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烦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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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还有,他生病了吗?”
“生病?没有呀!”男子微微愣了一下,接着机械般地回答道。
“那,为什么有人报告说看到他在市区的一家挂急诊呢?”
“哦,不是的,不是少爷住院,而是他的一个朋友昏倒,少爷送她去医院的。”
“这样啊。”松了口气,老人立马恢复原有的冷漠。
“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嗯,顺道去调查清楚橙身边那个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好了,没有别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
躲在暗处的男子离开后,老人一直深情地凝望着沙滩上嬉戏的一对孩子,突然,两行泪水从残老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解释清楚,谁是你的爱人?”
“不想做,就拉倒喽。”
“喂,你这算什么回答!”
“小姐,我刚才是在帮你耶,如果不这么说能突破重重关卡吗?”
“奇怪,咱们老板与雇佣的关系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哎呀,我好饿耶,快去给我做点好吃的。”
“吃吃吃,我还懒得做呢!”
“那,咱们将就一下吃碗干拌面吧!”
回到家,两人吃了碗康师傅干拌面,西梓桄因为昨晚熬夜看球,现在去补觉了,留下薰缃一个人顶着烈日在花园里锄草浇水。
其实,躲在房间里的西梓桄一直在制作房屋的设计稿。今早薰缃说要设计成原先的房子,既然是她提出的要求,他就得按时交出图稿。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埋头苦干,西梓桄终于完成了他的大作。伸了一记懒腰,西梓桄充满困意的俊脸上出现一抹笑容。就在楼下,赤着脚踝的薰缃与大肥狗彼得潘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只见顽皮的彼得潘咬住水管在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地方躲闪着女主人的追杀,而碰到一鼻子灰的薰缃努力追赶着前方的四足动物。
水管里喷射出的水柱把薰缃全身上下淋得透湿,却把衣服下玲珑的曲线展现得一览无余。
看到一人一狗扭打起来,西梓桄带着微笑下楼。
没想到他刚踏进花园,那根水管便将他绊倒,并好死不死地撞向跑累了停下来歇息的薰缃,西梓桄高大身躯把娇小女子压在身上。
两人互望着对方,最终是西梓桄先开的口。
“有没有怎么样?”
“没事。”她今天是怎么了,刚才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心跳加速呢!
薰缃最关心的是自己脸蛋有没有发红的迹象,而不是躺在她身上的西梓桄会不会趁此吃她豆腐。
就在西梓桄想站起身子时,被忽视的彼得潘跃到西梓桄的背部,一下子多出两百多斤的大尤物,下面的两个人顿时压得喘不过气。
“快给我下来,彼得潘。”她可不是超级大肉垫,一条狗加上一个人,活活有三百五十多斤的分量,直让压在下面的薰缃喘不过去。
“旺——”它不要,桄桄的背多舒服,最起码比地板舒服。
“乖,听话,我给你吃美味可口的狗食。”
“旺——”才不要,你少骗人家。
见到大肥狗毫无动静,薰缃真想剥了它的皮今晚就吃刷狗肉。
“你再不起来,明天就别想见到小吉。”西梓桄的一句话,彼得潘很快跳离了两人,做出乖狗狗的样子。
小吉!“你是说,对面汪太太的宠物狗?”被西梓桄拉起来的薰缃质问道。
“嗯,是只可爱的吉娃娃。”
“可,可是,他们并不是同一品种呀!”
“我说过,爱情是没有体形差异之分,更没有种族歧视的观念。得了,这你就别操心了。哎呀,我肚子好饿,快去帮我做点好吃的。”
“嗄!哦。”算了,那是彼得潘的私事,她就不用去多管闲事了。
“这就对嘛,今晚吃什么?”想到昨晚吃的大龙虾,西梓桄到现在依然回味无穷。
“吃大餐。”四菜一汤。
“要不要我帮你?”其实他也不会什么,只是洗洗饭。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
西梓桄傻愣在餐桌边望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餐。
而累得直喘气的薰缃瘫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不顾西梓桄好心的劝说,薰缃就算是爬也要爬到房间好好地休息一下。
可是嘴皮功夫一流的西梓桄说什么也要她陪他一起进餐,说晚上不吃饭容易伤胃。拿他没办法的薰缃只能硬着头皮,老实地坐在一旁盛汤吃饭。
可汤勺才送到嘴边,房屋西面传来“啪”的一声,万籁灯火集体熄灭,整栋房子一片漆黑。
“看来,咱们要吃烛光晚餐了。”
伸手不见五指,抬头不见蟑螂,两个人与一条狗淹没在黑暗当中。
“你去拿蜡烛,我去拿打火机。”
“嗄!”他还来劲了?!
