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商女:天才小神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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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是你们的家事,你们甘愿去死,但别人呢?”李玉篆说,“现在罗沅已经受害了!”
“不会的,我们的女儿是天底下最孝顺最善良的人,她绝不会害人!”常凤说。“你们滚!滚!老罗,报警!报警吧!把这两个小贼抓起来!”
“走!”宁潇沉着脸拉着李玉篆转身离去。
转身出厨房瞬间,二人好像听到了一阵若有似无的阴厉笑声,夹杂着像小鸟一样的啾啾啾的声音。
二人出了院子,常凤砰地一声把院子的门给琐上了。
杨婶站在门外,脸色铁青,“怎样?里面有东西吗?”
“有。”李玉篆说。
“那抓住了?”
“你以为是蟑螂?说抓就抓!”
杨婶也不好再问,开车回程。
“那东西这么厉害,就是因为放在冰柜里?”宁潇道。
“那是撞煞!”李玉篆小脸阴沉。在看到晒谷场,还有听村民说过的收殓情况时,她就有所所猜测!
“撞煞?”
“她死和收殓时红衣红鞋,而且衣服是血染红的,这是血煞。尸体放在冰柜里,冰为水,而且井通阴府,属阴。阴气源源不断地供入尸身,这是水煞。衣冠冢埋在晒谷场,虽然不是尸身,但衣冠冢也是冢,还有墓碑刻着姓名生辰八字。这也是她的一部份。而晒谷场晒的又是阳气极重的五谷,阳光充足,这是火煞!火煞会让葬在那里的魂魄怨气冲天,如烈火焚身一般煎熬。但却被火气所压,作不得妖。但问题是,埋在那里的是衣冠冢,只会让她怨气冲天,却压不住她。三煞撞到一起,她能不变煞,不凶吗?”
杨婶听得毛骨悚然。宁潇道:“晒谷场压不住她?但她为何国庆那天才出来,并跟上了罗沅?”
“这种撞煞虽然猛,但却有一个缺点,就是不能到处跑。”李玉篆说,“她只能子时在尸体和衣冠冢之间来回走动。而罗薇月家和晒谷场都是不经村口的。罗沅之所以着道了,是黑猫扒坟,把埋在坟里的一只高跟鞋扒出来,叼到路边了!记得刚才的尸体吗?它的脚上只穿了一只鞋子,而另一只埋在衣冠冢。那只鞋子被罗沅带回家,她自然就跟着罗沅进村了。”
“现在她撞了三煞,所以它必须杀三个人。分别是染血而死,这是血煞。溺死,水煞。烈火梦身而死,火煞。死足三人,她就能到处活动了。”
杨婶听得脸色发白:“那既然她要杀三个人,为什么一直没下手?”
“可能没碰到呗。”李玉篆说,“你们村子,有哪个子时跑去香枫山和晒谷场的?还有这俩地方之间也偏僻,没谁去。而且她死的时间太短,以前还没成气候。”
“确实。”杨婶点了点头,“村子现在没啥人,很少有这么晚的去那么偏僻的地方。”
“它是能跟着高跟鞋子移动吗?”宁潇脸色有些发沉。
“她穿着鞋子死,鞋子是衣冠冢的主体。”李玉篆揉了揉眉。
“现在找不到那只高跟鞋,怎么办?又进不了它的家。”宁潇说,“今天咱们这举动,它父母防着紧紧的呢!”
“我自有办法。”李玉篆道。
☆、第九十章 法器
回到罗沅家,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李玉篆和宁潇午饭也没吃,饿得肚子都扁了。
幸得罗奶奶早就准备好了午饭,焖了一只大黄鸡,炒了一个青菜,还做了一份番茄蛋花汤。杨婶却是回自己家吃饭了。
二人刚放下碗,就见罗村长风风火火地跑回来:“哎呀妈,累死老子了!”
只见他把一个大包东西放下。宁潇提了提,白了他一眼:“也就十多斤重的东西而已,大叔,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又不是让你跑步到镇上,这是开车去呐!提着这点儿东西,还好意思喊累。”
“哈哈,小子,你瞅外面的是啥?”罗村长却是指着外面。
宁潇走到门外,只见停着一辆微型货车,货卡上满满的货物,用布蒙着,不知是什么。他走过去掀开,居然全是麻袋。卡车上撒着一些稻谷。
宁潇瞪大眼:“莫不是五谷吧?但也不用一下子买两千多斤,得撒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用来撒的,既然有这么大的晒谷场,可不能浪费,自然得用来晒谷不是?”李玉篆红唇勾了起来。看了看表,“已经快三点半了,趁着现在太阳猛烈,快拿到天台去晒!”
“不是去晒谷场?”
“先在村里晒上七日,再运去晒谷场!”李玉篆道:“还不知道高跟鞋在哪呢,现在运去晒谷场,没得阳气不足,反而逼急了它!在村子里作乱就惨了!村长,你把这些稻谷运去每户有人的人家,让他们在自家天台晒,要好好的晒!每户给一百块!”
