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的鱼肚白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散去,太阳早就蹦出了云边,大放着和煦的晨光,南宫舞天就像是天上的谪仙一样,全身泛出红润轻柔的光。当左铭源被冷水泼醒的时候,她懵了一下,看了看四周,都是人,又看了看自己,手脚均不能动,再抬头望一望前面,有个修长的人影在她前方,红光闪闪,不容逼视。
她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被光包起来的那个人是谁,直觉这个人不可思议的无法用任何词来形容。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左铭源的头轻微的摇摆着,想要看清楚被光影包住的那个人。南宫舞天站了起来,高挑的身材遮住了多余的光线,她向左铭源走去,走到距离她不足三十公分的地方,让她看个够。
她笑道:“怎样,看清楚了?”
左铭源看得很清楚,眼前之人,身材高挑,身着一身红衣,上绣金黄色的花纹,一朵朵代表幸福而绽放的矢车菊,她面白,笔挺,眼如点漆,线条匀称,唇粉且薄,明明脸上是笑着的,但是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左铭源看了眼前的情形,差不多也猜出了她是谁,只是她将自己绑在这里干什么,而且这厚厚的棉袄穿着也太不顾季节了,谁干的,她正睡得好好的觉,怎么被拖到这里来了,她的心中有太多的疑问,目光扫见莲蓉和丝蕴站在一个小边角里,就想她们能给点提示,但是南宫舞天的手伸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道:“怎么,妾身在你面前,你难道还要选择无视吗?”
这是左铭源的第二宗罪,竟然无视她的美丽,这简直就是极上的羞辱,就算美貌是虚假的,但也不容任何人小觑。
左铭源无法无视她,因为她的下巴被捏着,视线被迫与南宫舞天撞上,这真是一个不得了的女人,目光中的那份侵略,让她不舒服,她皱眉了。
“我没有无视你。”
“妾身不够美吗?”
“美。”
南宫舞天凑到她耳边说:“你撒谎。”在左铭源的眼中她没有看到臣民般的如痴如醉,眼前这个人竟然无视她的美丽到这种程度,简直无法忍耐。南宫舞天的拳头直接冲着左铭源的肚子挥打了几十下,“疼痛才会让一个人长记性,如果你要怨恨的话,就恨那个让你远涉千里之外的人吧!在这个国度里,不管妾身做什么,打你,或者杀你,不会有人为你说话,为你伸冤,要说为什么的话,妾身太美了,所以不管做错什么事,都会被原谅!”
南宫舞天与左铭源保持些距离,甚至与她的脸庞擦过的时候,她的呼吸声里都有些不屑,这样骄傲的几乎有点蛇精病的女人,就是她左铭源未来的婚嫁对象。
左铭源品茗着她的话,差不多忘记自己被打的事,再想起来才觉得这个国王不是一般的暴力,要不是她有‘被踢不伤、不疼铠甲’一副,都不知道那样的大力会不会让她得胃病。
她感觉不到疼滋味儿,多少得感谢那个卖萌的系统,只不过因为太美就傲慢成这个样子,她可不认同。“美是你的事,又不关我事,你要是做错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左铭源的话不重,但是在场的几乎都听见了,心里为她捏着把汗,这样直接的跟国王顶撞,难道不怕死到这个地步?这是找死!有人已经开始遮眼睛,接下来的情形实在不忍直视。
南宫舞天看着左铭源,一直冷冷的看着她,用目光杀她,左铭源也无所谓,她不畏惧,只因为在南宫舞天的眼神里,有的是恼怒,却没有杀意,对她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不知如何安放自己灵魂的女子。
不管如何的恼怒,任性,都无法掩饰内心深处的那份孤独,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敢去顶撞,她可不是真活得不耐烦。
南宫舞天竟然低了一下头,道:“随便你,不过贤王殿下,从今天开始,你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妾身不想再见到你。”
南宫舞天挥了挥手,让人给左铭源松绑,她不想再看这个人的眼睛,那眼睛仿佛知道她所有的秘密,让她很不舒服,以后还是不要再见她了,这样会让自己好过些,一向骄傲无比的南宫舞天竟然做了鸵鸟。
她的意外举动,还是引起了多方的猜测,大家小心的用眼神交流着国王的异常,要是换作别的时候,国王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一个人,怎么这次反而例外了?
