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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初缠恋后-第7部分

小说: 初缠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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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竟然因想到他后宫佳丽三千而感到伤心,难道真的对他动了心、动了情?
  绕且初沉重地看着元缃。“如果朕说就差你一个呢?”
  这句话有非常大的语病。
  就差你一个,可以解读成,后宫佳丽三千他仍嫌不够,只要她答应入他花册,那么他在情欲里打滚的战绩便算完美。
  解读二:那三千名后宫佳丽他都看不上眼,独独对她情钟,只要有她,他便不再感到有所缺憾。
  但这第二项解读她始终不敢妄想,妄想她能令一个男人视所有嫔妃为尘土,在他眼中只有她一人而已。
  所以她自然而然地将他那番话当成是滥情的表白,而将情况想成第一种。
  “你不会只差我一个,有了我就会再有别人。”元缃别过头看着侧边的梁柱,喃喃道。“何况我又不爱你。”违心之论!
  绕且初听见了,愤怒地瞪着她。
  “朕想得到你就是想得到你,朕不管你是否心有所属、是否恨朕,朕都有办法让你爱上朕!”
  一想到她心中可能另有钟情的对象,他心中那把熊熊妒火便旺盛地狂烧,野火燎原般无法浇熄。
  元缃深深地撼动。
  绕且初别过头去,不愿去看那张令他丧失理智的容颜。
  “进荣,将她安排在正殿右侧的锦绣宫,今天晚上我要她侍寝。”
  “你不可以!”
  “你深深明白朕无所不能。”在绕且初残酷笑容的背后,隐藏了太多对元缃的爱恋,他感到无限挫败。
  “爹,皇上是不是不爱宁儿了?”
  “宁儿,听说皇上又纳了一名民间女子入宫为妃,真有这事儿?”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不停拨动半白的胡须。
  “嗯。那名女子见了我竟然连下跪请安都不愿,根本不把我这贵妃放在眼底!”她好不容易爬上贵妃这位置,怎容许有人轻视她在宫里的地位!
  “胆子真是太大了!”阮永年一掌击拍在桌子上,震耳欲聋的声响吓得宁妃缩了缩肩头。
  “爹。”
  “那女人是何来头?”
  “听小李子公公说,是净纱绣房元一敬之女。”
  “绣父元一敬?”阮永年惊愕。
  “爹,您认识元一敬?”
  阮永年对自个儿女儿的学问短浅感到悲哀。
  “女儿呀,不是爹要说你,纵使你现在已身为贵妃,但该具备的常识也该学着多听多看,别什么事都不知道,皇上不会喜爱这样肤浅的女人的。”
  被自己的爹叨念,宁妃确实感到不爽,何况她现在又身为贵妃,怎么说在公开场合她爹都还矮她一截,她怎可能听得进教训。
  “爹,您这是说女儿是个腹中无墨的肤浅女子?”宁妃眼神中散发出冷冽的寒光。
  阮永年也清楚晓得自己的女儿现在变成什么样,他只是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又懂事的女儿一旦进了宫,仍旧逃不过染缸的污染,也跟着陷了进去。
  “元一敬人尊绣父,独创江南纱绣,在杭州、泉州都有间规模不小的绣房,宫里大大小小衣裳、轿子桥围上的绣花,都是出自元一敬之手,简单说来,元一敬所创立的净纱绣房提供了宫内所有衣裳、帷帘,甚至是小小的桌巾的来源,就好比你身上这身衣衫,就是出自净纱绣房。”
  宁妃拉着身上的衣服细瞧。
  “您是说我最钟爱的衣服都是出自元一敬之手?”她显然受到不小的震撼。
  “没错。这样你明白了吗?”
  宁妃嘴角漾起不怀好意的笑。“难怪她会这么高傲。”
  再高傲的人她都有办法治,为了能登上后位,什么事她都做得出来!
  “爹,那个女人会成为女儿往后登上后位的极大阻碍,非除不可。”
  “宁儿!”阮永年震撼得连呼吸都微微颤抖,一双满皱纹的手紧抓着椅子扶手。
  “爹,您会帮我的对不对?您也想要女儿好,登上后位之后,您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
  阮永年寒颤不止,平置于桌面的掌心微微出汗。
  他从没想过送女儿进宫会改变了女儿的思想、品行与人格,他以为送她进宫是好的,是为了她好!
  “爹,您会帮女儿的,对吗?”宁妃甜甜地拉着父亲的手臂撒娇。
  “……对。”
  “放开我!”
  元缃拼命抗拒朝她伸来的十数只魔爪,左闪右躲,不是钻进桌子底下被揪出来,就是闪到矮柜后被逮获,她怎么样都无法逃脱魔爪无情的攻势。
  “大小姐,你别躲了,否则你会受伤的!”喜悦急得要跳脚,看着眼前一大群奴婢急着抓住元缃,她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她又不能帮上忙,若插手加入混仗,怕是连抽身的机会都没了,搞不好那些活像妖魔入侵的奴婢会以为她也是要献给皇上的“贡品”,连着将她一并扒光!
