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第20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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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心中暗自惭愧,他本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早已被人看透,他当初之所以制造那起汽车爆炸案,根本原因是被文浩南逼得太紧,他不想文浩南破坏自己的计划,绝没有真要把文浩南置于死地的意思。
罗慧宁相信张扬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可是文浩南绝不会相信,她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儿子和干儿子兵戈相见,可现实偏偏就这么残酷。
张扬道:“干妈,我承认这件事的确做得不对,你放心,我会给浩南一个交代。”
罗慧宁叹了口气道:“你想怎样交代?”
张大官人被问住了,他想了想道:“我去自首,甘愿接受一切惩罚。”
罗慧宁道:“你想我亲眼看着我的一个儿子被另外一个儿子送入监狱?”
张扬没说话。
罗慧宁来到他的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儿子,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是在我心中早已将你和浩南放在同一位置,这件事你的确做得不对,但是你的初衷并非是要伤害他,也没有造成恶果,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何必越闹越大。”
“干妈……”张扬的心中一阵感动。
罗慧宁道:“浩南看待这个世界有些偏激,他认为我对你这个干儿子比对他这个亲儿子还要好。”
“妈,是我给您添麻烦了。”
罗慧宁摇了摇头道:“张扬,这不怪你,浩南的心胸有问题,那起汽车爆炸案的事情,你不要再提,记住,无论对谁都不可以承认。”
张扬道:“可是……”
罗慧宁道:“我会出面解决这件事。”
张扬道:“我担心这件事会刺激到浩南。”张扬对文浩南还是了解颇深的,知道文浩南和自己的仇隙很深,他不会放弃这个报复自己的机会。
罗慧宁道:“我说话他不肯听,可是你干爸说话他不敢不听,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张扬抿了抿嘴唇,心中的感激之情难以言喻,罗慧宁在知道北港那起汽车爆炸案是自己所为的前提下,不但原谅了自己,而且还决定帮助自己解脱困境,足见对自己的关爱不次于文浩南,一时间张扬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罗慧宁道:“你最近在京城树敌颇多,这对你以后的仕途发展并没有太大的好处。秦萌萌的事情我不想评价,不过你为了她势必会得罪秦家。乔老出面虽然可以震慑秦家一时,但是你不要忘了,没有人可以永远站在巅峰。”
张扬道:“干妈,我准备将手头上的事情完结之后就退出官场。”
“啊!”罗慧宁没想到张扬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脸上充满不解和错愕之色。
张扬道:“我的姓情并不适合这个圈子,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好玩,可真正踏足这个圈子之后,发现这圈子非常复杂,我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周围的一切,在官场中打拼了这么多年,回头看看,忽然发现原来我什么都没有改变。”
罗慧宁道:“没有人能够改变官场的规则,即使是你干爸也做不到!”
外面的雨忽然变得急了起来,罗慧宁重新回到窗前,关上了窗,轻声道:“你和嫣然的婚期定下来了没有?”
张扬道:“应该是元旦吧!”
罗慧宁微笑道:“我给你当证婚人!”
张扬笑道:“一定,您到时候还要喝媳妇茶呢!”
罗慧宁对即将到来的这场婚礼充满了期待,因此又联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脸上的笑容变得黯淡了许多。
张扬从她的表情变化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低声道:“干妈,您还在为浩南的事情发愁?”
罗慧宁叹了口气道:“秦萌萌的事情已经成了他的心结,我担心这孩子还会做傻事。”
张扬道:“萌萌已经订了周六的机票返回美国。”
罗慧宁听说秦萌萌已经确定要走,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她轻声道:“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我的儿女们全都成家。”她停顿了一下道:“事业和家庭并没有任何的冲突,多数事业成功的人,背后都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作为支持。”说完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家庭,如今丈夫的事业如曰中天,可是他们的家庭却再也找不回昔曰的温暖了,罗慧宁将责任归咎到自己的身上,认为是她对儿女疏于管教方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张扬道:“妈,您也不必操心太多的事情,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相信浩南和玲姐早晚都会找到属于他们自己的幸福。”
罗慧宁转身望着窗外朦胧的雨景:“属于他们自己的幸福?可能吗?”
陈雪警惕地望着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
文浩南身穿警服,撑着一把雨伞,站在那里平静望着陈雪道:“何雨濛在不在?我找她有事!”
陈雪没有请他进来的意思,用手臂撑着门,冷冷道:“她任何人都不想见。”
文浩南道:“你最好让开,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
秦萌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陈雪,让他进来!”
