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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诱惑美男子-第5部分

小说: 诱惑美男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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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样热情的夜晚插曲,亦安原来打算给她一点转回喘息空间的体贴心意也到此烟消飞灭。计划有所改变,他无法再等待瑞波醒来发现他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并且安分接受事实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亦安野蛮的想着,这种粗鲁跋扈的说法瑞波不会欣赏,但亦安发觉到自己对瑞波有股地从未体验过的占有欲,那股强烈的冲动只差没让他买下冷瑞波的所有要。亦安必须费力的提醒自己,女人——有些女人不喜欢让人看待成某样财产。瑞波就是其中之一。他不能把她当成环华片厂一样的买下——多可借,无疑事情将会简单得多。
  然而亦安早已发现在他事事顺心的人生旅途上,唯有碰上瑞波的事让他受挫良多,这也许就是她最让自己吸引的一点,晓得老天爷没剥夺他所有挑战的乐趣,真是教人无限感激。她可是个千古难见的挑战,自始至今——他预期未来还有许多同样的挑战——至终。
  他坚定担轻柔的扳下瑞波的双臂,往她卧室的方向轻轻推促,“去吧,当个乖孩子。”
  “遵命,完美先生。”她歪歪斜斜的走了一两步,嘴里还咯咯笑着,“真好玩,在梦中走路好像在云中散步,连路都会飘。好玩好玩。”她转身面对他并倒退走说:“瞧,我可以倒着走路也不会绊——”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眨眼瑞波已经绊到身后一张长椅,眼看着就要跌了个倒栽葱,亦安也不懂自己何时能反应如闪电,总之他两个大步缩短距离瑞波的后脑勺敲上大理石地面前,牢牢的抱住了她。
  “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瑞波孩子气的拍着双手,“梦中怎么会有人摔倒受伤呢?一点都不可能,你一定会来救我。”
  亦安还勉强在呼吸与平衡自己,这姑娘需要的是一顿好打,唯一没让亦安动手的理由是他两手正忙着抱起她。
  “我着我还是亲自送你上床比较快。”他自言自语。“你的香闺在哪儿,夫人?”
  “嘻,你学古人讲话真好玩。”瑞波轻松的揽着他颈子,抚摸着他的脑后发尾说:“前面右转,第二间就是我的寝室。”瑞波突然皱起眉说:“哇,这个梦还真是逼真。我的屋子能梦到这么细节真是少见,我们现在做什么呀?”
  有一刻亦还以为她清醒了,她那一大串话讲起来还真是条理分明,“我们正朝你的房迈进,小姐,你醒了吗?”
  “哟,盖博先生,你说这是什么话?我雯丽小姐又没昏倒在你的魅力之下,难不成我脑筋不清醒吗?我当然是醒着的。”她盈盈笑着,灿烂如春阳暖花绽放。“我晓得我们正要上床去对不对?你生了我好久的气,我又因为生产痛得要死余悸犹存不肯陪你上床,害得你多口禁欲煎熬难耐。没关系,我也是欲拒还迎的,我保证明早上起床不会骂你是个郎心狗肺的色鬼,这样好吗?让我们快快上床吧!”
  这些剧情听起来是否有点耳熟?敢情瑞波把自己当成费雯丽,而他而成克拉克盖博,他们正在“飘”里面演出呢。
  她还是没醒。亦安压下一声遗憾的叹息,举步往她的房间走。抱着比羽毛重不了多少的瑞波,他游刃有余的腾出手来开门,门内与他预期相当女性化的空间有点距离。它相当简单朴素,以鹅黄温暖色调为主,一张中等大小的双人床靠墙而摆,摩登现代的直立灯提供静温沉稳的力量,占满所有地面空间的大本小本的专业戏剧书刊,以及东堆一簇西积一墙的电影、戏剧、舞台剧录影带,不仔细看会错过她那昂贵的棕色长毛地毯。
  原来这就是大明星的香闺。亦安突然有种闯入神圣国度的感觉,世界上数不清的冷瑞波影迷也愿意花费无数代价,只为一窥他们心中银幕女神的生活空间。与别人相较之下……  他能了解多少的她?瑞波却还在这时候不安于“抱”的摇晃着双腿。
  “你睡着啦?”她好奇的往床上一颌首,“床在那边。”
  亦安抿着唇将她往床上放下,调皮的她紧抱着他的颈不放,“和我做爱,盖博先生。”
  伸手到自己颈后,他坚持但不粗鲁的拔开她的手,吸口气强迫自己离开她诱人的香唇与娇躯,“闭上睛睛,听话,宝贝。”
  “你不和我做爱吗?”她眨眨双眼,受伤害的看着他。像是天真无辜的魔女骗惑许多男人心。“我想要你,非常想。”
  “让我们明天再来求证这句话你有多真心好了。”他重拾过去这十几分钟内消失的冷静,拉起她身下被单不容质疑的为她盖上,用专业保姆都自叹费如的命令口吻,“现在你一定得闭上眼睛,乖乖去迪斯奈乐园游玩。”
  “迪斯奈?那是什么玩意儿。”她嗤鼻一声,用高傲淑女才会有的口吻说:“是下流阶层的人时兴的玩意儿吗?乐园,呕,你休想要踏进那里半步。我警告你喔,盖博先生。”
  “睡觉,瑞波。”他最后一次警告的瞪着她。
  她畏缩了一下,似乎决定不和这么吓人恐怖生气的面孔对搞,眼睛随即合上。
  “不要走,请你。”
  黑暗中,亦安半回身看着床上阴暗模糊的她,一动不动让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反身再度离开,在他抵达门口并伸手关门时,他又听见。
  “拜托,我……我不想一个人……只要陪我。”
  虽然她说得小声很卑微,但是亦安却没有半点忽略。这不是喝醉胡闹的瑞波,这是受伤救救的她。那处伤口让她今夜反常的灌醉自己,反常的求爱与拥抱亲吻,这些都是因为一个基本的理由,需要一点点温暖的本能反应。
  亦安关上门。
  一声啜泣传出来。
  “睡吧,瑞波。”他把自己与瑞波关在房内没有离开。
  “我会待在你的身边,不要担心。”他缓缓来到她身边,“我不会离开的。”
  “真的?”
