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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野兽看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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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呈礼从鼻孔喷气,显然觉得他有够啰唆。“为什么要?那又不干我的事。”
  “不干我的事?不干我的事?!人家为了你自杀耶!妈喔,你该不会也这样跟小宇说吧?”
  蒋呈礼没回答,摆明默认。
  “天啊天啊天啊,你这人没血没泪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现在发生这款歹志,人之常情好歹该关心一下,结果你不闻不问,我这个外人都心寒了,何况小宇?我讲的话你到底有没听进去?我不是叫你多给她一点信心?”
  “她叫我去看别的女人,我拒绝了,这样还不够给她信心?”他不懂。
  “你这不叫给信心,是让人觉得你无情!”严纬凡翻了个白眼。“我要是小宇啊,就觉得你今天可以对别人这样,难保哪一天对她也是一样!”
  是这样的吗?蒋呈礼眉间拧折。他确实不曾深思到这个程度,但问题是……
  “Ilin自杀,和我无关。”
  “嗄?”
  他和严纬凡的对话到此为止。
  下了飞机,他叫了计程车。这三个月,他所处的地方联系不便,所以他舍弃了高科技的通讯装置,改为提笔写信,也将自己拍摄的相片寄给她。和James深谈之后的那个晚上,他便写了一封信,告诉她,很抱歉他选择那样的方式,可她始终没回音。他那样抛下她确实过分,她肯定还在生气,在飞机上听了严纬凡那些话,他想,是他的表现令她失望了……
  他急于弥补一切,一路上马不停蹄,回到家,睽违三个月的住屋门板深锁。这个时间,小宇还在上班,屋内没人他并不意外。
  蒋呈礼打开灯,屋内纷飞的灰尘却令他不解,感觉这屋子失去生气,好像很久没人住过……
  “该不会……”
  他有股不好的预感,直觉驱使他打开她房门。里头空无一物。
  她常看的书、收藏的杂志、随处悬挂的衣物、抱枕娃娃统统不见,房间一如她来之前那样空荡。蒋呈礼瞬间有种浑身被抽干的感觉,他立刻给手机充电,一开机,一堆未接来电跳出来,却独独没有她的,他转而拨打她的号码,不敢相信自己指尖竟在发颤。“喂?小宇……”
  “您拨的电话是空号,请查明后再拨,谢谢。”平板而无感情的机械女声宛如寒流,蒋呈礼再三确认号码没错,他心惊,改打至舒忻宇公司,接起来的却是个陌生女声。“请问您找谁?”
  “我找舒忻宇……”
  “忻宇?她现在不在位子上耶,要不要我替你转告——”
  蒋呈礼等不及,挂了电话。
  她现在在公司,表示他去公司一定堵得到人,他二话不说地慌张冲出门,却在楼下管理室被人叫住。
  “蒋先生!蒋先生!”
  他无暇理会,偏偏管理员硬是拉住他。“我刚忘了给你,这里有很多你家的挂号信,都没人收……”
  挂号信?蒋呈礼停下脚步,转头看见管理员从柜台底下搬出个小盒子,他看着,面容铁青。里面除了一些帐单以外,还包含了这三个月他从巴西寄出的航空信件……
  原来,她不是不回信,而是根本就没收到他的信!
  他接过管理员递来的盒子,感觉他的心一沉,里头的信件失去了主人,而他,失去了她。
  下一秒,蒋呈礼飞奔而出,却是去了莫薇亚的店。
  第9章(2)
  下午四点,“Speranza”内客人星落,一见有人推门,莫薇亚招呼。“欢迎光——呈礼?”她脸上的笑容在看见来人后迅即敛下。“你回国了?”
  “她搬到哪了?”
  莫薇亚态度平静。“你认为我会告诉你?”
  她静静看着这个男人,风尘仆仆,看来是刚回来不久,她给他倒了杯水。“冷静点,她很好。”至少,表面上看来很好。
  “她没换工作,所以你会跑来我这里,肯定不只是为了知道她搬去哪了吧?”
  蒋呈礼没说话,他眼色狂乱,仿佛来这里而不是直接杀去她公司已用尽了他最后一丝冷静。莫薇亚猜得出来,他没去小宇公司,是知道小宇的性格不爱惹人注目,而以他现在的情况,见了面是没办法好好谈的。
  一思及此,莫薇亚吐了口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个样子。”跟之前在“Speranza”将小宇带走相比,上回还真是客气太多了。
  这个唯我独尊、从不在乎他人的男人,如今竟为了她的好友变得如此,莫薇亚内心有了计量,说:“你有心理准备要被她绑住了吗?”
  他眉一皱。“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小宇不像你,你热爱自由、无拘无束,可她不是。她一辈子就是窝在同一个地方,安安稳稳地度日,她不可能跟着你一起出走。也许她愿意留下来等,但我不忍,如果你真的要她,我希望你能够接受这一点,你确定可以吗?”