  嘿嘿,她才没那么笨!
  元缃在房间里打转,一会儿拿起玉枕朝那群奴婢丢掷,一会儿将高贵精致的花瓶撞倒,发出震耳欲聋的瓮碎声,奴婢们闻声各个倒抽口气,然后盯着地上那碎了一地的青瓮花瓶惊呼。
  “天哪!那是皇上最爱的灰青胆瓶!”
  见众人对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呼天抢地,元缃乘隙想溜出房间,逃开这些人,奈何上天根本是完全与她作对,让她结结实实地撞上一堵硬邦邦的肉墙,整个人向后反弹,幸而一双强健的手臂由后腰处扶住她。
  “皇上!”
  又是一团混乱,所有奴婢慌慌张张地不知如何是好,有人站在花瓶碎片前挡住绕且初的视线,有人慌张地胡乱拨顺在阵战中乱序的发丝与仪容。
  见房内乱成一团的情景,绕且初不禁笑出声。
  他从未见过这些奴婢慌乱的模样,来伺候他的都是宫里最好的,做事、应对方面也是上上之选,实在很难让她们像现在这样全乱了样。
  元缃抬头,轻而易举地便看见绕且初那望着她逸出温柔笑靥的俊脸。
  她沉冷下脸并推开他。
  “别碰我!”他竟然命这么一大群奴婢脱她衣服,想来她就一肚子火!
  绕且初大手一缩,元缃依旧平贴着他的胸膛,接触到他如火焰般的体温令她感到无所适从,拼了命挣扎。
  “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
  很难有人能逃脱得了他如此诱惑人心的温润嗓音,就像她,虽然气得要命,但态度仍旧软化不少,甚至面红耳赤。
  “我只求逃得了现在。”她可不想被众人扒光衣服,赤身裸体。
  “你们都下去,半个人都不准给朕留在房外。”
  “是。”
  奴婢们都有一种“终于松了一口气”的舒活感,像是历经多少苦难终于得道升天,全身筋骨松弛。
  门合上之后,房内就只剩绕且初与元缃,他仍旧紧抱着她不放,甚至将下巴抵在她头顶,闻着发上传来的馨香及她身上特有的绣线味儿。
  元缃涨红着脸喘息,小手握拳抵在他胸膛前,不愿与他有过多的贴合。
  “还是这么抗拒朕?”
  她咯微挣扎了下想测试看看他的钳制有多牢,事实证明,坚固如铁。
  “朕?在外面自称‘我’,宫里就自称‘朕’?你究竟拥有的是什么身份?在我面前又想扮演何种身份?”一想起他是帝王之尊的身份,她肚子里的怒火就狂烈地燃烧。
  绕且初眷恋地抚过元缃颊边那层粉绛色,水嫩的触感让他腹中的欲火熊熊燃起。
  两造火势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蔓延……
  元缃想别过脸去,但绕且初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念头,扳正她的脸颊,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封住长久以来他最想一亲芳泽的娇艳唇瓣。
  吮吻咬噬,想将她揉进心坎里的念头越发坚定,他爱她爱得心都疼了,她却仍旧一味躲避、抗拒。
  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完全了解他的心?
  “两种称谓,两种身份,对你来说都是同一个人。”
  “不一样,‘朕’是皇帝的自称,对我称‘朕’,那我在你心中又算是什么?众多妃子中的其中一个吗?‘我’是个体称呼,是平民、平凡人的自称。”元缃低头喃道:“或许称‘我’,对我来说才不会是个负担。”
  他抬高她的下颚,她的茁水双瞳隐隐含带泪光。
  “如果在你面前以平民百姓的方式称呼自己,是你最能接受的方式,‘我’可以答应你,从此私底下不再以‘朕’称呼自己。”
  天知道,这已是他登基以来对自己身份上最大的让步了,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她,仅为了她一人而已。
  元缃微敛美目,眼角泪光闪着耀眼夺目的光束,小巧鼻尖也蒙上一层粉红色,饱满唇瓣因哭泣而更显酡红。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一再忍让?”
  “难道你还不懂吗?我的心早就被你捉住了。”
  那惊蛰时,雷鸣动,蛰虫震起而出的日子,香火鼎盛的庙宇间、许愿池畔,纤细翠绿的身影,浅浅爱怜地微笑……
  “把这身衣服换下,我不喜欢你这样穿。”绕且初一想起她这身白缎衣服是穿来做什么的,心中就不好受。
  “你也会介意?那日在绣房里,不是才想做两件来穿穿的吗?”元缃戏谑道。
  “我可从没说过,是你硬要塞两匹白缎给我的。”绕且初默默动手解开元缃胸前盘扣。“如果你不想亲自动手,我可以代劳。”
  “别……”
  他封住她的唇,手却始终没停过,快速熟练地解下一颗颗盘扣,直到里头翠绿抹胸映入眼帘,他克制腹中的欲望别太快泛滥,但太过快速的呼吸声却泄漏了他想掩盖的一切。
  那件白缎衣裳缓缓地离开了主人温热的身体,就像一朵由天而降的雪花,安静地躺在地板上,取而代之的是刚冒芽的翠绿生物,艳翠地生长着。
  抚着光裸无瑕的美背,那柔细光滑的触感点燃他心中渴望的火焰,他的大掌不停来回抚弄。
  他开始以舌轻舔、咬啮她的耳垂,明显感受她微微抽搐、全身战栗,置于他胸前抗拒的小手紧紧握拳。
  他恶意地往她的耳里吹气,发现她的颤抖更明显,当他探出舌尖沿着耳壳巡礼时,她的呼吸不只变得急促,而且更加沉重。
  “不……”他的挑弄不只令她感到难受,更有来自肌肤接触冷空气时的战栗。
  元缃揪紧绕且初胸前的衣料,迷醉地躲在他怀中低泣。她不是这么放荡的女人,可是为什么会觉得有阵快感朝着心窝席卷而来?
