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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情人爱猜心-第5部分

小说: 情人爱猜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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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醉美人。
  小?“我不小,我大你两岁。”
  “是是──”可法·雷顺应人意,让她挨靠自己。“那我叫你一声姐姐?”
  “不,女人怕老,还是我看起来很老?”唐思琪从皮包里找出镜子,就著礼堂前方的投射灯,醉眼看见一张双颊微红的脸蛋。
  “你看起来很年轻,像个小女孩。”
  “你是暗指我为老不尊?”警告味浓地瞪视他。
  噗嗤!可法·雷笑得直不起背。
  “你笑什么?”好恼。
  “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可不是?”
  偏首思考这句话,她同意地点头。“同感。所以──嗝!我是女人。”
  “道道地地的女人。”
  唐思琪被他煞有介事的模样逗得咯咯发笑,清铃般的笑声在柔软似水的黑夜中,扩散成一圈又一圈的音波,藉由空气传递回荡。
  可法·雷静伫倾听,不想破坏这份悦耳。
  “哇!呵!呵呵呵……”突地,她奔向他,双手握住承接自己的臂膀,笑不可抑。“早想回味赤脚踩在草坪上的感觉,好舒服!”脚底带露的草香与凉意,让她想起好久好久以前那个对每一项事物都跃跃欲试的自己。
  “你的丝袜会脏的。”忍不住提醒前头又转又跑又跳、像个小女孩奔驰原野的都会粉领新贵,成功地喊住了她。
  “唔……”小脑袋郑重陷入思考,转眼间绽出微笑。“没关系,脱掉!”
  说到做到,唐思琪当真撩起裤管,脱下半筒的丝袜丢到一旁。“好了。”醉憨的表情像个期待大人夸赞的小女孩。
  她这举止让可法·雷后悔自己太过绅士的好心。“我应该说你的衣服会脏才对。”
  唐思琪转身面对勾著高跟鞋、挟捻丝袜又一脸惬意的男人。“……你很色。”醉美人骤下结论。
  “食色性也,你们的孟家夫子不是这么说的吗?”他走至她面前,眸光带笑。
  “我被你骗了?”醺醺然的脑袋响起危机警铃。“我被你骗了?”
  “就当是被我骗,做一次傻女人何妨?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的表情像要把我吃了。”
  唐思琪醉沉的思路想著今晚遇见他之后的荒腔走板。
  本来应该如同单身后的每个周五夜晚,自己一个人在家中继续完成那永远忙不完的工作,或许租些影碟,一个人窝在客厅泡茶独赏。
  然而,今晚却多了一个根本算不上认识的他,身旁的事情也跟著不受自己控制,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牵著鼻子走……
  “原谅我。”空出手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拨至耳后,可法·雷动作轻柔不已。“我会这样,是因为你太诱人。”
  诱人?唐思琪从他的话中回神,爆出笑语:“呵呵……你一定是饿很久,饥不择食了。我只是个被前男友骗了两年还不知道的傻女人,两年前──从两年前开始,他身边就有了别的女人……”
  “别说了。”无意勾起她的伤心事,酒醉的人思路怎么个转法,实非清醒者所探知。
  “让我说、让我说……让我把话说完好吗?我有好多事放在心里,一直找不到人说,我的朋友不多……明明我有四大本满满的名片簿,记事本上也密密麻麻写著好多人的联络方式,但是,我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把心里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说,我找不到……”
  “知己难寻,自古皆然。”
  “不,不是知己。”她摇头。“我知道不是因为知己难寻,而是信任的问题。是我信不信任聆听的对方,担心他是不是会把我的心事当成笑话跟别人说,怀疑他是否会小心翼翼保管我的心事,这种种的理由,回到最根本的问题上就是──我是否信任对方。”
  “你似醉非醉呐。”
  她笑了,尝到自己内心苦涩的味道。“和客户周旋这么多年,如果没有海似的酒量,早在如战场的商场上被人吃干抹净、尸骨无存。但我今晚想醉,想醉得不省人事、醉得无法思考信任与否的问题。”
  “说穿了,你不相信我。”
  “抱歉。”淡淡的致歉已是最直截了当的答案。“愿意听我说吗?”
  “果然矛盾。你不信任我,却想把心事告诉我?”
  是啊,她也不懂。
  活过第二十九个年头,直到今天才知道心有它的容量极限,填埋在心里的东西已经多到满溢的程度,不倒出来,很难再容下新的。
  “或许因为你是陌生人,才觉得安心吧。很奇怪不是?朋友才是诉说心事的对象,但我不,我选择第一次见面的你。”
  “我们见过三次了。”他更正。
  “很难再有第四次吧!”她倾首望天的侧脸,牵起疏离的微笑。“愿意听一个年近三十的老女人诉苦吗?”