  蒋呈礼眸色一深,定定注视莫薇亚——这是他女人的好友,她此刻讲述的这些,他已经在这三个月内彻底想过。
  “如果对象是她,我想不出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说得理所当然,毫不犹豫,随即将那一只小盒子交给莫薇亚。“这个,拿给她。”
  “这什么?”莫薇亚看了眼盒子里头的东西。“信?”
  她疑惑抬头,却见蒋呈礼已经离去。
  步至“Speranza”外,蒋呈礼抬头,看了眼台北这总是萧瑟的天空。云层稀薄,载不住人,可如今,他已经没有任何渴望离开的念头。
  只因,这里有她。
  晚上九点半,舒忻宇回到家。
  “累死了……”
  她一脸疲惫,今天“光采”会计部的女职员和另一间科技公司的男生联谊,她本来没兴趣,却被同事不屈不挠的热情给说动。“去嘛去嘛,不去怎知道好不好?也许真会遇见生命中的另一半也不一定啊!”
  生命中的另一半?舒忻宇给同事的回应是一抹苦笑。
  脑中浮现某个身影,她挥手抹去,再重复这种日子,太不健康了。“好吧,我去。”
  她铁了心放下,问题是知易行难。在联谊上,她勉强自己,笑得嘴巴都要僵了,结果还是没遇到令她心动的对象……
  想到其他女同事心花怒放的模样,舒忻宇更觉得好累,叹了口气,这时室内电话响起,她接起,是莫薇亚。“到家了?”
  “是啊。”好友的声音令她安心,她瘫在椅子上。“我今天参加了联谊。”
  “喔?结果如何?有没有遇见Mr。Right啊?”
  “我还Mr。Left咧!别说了,连个让我心跳加快一下的人都没……”她翻了好大一枚白眼,即使内心八百万个否认,可事实证明,她的心还是遗落在那间她已离开三个月的屋子里,忘了带走。“没办法,我就是想他。”
  想得疼,想得闷,想得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反问自己就没有别的好想了吗?却还是阻止不了自己。自欺欺人从来就不是她专长,好吧,那就想吧,想到哪天麻木了、没感觉了,也许,她就好了。
  她口吻淡然,莫薇亚听着,良久,轻轻叹了口气。“我放了东西在管理员那儿,要给你的,你等等下楼去拿。”
  “啊?什么东西?不能明天再拿吗?”她住五楼,这儿没电梯,懒得再下去了说……
  “不行,是很重要的东西,现在就去。看完之后……希望你不会再这个样子。”
  “喔。”好友语气慎重,舒忻宇挂上电话,搔了搔头。这个样子?哪个样子?她不过就是凡事提不起劲了点,有必要讲得她好像已经了无生趣?
  好啦,她不否认有一点。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舒忻宇乖乖爬到楼下,把莫薇亚寄放的物品拿上来。
  “这是什么?”她回到屋内,晃了晃那只鞋盒大小的物件,结果一不小心,盒口敞开,里头东西如雪片纷落,她“唉唷”一声,只得弯身拾起,眼睛却在这瞬间瞠大。
  “这是……”
  那一封封全是信件,上头印着航空邮戳,收件人是她。舒忻宇心一紧,没笨到猜不出这是谁寄的,但……为什么这些信会在薇亚那里?
  她坐下来,一封封拆阅,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景色跃然在目,有风景、有生物,还有形形色色的人们,抱在一起,一脸欢欣。
  这里,就是蒋呈礼待了三个月的地方。
  照片上,一只鸟儿飞往天际,后面跟着其他羽鸟;猴子相互拥抱,蛇类求偶相缠,所有事物成双成对,无人孤寂。她展开信件,纸上是他洒脱的字迹,他写着——
  我来到这里,看了许多风景,我一直以为只要一个人就可以活得足够,但事实上,只有一撇,是写不成“人”这个字的……
  舒忻宇眼眶热了。她一封一封看,一封比一封更惊讶。
  他给她写这个,配上这些美不胜收的照片,尽管信上不曾提及任何爱语,却也深深打动她。她将信件排序,拆开最后一封,出现的画面令她诧异。
  “这是……我?”
  照片里的她深深熟睡着,面容安然得像不接受任何打扰。
  他是什么时候给她拍的?
  你睡在我身旁,好安心,我一个人在这里,睡不好,怎么办……
  他的语气像极了在撒娇,舒忻宇看得心几乎要融了,可下一秒她却噗哧一声笑出来,因为在他这一句之后,不知是谁恶作剧,用凌乱的笔迹在旁附注:怎么办?凉拌啦!
  “哈哈哈……”她笑出泪来,会做这种事的,八成是严学长!
