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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弟抱俏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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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姐,你……”
  “我没事、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摊开双手,她阻下他们的好意,深吸气、再吸气,她一口气喝下五杯柠檬水,任酸酸涩涩的苦水在肚间翻腾。
  “老板娘,你要不要上楼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们。”小鱼说。
  “我没事的,阿凯,欣岚的花圈送出去了没?快一点,别误了人家开幕。小平,昨天订的五十盆仙人掌到了没?记得请亚屋老板来拿上个月支票。小鱼……你、你……你找点事情去做,别围在这里……”她拼命指挥别人工作,假装自己现在忙得没时间去烦恼失恋情绪。
  “花圈送了,亚屋的支票拿了,小鱼最重要的工作是关心你,晴姐……在我们面前,你没有必要硬撑。”
  阿柽叹气,看着她故作坚强,心疼情绪占满胸怀。
  “我哪有,你冤我,不过是失恋,你不是常常告诉我失恋会让人成长,你看见了……我正在蜕变当中,你要夸夸我啊!”摊开小平递采的卫生纸,她揉去满面心酸。
  “是啊!不过是失恋,可是,你哭一哭吧!哭过会比较舒服。这是我的经验谈,骗不了人。”小鱼拍拍她的肩膀说。
  “哭了就不会再痛?那么我们应该建议癌症末期的病患,注射大量眼泪。”她挤出仅存的幽默,骗自己,未来她还有很多力气走下去。
  “你们去工作,我很好、真的很好,等我休息几天,请你们准备帮我介绍新好男人。快工作,我是会扣人薪水的严格老板,还偷懒啊!”她假意微笑,比哭还丑的笑脸把四个男人的心扣住。
  “老板,你这样我们会担心。”小平蹲下身,望着她染红的眼眶。
  “小平,不要用这种诚恳的眼光看女人,这种眼光很容易让人沦陷。”他总是这样张着一双眼睛看她,诚挚无害……
  电话铃响,小鱼接过。
  “老板,是Richard大哥……”
  “你们看,一个男人在新婚日想到我,可见我还是有魅力的。”官晴自嘲。
  “晴姐……”阿柽不放心地唤她。
  “放心,我不会接电话。我累了,上去睡一觉,明天精神会很好。”拖着疲惫的步伐上楼,这回,她真的累了……
  第七章
  首先听到电动铁门升起的声音,铁门是Richard趁官晴不在的时候找人来换掉的。
  接着,楼梯吱吱嘎嘎的迎宾曲;木门开、木门关,和室里悉蟀声传来,睡了一整天的官晴不得不起身。
  隐隐约约食物香传来,是阿柽给她送东西来吧!拉开房门,一张大号的痞子笑容对她闪耀。
  “杂色郁金香代表你真美丽,十几天不见,官晴,你依旧美丽。”他把杂色郁金香送到她眼前。
  “姬百合代表快乐,再见到我,有没有满心快乐?”第二枝花卉展现在她面前。
  “风铃草代表感谢,感谢你一直在这里等我,没有在我转身后离开。”风铃草现身。
  “陆莲花代表有魅力的富翁,有魅力的富翁回来看你了,有没有很幸福?”最后一枝花塞人她手中,他痞痞地用单手靠在门框上等她回应。
  “你送错花了,你应该送我羽善豆,提醒我,爱情只是我个人的‘空想’;送我洋桔梗,告诉我对碧眼男人‘警戒小心’;送我秋石斛,警告我不要随便让男人‘迷惑’;其实最符合我现在心情的是万寿菊,因为我满心‘嫉妒’,或者我该回送你火鹤,
  ‘祝福你新婚快乐’。“一口气说完,她转身往房里面走。
  “你在生气,很生气,气得快死了。”他悠哉悠哉的口吻让人想发标。
  “我不该生气吗?不能生气吗?你骗我到意大利,原来……算了,那个不重要,我不想为了更改不来的事实找人吵架。”
  吵架于事无补,吵架也毁灭不了他的结婚证书。
  “我到意大利是事实,这一趟让我赚进三十亿净利。”欣赏她的妒忌,让他心情好转,原来这就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在乎,她的爱,他收得扎扎实实。
  她转身面对他,双手又腰,从不发标的官晴有了人生第一遭。
  “到意大利是事实,那么,早上那场婚礼呢?是谎言罗?”
  “你只要相信我站在你面前,足够了!”
  站直身子,他高过她一个头,从高高的地方往下看,黑得发亮的直长发在他眼前闪耀。
  “你是怎么估计我这个人的?什么叫作只要你站在我面前就够了?”
  “我的心里有你,我在乎你,我要你!”