  灵舌与唇瓣沿着颈侧向下滑移,俊指轻轻一扯,脆弱的衣带子便应声而断。
  “啊!”她吃惊地掩着胸前那片春光,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将你自己交给我。”他魅惑的嗓音清清淡淡地在她耳边扬起,而一手则伸过她腰身,拉扯罗裙带子。
  带子缓缓松开,她的心跳益发快速。
  “不要!”她攫住他的手。
  “要,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一个月不见,如今见了你,才知道自己是这么想念你。”
  他稍稍一个使力,罗裙带子便松了开来,整件雪白色的裙子成圆形摊在地板上,里头与抹胸同色的亵裤是她唯一仅剩的屏障,她脆弱得有如泥做的娃娃儿,稍一用力便揉烂。
  他置于她臀部的手用力地将她压向自己亢奋的欲望,让她感受它如此的充满活力、蠢蠢欲动。
  “绕且初!”她惊愕地喊叫,脸色难堪且满红潮。
  他抱起她,一同躺在炕上。
  “且初,元缃。”他的手指采进亵裤之中,扶着她浑圆的臀部揉捏。
  他尽情地吻着她,咬噬吮啜,恣意品尝饱满的红唇。狂烈的吮吻移至饱满高耸的胸脯,小巧欲滴的樱桃花在他的唇舌中绽放,变得挺立如珠。
  他恶意地拨动,以齿轻轻咬噬珠蕊,吸吮弹动,美丽的花之蕾因而含苞待放,肿胀得令人难以忍受。
  “不……不要……”她弓起身子抗拒,没想到这样的动作让他有更多的摸索余地。
  沿着柳腰而下,他扯下了她最后的屏障。
  她难过地摆动身子逃避,但他反压住她的腿,恣意妄为地扳开,以热切的眼神占有她。
  她全身颤抖,连呼吸都快停止,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被握在手心中的花蕊,只要有心揉烂,她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如同现在……
  “守宫砂。”他满意地漾起一抹笑,指尖轻轻刮划着她左手臂上粉红色的点砂。
  “我……我不是来取悦你的,你……你不能……”
  她快被他手指刮划点砂的动作搞疯!
  “你知道我能,你一直清楚这点,否则为何此刻在下头的会是你而不是我?”
  他快速地解开衣侧的结,将身上多余的衣物脱个精光,赤裸裸地与她相对,让她看清楚他这一身男性躯体,让她清楚记得这样的身体将与她相贴密合。
  她侧头张嘴大力地咬了他手臂一口。
  “你无耻!明明是你擅自下旨,说得好像是我巴着你不放!”
  她气呼呼地瞪着他。
  “我不希罕你,你后宫佳丽何止三千,多得是人想暖你的床,我才不希罕你!”管他的身份是平民还是皇帝,她才不希罕!
  “真的吗?你不希罕?”他有些动怒。
  手支在她耳侧,他逸出邪淫的笑意,包含在这笑意里的几乎是怒涛。
  “这样呢?”他倏然捏住她的丰润,轻捻慢捻……
  “啊——”她弓身尖叫,身于不停抗拒地后退。“无耻!呃……”她又倒抽一口气。
  绕且初很满意元缃的反应,加强了手上的力道。
  她捶打着他。“不要!你走开!放开我!”
  望着她泫然欲泣的脸庞,他忍不住低头在她脸颊咬了一口。
  “放松,我不会吃了你的。”他细声安抚。
  眼泪已经在她眼眶中泛滥,抵在他胸前的小手紧紧握拳,抗拒这一波波袭向无助的她的狂涛巨浪。
  “绕且初!”
  “且初。如果你再不改口,我就要你好看。”他笑着警告。
  她呜呜咽咽地掉泪,未经人事的她哪能承受早已习惯在欲海中浮沉的绕且初这身伺候?
  “乖,听话,喊我一声。”
  她摇头抗拒,身下奇异的感觉让她非常难受,恨不得死了算了!
  “真是不听话!”
  “且初!”她再也受不住了!
  绕且初开怀地大笑。“你就是喜欢和我作对,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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