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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花艳情事-第7部分

小说: 花艳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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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艳怔愣的望着他,仍无法说出荒谬的恶梦,她僵硬地微笑,离开他的怀抱,“只是恶梦。”
  “说来听听。”他拉住她冰凉的手。
  “真的没什么。”她故作轻松的语气极不自然。
  “把它当故事说给我听。”
  她轻柔扯下握住她的手,转身走至桌边,颤抖着手倒水,清水溅到她手上犹如鲜血溅到她身上,她吓得松了手,茶壶落了地,玻璃碎满地。
  黑曜鳞看着她的不安,从身后环住她,在她耳边呢喃,“怎么了?”
  白艳转身躲进他怀里,身躯发抖着。
  黑曜麟紧紧的抱住她,轻抚她的背部,柔声的安慰她,双眼凝望地上的碎玻璃,若有所思。
  当昙花的香气从她的身上渐渐消失,他发现她盖在眼睑后快速转动的眼球,这显示她正在作梦,当她频频颤抖时,他又闻到淡淡昙花香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体能够产生如此特殊的变化吗?那已超出了人类的可能。
  黑夜降临,白艳郁郁地望向窗外,她开始惧怕夜晚的来临,那代表她又将被梦魇缠身,彷若居住在她梦中的可怕故事再度考验她脆弱的神经。
  她望向靠在病床床头的黑曜麟,他忙碌得连伤中都要检阅文件。
  黑曜麟感受到白艳的目光,掉过头对上她带着不安的眼,她身着白色洋装坐在白色的床上,此时的她就像个无助的小女孩。
  他没有再追问导致她反常的梦境,只安排一张床放置在他的病床旁,与他相邻,让她睡在他旁边。
  “睡不着?”黑曜麟望了望时钟。晚问十点,就快到了昙出现的时间,平常白艳该睡去了。
  白艳摇头,立刻躺下,背对黑曜麟闭上双眼。
  才闭眼没多久,白艳随即把眼睛睁开,她不敢入眠,单单闭上限,都会出现那古老庭院的幻象。
  她悄悄翻过身,望着黑曜麟的侧面,她多想告诉他,但理智提醒她告诉他并没有帮助,他无法拯救梦中的她。
  黑曜麟知道她在看他,他没有说破,目光放在文件上。
  空气中飘起昙花香气,黑曜麟立刻转头,望着对他微笑的白艳。
  昙?
  她走近他,坐进他身边,娇弱的趴在他胸前,双手熟稔的缠上他。
  “你有没有作梦?”黑曜麟抬起她的下巴,想知道她是否能回答白艳的梦境。
  “梦?”她困惑的思索着。
  突然,她脸上浮现恐惧的表情,那不是昙有过的神情,那是今天白艳时而出现的神情。
  黑曜麟专注的望着她,追问:“你梦到什么?”
  梦!白艳惊慌地望着他。她觉得她好象从雾中看他,他明明近在眼前,她却觉得他离她好远,只清晰的听到他的问题,却无法回应,她感到无力,好似受困在梦中醒不来的感觉。
  眼前一片黑,突然她看见满天繁星,靠着月光,她看见红色昙花发出妖艳的红色光芒。
  “不!”白艳惊叫一声,随即昏了过去。
  黑曜麟抱住昏厥的白艳,她昏迷前惊慌的尖叫声震撼了他,他看见白艳与昙的挣扎,好似两个灵魂争夺一个身体。
  “御天,你修过心理学,也赞成催眠疗法,你是否相信人脑中存有前世记忆?”黑曜麟抚着白艳的额头,询问学医的时御天。
  时御天望了白艳一眼,直看向黑曜麟,坦诚道:“我相信。但催眠疗法过程中所言不足以完全采信。”看着好友难得忧烦的神情,他确信这个问题关系到白艳。
  “我分不清她是人格分裂还是被前世的记忆困扰。”黑曜麟蹙着眉说。
  时御天听着,没有将意外表现在脸上,推了推眼镜。“方便告诉我你全部的发现吗?”
  黑曜麟迟疑片刻,盯着她微微颤动的眼睑,知道她又开始作恶梦。
  “暂时不能,我想获得她的同意,需要她的配合才能帮助她。”
  “我同意,需要我时通知我。”时御天转身走至门边。
  “谢谢。”
  “不客气。”时御天若有所思的望了白艳一眼,随即开门离去。
  睡梦中的白艳开始颤抖,黑曜麟已准备唤醒她。
  梦境中,她感受到体内流动着热气,这股热流让她觉得舒畅,这种感觉就像她正在成长,温暖的力量来自下方,好象是互动,属于她身体内的力量也往下窜流。
  随着视线的栘转,她看见了方才感觉的源由。
  昙树包裹着那个男人,它仰赖他的血而生,回报的是保存他的肉体,修复他的伤口,让肉身保持完整。
  她终于明白,她感受的情绪来自昙树和那个男人,这样的了解让她觉得惊悚。
  “醒来!”黑曜麟用力摇醒她,她的恶梦能让她脸色发白,那不是寻常的梦境。
  白艳惊惧的张大眼,直到看清眼前的人才确定已从恶梦中脱困,她急喘气,起身抱紧他,害怕地发出呜咽声。
  “梦到什么?”黑曜麟拉开她,直视她的眼。
  白艳无助的望着他许久,才软弱地求救道:“我病了。”终于,她勇于面对这个一直存在心中的疑虑,从她出现片刻失忆开始的忧虑。
  “我知道。”他抚着她苍白的小脸。
  “你知道?”白艳吃惊低喊,随即想起她暂时失忆时都是与他在一起。“花房那天,还有其它我不记得的时候,我到底做了什么?告诉我。”她微微颤抖,怕自己没有勇气面对实情。
  “长期的压抑让你产生人格分裂。”黑曜麟决定告诉她医学的分析结果。
  “什么意思?”
