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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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谢过陛下了。”
走了一段路,南宫舞天问左铭源,“从大左来这里多少路?”
“少说也有几百万里。”
南宫舞天点点头,又问她,“路上这一段日子,可有想家?”
想家么?她想一回现代的家,不知家中父母可好,家中只生她一个,自她被车撞了,父母又是受到何种打击,这不想还好,一想,泪就涌上眼眶。
“想呢,可惜,回不去了。”灵魂飞升,*也许也灰飞烟灭,早不在世。左铭源不免感慨。她这一番感慨,让南宫舞天又点点头,心道:“母亲说的果然不错,她果然想家,不过说也奇怪,大左的亲人对她这样不好,她怎还会想呢?”在大左就与亲兄不睦,皇帝更是要杀她而后快,这样的兄长,左铭源还会想吗?真奇怪,莫不是离乡久了,想念不论好坏?南宫舞天可没有这样的经历,她离国时,有一大帮子人在身边,就没有左铭源的心思。
溜了会儿,南宫舞天说:“回吧,这里转得差不多了,晚上路又黑,别走岔了,让其他人心里担心,到处乱找,一番闹腾。”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这些亲兵总会大惊小怪的。
左铭源也说:“那就回吧。”
四人一道回去,进寝宫前,南宫舞天喊过侍女,让她们带着莲蓉、丝蕴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妾身会好好照顾贤王。”她这样对丝蕴与莲蓉说道。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莲蓉、丝蕴被人请走,南宫舞天的寝宫内,只留得两个,她们坐在床沿,不看彼此,也不说话,如此半天,还是南宫舞天觉得不妥当,要是这么下去,岂不是要直坐到天明?
因此开口道:“我们是说说话,或者休息?”
左铭源懒得开口,她疲惫的很,一顿劳乏,又泡了澡,身子正发软,晚饭又喝了点酒,那葡萄酒味道挺醇,甜甜的,她多喝了一点儿,这时候脑袋正昏昏沉沉,哪有力气说话,只说:“休息吧!”
话虽然说,可两人多少有些不习惯,都是独自一人睡惯的,突然要和别人合宿,嘴里没说什么,心里都在那十五个吊桶似的——七上八下。
南宫舞天又重复道:“休息,待会儿脱衣服你可别偷看妾身,小心妾身挖你的眼珠子。”
“谁要偷看你,你别偷看我就成。”
两人各自自恋。却是背对背的把衣服脱了,虽目力不及,可对方脱衣的窸窣声听在耳内,心中别样生热。南宫舞天乖觉,自己一脱衣,把外套往衣架上一扔,扔得稳准,刚好展开,手法巧妙,自己却独个儿的钻被窝了。
左铭源哪里肯被人瞧,把那里的几颗夜明珠都用丝帕盖上,顿时寝宫内一片漆黑,她摸着黑上塌,将自己那件最靠近亵衣的衣服脱了,放在枕头旁边。
扯一扯被子,问南宫舞天,“你晚上睡觉可打呼噜,可说梦话,可会踢人……”她问了一连串,这个担心,那个担心。
“这话妾身要问你才是,你可别打呼噜,可别说梦话,可别踢人,妾身是万尊之躯,你要是弄伤了妾身,损了妾身的健康,妾身想就算妾身愿意放过你,妾身的臣民们可饶不了你。”
说起那些臣民,左铭源冷冷道:“你从来不把她们放在眼里,这会儿又提她们做什么,她们就算见着,怕心里也说‘巴不得如此’。”
“你又不是她们,怎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九贤王别想挑拨妾身和臣民们的良好关系,妾身可不是你的大哥,妾身就算做错什么事,也会被大家原谅的,因为妾身实在是太美了。”她又开始自恋的抚脸。
左铭源在心里连连数‘呸’,心道:“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自恋的这么横的,简直就是属螃蟹的。”
左铭源道:“我不说了,我要休息。”她一扯被子,一转身,背对着南宫舞天,这下好,一半的被子都拉过去了,南宫舞天可不答应,她个儿大,这么一小点的被子能盖什么,手臂一用力,把左铭源的被子扯过来。“你干什么,南宫舞天!”
左铭源坐了起来,这个国王太不像话了,连被子都不让她盖。南宫舞天道:“是妾身问你才对,你把被子拉这么多过去,妾身盖什么。”
“你哪里就不能盖了,被子这样大。”
“可是妾身也很大一只。”
左铭源突然笑起来,“是很大的一只,像鲨鱼。”南宫舞天很不满,嘴唇不自觉的向下弯,这个左铭源很讨厌,老是惹她生气。
“你呢?哼哼,尼姑,只会吃素。”
“南宫舞天你这是人身攻击。”
“你没有攻击妾身吗?没有吗?嗯?真是仗着妾身的宽宏大量,肆意妄为,在妾身面前难道就不能有一点被打入冷宫的自觉么?”