  “我保证。”他握住她的手,“睡吧,宝贝。”
  安静详和逐渐笼罩,瑞波的小手温暖的栖息在他的手中,无比的信任、无比的合适。只与她谈一场恋爱的念头离亦安越来越遥远,往永久承诺上走去的中途却反而越显平坦了。
  “你对我施展了什么,瑞波姑娘?”
  他没得到回答,她早已沉沉香甜的睡去。
  不要走,妈咪,求求你别把我一个人扔下!我保证我会乖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练习几百遍我都会做,不哭也不抱怨!
  不要走!
  “瑞波?瑞波?”结实的大手温暖的碰触她的颊,瑞波渴求的往那掌心不断的摩娑着,她的手自然而然的攀上那宽厚安全的臂湾内。
  “抱着我,求你。”温滑的泪水泛滥在她的脸上与颈间,“不要问,不要说,只要抱紧我。紧紧的抱着我!求求你。”
  她知道自己可以信赖这双手的主要,可以依靠他,不会抛弃,不会责难,也不会嫌她的不完美,他永远永远都不会拒绝她,将她锁在门外——像她母亲那样。
  他的确抱紧她,温柔又强壮的怀抱,无私的付出。
  瑞波盲目的寻找着他的双唇,这样还不够,她要感觉到他的——活生生的,在她身上,在她体内,在她里面与外面——全部的世界中,只能有他与灼热耀眼的激情存在,驱逐那无边的冷意,在那冷意摧毁掉她勇气之前,投身一次此生最狂野的冒险之中,与他同在。
  “嘘,你现在很安全,瑞波。不要怕。”他误解她的颤抖与紧窒的拥抱是衍生自恶梦的恐惧,但她不是。她相当了解是什么让她害怕的,孤单,冷漠与强烈的寒冷。她需要他的体热温暖自己,一如她渴求他的坚强充实她软弱的身于,瑞波不发一言的张开嘴吻住他,舌头掠过他的唇,一次又一次,并在他开口呻吟……抗议前,轻巧的溜进含着瑞士巧克力香气的唇间,开始时缓慢而迟疑——一瞬间之后,他决定采取主动,使用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高度技巧缠绵的袭击她。
  瑞波享受并沉醉在他完美的技巧下,他照料每一处她不会被人吻过的角落,从最细微的唇角到她的唇齿内外,到最后,瑞波相信他熟悉她的口腔一如他自己的,他探索过每个角落。
  她也没有闲着,一双小手不耐的扯着他宽胸覆盖的衣料,在搜找到钮扣之前,差点粗率把衬衣拉破,精巧的纽扣经不起她一而再的扯拉,进然弹飞开来,落到不知名的地方。
  这样还不够,她要感觉到他平滑结实的前胸,让他男性的力量覆盖着她,瑞波匆忙的自他裤头中拉出衬衫,并回应着他的吻,让自己的小手游移在他完全赤裸的上身中。
  完美,她赞叹他体魄完美如雕刻出来的,起伏有致,肌肉含蓄稳健力量的体格说明他相坐办公室的人,昏暗的室内她可凭触觉断定他无疑是她“碰”过最完美的男人。
  尽情的,她放任自己的手指嬉戏在他胸前,揉搓抚摸无所不用。
  “天,你这小恶魔。”他沙哑的吼着,放开她的唇,“你要逼我疯狂吗?”
  瑞波的回答是挺身相迎,将自己送入他的怀中并且对着他的唇低语,“与我做爱,吻我,请。”
  他发出混合男性挫败但又胜利的低吟,就热吻住了她,不再迟疑的解开她的衣衫,狂热的带她入怀,并火热的与她共舞结合之歌,一次次深入她最奥妙的女性殿堂,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有东西有搔痒着她的鼻尖。
  瑞波埋首往她心爱的大枕头上蹭了赠,枕头居然起伏的动了起来,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枕头居然还能低沉沙哑的发出声来,瑞波皱起眉头,是她多心吗?