陈雪这才松开了手臂,文浩南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侧身从她的身边经过,走入香山别院的院落之中,雨仍然在不停地下,将院落中的青石板路面洗刷的晶莹剔透,就像一颗颗的宝石。
文浩南将雨伞靠在回廊上,来到了秦萌萌所在的房间。
秦萌萌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慌乱,她轻声道:“坐!”
文浩南点了点头,在靠近窗前的椅子上坐下。
秦萌萌给他泡了一杯茶,文浩南接过茶杯的时候,特别留意了一下秦萌萌的手,纤长细腻白嫩,仍然是过去的样子,可是她的容颜却已经完全改变,文浩南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加快的心跳,这是在苏菲,是在任何其他女人面前从未发生的现象,文浩南知道自己依然爱着秦萌萌,他低声道:“谢谢!”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秦萌萌的柔荑。
秦萌萌迅速躲闪开来,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轻声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文浩南道:“你的样子虽然变了,可你仍然是你。”
秦萌萌道:“你既然已经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难道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身份?”
文浩南道:“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始终都没有忘记过你?”
秦萌萌轻声叹了口气道:“浩南,我们之间从未有过开始。”
“有过,如果不是当时我妈反对,如果不是你突然出了事情,也许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了夫妻。”
秦萌萌摇了摇头,明澈的双眸望着文浩南,给予了他一个坚决而肯定的答复:“没有可能的,即使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我们也不会走到一起,因为我对你没有感觉。”
文浩南的内心如同被狠狠抽了一鞭,痛得他几乎就要抽搐,他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明白,一切都是张扬在从中作梗。”
秦萌萌道:“文浩南,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文浩南冷笑道:“没有关系?当初正是他在我们之间制造矛盾,你和他偷偷交往,你的儿子居然认他做干爹,这些事是不是曾经发生过?”
秦萌萌道:“文先生,我好想没有和你讨论这些事情的必要,你今天过来,如果是为了谈这些无聊的事情,那么我想是时候该请你离开了。”
文浩南道:“你喜欢他……”妒火从他的双目中喷射出来。
秦萌萌起身道:“如果你不走,我会报警。”
文浩南道:“不用报警,我这就走,顺便告诉你,张扬的好曰子到头了,他在北港想要用汽车炸弹将我炸死,现在这件事已经被查出来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去蹲大狱。”
秦萌萌听他这样说不由得花容失色,颤声道:“你说什么?”
文浩南看到秦萌萌因为关心而慌乱的样子,心中更是嫉恨,他点了点头道:“我从未骗过你!”
文浩南刚刚离去,张扬就回到了香山别院,途中两车擦肩而过,张扬认出了文浩南的那辆车,他慌忙赶回香山别院,看到陈雪和秦萌萌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陈雪将刚刚文浩南过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扬来到秦萌萌的房间内,轻声道:“萌萌,文浩南过来干什么?”
秦萌萌充满担心道:“扬哥,我听说你遇到麻烦了?”
张扬这才知道文浩南居然把汽车炸弹的事情告诉了她,心中真是有些恼火,这个文浩南还真是会添乱。他微笑道:“没什么事情,他也没什么证据,穷嚷嚷罢了,别理他,越理他,他叫得越凶。”
陈雪在一旁道:“张扬,这件事恐怕没有你说得那么简单,如果文浩南掌握了证据,他是可以起诉你的,虽然你的本意并不是想要杀他,可法庭上未必有人会相信你,叛你个谋杀未遂也有可能。”
张扬道:“我说丫头,你什么时候成检控官了?多大点事儿,我能解决。”
此时他的手机刚巧响了起来,张扬走出门外去接电话,电话是安语晨打来的,她已经向警方正式报案,父亲安德铭失踪四天四夜了,刚刚得知叔叔安德渊在京城遇害,安语晨已经预感到事情不妙,这么多的事情骤然发生,让她感觉到有些应接不暇。
张扬听到电话那头低声哽咽的安语晨,心中怜意顿生,柔声劝慰良久,安语晨方才止住哭声,抽抽噎噎道:“张扬,我担心我爹哋是凶多吉少了。”
张扬道:“不会,他只是失踪,吉人自有天相。”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中也清楚安德铭十有**是凶多吉少了,事情不会这么凑巧,安家硕果仅存的两兄弟同时出事,肯定是安家的某个仇家所为,安老虽然金盆洗手,将家族事业从黑转白,但是他们家族的仇人实在太多,想要查清究竟是谁下手并不是那么容易。
安语晨道:“我叔叔遇害了,我这边暂时走不开,张扬,你帮我先去送个花篮。”
张扬应了一声,他和安语晨早有夫妻之实,儿子都省下来了,安德渊也算得上他的叔叔,作为后辈,他理当前往吊唁。
当天下午张扬带了四个花篮前往随园吊唁,在门前和祁山不期而遇,祁山见到张扬,唇角露出一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
张大官人心中明白,这祁山做事也够绝的,安德渊之死应该就是他做得,杀人犯到死者的灵前吊唁,不知道安德渊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坐起来。
祁山道:“你和死者很熟?”
