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魔幻玄幻电子书 > 神魔列国志 >

第94部分

神魔列国志-第94部分

小说: 神魔列国志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前只有一个“天不怕”,他已经感到难以应付,假如另一个“打不死”鬼影子也同被请来的话,他不知道自己将会吃到什么苦头。
  不过,他心里暗付:我现在还有希望……如果文中子存心肯帮忙,只要他开腔,说:
  “袁某是本部队的副帅,主持武事,不宜离营,我就可免役……”
  那只是袁通自己的想法,当然不便当众向文中子要求,因此,他只得用眼光示意,希望文中子能够了解自己的苦衷,及时予以支持。
  出于意外,又似乎在意料中,他发觉自己的眼光是白白抛掉,因为文中子毫无反应。
  于是袁通迅即转移目标,以目向水上郎君示意。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但愿这希望不再落空。
  袁通这样做法,其效果却等于零,因水上郎君不知是故意或无意,并未注意到对方的暗示。
  这时,他知道自己惟一的希望终于又成泡影,感到非常不欢。
  硬着头皮,又暗自磨磨牙齿,袁通苦笑道:“郝老,你肯及时接应,我哀某终身不忘大恩。”
  他知道这野道士往往口是心非,决不会及时来救,预料他等到自己被对方打得头破血流,精疲力尽,奄奄待毙时,那家伙是否肯出手相助,还是—个疑问。
  他心里虽恨郝道子,但在口头上,却不得不说出形同哀求的话,实是大失副帅身份。
  袁通为什么要这样说?那是由于苦行僧的本领实在太高,使他自知只有挨打之份儿,决无招架之力。
  郝道子说:“你放心,我在事前会告诉你怎样打击那苦行和尚。”
  袁通大喜,连声称谢,当然,他感到惊异,暗忖道,“这厮怎么忽然心肠变好?”同时,他心里半信半疑,暗愁对方句话或许是靠不住的。
  郝道子说:“那么,我们几时动身?”
  袁通道:“半夜子时起程,最好寅末卯初赶到雪山阳谷。”
  郝道子点点头。
  文中子道:“不知郝道长是否需要休息一下?”
  郝道子说:“无须……我想在这地区附近遛一会,你们不必等我回来,到了时辰,我自己会直接去的。”
  袁通道:“郝老,你不与我结伴同行?”
  郝道子道:“不错,自管自去,我们在雪山阳谷再见。”他说完话,站起身来,向钱沅作—手势,师徒二人飞也似的出营而去,文中子等人想要去送也来不及。
  郝道子和钱沅走出营外,放慢脚步,缓缓而行,到了附近的小镇,在旧衣铺里买了二件羊皮外褂,既长且大,又买二顶羊皮便帽,都是白色的。
  他们又走进一家酒店,要了十斤白干,两只羊腿和十多个馍馍,师徒据桌对坐,放怀大吃大喝。
  钱沅对于郝道子要袁通去打头阵,想不通此中道理,但素知师父性情古怪,不喜欢别人谈论他的所作所为,何况这酒店虽小,饮者却多,彼来此往,川流不息,因此,在事实上他们师徒除了随便谈淡当地的风俗习惯之外,更不宜讨论军中的机密大事。
  郝道子酒量如诲,喝白干犹如饮白开水,此为钱沅所不及。他酒量不足乃师之半,业已频频小便,但胃纳甚佳,食量过人。自中午直至黄昏将近,他们不时加酒添肴,前后共饮厂二十斤白干,四只羊腿,以及其他面食等。
  酒店的酒保和掌柜看到这二位怪客,赖着不走。又饮了那么多的酒,吃了那么多的食物,不免担心,生怕他们付不出钱,一走了之,那时怎么办?因此,在服务上表面殷勤,心里却大起恐慌,供应也开始缓慢起来。
  其实郝道子在此痛饮,无非是悄磨时间。
  过了一会,黄昏已届,郝道子吩咐饯沅付帐,酒食费共计当地币值三十元,折合白银也不过十两而已,这使钱沅惊奇地道:“让里的东西比逍遥岛便宜得多。”
  可是钱沅身边没有白银,只有金锭,每锭都是五两的。
  他交给酒保五两金子,掌柜却没有那么多的钱找数,心里正感万分为难之际,而郝道子已经高声道:“不要找了,多出的数目都作小帐。”
  郝道子的话喜得掌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顿时呆若木鸡,还以为本人听错,但总算酒保聪明,连连高声道谢。而那二位怪客早已走出门去。
  郝道子钱沅师徒缓慢地步行二三里路。走出了那个小镇。这时,明月当空,浮云稀薄,路人绝迹,郊原静寂,于是他们驾雾腾云,向雪山进发。
  赦道子因另有打算,所以提早了动身的时间,当他们到达目的地上空时,正是深夜子时左右。