  果不其然,信纸的下面多了一张照片,是蒋呈礼在抓景时的背影。想也知道这不可能是他帮自己拍的。照片上头则以奇异笔写着:学妹,他空虚寂寞觉得冷,你快来救救他吧!
  舒忻宇的心热了。她看着这一张张照片,真的,没有一张不是一对,唯独他和她,都是独自一人。
  可她睡容安祥,平静幸福,因为当时有他,可是……他却孤单。
  好孤单好孤单,一如她这三个月以来的生活,死水一般地激不起半丝涟漪。
  直到这一刻,舒忻宇才褪去淡漠假象,落下泪来。
  她不再麻木,这些照片,一张一张,全是蒋呈礼不曾诉诸言语的真心,尽管每一封信上都只有寥寥数语,但她觉得够了。
  因为,她明白了。
  明白自己被他放在心上珍而重之的程度,她想起他们的争执,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如果他不懂爱,那么,她就让他懂,如果,她怕自己未来有一天再也得不到那个人的爱,那么,只要她可以让他一直爱她,又何足畏惧?
  舒忻宇想开了,整个人如遭受莫大洗礼。她拿出手机,想要拨打电话,却忽然瞄到地上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她拾起。
  “这是……”
  她睁大眼,那是一张摄影展的邀请函,时间是这个星期六,而地点,则是她的母校。
  第10章(1)
  星期六。
  这一天,舒忻宇起了个大早,面对镜子不大习惯地打理自己。
  这三个月,她的头发长了些,已经不是过往那种削薄的短发,她穿着轻便,害怕弄巧成拙,回母校的路上,心跳如鼓。这是她第一次跟蒋呈礼隔这么久没见面,看见信的时候,分明很想见他,想得不得了,可如今真要见了,她却有些胆怯。
  捷运到站,她硬着头皮下车,漫步走去,舒忻宇的手心泌出汗。太久没回自己母校,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触,相隔五年,很多事物都变了,唯独校门,还是一样地老旧,充满历史。记得毕业时,她硬要蒋呈礼陪她穿学士服,他嫌那装扮愚蠢,却还是配合了她的任性,她好开心,故意拍了一堆堪称白痴的照片……
  那是属于他们的美好过往,只是不知道,那些照片究竟收到哪去了?
  “消姐?消姐?”
  想得太入神,让舒忻宇忽略来自前头的叫唤,直到那呼声越来越大,她才回神,看了看左右,指着自己。“你在叫我吗?”
  “消姐,请问遮里要怎摸走?”
  面前是个约莫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他身形高大,顶上花白,讲着一口不甚流利的中文,看得出是欧美人士。舒忻宇停步,看了看他手中的邀请函。“你要去展览馆啊?”真巧。
  “是啊,但窝好像迷路惹。”
  看得出来。舒忻宇失笑。“正好我也要过去那儿,你跟着我一起走好了。”
  “Perfect!窝叫James,消姐你叫什么名?”
  “呃……你叫我小宇好了。”只是同走一段路,不需要到自我介绍吧?可这外国老人家长相和蔼,笑容亲切,舒忻宇实在无法拒绝。
  “OK,消宇,你耶要去看遮个?”
  James扬了扬手中的邀请函,舒忻宇点头。“我有个朋友在那……”
  “窝也是。”James一笑,看着她的蓝眸因笑意眯成一线,弧度很柔。“你的捧友看倒你来,一定痕高兴。”
  “会吗?”老实说,她还是没什么自信。
  毕竟她不吭一声独自搬出,手机号码也换了,前两天还听同事告诉她,有个男人打来,态度好差地挂了电话。那些信是呈礼在不知道这些事的情况下寄来的,也许,现在他发现她跑了,很生气……
  “那个捧友,失不失你的Lover?”
  “嗄?”舒忻宇一愣,即便不懂这老人家怎会突然天外飞来一笔,但不擅说谎的她,还是不大好意思地点点头。“应该……算吧。”她吐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们三个月没见了,他写了信给我,但我没看到也没回,或许,他已经对我失望了……”
  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会跟陌生人提这些,或许因为James给人的感觉很舒服,他晶亮的蓝眸像带着魔力,让人不自觉地卸下防备,很想跟他坦露心事。“不过,他托人把他写的信转交给我,还附上了这次展览的票,应该是希望我能来找他吧?”
  就是这个想法支撑着她来到这里。
  James听着,说:“窝认识一个人,他喜缓一个女人,可史他没有豪豪懂她的唉,后来他知岛了,豪后悔,些了信给她,希望她可以给他一次机毁,那些信,你之前没看倒没关系,先在能来揪好。”
  “呃?”舒忻宇眨眨眼。现在讲的到底是谁?她在脑中拼凑着James不甚标准的中文,想他或许是把两个不相干的人扯在一块了。“是啊,若是这样就好了。”
  即便晓得James讲的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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