  “这里。”黑曜麟抚着她的额头,“住着一个你创造的性格。”
  沉默半晌,白艳脸色苍白的问:“什么样的性格?”
  “她不常说话,你说你不记得,我才知道她不是你。”他安抚的轻摸她的脸,没有告诉她实情。
  “你会送我去精神病院吗?”她强抑心中的害怕问道。
  “不会,我会医好你。”他回得坚定。
  白艳抬起眼专注的望着他,无助地靠在他胸前,极小声的道出心里的话,“我好害怕。”
  “我更害怕会失去你。”黑曜麟说得平静,但一时间,他分不清他害怕失去的是白艳还是夜晚的昙。
  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真正的性格?又或者,前世今生中,他与昙有着无法解释的牵连。
  他发现他竟舍不得失去白艳或昙,任何一个。
  第六章
  “检查报告显示你的脑部一切正常,我们猜测问题出在精神方面。白艳,我们从梦境开始聊起如何?”时御天温和的提议。
  白艳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困扰她的梦境一次比一次清晰,她几乎夜夜下能眠。她不安地望一眼坐在她身边的黑曜麟,为难的望回时御天,难以启齿。
  “今后的过程需要你的配合,并且信任我。”时御天推了推眼镜。“我知道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很困难,但为了找出答案这是必须的。”
  白艳迟疑许久,低着头,开始小声描述她的梦境。
  妖异的红色昙花、古代男子、刀伤与鲜血,诡谲的情节,离奇的关系,一字一句印证夜晚的昙向他呢喃的话语,黑曜麟盯着白艳的侧面,惊讶在他的压抑下仍显现在他脸上,握着白艳的手不自觉紧握。
  白艳停下叙述,皱眉想抽回被他握疼的手。
  “抱歉。”黑曜麟回神,轻揉被他捏红的手。
  时御天将黑曜麟的反应看入眼里,他明白黑曜麟的异常为何,白艳的梦境完全吻合黑曜麟的疑惑,解开所有的迷思。
  白艳与一般人格分裂的病例不同。
  “你的梦境已经造成你的困扰,既然找不出它出现的原因,我想进行较具实验性的方法,藉由催眠,试试是否可以找出梦境内容来自你意识何处。”时御天大胆建议。
  白艳不能接受,摇头拒绝。
  “先不要那么快下决定,曜麟试过催眠,他会告诉你过程,考虑几天后再答复我,当然以你的决定为主。”时御天起身。“记得联络我,下次再见。”他和善的向白艳道别。
  “嗯,再见。”白艳不自然地微笑。
  经过多天相处,她仍无法对时御天有自然的表现,但她必须承认,他的确是个好医生。
  时御天走后,白艳疑惑地望向黑曜鳞,轻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出去走走。”他拉起白艳,轻揉她的小脸。
  “告诉我。”白艳按住他放在她颊上的手。
  “等一下告诉你。”他勾住她的腰,扯向自己,吻住她微张的小嘴。
  白艳没有抗拒,但身子仍有些僵硬,她张着大眼直视他的双眼。
  黑曜鳞在她嘴边轻笑,“张大眼瞪我的确能有效使我自制。”他留恋地轻啄她的嘴角,拉她走出病房,漫步在医院花园。
  “你什么时候告诉我?”白艳仰起头追问,摇晃被他牵着的手。
  黑曜麟在树荫下停住脚步,双手环住她的柳腰,无奈地叹了口气,倾身靠近她的脸。“你的恶梦很有故事性,我都被吓到了,你该好好安慰受到惊吓的我才对。”
  白艳皱眉,板起脸孔,“不要敷衍我!”