  他选择阳谷附近山坳,无声无息地降落云端。人不知,鬼不晓,隐匿起来。
  该处居高临下,地势隐蔽,周围遍地白雪。而他们义穿戴着白羊皮衣帽,作为保护色,因此,即使道行高如苦行僧,也无法发觉敌人已在高处山坳潜伏,更料不到祸机临头, 一触即发。
  郝道子目不转睛,观察地形,从高处向低处望,景物一览无遗,但见白皑皑的斜坡崖石岩壁,纵横交叉,起伏无定,巍峨雄伟的高山,奇峭灵秀的大地,好一个世外清修的道场。
  不久,郝道子看到远处出现了一个渺小的人影,飞跃而来,快若流星,瞬息之间,已到达了离开郝道子所隐匿的坳下二十丈的地方停住,踟蹰不前。来人穿着灰色宽袖布衲,身长而瘦,状貌清癯,牛山濯濯,秃头上隐观佛光,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他飞跃雪地,踏雪无痕,真得道高僧也。
  “是苦行僧吗?”钱沅低声问道。
  郝道子摇手作势,暗示他不要开口。
  原来此僧即是苦行僧。他每隔半个时辰必须要到腹屋附近迎视,以便检杏自己的禁制是否依然完整,以及有无外入侵入。
  苦行僧知道自己救走了脱脱,魔国决不会善罢甘休!预料妖魔人物在三天之内必来寻事,因此,他非常小心守护这个禁区。
  他惟恐有失,所以每隔半个时辰便来此地巡查一次,目不闭睫,到现在为止,已达三天二夜半,但百密一疏,却被郝道子师徒先来片刻,隐匿高处,看到他的行动。
  原来郝道子虽已来到雪山阳谷,但此处范围极广,而腹屋究竟在那一部位,颇费猜疑,一时倒也难以辨清。如今他从苦行憎巡视的路线,仔细观察推测,立即发观腹屋的准确位置,不禁心中暗喜。
  不久,他又看到苦行僧仍从原路飞跃退去,身形由近而远,瞬息消失于对面的山峰中。
  他确定苦行僧必在前峰清修。
  这时,饯沅正想说活,嘴巴将动未动,却又被其师摇手阻止。
  郝道子明白那苦行僧的道行甚高,可能具有天听地闻之术,所以他始终禁止钱沅出声。
  可是郝道子却有—种不用嘴巴谈话的方式。
  “来人就是苦行僧。”他以指在雪地上写道。
  “道行很高吗?”钱沅如法泡制。
  郝道子抹去刚才所写的字,接着又写道:“是,他会再来,你要小心,切勿出声。”
  “知道了。师父何时动手?”
  “天亮前后。”
  “师父,你能打败他吗?”
  “没有把握。”
  “如何是好?”
  “尽力而为……不过,为师自有妙计。”
  “好极了,但我能做些什么呢?”
  “眼看嘴不动。”
  “那么……”
  钱沅正想再写下去,忽见其师以手抹掉他的字,又以指向下一指。
  钱沅会意,立即向坳下观看,发觉低处二十丈路以外,有—对中年男女正在那边探望。
  显然,他们已为苦行僧的禁制所阻,无法再进址一步。
  忽然。那中年男女的身形山高变矮,全身变成了半身, —刹那,半身也缩短了,只有头部露出雪面,顷刻,连头顶也没入雪地下面,地面的雪和原来一样平坦,丝毫没有变动的痕迹。
  “那是怎么—回事?”钱沅吃惊地写道。
  “土遁。”郝道子写。
  “他们是谁?”
  “不知。”
  “是友是敌?”
  可能是友,但不敢确定。”
  “奇了……”
  郝道子又把钱沅的字抹去。
  钱沅的眼光移向坳下。
  苦行僧又来了,他巡视一番,觉得四周毫无异状,不久又飞跃回去。
  他这样来来去去几次之后,已是玉兔将沉,金乌未升,东方渐渐发白,所谓天亮前后是也。
  忽然,云端上冉冉地飘落四个女子,都穿着白色便服,身边各挂短剑。她们是韩婉,邝玉,薛娇娇和郝珊珊,分别站立在阳谷附近的东南西北四方。
  她们之中,韩婉是头儿,其余三位都以前者马首是瞻。
  韩婉似乎有些疑惑,正在东张西望,因她不敢确定自己的岗位是否正确无误。
  郝道子业已看清,她们站错了位置,离开腹屋正位相差五尺左右。
  为了争取时间,以及纠正她们的错误,他不得不暗示正确方向。
  他从身边摸出四面黑色小旗,交给钱沅。同时以指示意,指明方向。
  钱沅接过小旗,把头一点,表示明白了尊师的意思。
  接着,他随手抛出四旗,飘飘下附,分开东南西北四打,旗杆迅即插人雪地,四旗在雪地上面随风飘动。
  郝道子点点头,暗赞徒儿的手法不错。
  四女一见黑旗标志、知道高处必有本国的前辈暗中相助,但不知是谁。
  她们均各大喜,信心增强,于是不约而同、分别跃向黑旗之处站定。各据一方。
  时不宜迟,她们立即脱卸衣裤。顿耐全身亦裸,一丝不挂。
  四女个个体自如雪,三围美妙,乳房高耸,私处墳起,动人极了。