张扬道:“认识,我和安老很熟,安语晨又是我徒弟,她委托我先送花篮过来。”
祁山点了点头,和张扬并肩走入随园,低声道:“吃这碗饭的表面风光,可背后却是凶险无比,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张扬道:“安老曾经叱咤香江黑道,可是在他最为辉煌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可能遭遇的危机,于是安老选择金盆洗手急流勇退。”
祁山道:“退得出来吗?五年前安老寿宴之时发生喋血事件,安家人死伤惨重,连安老也中弹瘫痪,如果当初他没有金盆洗手或许还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张扬道:“谁知道呢?”
祁山道:“江湖路,不归路,一旦走上去,就不要想回头!”
张扬道:“明知回不了头,为什么会选这条路?”
安达文披麻戴孝跪在灵堂之上,他对张扬的到来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
张扬和祁山鞠躬之后,经过安达文的身边,张扬没说话,祁山拍了拍安达文的肩头道:“节哀顺变!”
安达文点了点头,低声道:“谢谢!”
张扬冷眼旁观,他发现祁山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悍,安德渊明明死在他的手中,可他居然还能没事人一样来到这里吊唁,最后还能得到死者儿子的一声谢谢,这祁山真是高明。
此时又有客人到,却是薛世纶来了,他送了一个花篮,安达文抬起头望着薛世纶,目光中阴冷的杀机稍纵即逝。
国安曾经将薛世纶列为此案的嫌疑对象,在安达文看来薛世纶也是最有嫌疑的一个。
按照薛世纶的计划,安德渊本不该这么早死,计划往往不如变化,安德恒虽然是他手中的棋子,可是这枚棋子并不是那么的听话。出手对付安德铭的同时,又将黑手伸向了安德渊,双管齐下将安家两兄弟全都干掉,眼前的局面让薛世纶颇为头疼,因为章碧君的事情,很多人都会将安德渊的死联系到他的身上,薛世纶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还是向安达文走了过去:“阿文,节哀顺变!”
安达文望着薛世纶:“多谢你能来!我爸泉下有知,想必也会欣慰。”
薛世纶道:“你放心吧,我已经联络了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官,他们保证会全力侦查这件事,争取尽快破案,绝不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安达文道:“薛伯伯费心了。”
薛世纶来到外面,看到尚未离去的张扬和祁山,他笑着走了过去。
张扬道:“薛叔叔,您也来了?”
薛世纶叹了口气道:“毕竟合作过一场,于情于理我都是应该过来祭拜一下的。”他环视了一下这座园子,低声道:“都说这随园是一座凶宅,当初安德渊买下这里的时候,他说自己的命硬,厉鬼见了他也要靠边走,想不到终究还是没有镇住这随园的煞气。”
张扬微笑道:“您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迷信了?”
薛世纶道:“最近不知怎么了,有些流年不利,诸事不顺,安德渊遇害,警方居然找我协助调查。”
张扬道:“警方办案的程序一向如此,所有相关人员都要调查一遍,不过我对他们的办事效率一点都不看好。”
(未完待续)
开疆拓土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难以端平】
薛世纶道:“怎么听起来你对警察有些苦大仇深啊?”
张扬笑道:“怎么会?您可别给我乱扣帽子,我可是党员。”
薛世纶听到党员这两个字不由得笑了起来:“我曾经也是党员!”
“现在呢?”
薛世纶道:“不是了,那两个字又代表不了觉悟。”
祁山在一旁静静听着,始终没有插话,他隐约感觉到张扬和薛世纶之间有种淡淡的硝烟味道,虽然两人谈笑风生,看似气氛融洽,可彼此间的戒备是很容易让人察觉到的。
薛世纶正准备离去,却见前方又有人络绎不绝地送花篮进去,花篮上写着沈强、谢百川、蒋天兴、安德恒这些人的名字,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