“好咧!”罗村长答应着,转身出去了。
秋收起码还要两个多月,现在买来的都是夏天留下的来,但夏天的稻谷几乎都碾成了米,这两千斤的稻谷,很费了一翻苦心。
这些稻谷能存下来本来就是干的,但却阳气不足,要晒一晒。
“就这样等七天吗?”罗奶奶走来,“怕不怕它到处害人?”
“应该不敢吧。”李玉篆说。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了,这天一大早,李玉篆就叫罗村长把稻谷都收了,然后开车运去晒谷场。
罗薇月的坟已经被它的父母重新修过,石碑也立了起来。
在坟头周围共有五片水泥地,罗村长和杨婶把稻谷倒进水泥地里,再摊开,晒得满满的。
而且这天的太阳也很给力,艳阳高照!周围散发出一阵阵稻谷的香味。
李玉篆从背包里拿出一根根乌黑色的,像被火烧过的树技来。
“这是什么?”宁潇道。
“雷劈木,是我托村长到祝神婆处借回来的。”李玉篆说,“雷击在凡木之上,凡木就具备神灵之气运,是道家法术中至高无上的神木。与之比起来,什么桃木、柳枝、艾之类的简直是不入流。而且这几根雷劈木很完美,焦黑,隐有雷纹。这是想买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如果那天有雷劈木,我们就不会那么狼狈。”
李玉篆拿着军士刀把雷劈木两头削尖,前在上面刻着符文。
雷劈木一共有九根,李玉篆把它们插在衣冠冢周围。然后用童子血画成的符贴在上面。
宁潇又见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来,破破旧旧的,往外一扯,就扯出一条黑色的细线。
“不用红线?”宁潇道。
“这比红线好多了,是墨斗线。”李玉篆说,“出自鲁班先师。量天地之正气,一正压百邪!我让罗村长从老木工处弄来的。”
李玉篆还把墨斗线浸了生鸡血,再绑到雷劈木上,线上穿着铜钱。
“小师傅,谷都弄好了,啥时候作法?”罗村长和杨婶抹着汗走过来。
“晚上子时,它可以移动的时候吧。”李玉篆说,“没得到时伤着它,它又来不了,发起疯了害了那对夫妇。”
“不过,我听说它的尸体在养鸡场里,在这里作法,有用么?”罗村长担心地说。
“当然有用。”李玉篆说,“衣冠冢也是冢,是它火煞的来源!能增加它的怨气。但这是衣冠冢,晒谷场又多年废弃,火气大减,才不能对她造成伤害。这些谷物原本就属阳,又晒了七天,放在这里就激起了晒谷场原本的阳火。它既然想利用阳火增添怨气,咱就给它浇上火水,让它引火烧身!来个泥鳅钻豆腐!”
午饭和晚饭李玉篆和宁潇都没回去吃,而是让罗村长送饭,没得阵法遭到破坏。
很快天就要入黑,李玉篆从背包里突然拿出一把大刀,扔给他。
宁潇接过,嘴角一抽:“这是什么?一股子臭味!”
“杀猪刀!”
宁潇一脸嫌弃:“给我干什么?难道还能宰鬼吗?”
“对,就是能宰鬼啊!”李玉篆道:“如果好的杀猪刀比铜钱剑还厉害。我见你没件衬手的法器,就给你买了一把杀猪刀!”
宁潇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法器?这居然是他的法器?一把杀猪刀!
“你这样,其实还是挺帅的!”李玉篆也感受到他的崩溃,便好心安慰着他。想象一下,一名明艳的美少年,手持着一把破旧的杀猪刀,那画风真是……不忍直视!
李玉篆见他还是没能回转过来,连忙夸了起来:“别小看它唷,这可是我让罗村长花了三天功夫找出来的!从一个流传了三代的老屠户家里花高价买过来的!”
但李玉篆好说歹说,宁潇的脸色还是没能回转过来,把刀一扔:“不用不用!把你的铜钱剑给我!”
李玉篆怒:“那把铜钱剑我用了快两年了,衬手着呢!你想玩玩儿,等这件事后,我给你弄一把!这把杀猪刀,你不用,今晚也得放身上,就当给我保管着!否则,你回罗沅家去。”
宁潇一噎,气鼓鼓的,却不发作,冷哼一声,坐到地上生闷气。
李玉篆从包里拿出一个形状怪异的木套,居然把杀猪刀给套了上去。
宁潇看着,差点要吐血。她居然还给杀猪刀做了一个刀套!这是真打算送给他当法器用?天啊!
☆、第九十一章 啾啾叫
太阳下山后,天越来越黑,特别是这个废器晒谷场,连虫鸣声都没有,只余呼呼的风声。
很快到了晚上子时,李玉篆拿出铜钱剑来,往墓碑前一插,低喝一声:“开!”