  钱沅大吃一惊,暗想这是什么玩意儿,奇怪!可是他的眼睛却睁得圆圆的,看得发呆。
  在他的眼光里看来,那四位女性的体态无一不妙,但不知看哪一位好。
  正当钱沅的双目接应不暇,看得出神之际,忽有一只巨灵之掌在他的后颈出现,掌力甚强,把他掀倒雪地。
  当然,那是郝道子的手掌。
  他不许徒儿多看,以免损害心灵,所以有此一着。
  这样一来,钱沅只得牺牲眼福,不好意思再看了。
  正在这时,忽听得坳下轰然一声,地面爆裂,雪花四散溅射,一部分甚至飞扬百余尺之高,空中飘荡着白茫茫的雪阵。
  原来当韩邝薛赦四女各自抛出天癸布后,至阴之质立即冲破了阳谷的纯阳之气。于是该地的风水终于遭到劫运,毁坏殆尽,雪山区域因此损失了一个洞天福地。
  雪阵消失后,腹屋出现了。
  忽然腹屋中跳出了—个胖大的和尚、他就是好色如命,十恶不赦的脱脱。
  脱脱双目如火,其实是他己数日未近女色,阳质太盛,肝火上升,所以他好像是患上了红眼睛的毛病。
  他一见那四个如花如玉的美人儿,个个赤身裸体,姿态美妙,心中狂喜,不禁哈哈大笑,顿时淫心暴发。
  一个箭步,犹如大猩猩,他以饿虎扑羊之势,向四女追逐,吓得邝薛郝三女速忙飞身倒跃,赶快逃避,但韩婉不退反进,迎住了他,那是她们在事前安排好这样做的。
  这时,脱脱已经抱住了韩婉,色心大动,急不及待,吻她的嘴,同时用手在她身上狂摸,并且重手重脚,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真是乱弄三千。那粗坯现在丑态毕露,而她则为了使命所在,毫不反抗,任其上下乱摸而不以为忤。
  依照脱脱的意思,就要立即在雪地上行淫,但韩婉不依,她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他大笑道:“心肝宝贝,好主意……”
  脱脱说着,双手横抱韩婉,一边低头吻了又吻,正拟将她抱入腹屋,突然雪地下面伸上一把利剑,刺入他的下体。
  他受到了重创,痛极大声惨叫,双手一松,把韩婉抛在地上,从他下身喷射出来的鲜血,溅得她浑身都是,
  韩婉想不到有此突变,不禁花容失色,慌忙起身跃开。
  只见到脱脱双手捧住下体,眼睛睁得像铜铃那样,对着韩婉,大声骂道:“你这贱人,竟敢阴损……”
  几乎是在同时,地底下钻出了一对中年男女。
  脱脱正在专心咒骂韩婉,并未注意到地底下会有仇人埋伏。那女的就乘此机会挥出一剑,速度犹如电光石火,脱脱那个大如巴斗的六阳魁首,立即脱离了他的颈部。
  当时,这颗跌落在地上的头颅,嘴里还叫喊着最后“佛爷”二字的声音。
  那时快,说时慢,原来脱脱咒骂:“……竟敢阴损佛爷”的佛爷两字,与那中年女人出手挥剑,几平是在同一时间。
  这时,那中年女人不慌不忙,从地上拾起那颗首级,纳入她身边的布袋里之后,用手作势,向男的招呼一下,双双立即纵身上腾,好像—对比翼之鸟,盘空向东疾飞而去。
  恰在这时,李陀,周洁,文通,牟玉祺等连袂到达现场,他们是奉了袁通之命,直接前来助阵,间接猎艳。
  他们见到韩邝薛郝四女陈列天体,心中大喜。老实不客气,李陀立即上前拥抱正在穿衣着裤的邝玉,周洁面对赤裸的薛娇娇,不好意思乘机搏乱,上前亲近:牟玉祺的对象是郝珊珊,但他畏缩地旁观,想去亲热,却又不敢,文通发觉三女都已有了顾主,只得退而求其次,走近韩婉身边,帮着抹去她身上的血迹。
  可是,他们四男命运不同,有幸有不幸。
  顺利地得手的是李陀和文通,他们一拍即合,分别获取了邝玉和韩婉的芳心,但周洁与牟玉祺则不然,因为他们呆木木,等到薛郝二女已经穿妥衣服后,再走过去搭讪,动手动脚,可惜良机已失,所以不但未亲芳泽,反给对方吃了一记热辣辣的耳光。
  当然,在那种场合里,讲礼貌的呆子吃亏了。
  这时,袁通将军已在现场站立,谁也没有住意他是在何时到达的。
  “参见袁大将军!”李周牟文韩邝薛郝等四男四女,连忙奔跃过来,男左女右,排列整齐,个个抱拳作拱,异口同声地道。
  “这里,不是大营,各位无须多礼!……你们见到郝道子野仙吗?”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都不作声,只有李陀答道:“末将等谁也不曾见到郝道子。”
  “奇怪,难道他没有来……照理,他是不会失约的。”袁通将信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