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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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袖里接过信看了,又把头伸出帐子,歪着脑袋向上看,把鸽子汤喝完了,东西让韦璧云拿回去,让侍儿告诉她,说是‘知道’。韦璧云这才拿了东西,盖了瓦,下了房,从梯子上爬了下来,收拾东西,走人。
只说容玛丽守了一夜,问了半天,没见韦璧云,自己到费了精神,到了第二天上早朝,和韦璧云碰上面,竟十分怨念。
“容丞相早呀!”韦璧云笑眯眯道,看来容玛丽防范她可是下了功夫,不过可惜了。
“不早。哼,别以为耍小聪明就能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不可能接受你当孩子的干娘,是谁都不能是你。”
“我知道,我会争取的。”
谁要她争取了,她是要她滚蛋!这韦璧云平时看着弱不禁风,没想到脸皮厚起来,都厚比城墙了,她都这样说了,还不死心。
“随便争取,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想和容袖里发展感情,她坚决亲妈变后妈,挥慧剑,斩孽缘。不过韦璧云也不这样轻易罢休,“昨个儿难为容丞相等了微臣一晚上,可惜呀,微臣上了您家的房顶了,要不今晚上守房顶咋样?”
“你——”难怪昨晚没抓到人,不过小样儿,突然告诉她,必定有诈,她才不会上当。她想韦璧云肯定是这个思路,让她觉得世上哪有这种提前预定的好事,韦璧云呢,反其道而行之,那她,就在反其道之上再反其道,她今晚派人守房顶,看韦璧云有几条飞腿。
韦璧云微微一笑,“晚上见了,不见不散。”
敢这样挑衅。
“别让我抓到,否则以私闯民宅罪论处。”
“那微臣就等着去牢房里待几天了,呵呵。”
到家时,容玛丽难免要交代亲兵守容袖里的房顶。只是,韦璧云下午就到了,打扮成修墙的,光明正大的踩在木梯上,拉了条鱼竿,这种鱼竿是佳儿的秘密武器,鱼竿可伸缩,鱼线也格外的强韧,她对武人的东西不感兴趣,也就没有多问,只要好用就行。
鱼竿竖在旁边,手里拿着千里眼,正在瞄丞相府内的动静。容袖里正有侍儿扶着过来,昨日她写信给容袖里,要她在她家的亭子等她。容袖里果然到了,韦璧云转过身去拿鱼竿,又让佳儿把食盒给她,她勾住了,慢慢的拉鱼竿,那鱼竿越来越长,竟能送过去。
侍儿看见,笑道:“小姐您看,又来了。”
“那还不快去拿。”
容袖里发现韦璧云正戴着用柳条编织的帽子,躲墙角用千里眼望呢,跟个哨兵似的,小时候她们一起玩,韦璧云也是这样子,很淘气,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斯文了,挺没趣的,再看见她这样,她精神为之一振,一股熟稔上了心头,竟觉得甜蜜起来。
第一一三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侍儿拿过瓷罐,给容袖里倒了汤。容袖里问她,“今日又是什么?”
“青菜蘑菇汤,喝了几日荤的,今日吃素了。”她将碗端给容袖里,容袖里拿起搪瓷尝了,确实是‘青菜蘑菇汤’,不过尝着又觉得不那么像,里头加了料,又细细的抿了几口,干脆一股脑儿的喝了。侍儿有些事不明白,抓耳挠腮的,“小姐,您明知道丞相和韦大人不对盘,干嘛还老配合韦大人做这些事?”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侍儿摇摇头,“我不是支持谁,也不是反对谁,我是想,难得有这个机会看韦璧云的笑话,岂能放过?等日后见面,提起来,那可是一大堆的笑话集,韦璧云的把柄落我手里呢。”容袖里慢慢的将拳头握起来。
“就是为了日后笑话她?”
“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深意?”
侍儿斜着眼睛望向别处,她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两人是不是有点走恋爱情节了,既然本人都说不是,她这旁人又何必多嘴,俗话说的:水到自然成。侍儿再抬眼,妈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不断的拉容袖里的衣袖,她急得说不出话。
“怎么了?”容袖里看着自己洒在外面的汤,侍儿好好的发什么神经,这一抬头,顺着她的目光一望,妈妈呀,是亲娘来了。想收拾,可是往哪藏,估计都看见了,一回头,韦璧云的鱼竿已经偷偷在收,她心略放下,不过人还没走,正急急收鱼竿呢!
容玛丽过来,望了一眼,桌上的一切还不明白么。
“她来了?”环顾一下四周,就见墙头冒出了不该有的青柳,她轻轻的哼了一声,坐了下来,问她,“你吃饱了没有?”
