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皇帝-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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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一场欢乐的家宴就此结束,看着杯盘狼藉的饭桌,陶商哑然失笑,居然人人都有了伴,就剩下了自己一个。
伸了个懒腰,近半年的军旅生活结束,终于可以在自己熟悉的床上睡一个安稳觉了。
来到自己的院子,桃树上的叶子早已落光,那些石凳和打造的健身器材却擦得很干净,房间里的一切布置如旧,打扫得很干净。
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陶商此刻只想静静地休息一会,什么都不去想,这一次出征,他真正经历了血的洗礼,战争的残酷和血腥让他重新对这个乱世有了认识,也改变了刚来这个时代所抱有的一些幼稚想法。
即便他自认见识不算浅薄,又有超过两千年的先进知识,但身处当局之中,还是觉得步步维艰,如履薄冰,社会永远都是一台冷漠的机器,任何粗心和自傲,都会无情地将你抹杀,没有丝毫回寰的余地。
笃笃笃!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银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子,你睡了没有?”
“没有,进来吧!”陶商睁开眼睛坐起来,不知何时已经入夜,月光正明。
吱呀一声,房门轻轻推开一条缝,月光顺着洒进来,拖出一条细长的人影,银杏又换了一套鹅黄色的长裙,头发好像重新梳洗了一番,低着头走了进来。
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随风飘来,陶商问道:“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找我有事?”
“嗯!”银杏点点头,转身把房门关上了,还是低着头向前走了两步,捏着衣角不动了,也没往日的活泼可爱,倒显得有些忸怩。
“怎么了?”陶商眉头微皱,看不懂银杏的举动。
“夫人,让奴婢来,来侍寝!”银杏轻咬着嘴唇,只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发烫,浑身都出了细汗。
“嗯?让你来做什么?”陶商坐在床上的身体微微向前倾斜,银杏说话的声音实在太低,如同蚊子一般,根本听不清楚。
咬了咬嘴唇,银杏强自控制着狂跳的芳心,抬起头向前又走了两步,来在陶商面前,看着他说道:“夫人让我来侍寝!”
“啊?”明白其意的陶商吃了一惊,坐在床上看着娇羞不堪的银杏说不出话来,甘氏这个突然的决定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虽然银杏是伺候他的贴身丫鬟,好像在古代陪睡也是其中之一,但自己眼看马上就要成亲了,怎么能和银杏再童床?
“不行不行!”陶商想了一下连忙摆手道:“此事万万不可,你还是回去吧!”
“公子?”银杏闻言脸色大变,方才还通红的俏脸瞬间变得惨白,娇羞变成了失落和隐藏在眼底深处的绝望:“公子,你真的不要奴婢么?”
陶商忽然觉得一阵烦乱,摆手道:“此事怎可乱来,你先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两行清泪从银杏眼中夺眶而出,看着陶商紧皱的眉头,银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看着晃动的房门,陶商不由一阵出神,银杏是他的贴身丫鬟,好像暖床侍睡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偏偏原来的本主是个纨绔之人,甚至还有些呆傻,除了玩乐赌斗,根本不知男女之情。
而自从陶商穿越之后,又一直忙着巩固地位,锻炼身体,练习武艺,加上他又是接受过现代文明的人,从未想过要和自己的丫鬟发生什么关系。
久而久之和银杏两人情同姐妹,而且知道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就要和杨蓉成亲,这个时候和银杏同床,觉得对不起杨蓉,这种来自后世的理念根深蒂固,陶商才一时难以接受。
但等他冷静下来之后转念一想,这完全是一个不同的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而甘氏在听说他要举行冠礼和成亲之前,刻意安排银杏来陪他,或许也是有深意的。
毕竟在古代的世家公子,或者大户人家的子弟,到了快二十岁的年纪,弱冠之年还保持童身的,实在少见。
想了一阵之后,陶商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古板固执了,前一世为军人,他精忠报国,甘洒热血,为了心中报复和信仰而拼命,到了三十岁还未婚,甚至为了救人落水而死。
天见可怜,让他在数千年前又活了过来,而且是一个真正的男权时代,这或许就是上天对他最好的回报,难道还要再缚手缚脚,顾忌种种?