直接把铜钱剑没入了泥土中。
墨斗线上的铜钱一阵哗啦啦的碰撞声响起,雷劈木和上面的符篆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接着咣一声,围着坟的五片晒谷场阳气暴发,猛地朝着坟头涌来,最后从铜钱剑没入坟里。
“啊啊啊——”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响起。
接着便是阴气滚滚而来,一身血衣的身影冲过来,猛地朝着雷劈木冲去,想要把这阵形给破了,但一碰就反弹。不但没破掉,还被困在了里面。
那怨煞却不断地挣扎着,不断地撞着大阵。
“它怎么自己钻进去了?”宁潇惊了。刚那怨煞冲过来,把他吓了一跳。
“进不进去都是烧它!进去还有可能把阵给破了!”李玉篆说。
哗啦啦,怨煞身上不断地流出冰冷的水来,浸过雷劈木,把上面的符都给浸湿了!
那符一湿,就开始糊,雷劈木噼啪声响,上面的光居然变得微弱下来,隐隐有裂纹。
宁潇瞪大双眼:“阵要破了吗?”
“不可能的!”李玉篆也瞪大了双眼,“这符不可能湿!”
“沾水了,能不湿!”
“那不是真实的水!”李玉篆说,“是阴气幻化!但这是用童子血画的符,不可能这点阴煞之气就破掉!”
阵有所松动,那怨煞挣扎得越加厉害,阴风轰地一声,从里面爆发出来。李玉篆二人被轰得往后摔。
“难道……罗吉平不是童子?”李玉篆突然说。接着,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宁潇嘴角一抽,拿起那把杀猪刀,狠狠地割了手腕,鲜血立刻涌出来。他含了一口,一口就喷到那些符上面。
符篆立刻光芒大作,有所松动的阵再次加固。
“烧!”李玉篆拿起火机,打了火,扔到那些稻谷上。
稻谷上早就泼了火水,一点即燃,熊熊大火照亮了半天边。
“啊——”那怨煞又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这啾啾啾是啥子啊?这鸟叫记得上次到养鸡场就听到过,开始以为是幻听,现在却是清清楚楚的,居然真是这怨煞发出来的,但这究竟是什么?
李玉篆和宁潇面面相觑。
可没啾几声,那怨煞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李玉篆立刻冲过去,一把就挖开坟前,只见挖出一个小玉瓶来,她立刻把符贴了上去。
“它进去了?”宁潇道。
“嗯,收进去了。”李玉篆说,“这玉瓶内有柳叶汁,属阴,它被阳火烧得受不了,只能钻进去。”
“那啾啾啾叫,是什么东西?”宁潇道:“难道鬼被阳火烧会发出这种声音?”
“没有这种记载。”李玉篆皱着眉,她也不知那是什么,回去查一查书才行。“大叔们,救火!”
周围还在火光滔天,李玉篆立旋跑过去,一直躲在远处的罗村长,还有好几个男人连忙冲了出来,拿起灭火桶就喷。大约半个小时才把火全都给扑灭了。
“哎呀妈,我还以为会失火呢!”罗村长抹着汗,“对了,小师傅,难道这就搞定了?”
“嗯,对啊。”李玉篆说。
“不是说比厉鬼还要厉害的怨煞么?”罗村长目瞪口呆,他还以为要打打杀杀呢!飞来飞去呢!
“怎么,难道还得我唱大戏?”李玉篆无语了,“抓鬼也就那么回事,阴阳相克,有足够材料,用对方法就好。这又不是武侠小说和玄幻片。走吧,快回去!”
李玉篆总有些隐隐不安,她又说不清那种感觉。那反常的啾啾叫是什么?
“好咧!”罗村长说着上了电动三轮车。“三婆说给咱们准备了夜宵!这就回去搓一顿!”
“对了。罗村长。”李玉篆道:“之前,我不是用过罗吉平的血画符的。”
“嗯,对呀!我婆娘告诉我了。”罗村长点了点头。
“但今晚,我们害点被他给害死了!”李玉篆说,“他的血符太差了!”
“啊?”罗村长一怔,不明所以。“小师傅,我儿子的血不是天生来画符的呀!”
“谁的血是天生来画符的!”李玉篆道:“就是,这血符要用到童子血!但他的血却没有童子血的效果,可能是因为他不是童子了!”
罗村长闻言,一个踉跄,差点就滚下了电动三轮车。“你,你说啥?那小子……不是童子?”
周围开着摩托车的几个大汉,却哈哈大笑:“村长的儿子就是不同,才十四岁,本事呀!”
罗村长脸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约十多分钟就回到了罗沅家。罗吉平也在,因为今晚可能会有邪事,所以他不敢在家里睡,和杨婶都在罗沅家。
听到声响,罗沅和杨婶就奔了出来。罗村长的车子一停,就跳了下去,一把揪住罗吉平就是一顿胖揍:“臭小子,我打死你!骗哪个女同学了?有没有出事,啊?”
罗吉平被打得嗷嗷乱叫,实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