  说着,他的大手将她捞进怀中,三个星期的想念、三个星期的空虚,这一刻,因她蒸发。
  几天前,和官晴通过怪怪电话之后,他马上打电话和大哥联络,没想到大哥真猛,他才离开几天,原本没影的事情出现一百八十度大逆转,一个莫名其妙的班亲会勾动他想结婚的念头,而致渊、致博的认定,加速了事情的进行,于是乎,他结婚了——在今天早上,和一个他不感兴趣,却能当个好妈妈的女人结婚了。
  连着几天,他没日没夜赶工,拼命把工作完成,好赶在昨天回到“结婚”,免得身份曝光。
  “你以为我们还能够这样子下去,你以为我能够背着良心,假装天下本无事,快快乐乐地当起别人婚姻中的第三者。不!你错占我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算了?”
  这个难搞女人不耐操,才这么一点点小事情,就出口算了,毅力不够,有待训练。
  “不算了,能怎样,别忘记你的已婚身份。”她指明问题。
  “她是致渊、致博挑选的,跟我没关系,充其量她只是个专职保姆。”这句话由大哥口里说出,他不过是转述。
  “你们结婚了不是吗?你怎能说她只是个‘专职保姆’,请弄清楚,她是你的妻子、你的枕边人,未来的几十年,她要陪你一起走过。”
  “这是桩买卖婚姻,她父亲的公司快倒闭,我出手相救,她卖给我十年,到时候,致渊致博长大,不再需要母亲,我们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
  十年后,说不定他不安定的心肯定下来,说不定他强烈地需要身边有个人,也许他会正视他和官晴间的关系,并为她敲下定位。
  不过,未来事,他不想太早预约。
  “你把婚姻、把承诺,说得好轻贱,对你而言,这些东西都不值得珍视?”
  “我本就看轻世间定律原则,对我来讲,当下的感觉才是最真实、最重要。”
  “你当下的感觉是什么?”
  “你!我想你、念你,你一直出现在我梦中,催促着我加快脚步来找你。官晴……我在乎你,一如你在乎我。”
  他的甜言软化她的心,泪潸潸落下,官晴背对他,解读不来复杂心情。
  “你好可恶,你怎能理直气壮地跑来找我,告诉我,想我、念我,你要当你妻子的蒋育臻情何以堪。你欺人太甚,你怎么可以告诉我,你在乎我、在乎当下感觉,却转个身和另一个女人谈婚姻契约。你把女人当什么了?为什么践踏得没知没觉?”
  “蒋育臻的心我管不到,因为我对她没感觉,我只要照顾好你的感觉就行了,因为我喜欢你。”
  不管她的碎心、不管她的伤情,手揽过,他想给她温暖,她就必须接受。
  “你还是不要喜欢我吧!让你喜欢的女人,太辛苦。”
  到这时,她才计较出,他从没对她出口过爱。
  他是不爱自己的吧!所以在想念她、在乎她的同时,他还能神情泰若地挽着另一个女人进礼堂。
  他心里只爱着于盼盼吧!所以她死后,爱情腐根烂叶,再也成长不出一片青翠。
  他说蒋育臻对他无童义,而她……就算得到他的在乎,意义也稀薄得可怜吧!
  他不介意娶谁、不介意和谁发生韵事、不介意谁在他背后哭泣悲怜,他只在乎自己、儿子和……已逝妻子。
  “反正你辛苦惯了,不会太计较在我身上赔上多少辛苦。”他漫不经心地说。
  辛苦惯了?不是吗?
  她习惯负担父母亲、负担官阳;她习惯笑着告诉她的伙计,别担心,我会解决;她习惯在他来时来、去时去,不给拘束不强留;她习惯看所有人的笑脸,把辛苦留给自己……他明白指控,是她的习惯造就了自己的疲累,怪谁?
  靠在他怀中,安全消失,罪恶感取而代之。
  “你回去陪妻子小孩,我想睡了。”
  “儿子睡了,妻子……没兴趣……我选择陪你。”
  长脚一勾,他把她和自己勾进床铺里,软软的棉被罩起,棉被下有他们的天地。
  “你老听不懂我的意思,我们不能再这样子继续。”官晴对上他的绿眼珠。
  “你也弄不清我的意思,我喜欢你、要你,不管有没有蒋育臻都一样,她不能改变我们之间的惯性,也影响不了我们的关系,我们要一直一直下去。”
  他无理霸道得像个三岁小孩,他坚决想要的,世界都要绕着他的意思进行才成。
  “你很恶质。”她气得捶打他的手臂。
  “我知道,但是我喜欢你。”他的肉硬,不怕。
  “你很差劲。”她气得捏他的脸颊。
  “我知道,但是我很喜欢你。”他的皮粗,不怕。
  “你是世界上最糟糕最糟糕的情人。”她的泪水糊了他一身高级衬衫。
  “我知道,但是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你。”他的洗衣机品牌好,不怕。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叹口大气,她要拿他、拿他们的爱情怎么办?
