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哥哥性欲发泄的俘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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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美枝(高中三年。十八岁) 1 从我小学生的时候开始,我就很讨厌我二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带。湿润的地带有看起来皱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厌的红色,在在的都显示了令人厌恶的感觉。 虽然那是身体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还是不能忍受,它那污秽的感觉?当没外人在旁边时,我常将大腿张开,那时就会闻到一股令人作恶的气味冲鼻而来,真是令人憎恶。这也是我为何讨厌的原因之一。 即使上完厕所后,也将残留的小便擦乾之后,这个地方仍然是湿润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说它老是会散发出一股猥亵的臭味。 只要一闻到这个臭味,就会产生一种无法忍耐的不乾净的感觉。 虽然它的样子很难看,但是我还是败在自蔚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的自蔚,但最后我都禁不住的自己违了誓言。 而且如此一来,我更憎恨它使我无法抗拒它那如恶般的引诱—不停的自蔚。 有的时候我会在洗澡前或洗完后,看着自己一丝不的胴体。我直直的站立着,将二腿紧紧的合在起来并吸气把腹部缩起,这时神秘地带完全被隐藏了起来,我就这样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赏中,从头到脚直直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总觉得此时的我是条美人鱼,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时,心情也随着降到了谷底。 「这那是美人鱼,根本就是杂鱼。」 忘了是那本书上写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一眼就会冲动的不可忍耐。如果再被他「干」的话,更是令人一辈子都需要它。 但是全家共浴的时候,我看过爸爸的性器,像泄了气的降落伞一样的挂着,说什么也不能让我兴奋起来。 从我懂事以来,我一直无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带的丑陋样子,我是真的打心里厌恶它。只是没想到不经意的碰到它时,还会令人兴奋。 我曾经对自己的神秘地带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红色的麦克笔将它涂成大红色,结果还因这些红色渗透到内裤上而弄脏了裤子,被妈妈大骂了一顿呢! 像这样幼稚的行为,不只让我觉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让我兴奋极了,心脏跳个不停,下面的洞里也流出了粘液,那种快感,真是爽的笔墨难以形容。 又有的时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强忍着痛,将它插入更里面的地方并不停的抽动着。 一会儿,抽出尖柄后,会有血滴自洞|穴里流出来,这种情形,更让我兴奋的直喘气,久久不能自己。 虽然我是惩罚我所憎恶的神秘地带而自虐,可是这种因自虐而产生的兴奋却不可否认,也是一种颇具神秘性的快乐。 然而为何我会有这种极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 现在同时跟二个男人有性关系,虽然他们带给我的,只有性的快乐,可是我却利用他们来做些我自己无法做的动作,以惩罚我的神秘地带。 对於我这种奇怪的性癖以及同时跟二个男人有肉体关系的事,父母亲当然不知道,当然我也掩饰的很好。 即使是从学校回家,我也不经过父母亲住的那一间,而直接进入另外一栋的二楼自己的房间去。 那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多时,我那二位性伴侣,清尺君与西田君,悄悄的来到二楼我的房间。 其实是因为今天白天时,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君不知情的情形下,二个人单独发生性关系。 我因为执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 做了这些事后,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么说,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热又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腹部二侧摩擦着一样。 腰也直不起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可是我不想让清尺君怀疑,所以尽可能的去迎合他。 因为西田君讽刺的说:「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哟…」等等这一类清尺君听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语来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样,清尺君他先压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觉得男人这么重,於是我对他说,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欢,随便他怎么都行。 一说完,清尺君便热情的抱着我,热烈的亲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样哦!充满了魅力,可爱又了不起。」他一边在我耳边说着,又为了让我开心,他不断的吸吮我的Ru房,咬着我的耳朵,摩擦着,又不时的用手挑逗着我的阴Di。他热情的爱抚着我。
但是性器因为肿胀、疼痛不管清尺君怎么卖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样,没有感觉。 相反的我成了铺在他身体下的布一样,全身任他挤压、搓揉而不停的抖动,就好像他一个人在Zuo爱一样。而且他马上就会She精在我身上。 接下来西田君抱着我,从旁边干我,他一向采用这种侧交的姿势,且不时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阴Di,这样一来,我终於有了一些快感。 虽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但终於达到了高潮,我反过身来,把脚伸开,沈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并发出了呻吟声。 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毫无意识,只觉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君,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头痛的不得了,全身的关节也酸痛的很,特别是性器更是怪怪的,虽不热不肿胀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来,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样。 傍晚,我恢复了精神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点兴奋的忍不住,洗过澡以后我一个人到前面一边看电视,一边思考着,这时西田君来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哟,你记得我们一共干了几次吗?」而我静静的听着。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来吗?有新的人物哟…」说完,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 到了七点的时候,我实在忍耐不住了,我以还朋友的笔记本为理由,离开了家里。 然后我觉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样的在起伏,自己就像个梦游着一样,不知不觉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2 在西田君的公寓里,看到了连新人在内的三张期待我前来的脸,当我看到那个所谓的新人的年轻人,使我吃了一惊。 因为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华街那边,家里经营了一家酒吧,他的母亲曾经在酒廊上过班,当时她曾经跟我父亲相爱相恋,这件事在街坊中没有人不知道。后来嫁了别人以后,由淳一君的继父出资才经营了现在的酒吧。