容袖里擦擦嘴,“嗯,差不多了。”
“那多余的给我吃。”容玛丽一把抱过来,举着瓷罐就喝上了。容袖里在旁跺脚,这可是韦璧云给她做的,给她这个孕妇补的。
“娘,您的体重已经超标了,还用得着补吗?跟您女儿我,就不说我了,说您小孙女,跟您小孙女抢食的事,您都要做,您还像个祖母的样子吗?”
“少说废话,你不就是小气不肯么。你娘我呢,是胖,可是我每月有消耗,缺血气,补补正好,你不觉得么,还是说我吃你点东西,你就心疼了,没了不是还有人肯做么!是吧?”容玛丽故意冲着韦璧云在的方向大喊,她难道不知道有人在偷听,她就是故意说给韦璧云听的,她是败了,可是她现在是败者复活。
韦璧云抓住木梯,恨不得掐死容玛丽,如果她手劲够大,而且掐死人不偿命,容玛丽又能伸着脖子让她乖乖掐的话,她一定会这么做的。“早知道她要喝,我就放点泻药了。”韦璧云从梯子上下来,食盒、瓷罐都不要了,只是心里有气,脚踩得重,重心不稳,直接从梯子上滑了,佳儿又是忙着救梯子,又是忙着救梯子上的人,只是犹豫了那么几秒,韦璧云落地了,摔了个四脚朝天式,闷吭的一声,把里头的人给惊了,容袖里深深往这边看了一眼,心道:“韦璧云怎么了?”
容玛丽大笑,“肯定是摔了,摔不死她。”
“娘,您吃了人家的东西,是不是嘴巴里稍微留点情哪!”
容玛丽瞪着她,瞪了会儿,才道:“你到底是韦家的人,还是容家的人。”
“我是娘生的人。”
“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韦家派到我肚子里的奸细。”
这话说的,她就算想,那也不能够呀!
韦璧云就在她娘俩说话的时候,撑着腰离开了,这跌的,够重!得回去让佳儿给她擦点跌打油,可恨容玛丽,竟然跟她这个小辈斤斤计较,不过她不会就此认输的,就算做干娘的路途遥远,她也不会就此放弃。
韦璧云走后,容玛丽也吃完了东西,咂巴着嘴,叹道:“味道不错,你真有福,那个韦璧云千万个不好,待你到是不错。比她娘有意思,说吧,这么帮着她,跟我作对,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娘您说啥呢,女儿不懂。”
“还不懂,这文绉绉的话怎么说出口的,你要不懂,我就更加不懂了,你要不喜欢她,你帮着她对付你娘。”
容袖里拉长调道:“我没有。”
“没有个屁。”一个‘屁’字喷出无数的唾沫星子,“装什么呀,我都看见了,不然你到亭子里干什么,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就不能说句痛快话。”
“娘,我真没有,女儿目前还不知爱情为何物。”
“装,那你以前老说爱陛下,爱陛下的……”
容袖里低着头承认,“您以前不是常说我没脑子,万年老二,让您老上不了脸,所以我就想,要是我能抢到陛下,那对韦璧云就是一个重大打击。”
“她是打击了,不过不是因为你。”
容袖里道:“我知道,可是结果就是那么回事。现在您当了丞相,韦大人下了牢,她现在连娘都不在身边了,您跟她计较,有意思么,而且还吃了人家东西,咱们要不见好就收?”容袖里目光突然亮堂起来,她咋以前没想出这好主意呢,怀孩子之后,聪明伶俐回来了?
“收你个头。”
“我说娘呀,为啥咱家和韦家就非得分个高下不可呢?您,韦大人,我,韦璧云,以及前面的姥姥们,都没个消停,您是不是知道有什么□□啊。”
是,她是知道原因,韦容两家斗得这样厉害,她不可能没有好奇心,不过那是在她娘临死之前,她才知道的,这个故事,大概韦家也一代代的往下传。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一个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的爱情。韦容两家原本很相亲相爱,而且还联了婚,这对两家来说,都是天大喜事,尤其是这个故事的两个当事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日久生情,又都是标致的人物,又都是顶尖的才情,这个世上似乎最美好的年华,最美好的爱情,最好的自己,最好的人,她们都遇上了。
几乎只有等时间过去,彼此变老而已。
可故事发生了转折,她们同在朝堂,却因为意见不合争的你死我活,甚至争论到了家里,更有牵连到彼此爱不爱的问题。她们冷淡,等着对方道歉,都在等着,都骄傲,都在等着对方低头认输,时间却像一双手,把牵在两人身上的红线扯得越来越紧,最后只有断掉而已。
误会,憎恨,分离。
她们因爱成恨,因恨成怨,因怨成憾。两人带着恨,怨,遗憾离开世界,却又让一代一代的人彼此相争不断。
“娘,既然您知道了这件事,那为什么还跟韦家过不去?”何必傻乎乎的遵守别人设定的话。
“等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娘都死了,晚了。”
“那知道以后,您也没少和韦璧云家娘斗法吧?”