  “我在你身上看不见老态,小姐。”方才是谁不认老来著?“我只看见一个美丽的女人。”
  美丽?“我还能用美丽形容?听人说,失意的女人最丑。”
  “你美,只是你不知道。”
  “你……真是个奇怪的男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其妙地干涉我的私事,打乱我今晚的生活;但是──谢谢你,今晚的一切。”
  “别用我俩只剩今晚似的口吻说话。”他拉著她一同就坐草坪上。“什么都别想,诂说得没有条理、颠三倒四也无妨,我听,直到你觉得你说够、口干了为止,我会陪在你身边。”
  “肩膀借我靠一下可以吗?”
  “美人投怀送抱是好事一件。”越肩搂她靠向自己,可法·雷更进一步,单脚咸弓,让她坐躺得更舒适,双手圈合在她平坦的腹前。
  “刚刚就想问你,这么热的天气为什么戴手套?”
  “因为……”俊颜锁起沉重,欲言又止。
  “我不会说出去,一定保守秘密,就像你保守我的──一样。”
  “不怕我知道的比你所想的要多?”
  唐思琪抬眸看向他。“不懂你的意思。”
  “如果我说我有超能力,你信不信?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信不信?”
  “……呵呵呵……”摆明不信。
  可法·雷不以为意地一耸肩,解下手套。“这样可以了吗?”
  眼前的十指嶙峋适中,修长优雅,还以为他的手受了伤需要遮掩呢!“你的手很漂亮。”
  “谢谢。”十指双扣,重新锁她入怀。
  “咯咯……你让我觉得自己好小。”他们差两岁呢!
  可法·雷温暖的指腹在她的笑声中探上柔嫩的脸颊,可却在瞬间顿住了。
  原先像个慵懒小猫,眯起眼享受被呵护的感觉,忘了商场女强人该有的精明干练的唐思琪不禁睁开眼回头,不解他像是发现什么似的神情。
  “怎么?”
  “你是个好女人。”
  又来了。
  “我说的是真话。”
  “咦?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装傻带过。
  未作回答,唐思琪看著黑灰的空地,不再言语。
  盛夏夜晚应是燠热无比,可今晚却异常地沁凉如水,感觉好舒服。
  因为身边这名陌生男子的关系吗?唐思琪迷迷糊糊地想著。
  若是陌生,为什么靠著他竟能感到无比安心?
  若是陌生,他又为何体贴地提供胸怀供她低泣?
  就算今晚是梦或被骗也罢,她不想思考那么多了,好累、好累的。
  昏沉的脑袋无助于思考。
  她记得自己是海量,但有醉的感觉。
  是否──呵!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原来她也好色,对于身后的胸墙感到醺然,理性明知虚幻不实,感性却兀自陶醉。
  “放自己一马,你会好过一点。人再怎么理智,都难免有情绪化的时候。”
  适巧适时的话引她再次回头看他,心中萌生一股怪异的感觉。“你──”
  “你不是有话想说?”他催问,轻而易举转移此时微醺的她的注意力。
  螓首轻点。“嗯,但有好多事……不知道该从哪一件说起。”
  “就从最想说的开始如何?”
  “最想说的……大概是四年前……我跟他──”
  浪漫的夜,在那低语声中渐渐转沉、再转沉……
  第四章
  冠亚集团,前身为帝氏财阀。
  之所以更名,是因为与欧洲某知名财团统合之后,为了方便打入欧洲已经巩固的欧盟市场,也为象征帝氏另一个世纪的来临,再加上某些不为人知的因素而决定更名。
  在帝氏财阀时期,曾经面临的风风雨雨,在时光的流逝中逐渐成为历史轶事;许多无法求证、找不到线索的传闻,也在时间流转下逐渐为人所淡忘──或者,再也没有人敢追查,毕竟传闻中,原帝氏财阀时期里有黑道在背后作为靠山,谁人敢沾腥?