酒吧开张的时候,我的父母亲也知道。 但是时间一久,这件事就成话柄,妈妈常以这件事来数落爸爸而使得二个人常有口角发生,但是吵归吵,他们也没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淳一君,就是父亲跟那个爱人所生的孩子,其实我们也没像其他的亲戚一样有来往,也没有藉任何理由见过面,但确实的我们是兄妹关系。 虽然他继承了母亲的美丽,但是我觉得他长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儿子,这件事是错不了的。 那时我知道这件事,但基於爸爸跟他的爱人及妈妈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使我有些拘束。 现在公然的见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对待他人的态度来对待他,也改变不了我们是兄妹的事实。 不管如何,我仍然觉得不自在,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他真的很帅,这一点燃起了我心里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 淳一君和我在西田君的公寓里见了面,在我们还没来得及称兄道妹之前,我们就发生了关系。 而且上一代的恩怨虽然错纵复杂,然而我们却因性关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敌意,并且产生了一些感情,为此我渐渐的疏远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界中。 沿着江边有一个被称为繁华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这里,二层楼的店面。可是他却以用功读书为名,独自一人居住在靠江边的小型公寓里。 只有要用功读书时才会从家里来到这小型公寓里独居,有时也在这过夜,有时则回家。 他跟其他几个同好一样,总不喜欢住在妈妈看得到又管得到的地方,所以住在这儿,有些隐居的意味。 有一天,我接到淳一君的邀请,他告诉我这间屋子相当的隐密,普通时候也只有他一个人在而己,夜晚更是神秘安静,一点不会受到干扰。 他还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去一趟。 充满好奇心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请,那天晚上就乘着这拜访他的机会,在这里与他单独的见了面。 因为我想这是淳一君用来读书的地方,一定是个清静而充满书香的房子,可是却跟我所想的相反,这完全是一间经过特殊设计的豪华住宅,有虽然小却样样齐全的厨房,客厅里更是陈设了一些漂亮又昂贵的家俱。 另外从厨房开始就一应俱全的设备,就是整年住在这里也很方便。 虽然南边是面对着太阳照射的江面,但是离岸边很远,不管你在房里做什么,都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棒、更隐密的房子了。
来这里之前,淳一君就跟我打合过—来到这里时,我们要像其他的爱人同志一样,尽情的玩,做我们想做的事,确实那天我们真的很快乐。 有了彼此是兄妹的这层关系,我们毫不需要客气打破拘束,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事情。不管是家事、私事,或个人的隐私等,都能畅所欲言。 淳一君有一些奇怪的兴趣,他喜欢互相玩弄对方的性器更胜过平常的Zuo爱。 因为当我们二人在一起时,大部份的时间,我们都在互相玩弄着对方的性器。 当然我们也有性茭、Zuo爱。但是有的时候,几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She精而得到满足,而我却一点快感也没有。 「我们是兄妹,做这个事,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我这么一说,淳一君便不当一回事的骑在我身上,一边掏出「男人的那一根」一边塞进我的私|处中。 「一点也不奇怪,父母亲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没规定兄妹不能做呀!」总是这样随便的说着,然后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爱抚我的胴体。 刚开始时,我们决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於晚上相会。可是渐渐的不只是星期天我们也在一起,甚至於到后来乾脆从学校跷课,整天都待在那隐密的屋子里。 这房子里装设有暖气,既使是一丝不挂也不必担心会着凉受寒。 淳一君有着一幅运动员的体格,强壮大结实,下体的荫毛更是茂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拥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样的宝贝。 不穿衣服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边开过盲肠的旧伤痕。 对於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间中一丝不挂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对方的性器,或者以各种各式各样的姿势来性茭的我而言,刚开始在淳一君的房子里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脱光了衣服的我,皮肤是黑的,Ru房是扁的而且身体也不甚丰满,既乾又扁的我却偏偏从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别的胖。这跟身材修长而肌肉又结实匀称的淳一君比起来,就真的相形见拙了。 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个角度上来看都特别的大而且硬,任何时候「它」郁是给人雄纠纠的感觉。 前面的Gui头处像香菇一样的形状,并闪耀着亮亮的肉色,随着节拍悸动的时候总是来势凶凶。 跟他的性器比起来,我这终日湿答答又不起眼的丑恶性器就让人想到是一个污秽的垃圾丢弃一样。 但是虽然我这么想,可是这个丑恶的东西,却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爱,常常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每个认识我的男人都想干我。 淳一君也不例外,他总是把我那充满尿臭的丑恶性器当作是丰盛的美味一样的吸吮它、舐它,还不时的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用鼻子去闻着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动作来回报他。通常我会把淳一君的荫茎抓在手上,然后鼻子去碰触他的荫毛,或用嘴轻轻的含着荫毛后拔起。 当然也会用嘴含着Gui头,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并摩擦它来进行Kou交。最后再用手不停的搓弄着粘满口水的荫茎,让他She精。 动作进行的时候,特别是在发射的前一刻,淳一君总是将他的脸埋在双掌中,从胸部开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动着,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几万只虫咬着一样颤抖着、呻吟着。 当我看到他这激动的情景时,我也兴奋的不得了。 虽然只跟一个人Zuo爱并不能让我得到高潮,可是如果以手指抠我的阴Di的话,我也能达到高潮。 这件事,事先我就告诉了淳一君,让他在性茭时这么做,有时候我们竟也能同时达到高潮。有的时候我们也互相竞争着,谁能先达到高潮。 有一次淳一君让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张开我的双腿后,用一个让我觉得疼痛的东西,就这么一口气插入私|处的|穴中。 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想小便了。终於我忍不住的咻的一声尿了出来。当我感觉到那硬物连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时,我急忙翻身而起,这时那看起来奇怪又细长的东西随着我翻身而掉了下来。 此时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寻可以擦拭被尿湿的东西时,我把脱下的内裤交给他擦拭湿了的地方。 「怎么了,那是什么?」我这么问他。 淳一君於是将绿色的长长像橡胶管的东西,拿给我看。他说:「这是水池中水莲的茎。」 原来他把水池中枯萎的茎拿了下来,把它插入我的性器,并且可以插入到最里面的地方。
当小便从那管子的出口流出来了,他急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时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处是尿。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