第228章 两手抓
这一世,决不能再辜负此生,当趁此大好时机,江山美人兼得,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既然要轰轰烈烈过一生,就要有更宏大的目标,争霸中原,荡平夷狄,当然也要美人环绕,能将三国美女尽入囊中,那才是人生快事。
思想上的转变让陶商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赶紧,站起身来到窗前,缺月挂在桃树上,月华如水,银杏留下的香味依稀还能闻到。
披衣出门,深秋的天气已经微冷,深吸一口气,转出院门,还未到银杏住的地方,就听到一阵轻微地啜泣声,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银杏正独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哭泣。
丫鬟自古只有三个命运,要么成为主人的小妾,要么许配同府的家丁,下一代同样也是下人,要么为自己赎身,或者被主人给了自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在这个乱世之中,显然第一种选择是最好的,至少能让她们有个安定的住处,温饱不用愁,若能剩下个一男半丁,或许还能从此改变命运。
银杏的失望,可能还不仅仅是这些,她从小便跟着甘氏长大,甘氏未将她当作普通的丫鬟,即便以后许配,也能找个好人家。
但不知何时,她已经倾心于陶商,早就想死心塌地跟他一生,即便没有名分,她也不在乎,所以对甘氏的安排,她没有任何犹豫,相反还带着期许和羞涩。
如今被陶商拒绝,她的心早已伤透,比这深秋的石桌还要冷几分,只觉得生无所恋,一切的生活对她都失去了意义。
冷静下来之后,陶商也想通了其中的关窍,银杏此时心中的失落和伤情,他也能猜到几分。
看着那个瘦弱无助的肩膀,在夜风中瑟瑟发抖,陶商不由生出一股怜悯之心,暗叹一声,轻轻地走过去,为她披上外衣。
银杏一怔,转过头来,正好看到月光下陶商棱角分明的脸,正爱怜地注视着她,一张俏脸梨花带雨,又是在这皎洁的月光之下,令人怦然心动。
“啊,公子,你怎么出来了?”愣了一下之后,银杏赶忙站起身来,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看着她微红的双目,陶商知道银杏来找他,已经做了许多挣扎,自己刚才的拒绝对她的伤害着实不小,让对最关心自己的每人心碎,实在是天人共怒的事情!
没有多说话,陶商径直将银杏揽入怀中,紧紧地搂着她,只觉得怀中的********快要融化了一般,闻着那股淡淡的香味,浑身的血液忍不住沸腾起来。
银杏吃惊地张开了嘴巴,涂了朱丹的红唇,露出几颗雪白的贝齿,睫毛不住地抖动着,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银杏有些措手不及,身体僵直了一下之后,忽然紧紧地抱住了陶商坚实的腰身,伏在他的怀中嘤嘤哭出声来。
银杏啜泣道:“我以为公子嫌弃奴婢,不想要奴婢了,等你成亲之后,便再不能侍奉左右了,呜呜呜!”
陶商轻抚着她长长的秀发,柔声道:“傻瓜,怎么会呢?我刚才只是觉得太过突然,一时难以接受罢了,你我一起长大,早已情同姐妹,突然要同床而眠,总觉得违背伦理!”
银杏抬起泪眼,满目的柔光似乎要把陶商融化:“公子说的是真话?银杏何德何能,能让公子如此看重!”
陶商为她擦着不住扑簌簌留下的泪珠:“我陶商前半生懵懂无知,一事无成,人人如避蛇蝎,还常被陶兴这等外人欺凌,只有你不离不弃,任劳任怨,这份情义,我始终铭记在心,如今稍微有了些功名,又怎能冷落于你?”
银杏闻言,破涕为笑,螓首靠在陶商结实的胸膛上,只觉得天地间再无他物可以替代,沉默了一下,幽幽说道:“女婢只想生生世世陪着公子,能伴你左右,如此便足够了!”
陶商言道:“你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银杏此刻早已满足,摇头道:“名分什么的,女婢倒无所谓,也不敢奢求,只要能和公子在一起,当牛做马都愿意!”
“说什么傻话呢!”陶商哑然一笑,轻抚着她的肩膀说道:“外面天冷,回屋去吧!”
“嗯!”银杏乖巧地点头,声音虽然不大,但没有丝毫犹豫。
陶商抱起银杏,感觉到她的娇躯轻轻发颤,将头埋在陶商怀里,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陶商也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如同战鼓擂动,虽然两世为人,但此时他还是抑制不住的有点紧张。
走入房中,将银杏放到床上,银杏终于从甜蜜中反应过来,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陶商:
“本该由奴婢伺候公子,怎能如此让公子抱我,我……我来为你宽衣吧!”