“可能是保险丝断了,换一根就行了。”
不知西梓桄从哪里摸出一根蜡烛点燃,屋子里有了一丝亮光。
薰缃站起身子,离开桌凳时不注意踩了什么,感觉脚底打滑的自己失重并且无法阻止地向后仰去。尖叫出声的她抓住黑暗中一件物品想扶稳身体,没想到,那件高大的物品不禁用,两样东西一起摔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老天呀,她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第9章(1)
躲在桌子下面的彼得潘正享用着美食,谁知,自己的尾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慌忙坐直身子,不仅自己撞到脑袋,而且踩它尾巴的人也因此摔了一脚。
沙发上,薰缃这个大肉垫不断传出吃痛的声音,而身上的大家伙有着均匀的呼吸,稳定的心跳还有健壮的体格。不用说,答案已经揭晓了。
不知为什么,当西梓桄从鼻腔内吐出的二氧化碳喷洒在她的脸颊时,自己便会产生一阵阵的酥麻感,以光速流遍全身每一个毛细血孔。
天呀,她这些天是怎么了呀!
像以往,西梓桄那副好看却不中用的皮相她是避而不及,即使看到了,也不会产生任何的化学反应。可现在,她完全变了个样子。
“你怎么了?”
“我,没事。”
“是吗,那你为什么会呼吸急促,我都能清楚地听到你结实有力的心跳声?”
糟了啦!
“我,那是因为你压着我,所以才会导致我呼吸不顺畅。”临时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薰缃只想跳开他的怀抱。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来,咱们吃一顿烛光晚餐,待会儿再去修什么保险丝。”拉起横躺在沙发上的薰缃,两人相望而坐。
“不可以,没有电怎么行,冰箱一定要开着!”那么多食物塞在冰箱里,一旦停电就麻烦了。
“坐下,我会处理的。现在吃饭,人是铁饭是钢,没有力量怎么做事?”
“可是,我……”一点食欲都没有。
“喝汤喝汤,别烫着。”
依照他的话,薰缃无奈地喝了口鱼汤。
“对,这才乖,爱人。”
“噗——西梓桄,我警告过你,别再叫我什么爱人,否则从明天起你的三餐都是泡面。听清了没?”一勺汤全部喷了出来,溅了西梓桄一脸。
“哦。”切,真小气。
用餐纸擦拭一脸的汤汁,在心底小声嘀咕。
“我看,还是把保险丝换上会比较好。哎呀,这会儿有一场很重的球赛呀,现场直播,看不到岂不是太可惜了。”
“不用了,我看你就足够了。”
“嗄!”他在说什么?
险些摔倒的薰缃先是稳住阵脚,然后很自然地用手心按住西梓桄的额头,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
“没发烧呀!”那为什么会说胡话?
斜视着天花板的薰缃发现自己的手掌由上而下,滑落到西梓桄软乎乎的脸颊上。不是她的错,问题全出在一只握住她手腕的狼爪,是这东西把她的手扯下来的。
“你在干吗,快放手。”没发烧为什么会做这些奇怪的举动!
“我就让你那么讨厌吗?”噘着唇,西梓桄一脸委屈地注视着她。
“不是,我是说,这个样子,我不好吃饭。”这种眼神下,薰缃冷汗淋漓。
“没关系,我喂你。”
“嗄!不,不必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多大的人了,她不需要别人喂食。
“你果然讨厌我。”
“不,不是的,我……好吧,你喂吧!”脸部不住抽筋的薰缃被无助的背影打败,垂下脑袋,只差没双手举白旗投降。
“那好,啊——把嘴张开。”夹了一块鱼肉,西梓桄细心地送到她嘴边。
保持僵笑的薰缃凑上前,一点点张开小嘴。
谁来救救我,我不要——
叮咚!叮咚!
救世主!
还差一公分的距离,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西梓桄的脸色自然很难看,而薰缃却舒了口气。
“我去开门。”
离开座位,薰缃绝对要好好谢谢这位救世主。
她,休克了。
躺在床上的薰缃一丝清醒的迹象也没有,虽然有呼吸,但是与植物人差不到哪儿去。
为什么会这样呢!