  “我要你起来吃饭,我做了意大利面,材料是我特地从意大利带回来的。”
  “你……”无赖,他简直是个特级无赖,可是,心选了他来爱,抗议无效。
  “我很好,不过为了把那些材料带回国,我让很多海关人员偷笑;还有啊……你的决定是对的,幸好我没带你到意大利,那里的男人热情到教人受不了,好像意大利女人严重缺货,对了,你晓不晓得……”
  言谈间,他把她拉到小和室里,把筷子塞到她手中,他强迫她吞下他的精心制作。
  看她吃进第一口,他拿来画纸和红蓝签字笔,几个勾描,一红一白玫瑰在纸上现形。
  “这个送给你,代表和解。”
  “晓不晓得,你真正该送的是什么花?”官晴问。
  “知道,我应该送给那些杂志记者金鱼草,痛骂他们‘多嘴、好管闲事’。”他没错、官晴没错,在他眼中,错的是爱乱放消息的记者。
  “不对,你该送我一盆夜来香,提醒我,和你在一起,享受的是‘危险的快乐’。”
  他决定了不放手,她就别想离开,是不是?对于他的固执,她领教多遍,官晴清楚,除非她彻底消失,否则他会想尽办法把她从任何一个角落挖出来。
  “傻瓜,我怎会让你面临危险,我会把你保护得好好,谁都不准动你。”
  “包括你的妻子吗?”
  “没错,包括蒋育臻。
  他可不承认他的妻子是蒋育臻。
  ‘
  “你……”
  “再次强调,我很喜欢你。”
  牵起她的手,夜变得浪漫柔媚,习惯了夜里有她,他便不再饿醒,说什么,他都不让他的“食物”离他远去。
  她拒绝一百次,他就缠她一千次;她恼羞成怒,他就用痞痞的笑脸逗她开心;她罪恶感泛滥,他就用更多的温柔相待,让她相信,他的喜欢是惟一。
  到后来,她放弃了,日子照旧,相处的模式照旧,只有在受不了良心谴责时,官晴会将老问题拉出来,责备他也责备自己,他得用加倍耐心来消弭她的负面情绪。
  不过,圣诞节过后他更忙了,官睛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常常连着几天没到“柔情蜜语”找她,而这回,时间相隔更久。
  十七天,她整整十七天没见到他,这十七天对官晴来讲,不单单是难熬能解释。
  她留心最近几期杂志——他很少出现上头,甚至有杂志说他结婚后洗心革面,不再游戏花丛;如果上面说的是事实,她算什么?
  要分手了是吗?他选择回归家庭了是吗?或者……那位气质出众的温婉妻子影响他,让他识得她的珍贵……
  这种发展……再好不过了,她可以不再面对自己的罪恶感、不再害怕自己成为面目可憎的坏女人,但空荡荡的心……只能无声哭泣……
  十七天……难熬的十七天,若真的就此分手,她要熬的不仅仅是十七天,而是一辈子了。熬得过吗?煎熬过后呢?她还要面对什么?
  泪水从指缝间蹿出,独立的官晴被爱情摆弄得赢弱无助。
  “晴姐,去找他谈谈吧!就算真的要断线,他合该对你有所交代,不能突然消失,让你成天挂心。”阿柽坐到她身边说。
  “他的手机没带在身边,我找不到他。”
  “去公司找他,占天集团占住了东区最昂贵的大楼,不难找到。”
  “这样好吗?我不想打扰他,不想让事情演变成一团棍乱。”
  “弄清楚,是他先打扰你的生活,是他先把你的生活弄得一团乱,你有权去找他,把话问清楚。”
  “好,我听你。”
  下定决心,她要在他身上找出他积欠的答案;从水瓶中抽出十七朵玫瑰,用纱包装好,她要主动出击。
  占天大楼很高,官晴在门外张望,几次举步,她仍在玻璃门外徘徊。
  她和大楼里的人身处不同世界,恐惧负在肩上,她无法不害怕。
  她在门口来回走动,一趟一趟,走得脚酸、走得心累,无数个深呼吸驱动不来她的勇气。
  分秒过去,下班时间带走一批人潮,她仔细在每张放松的脸上寻找熟悉。他下班了吗?或者他会一直加班到半夜,让她始终等不到人,然后,见不着他的日子增为十八天。
  低头看看手中的花束,犹豫在她脸上现形。进去吗?深呼吸,压力仍在。
  抬眼,一个不经意接触,她看到Richard从大楼里面走出来。
  连连小跑步,她跑到他身前。
  “Richard,我们可以谈谈吗?”手上的玫瑰在他胸前停住。
  “谈谈?”他冷漠的脸上,看不到表情。
  接过玫瑰,他想起尔书客厅里的玻璃缸,里面有满满的一缸玫瑰花瓣,这个女人对小弟有某个程度的重要性?
  是她。尔众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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