“好!”陶商嘴里答应着,却也同时爬上了床,月光正亮,房子里没有点灯,倒也省了许多麻烦。
房间之中,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簌簌的解衣声……
秋蝉忽然鸣叫得更加嘹亮起来,银月似乎有些羞涩,躲入了薄云之中。
第二天一早,陶商睁开眼,却不见了枕边的佳人,昨夜一番折腾,如梦似幻,要不是床单上的点点落红,还真以为是在梦中。
正看着床单发愣,银杏端着脸盆走进来,双颊如霞,看到陶商的神情,脸腾地红了,赶忙催促道:
“公子快来洗漱吧,今天要举行冠礼,主公在前厅等候呢。”
陶商嘿嘿一笑,起身到窗口洗漱,忽然回头看到正在整理床铺的银杏,背对着他的身形煞是诱人。
陶商食髓知味,只觉得热血上涌,扔掉毛巾冲过去,从后面抱住银杏,将她压在床上。
“哎呀,公子你……”银杏吃了一惊,尖叫出声。
“别说话,就保持这个姿势!”陶商喘着粗气压低声音,已经开始上下其手。
银杏略微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颤声道:“公子你要温柔一点……”
才说了半句,就听滋拉一声,她的半边裙子就被撕掉了……
第229章 冠礼
朝阳已经升起,堂屋之内,陶谦和甘氏等人都已经在等候,却迟迟不见陶商到来。
“这个逆子,真是太不像话,平日里五更就起床,如今辰时已过,还不见人影,真是岂有此理!”陶谦等得失去了耐心,拍着桌子大骂起来。
甘氏在一旁抿嘴而笑,低声言道:“夫君,我昨夜让银杏去陪他,你难道忘了?起的晚些,也是应该的!”
“哼!”陶谦闻言一声怒哼,只好忍住怒气,又等了片刻,终于耐不住性子,吩咐下人:“去将这个逆子唤来,马上孙将军要到了,他还不出迎,成何体统!”
才说着话,陶商就从门口转身走了进来,整个人容光焕发,眉眼之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喜悦和自傲。
“父亲,母亲!”进屋之后,陶商急忙行礼,却不敢直视两位高堂。
“哼,你还知道起来!”陶谦不满地冷哼一声。
“算了,不要怪他!”甘氏在一旁轻笑道:“准备一下吧,孙将军也快到了。”
陶谦还要责备两句,只听外面一阵大笑传来:“哈哈哈,陶将军,今日为陶商举行冠礼,吾诚惶诚恐呀!”
正是孙坚的声音,陶谦急忙迎出房门,却见孙坚已经迈步走了进来,虽然穿着一身便服,却依然显得雄伟高大,英武非凡。
孙坚虽然提前回到洛阳,但西征也有功劳,如今被拜为议郎,封华亭侯,看他的样子,伤势应该好的差不多了,至少不会影响正常行动。
“文台兄来得好早,有失远迎!”陶谦走下台阶,和孙坚相携而进。
陶商也上前行礼:“见过将军了!”
“哈哈哈,好样的,陶商!”孙坚走过来拍着陶商的肩膀,一脸欣赏:“果然不愧为英雄少年,抱罕一战,若非你误打误撞前去,恐怕董卓早已撤兵,岂能有此大胜?”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孙坚一眼就看穿了董卓的企图,也猜到了当时的情况,如果没有陶商的建议和意外出现,羌兵不会遭此大败。
陶谦笑道:“文台兄,你可不要再夸他了,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孙坚大笑道:“使君切勿责怪他,贤侄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又可统率三军,年轻人行事,再有其道理,也不能老束缚于他!”
陶谦唉了一声,叹着气没有再说,但显然对孙坚的评价还是很满意的,孙坚本身就是性情高傲之人一般人他哪里放在眼里?
京城多少有名的世家子弟,却都不如孙坚之眼,只说个个徒有其表,甚至连他的儿子孙策,也颇有微词,但对陶商的评价却极高。
虽然这其中有一些夸大的成分,但陶谦却清楚孙坚的为人,绝不是虚与委蛇之人,也不会为了和他拉近关系而刻意夸赞陶商。
进入厅堂,大家寒暄一阵,看看时间也差不多,甘氏命人带着陶商去了后堂,先为他结发,编了一个这时候人常用的发髻,连陶商留在额前的一缕头发也一丝不苟的扎起来。
结发之后,铜镜之中的人顿觉得精神抖擞,又换了一套早已准备好的蓝色长衫,这是甘氏这半年亲手为陶商缝制,大小十分合体。
光是盘发的过程就消耗了大约半个时辰,再由家丁将陶商带到了东边的祠堂里,陶谦的家在徐州,但久居洛阳,也留了一间房作为祭祖之用,这方面,古人还是很讲究的,一丝不苟。
来到祠堂之中,陶谦等人已经在等候,在这肃穆之地,孙坚也敛去笑容,静静地等陶谦领着陶商上完香,祝告列祖列宗。
这算是家族中的大事,女眷和外人不能参加,只有陶应一个人陪同着,见识了冠礼的繁杂和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