西梓桄一直后悔让薰缃为两个灾星开门,如果换作他,也许还能阻止的。但现在,一切全晚了。
就在薰缃开门之际,站在门口的栗湘给她挂上一串象征爱情的残玉,接着薰缃应声倒地,不省人事。
罪魁祸首的栗湘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下午做的一个怪梦。梦里的人说,只要把这块她挂在胸口的护身符转送给薰缃,不仅能彻底根除任何的疑难杂症,而且薰缃也会红运当头照,有喜事降临。
结果,喜事没有,衰事一大堆。
如果不是有弟弟护着栗湘那个倒霉蛋,西梓桄早就杀人灭口,移尸抛入江中。
他们没将薰缃送进医院,因为以这种科学文明的年代,可能也无法解释此类没有科学见解的症状。再说,送去医院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甚至会引来无数蜂拥而至的八卦记者,打扰到薰缃的“休息”。
更奇怪的是,薰缃胸口的玉石与她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没办法,西梓桄只好用数码相机拍下照片一一去询问。
就在薰缃昏迷两个多小时之后,栗湘突然想到梦中人说的另一半话:如果不收集另一半的残玉,那么,别提什么幸福了,就连想不想得来都成问题。
搞什么,这又不是《犬夜叉》!
虽然在场的三位不迷信,但这个是唯一能救醒薰缃的线索,因此大家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在各大古玩市场寻找与之相配的玉石。
很快,三天过去了,另一块玉石依旧没有现身。
“哇——怎么办,我闯大祸了,如果薰缃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
“你说什么蠢话呢,你还有我呀,你不能忍心抛下我不管。”
“哇——西西,人家好怕。”
“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别怕。”
相互拥抱在一起的人儿,根本不在乎屋主人即将喷发的熔岩,其炙热的危害性大大超越这对你侬我侬的情侣。
“给我滚出去。”看到这对恶心的害虫,西梓桄惨白的脸色迅速转变为铁青色。
瞧着老哥一副吃人样,西梓橙不由得顶起嘴来。
“老哥,别这样,你吓着湘湘了。”
“湘湘,湘湘,你的湘湘是人,难道我的就不是了吗?”畜生,没人性的东西,亏他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奇怪了哥,薰缃什么成了你的人。难道说,你们已经……”做过了?!
“不可以满脑子淫秽思想,我与缃缃是……很纯的朋友关系。”在没有正式成立关系之前,最好别节外生枝。
“是这样吗,那你脸红个什么劲?”哥哥的番茄脸好可爱,奇怪,为什么这时候没有流口水呢?
“我是被你气的!”不孝的弟弟,还胆敢取笑他。
第9章(2)
“湘湘,你还记得这块玉石谁给你的吗?”知道哥哥为此事担心了很久,西梓橙很认真地问道。
“是自家祖传的,爷爷给我的。”如实回答,栗湘也想薰缃早点醒来参加她九月的婚礼。
“那么,你有见过另一块玉的样子吗?”既然是一块完整的玉,残缺的另一部分她应该有所听闻才是。
“没有,只有我爷爷知道,那对玉都是由爷爷保管的。”如果不是父母去世得早,爷爷也不会将祖传的护身玉交给她。
“也就是说,你爷爷或许知道这块玉的下落!”
“对耶,我怎么没想到,我现在就打电话。”
西梓桄与西梓橙这对兄弟互视了一下眼色,同时无可奈何地垮下双肩。
趁栗湘打电话的这段时间,西梓橙无聊地捡起地毯上的数码照片。歪着脑袋,西梓橙仔细打量着照片里的玉石。
“哥,你说,咱们有没有见过这块玉?”
从高中时见到栗湘挂在脖子上的玉石起,西梓橙就不止一次感到似曾相识。
“怎么,你也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是不是?”
“嗯,但是,玉面上雕刻的不是凤倒好像是……”
“龙。”两个人异口同声,互望着。
“那就不会有错了,你还记得其他什么了吗?”可是,是在哪里见过的呢!该死,他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呃……只有一点点的印象了,所以抱歉,老哥。”他也只能模糊地记起玉石上雕刻的图案,其余的,就没留下多少了。“没关系,最起码对我们有点帮助。”既然他与弟弟见过这个东西,那么他可以花些时日形容。
就在这时,打电话归来的栗湘带着沮丧的表情慢慢靠近客厅的沙发。屁股边还没碰到沙发垫,她便一头扎进西梓橙的怀抱中。
两个大男人也没说什么,一个负责轻拍爱人的后背以示安慰,另一位将头依偎在沙发靠垫上思考着问题。
两分钟后,在小泪人跌宕起伏的哭泣声有所好转下,西梓桄倒是先开口安慰道:“没关系,我一定会找到那块残玉的。”就算他倾家荡产。
“对呀,别给自己施加压力,这也许上天的意思,你只是照此执行的凡人而已。”
“不是,爷爷他已经将剩下的一半玉的下落告诉了我。但是……”下一刻,在视线内打转的泪源决堤了。
“但是什么,你别哭,慢慢说。”
“爷爷说,他把雕刻为龙的那一半送给自己的初恋情人,而那个初恋情人早就在十八年前魂归西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