  “早安,瑞宝贝。”
  见鬼的什么——瑞波火烧身似的松开她双肩,哪有什么大枕头?她根本睡在某个“男人”身上,仰头直视进一脸揶揄,下巴冒出参差不齐胡髭,完美吻合一位占尽便宜后大早醒来心满意足的偷腥猫形象的——黎亦安!“不,这不可能。”摇着头,瑞波抱着床单后退。
  亦安一手压住她的床单,半坐起身,上身宽阔结实的赤裸着,丝毫没有困窘。“你再往后退去,就会滚到床底下去了。”他务实的提醒她。
  “你在这边做什么?”
  他抬手以修长的指头顺过乱发,像被人刻意弄乱的性感发丝,“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我竟然不讶异你说的头一句话是这句。”他摸摸下巴,“现在不讨论我们怎么走到这一步
  的好时机,我很高兴你终于清醒了,现在——如果你信赖我,给个最佳建议,我会建议你进去你的浴室中冲个澡,我也会找间客房整顿我自己的仪容,并且在你还没准备好面对我之前,待在厨房为你和我弄壶咖啡……最后我们再谈。“
  “我要你马上离开我家!”
  对于瑞波紧张并且愤怒的指示,黎亦安所做的只是挑高他傲慢眉毛的一边,“恕我拒绝。”
  “为什么——”
  “瑞被,在你昨夜把自己灌得烂醉之前,就该想到你迟早要付出代价的。成熟一点,面对现实。”他挺直高壮的胸并呼吸口气,性感男人早起的模样教瑞波瞪大了双眼,仿佛还嫌不够刺激似的,他居然推开被单——“啊!”瑞波小叫一声赶紧闭起眼来,太迟了些,他每一寸身体都印烙在她的心口上,他怎么能够这么坦荡荡的——“快点盖起你自己!”她蒙着眼说。
  “甜心,有人会认为你未免害羞得太晚些。”他嘲弄的声音说:“昨晚你不但非常喜欢我这副模样,还舍不得放手。
  信不信我身上有许多条爪印是你留下的?“听见他捡东西的声音,瑞波依然胆小得不愿睁开眼,”很抱歉我的赤身裸体冒犯了你,你可以睁开眼睛——我要出去了。“
  悄然无声好一会儿,瑞波才缓慢的睁开眼,空无一人的室内教瑞波怅然若失,失去他的存在如在她心中挖出空茫茫的大洞,为什么会有有这种感觉?她是不是伤害到他了?瑞波皱眉想着,他出去前说的那句话——僵硬口气中略显无耐,这是怎么一回事?瑞波低头望着自己也同样不着半缕的身体,发生什么不是相当明显了吗?她喝醉了,而黎亦安毫无疑问的占了她的便宜。
  宿醉的头痛选在这刻警铃大作起来,瑞波脸色一白捂住自己反胃欲呕的嘴——匆忙赶往浴室报到。
  冲过澡后,瑞波终于又重新做人。
  闻到阵阵飘过来的咖啡香味,瑞波更加相信自己的观察力,黎亦安不论做任何事情,都全力以赴并且尽善尽美。不期然旖旎缠绵的画面跃进她的脑海,他长有力的双手抬高她,亲密火热的推挤进入——停止,瑞波发觉自己身体已然起了女性的反应,包括脸上的红晕都说明了那幅突然冲进来的画面是确有其事,而不是光仅仅是幻想而已。
  “嗨。”她站在厨房门口踌躇着,最后出声打了招呼。
  “那是咖啡吗?它闻起来好香。”而他看起来好俊好潇洒,厨房宽敞的天空洒进一把把璀璨的阳光,光线跳跃在他发顶,闪闪发亮。
  亦安抬起头来,停下手边正在倒的咖啡,目光简单的自她微微湿的长发到光裸的脚丫子逡巡了一遍,然后重回她的脸上,“你最后决定和我和平共处了吗?”
  “让我们说你那香得足以骗到一军营大小官兵的咖啡,让‘大脑’将军决定举白旗诈降,等我满足了肚子里每一条咖啡虫之后,我们再看看能拿这场战争怎么办好了。”她卷起白浴袍宽大的袖子,勒紧她的腰带后往他靠过去。“我看到你穿着洛夫留在家中的衬衫,满合适你的。”
  “洛夫常常留在你这儿吗?他有不少衣服在。”
  “只有当他厌倦那些汲汲营营想跳上导演床好谋得一职半角的小女明星,又没地方可躲,他就会不请自来。而我已经很厌倦为我那处处留情的大哥扮演收容所了,或许下次我会告诉他躲到你的地方去。”
  “多谢垂青,我敬谢不敏。”亦安摇摇他的头,“上次他在我公寓里面办过一场狂欢派对之后,恐怕我们安全警卫们已把他列入危险分子。我相信有人应该在洛夫的额头上刻‘狂人,闲人勿近’这几个大字。”
  瑞波对他诙谐的用语不禁开心的笑开来,“做一个妹妹的,实在不该这么说——但你说得对!”
  两人愉快的对笑着,有那么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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