留下。”
  欧阳西铭一皱眉,“什么活人死人?你说清楚些。”
  欧阳长亭平复一下高兴的心情,“我从头说起,今天一早李玉庭就出了怡园,在大门口伤了吴姑娘,然后去了沧海楼,和欧阳长乐、有忧子见面。不多久欧阳长乐和他一前一后出来,有忧子则不知去向。我拦截欧阳长乐时他没有阻挠,直接回怡园去了。而怡园隔壁的醉馨楼一大早就挂牌停业。今日巳时,李玉庭突然带着二十二个武士、七个长老抬着四具尸体从醉馨楼大门出来,而怡园的管事和仆役们居然把他们的行李还有那十二个侍女都搬到了醉馨楼门口,还附赠四口棺材,而李玉庭竟然也没发作,收拾东西、尸首入棺,就这么走了。”
  欧阳西铭和玉川子互望一眼,都讶异之极,欧阳西铭道:“你派人去醉馨楼看过没有?”
  欧阳长亭道:“我接到消息后亲自赶到醉馨楼,整个院子空无一人,别的地方都无异常,主楼的二楼、三楼有血迹和打斗痕迹,斗得很激烈,差点儿就把楼柱子拆了。”
  玉川子喃喃道:“什么样的人能把倚天岛的人赶走?醉馨楼和怡园都是德立财团的产业,咱们该找它们的老板问问。”
  欧阳西铭苦笑,“德立财团在洛阳立足也有三年多了,我曾想方设法要结识它的老板,可是至今还不知道这人姓甚名谁。”
  玉川子道:“李玉庭吃了大亏,军心涣散,正是杀他的大好时机!决不能放他回倚天岛!”
  欧阳西铭击掌道:“不错!长亭你马上安排人手,我亲自走一趟!欧阳世家的一切事务全都交给你了!”
  欧阳长亭道:“那长乐呢?二叔要是问起来……”
  欧阳西铭道:“把他软禁在别院,等我回来再处置,不许走漏消息!”
  玉川子道:“我回去看看我师侄女的伤势怎么样,顺便也安排一下。”
  欧阳西铭道:“好,等我安排好了就通知你。”玉川子走出书房,欧阳长天急忙跟上。
  鹤逸以“病人需要安静”为理由把闲杂人等到都赶了出去,然后坐到床沿,道:“我真不明白,你装成这样给谁看?童自珍可不在这儿?”
  吴兰心懒得睁眼,闭目道:“现在衡山派已经用不着再隐慝行迹,由于欧阳长天看上我的关系,别人应该不会在霍朱衣面前提起我,但如果咱们跟着玉川子或玉真子到处乱走被霍朱衣看见可就要坏事了,她见我身边没了未婚夫,却冒出个哥哥来,又突然成了衡山弟子,不起疑心就是白痴了。”
  鹤逸道:“当初到德立楼见欧阳长天时你为何不换个面具?”
  吴兰心瞪他一眼,“说得轻巧,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一张上好的面具有多难,以欧阳西铭的眼力和经验,稍微差一点儿的面具怎么瞒得过他?你又为什么不弄张面具戴着?”
  鹤逸讪讪一笑,“我自知手艺不行,骗骗愚人还可以,却骗不过高手的眼睛。只是你装做重伤垂危,怎么向欧阳长天下功夫打听秘笈的藏处?”
  吴兰心轻轻松松地道:“还有你呀,你可以向欧阳长亭打听啊。”
  鹤逸警觉地看她,“你‘重伤’的第二个目的不会是为了逃避用美人计,而逼我去找欧阳长亭吧?”
  吴兰心一脸的无辜,“我是这样的小人吗?”
  鹤逸冷哼一声,“女子和小人本来就差不多。”
  吴兰心瞪他一眼,“是谁想要秘笈,求死求活求我来着?”
  说得好象她不想要秘笈似的!
  鹤逸认命地叹了口气,“算你厉害,你在这里歇着,却要我去跑腿。”
  床头的小金铃忽然摇动起来,鹤逸立即跃起。他和吴兰心在这间屋子外缘的一丈外布置了几样精巧隐秘的机关,可以在来人踏入一丈内时向屋里的人报警。
  玉川子和欧阳长天走进来时,闻到一屋子的苦药味,满脸忧容的鹤逸坐在床头,吴兰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黑黄。玉川子心里一阵难过,小师弟遭遇凄凉、英年早逝,留下这两个孩子,自己却没照顾好他们。欧阳长天更是心痛无已,忍不住走到床头,握住吴兰心露出被外的手。
  鹤逸忽然咳嗽了一声,玉川子走过去拍拍欧阳长天的肩头安慰他,顺便把吴兰心的手解放出来,道:“贤侄不要伤心,先让我看看她的伤。”欧阳长天只好让开。
  玉川子一搭吴兰心的脉就皱起眉头,吴兰心的脉息如游丝一般细而微弱、捉摸不定,他试着以内力顺着吴兰心的经脉探索,但内力一进吴兰心的身体立刻四下乱走、不受控制,玉川子吃了一惊,急忙加力试图控制住它,但越加力散得越快,吴兰心的脉象也就越乱,他如果强行收回,只怕吴兰心当下就会口吐鲜血而亡。玉川子只好硬生生地把这股内力切断,将之留在吴兰心体内,才摆脱这种乱象。长吁一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问鹤逸:“你给你妹妹疗过伤吗?”
  鹤逸道:“疗过,可我一输内力进去我妹妹就口吐鲜血,我就吓得不敢了。”
  玉川子叹道:“她伤得太重,经脉再也承受不了外力,只能用药物慢慢调养元气,等气血旺盛、经脉稳定后再以内力施治。”
  鹤逸请玉川子和欧阳长天到外厅落座,道:“师伯,李玉庭已经知道了咱们的计划,我和妹妹去行刺他也失败了,现在该怎么办?”
  玉川子把李玉庭已经退走和他准备与欧阳西铭去截杀的消息告诉鹤逸,鹤逸先是大喜,随后又黯然道:“可惜我妹妹身受重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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