  而今,冠亚集团正朝多元化的角度发展,全球经济发展疲软的现在,对资金充裕的冠亚集团来说,反而是布局的好时机。
  一场台德大战的会议结束,与会者从会议室里鱼贯而出,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结束沉重工作之后的轻松。
  只是,由于民族风不同,在德国人脸上还是看不见轻松线条,依然是紧绷冷肃的面容,离开的步伐也平板一如印象中的德意志民族;相较之下,台湾人的神情是非常坦白的逃出生天、劫后余生。
  一场谈判大战下来,双方各有所得,达到双赢就是最好的战果。
  唐思琪并不急著走,缓慢收拾桌上的文件,虽面有倦容,唇角却带著笑意。
  这全都要归功于上个小周末莫名其妙闯入她生活的陌生男子。
  一整夜,她不敢想像自己竟说了足足一整夜的话,直到沉沉睡去。
  但也因为如此,在露水沁凉中醒来的心情是出乎意料的轻松,像是──重生。
  清新的理智回笼,她向他道谢,并送他回家。
  这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
  招计程车回到台北市区,在他的指示下,司机开进一条暗巷。
  她亲眼看见一栋弥漫鬼屋气息,只差没有几盏鬼火相佐的倾斜老旧公寓耸立在眼前,搭配靛蓝未明的凌晨光景,更觉气氛森冷诡异。
  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竟然从容愉悦地下车向她道别,慢条斯理走了进去。
  刻意等了一会,发现他并未退出,这才相信他真的住在那栋公寓里。
  天,多奇特──一如他的出现与告别。
  然而要再见──
  不了,虽然觉有点可惜,但那夜倾诉太多的私密,她不认为真有再见的一天,自己能坦然以对……
  “唐经理。”一叫唤声扬起。
  但,呵呵,轻盈的心是不可忽视的真实,她终于懂得为何女人愿掏腰包,以金钱换取一夜的温柔呵护了。
  他们那一行能给予女人现实中无法满足的浪漫美梦,只是总有女人选择面对残酷的现实以凌迟自己。
  好比──她。
  “思琪!”
  “赫!”收拾的动作一顿,思绪也在同一时间乍停,恍如电影场景在眼前放映的那夜,被一张阳刚的脸孔取代。
  “呃,张总。”
  “私底下叫我成珞。”
  “这里是公司。”唐思琪出言提醒,清楚划清两人界线。
  “累了?”
  显然她的用意没被对方采纳。
  天知道,为什么这种不把别人的话听进耳里、自我专断的男人愈来愈多,甚至可说己经成为一种流行时尚。
  反而,安静聆听的男人变得珍贵可取。
  她的脑海不禁浮上让人难忘的俊容……
  猛醒过神,她道:“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先回办公室。”
  “听说你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的情事与他何干?“这是我的私事。”
  “你应该知道,”张咸珞有著掺和居高临下的淡淡傲态,“我一直很欣赏你。”
  “我希望只是工作能力。”
  “不只是工作能力。”他打碎她的希望,似乎以看见她闻言的惊讶表情为乐。“还有你的人。”
  “谢谢。”
  “那个男人没有眼光。”
  “这是我的私事,你逾越了。”
  “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不会比你的前任男友差。”
  “不,你不会。”这是事实。“你很优秀,真的很优秀。但我目前没有再接受另一段感情的心思,工作是我目前的生活重心。”
  “用来逃避?”张成珞轻笑,认为眼前的女人在逞强。“工作麻醉不了自己。要疗伤止痛,最好的方法是接受一份新的感情,我不会让你后悔。”
  共事多年,他看著她从业务员往上爬,一路上的表现出色得令人激赏。
  他一向欣赏有能力、自主性高的女人,那些弱不禁风、需要人保护的小家碧玉,就留给其他男人追求呵护,他张成珞要的是一个能与他并驾其驱、不逊于他的女人──能是左右手,也是贤内助。
  “多谢你的建议,但我不需要。”淡漠的拒绝添了火气。
  她的确是在逞强,是在利用繁重的工作埋葬经营四年却如烟花水月消逝的感情,但又如何,这些是她个人的事,与谁都不相干!
  是否需要新恋人介入生活、对象是谁──这些决定权也都在她。
  而她──选择不。
  不需要新恋人介入生活、不选择谁。此刻的她不需要男人带著自以为是的同情与怜悯,以救世主之姿前来拯救她,她只想一个人调整心绪、做回自己。
  “我可以走了吗?”不接受他的追求并非公事上的出错,无畏高权主管的冷脸询问,只是基于下对上的礼貌。
  “你会后悔。”火气因他这句话催谷一成。
  顾不得上下属之别,离开会议室前,唐思琪任情绪带领自己,撂下一句──
  “不,我不会。”
  照理说:男人如酒,愈陈愈香;女人如衣,愈放愈旧──不是吗?
  柳探春的小脑袋困惑地运转著。
  按工作闲暇时翻阅的言情小说所透露的讯息,在在告诉她:身为女人,招蜂引蝶、谈情说爱最合适的年纪平均值锁定在二十四、五岁;更有甚者,十八心花开、二十为人妇;再多再多,遇上恋童男主角,狠狠滚上个十年八年情谊的青梅竹马,再结为连理枝。男大女十来岁不稀奇,女大男十数载则视为创举、归于突破。
  但小说归小说,现实属现实,坐二望三的新时代女性大抵有不婚的心理准备,将来养只猫呀狗的,晚上关灯看影碟,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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