说实话,她实在没有,她现在和国王是平起平坐的吵架呢!而且住这样大的房间,怎么能自觉的起来。左铭源道:“没有。”
“哼,不识好歹的家伙,明天起来看妾身如何惩罚你,竟然敢顶撞妾身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妾身要睡觉了。”南宫舞天气鼓鼓的,把被子余出一点给左铭源。左铭源也躺下,依旧背对着南宫舞天,只是她有些儿睡不着,躺在别人的床上怎么能睡得着呢?明明眼皮已经很重了。
眼皮很重,可脑海却很清明。
过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南宫舞天抬起头来,往左铭源那边看看,问道:“左铭源,你睡了没有?”左铭源醒着,却不理她,但南宫舞天显然不罢休,她竟然拼命的摇她,“左铭源醒醒,醒醒左铭源……”
她这是自己睡不着,也不想让别人睡上好觉,怀着报复的恶劣心思。
“干什么,闭嘴!”
“吼,你又凶人。”
到底谁比较会凶人。左铭源转过身来,道:“睡觉,不许闹腾。”她的手放在南宫舞天盖着的被子上,轻轻地拍她,一边哼个小儿歌。
南宫舞天道:“你唱的什么歌?”
左铭源不答,她继续哼,哼着哼着,眼皮越发重了,最后直接入了梦乡。至于南宫舞天,早睡歪了。
这两位先睡了,宫里还有一位夜猫子,正和韦英下完棋,打发她回去后,自己一个人出来散步,摆摆手,动动腰,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到南宫舞天的寝宫了。
她见寝宫外有侍女值夜,走过去聊天,侍女们见是她,忙请安。她摆手道:“不用了,你们要是说话,吵醒了舞天,又要让你们没好果子吃。”她这样一说,侍女们都乖乖闭嘴。
小声道:“国母这么晚了,干什么来?”
“没干什么,就是来看看?”她伸伸脖子,向里瞧一会儿,“两个都睡了?”
“早睡下了,屋里黑了好长时间。”
“是吗?那就好。”她还以为两人会吵架来着,更有可能打起架来,没想到相处的这样好,她咂巴了几下嘴,没意思,不能多管闲事了,不过——
南宫明秀的眼睛闪了闪,她又忍不住想要八卦了,不过得趁着明儿,明儿她得早起,想到这一茬,她赶紧跑着回去休息,得养足精神,明日过来取笑舞天。
当然跑的时候,还不忘扭着腰走,得保持身材。
又有侍女过来,向远处看了看,问值夜的两人,“刚才谁来过?”
“国母。”
“来做什么?”
“能做什么,不过是关心陛下。姐姐既然来了,何不过来喝杯茶,凑个牌搭子。”那侍女坐下来,大家取乐。
翌日,议政厅早聚集了一班文武官员,她们等了几个时辰,都没把南宫舞天给盼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国王已经回来了,依照规矩,她都会来问一问,最近国内发生的大小事,又或者不来,也给个讯息,今儿倒好,等了这样许多时候,人未到,也没人过来传话。
站得时间长了,大家都有些不耐烦。跺着脚,彼此议论着,到底什么事把南宫舞天给耽搁了,莫不是国王的身体不适,大家这样一讨论,心说:“不好了,那得派个人过去瞧瞧。”她们这些老腿儿自然懒得动,就拉过韦璧云来问,“韦大人,陛下怎么还不过来,不知是否有事?”
韦璧云先还在发愣,见有人跟她说话,这才抬起头来,没精打采,她这一夜都未曾合眼,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问道:“大人说什么?”那些个大人又不得不重复了一下之前的话,“是么,那我过去问问。”
她本也不想去,奈何她太想知道那个结果。昨晚南宫舞天和左铭源是怎么度过的,她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不然为何到现在还不起?