  “好吧,我心疼你。”黑曜麟抱紧她,闻着她身上残留的沐浴乳芳香。
  有时,他会怀疑他爱的是两个不同的女人,当他拥着白艳时,他想到的是两个截然不同,却同样吸引他的性格,或者,是不同的灵魂。
  白艳在他颈边微笑,每晚,他会把她从恶梦中唤醒,抱紧害怕的她,直到她安稳地再度入睡,在他怀中她贪恋着他给予她的保护与安全感。
  她不必再思索,答案已经肯定,爱情的确发生在她身上,即使她仍存有迟疑,无疑的,她的喜悦与快乐来自它。
  黑曜麟温柔轻抚她的背,他的私心让他不想再探索她灵魂深处的两种性格,或者,是他害怕失去任何一个。
  他想拥有白艳和昙,他爱白艳,疼惜她,喜爱她的陪伴,但他也迷恋夜晚深情黏着他的昙,对昙,他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情感,牵动他体内某部分的感觉。
  唉,矛盾的心情真是复杂难解。
  黑曜麟已经可以回家休养,白艳愉悦地替他梳理留长的发。
  “你难得笑得那么开心。”黑曜麟伸手从背后拉她到身前,环着她的柳腰,仰起头注视她的笑颜。“替我拆下头上的纱布,充当一下美丽的护士。”
  “好。”白艳愉快应声,动手解下他前额的纱布。
  在他面前她变得开朗,从前的冰冷好象已经离她远去,是他把阳光带进冰窖中,融化了封住她的心的冰层,他改变了她、救赎了她。
  她爱他,毫无疑问,只是她从未说出口,她无法像他能轻易告诉她关于喜爱的字眼,并且露骨的表现自然亲密的动作。
  望着他额前的伤疤,白艳收起笑容专注凝视着,微微颤抖的手轻抚过疤痕,庆幸子弹只是擦过他的前额,只剩肩头的伤还未复原。
  当时他以生命保护她,骇人的一幕仍让她心有余悸。
  “怎么了?”黑曜麟察觉她的微颤。
  “没什么……”她轻声回答,倾身吻上他额上的疤痕。
  她的动作令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伸手握住她下巴,拉下她,直视她的眼。
  “我还没谢谢你救了我的命。”白艳红着脸,轻声的说。
  黑曜麟笑着将她拉近他,在吻上她前呢喃,“让我讨个谢礼。”他深深吻住她,大胆将舌探入她嘴中,汲取她的馨香。
  没有激情,只有浓烈,他在失控前停下深吻。
  发乎情,止于礼的举动让她觉得被尊重、被珍视,他给予她的是她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情感,绝对的保护与热情。
  “再让我吻一次,或者,你要逃开我,现在就推开我。”黑曜麟喘息的说,她意外的热情表现激起他的欲望,而他不想吓到她。
  “你好色。”白艳因他情欲的表情而失笑,故意啄一下他的嘴角,然后推开他,退到墙边。
  “你很残忍。”黑曜麟被她故意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
  他乐见她的开朗,她只在他们独处时卸下她自我保护的一面,这让他无比骄傲。
  她完全满足了他男人的独占欲。
  “我们回家。”黑曜麟向她伸出手。
  “嗯。”白艳绽放最开心的笑,走近他把手放在他手上。
  只要在他身边,在哪都一样,她现在满心赞同他说过的话。
  她的家是在他身边。
  “你中计了!”黑曜麟爽朗大笑,紧紧箝制住她的柳腰,把脸埋在她胸前,享受她的柔软。
  白艳先是一惊,下意识想推开他,却在手触到他的一刻,发觉她无法推开他,他拥着她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好似她曾在他怀中度过长久的时间。
  她低下头,靠在他头顶,享受这一刻宁静的幸福。
  黑曜麟抱着向他娇笑的女子回房,明白这是一个道别的笑靥,她将沉睡,直到夜晚,她又将回到他身边,黏在他怀中,诉说动人的思念。
  放下她,凝视她平静的睡容许久,黑曜麟轻轻靠在她颈边,找寻明知已经消逝的昙花香气。
  轻叹一声,他眷恋的轻吻她颈上跳动的脉搏,趄身离去。
  漫步在早晨的花园,雾中,他望着花房,脑里浮现的是一双蒙胧的大眼,属于昙的迷蒙双眼。
  推开玻璃门,残留的昙花香、已凋谢的昙花,与昙同步。
  前世,他是那个被砍杀的男子,鲜血被昙吸收,与昙共生,肉体不坏;今生,她遵循前世的记忆,来到他身边诉说她的思念之情。
  花化为人的女子。
  当白艳精神复原后,是否昙会消失,她将无法诉说动人的话语,永远封住那段美丽的记忆?
  他不舍,舍不得她缠绕在他身上的熟悉感觉、她因他而活的绝对依赖和深情呢喃的百年思念。
  “你在哪里?救我……”白艳哭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从恶梦惊醒,眼前是古老庭院的幻影,她吓得跑出房间,眼见黑曜麟的房门大开,不见他身影,大叫着四处寻找他。
  黑曜麟转身,看见白艳惊慌的在雾中奔跑,在见到他时火速冲进他怀中,惊吓哭泣。
  “嘘,我在这里,只是作恶梦,你已经醒了。”黑曜麟抱起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不要留我一个人……”白艳哽咽着请求。
  她的梦境愈来愈清晰,身历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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