容玛丽有点不屑,“我那是跟她闹着玩,看她讨厌不行吗?”
“干嘛讨厌她,她辜负您了?”好嘛,她要八卦。
“没有,你娘我暗恋她了。”
“噗!”原来是暗恋未果,在这耍小孩子脾气,“她有什么好,铁板脸一张,我从小到大都没见她笑过,您和国母就跳进她的坑里去了。”
“你这什么意思,有幸灾乐祸的嫌疑,我跟你说,我可是你娘,要怪就怪她没眼光,国母多好呀!她没要,非要那个害人精,我觉得这辈子我做的最瞎的一件事,就是对她稍微动了一下芝麻点儿的心,最后被这冷水给灭了。不说我了,说你,你呢,怎么个打算,要真想跟韦璧云好,老娘就洪水猛兽似的搅和了,要是不呢,我就睁只眼闭只眼。”
这容袖里就不明白了,她要和韦璧云好,就洪水猛兽似的,不好,就睁只眼闭只眼,这待遇差别很大。
容玛丽看容袖里几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代代人都是这么考验过来的,你当前面几辈的都是瞎子?我们这两家之所以没能再联婚,都是内心不够强大,一面是长辈的命令难违,谁敢去扛这‘不孝’的大旗,另一面就是不够爱,袖里,我跟你说,走不下去的爱情,不是不爱,是爱的不够,只要爱的够了,管什么天下雨,娘嫁人,生离死别一概不是问题,你要是喜欢韦璧云,娘就为你做个坏人,少不得狠狠的整整她,让我这心里出口恶气,顺便再观察一下她是不是值得的人,就怕轰轰烈烈的日子能在一起,一旦没有外在打击了,就四分五裂,经不得岁月。”
容袖里感动了,抹起眼泪来。
“哭啥?”
“娘您要是每天都说这种话,我死了都值。”
容玛丽冲地上呸了几声,“你死了,谁替我养老送终,还有孩子,她还要你照顾,难道你想让我这个入了中年的妇人去照顾屁大一点的孩子?我告诉你,容袖里不可能!你也不看看你娘我的身材,适合追那豆大一点猴灵精的孩子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白跟你说这些了。”
容袖里笑道:“娘也知道,那还不减肥。”
“减肥干什么,又没有人要。”
“就是没人要,才要减,能穿漂亮衣服,多美。”
“臭美吧!我不要,我就这样了,不管好歹,容丞相就是这个款,要看不看,爱要不要,要是有人能看上我这个身材,我立马就为她减了,这外协的病都治不好,还能真对我好?我要是更老了,那得多嫌啊,你们这些小年轻,就会赶这些小时髦,瘦当不得饭吃,找个不嫌你胖的,那才叫有本事。”
第一一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容袖里难得尝到她母亲的体贴,武人是很少有细致的时候,大多时候,大大咧咧,容袖里将其母偶尔的感性,煽情,温柔,归结为‘神之一手’,要不是上天的旨意,她母亲实难如此温柔可爱,而且这天谈的极为尽兴,回到屋时又在担心韦璧云跌的重不重,她家围墙虽不高,可那是韦璧云,细胳膊细腿的,能行吗?
韦府。
韦璧云正躺在床上哼哼,佳儿在旁收拾药箱,刚给她擦了药。听她哼哼,着实有点儿觉得韦璧云这是自作自受,好好的逞什么能爬梯子,这事交给她办不就好了。可韦璧云说了,在孩子的事情上她要亲力亲为,这样才有意义。
不是自己亲自做的,都不算参与,充其量不过是旁观。佳儿翻翻白眼,得,就看明儿怎么上朝去,这德性,要是问起来,还不把人笑死,尤其是那个容丞相。
不知是不是佳儿的碎碎念很有力量,到了第二天,韦璧云还真就和容玛丽撞上了,跌出去好几步,差点又让屁股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哟,小韦大人。”
对上那双被肉肉挤小的眼睛,韦璧云脸上的肉跟着抽搐了一下,“容丞相。”
“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这根本就是没安好心,明知故问。
“没事儿,遇上暗黑份子。”
“那可得小心,要不要我派人保护你?”
“这点小事算什么,今晚见。”
她还要来,还不放弃。容玛丽笑笑,年轻就是好,干劲足,她不想奉陪都不行了。“今晚见,不见不散。”两人阴阳怪气的散了朝,就等着晚上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这晚,却有了些别的变故。
韦璧云到的时候,丞相府整个庭院都点了灯笼,门口来来往往的人,许多太医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