韦璧云知道这些事与她无关,可她这心里还是放不下南宫舞天,或许是放不下自己的骄傲,不想自己的长相思得不到回应,反而左铭源,认识南宫舞天不过数日,感情却超过了她,她岂不伤心。
她这一路去,正好碰上她的冤家。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又或者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这容袖里一见韦璧云,又开始得意的笑了,她也猜着韦璧云是为什么来,就是知道,少不得上前酸几句,就算韦璧云想躲她,也躲不掉,真像条吸血虫。
“哟,这不是陛下身边的红人,韦大人么。”
韦璧云拿眼睛横横她,回道:“哟,这不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容大人么。”
容袖里笑嘻嘻说:“不敢不敢,我哪比得上韦大人红,以前可是陛下的未婚妻,我连个名分都还没争上呢!只不过……啧啧,韦大人今日的精神似乎有些儿不济,瞧瞧这浓重的黑眼圈,到底跟哪个楼里的好上了,这样用力的折腾,你也省点儿力气,保养身子才是。”
“容袖里你少说风凉话,你以为你精神很好吗?我劝你少胡来,天天就知道跟亲兵团里的眉来眼去,你都不怕睫毛眨光了,自己做贼,却喊捉贼。”她可不想被容袖里奚落,嘴里是半分也不让人的。
容袖里咬牙切齿,“小妮子牙尖嘴利,不过算了,我也知道你心情不好,不惹你,只是有句话要告诉你,听说陛下到现在还没起,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有些儿累了,你也知道那左铭源毕竟是个美人,陛下又年轻气盛,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然后……”她头看着天,吹着口哨走了。
留下韦璧云一人气绝,这容袖里根本就是来找抽的,当真的跟她过不去,她到底是几辈子修得孽缘,非跟她没完没了的,老天爷啊,她上辈子到底欠了容袖里多少银子,这辈子需要容袖里这般讨债?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韦璧云恼一会儿,待情绪过去,又心凉一会儿,她想不到南宫舞天这样快就有行动了,到底是容袖里说气她的话,还是真的?
她心里恐慌,怕那个事实是她不愿意接受的。眼睛望一望天,又泪汪汪起来,可不是么,她想着就觉得心酸,可是南宫舞天说过——她无法爱人,所以她也不会爱左铭源,韦璧云这样说服自己。
“就算两人有了什么,也绝对不会是因为爱。”这就够了,她韦璧云还不曾输。不过这些年来,国王很寂寞,这个人不是左铭源,也会是别人,她没必要嫉妒的。韦璧云用这个想法说服了自己,就往南宫舞天的寝宫去了,侍女们待在门外等着。她上前问道:“陛下可起来了?”
“回韦大人的话,陛下还未醒。不知韦大人前来,是否有要紧事要找陛下?”
“是。”
侍女只好轻轻推门进去,隔着重重帐幔,低身弯腰下跪请安,“陛下!”也许国王已经醒了,也许没有。如果没有醒,还得温柔的再三的请示几遍。
不过她运气不错,南宫舞天已经醒来,正侧着身子,单手撑那,看左铭源的睡姿,这个左铭源又用双手抓住被子沿了,这算什么睡姿?而且昨晚还给她唱歌,要命的是她竟然被‘哄’睡了,南宫舞天想起这个不是一般恼火,她又不是孩子,不需要‘哄’,左铭源简直把她当小女孩。
一想起这个,南宫舞天无比害羞。她是大人,不是小孩子!等左铭源醒来,她得和她掰扯这个问题。这时有侍女推门进来,想是有什么事。
南宫舞天隔着重重的帐幔,问道:“什么事?”
“韦大人来找您。”
南宫舞天想一会儿,知道自己错过了上朝的时辰,这些个大臣不安了,就回道:“你告诉她,妾身平安无事,今日不早朝,刚从海上归来,这次有倦意,多谢各位爱卿的关心。”
侍女依照原话说了,韦璧云道:“知道了。”尽管如此,她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里看,但是这长远的距离,只让她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韦璧云正犹豫,南宫明秀却甩着帕子来了。
“璧云。”
韦璧云上前请安,“微臣见过国母。”
“免礼,你做什么来?”
“大家都很关心陛下,让微臣过来问问。”
“她还没上朝?”
“说是不上,要是国母没什么事,微臣先去回复。”
南宫明秀哼哼唧唧道:“嗯嗯,那你去忙。”一面看着韦璧云走远了,才斜着个嘴儿,这韦璧云看起来很没精神,该不会昨晚担心的没睡着,“哎!”她叹口气,这就是感情,没有什么先来后到,又最最无情,勉强不得,她看着韦璧云就很好,可是感□□,不是一句‘很好’,就解决得了的。所有的无法在一起,归结起来也不过是——无缘。我深情的看着你说:“ 众多GL分类文包请戳→谁染兰色凉薄意贴吧 ”
南宫明秀这一转身,就要进去,被侍女拦住,她们可是得了国王的口谕,不许外人随便入内。但是南宫明秀说:“我是外人吗?起开,我要见舞天。”她就这么大喇喇的冲进去,侍女拦都拦不住。
侍女那里在小心求赦免。
南宫舞天道:“罢了,让她进来。”
“就是,就知道拿国王的口谕吓唬人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国王的娘,能是外人吗?”南宫明秀很不爽的刮了侍女们一眼,这群没眼色劲儿的连她也拦。
南宫舞天开口道:“不知道娘过来有什么事?”这个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