南宫舞天的步子有些散乱,她觉得疲惫,一夜不曾安睡,总会有些累的,连神经都开始突突她了,不过目光扫到南宫明秀的时候,看着她那么得意,她的兴致又起了。
真是‘自作主张’的母亲大人!
南宫舞天坐回到龙椅上,“左铭源打入冷宫,不过母亲您是不是也该认罪?”她的手指靠在嘴唇上。
南宫明秀硬着头皮出列,又要惩罚了?她立马装可怜,“舞天,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可是你得承认,贤王真的是好人,长得不错,而且又有礼貌,脾气又好,家大业大,在大左那是皇帝继承的第二位人选,虽说她没当上,但‘乘龙快婿’的实力不容小觑,怎么样?我看人的目光还是一样好吧!”南宫明秀几乎是弯腰倾身舔着脸在那卖萌。
但是南宫舞天就是厌恶她这一副媒婆的嘴脸,动辄要给她介绍婚事,她像是嫁不出去的样子吗?不知道多少国王、王爷抢着做她的女婿,她只是不要,可不是缺人,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南宫舞天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榴莲。
她身边的侍女立马转身去捧榴莲,南宫明秀的脸瞬间成苦瓜脸,难道就没有什么更温柔的方式惩罚她,明知道她不爱吃这种东西的。
她向韦英求救,韦英撇过脸去装看不见。她向左铭源求救,左铭源显然不想多管闲事,莲蓉和丝蕴在帮她解绳子,而且听到‘榴莲’二字还好奇的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无视她的求救。
她好事做了一堆,怎么就不得个知心人?
侍女捧过三颗榴莲放在南宫明秀的面前,然后捡起一颗,往甲板上一砸,那个特殊的气味儿开始蔓延,就听有人直直的倒了过去!
莲蓉和丝蕴双双护住左铭源,大喊道:“殿下!”左铭源不堪其味,竟然晕倒了。
南宫舞天呆了一下,竟然开心的笑了起来,原来这个人有弱点,她一个人‘哈哈’笑个不停,两只眼睛笑得跟天上的弯月似的,一直像雕塑一样的脸,有了流动的迹象。
其余站位的亲兵也跟着开心的笑,她们的国王笑得那么开心,还真不多见,不过这个大左殿下真有绝招。
莲蓉和丝蕴尴尬,一人抬左铭源的手,一人抬左铭源的脚退场了。
左铭源带来的欢乐退场,并未让南宫舞天打消让南宫明秀不吃榴莲的决定,有些人虽然欢乐了气氛,但却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侍女仍然把榴莲奉送到国母面前,她怯怯的低眉顺眼的将榴莲递给南宫明秀,“国母,请。”
南宫明秀捏住鼻子,拿了一块橘黄的肉吃,这玩意儿吃起来还是不错的,但是味儿,她不管试了多少次,还是觉得受不了,吃了几块儿,南宫舞天说:“算了,这次小惩,其余的留给你慢慢吃,不让你在大家面前丢脸了。”
南宫明秀谢天谢地,这次舞天竟然有这样大的改变,果然是她把左铭源带回来的缘故吗?连态度都变好很多,只不过细看上去,还是觉得她比上次憔悴了许多,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南宫明秀心里这样想着,就见南宫舞天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两人在甲板上吹风,她走到船头,南宫明秀不知她的用意,“舞天。”
“中年妇女别因为妾身对你暂时好一点,就得寸进尺,妾身今日是照顾你的面子,才没有把事情做得很难看,要是因此以为自己做的对的话,那你可就错了,妾身早就说过,不许任何人插手妾身的私事,尤其是终身大事,你应该明白妾身的意思。”
南宫明秀明显底气不足,“我明白,可是我是你母亲,我要是什么都不为你设想,我怎么还配得上成为你的母亲,你不能剥夺我身为母亲的权利,一个母亲爱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错?”
“没有错,可是你用错方法,把不该自己管的事,当做可以管理的范围,母亲你侵略的是妾身的爱情领土,你曾经告诉过妾身,不能让人家把自己的地盘抢走了,可是现在抢走妾身‘地盘’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你让妾身十分的困扰。”
“可是你不爱韦璧云,总是这样一人算怎么回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做娘的希望孩子成家,希望你有人关心……”
南宫舞天有些恼怒,因为南宫明秀的有些话刺到了她的痛处,“谁说妾身不爱韦璧云,妾身很爱她,比任何人都爱她,要不是爱她,何必等到今日还一个人,妾身希望爱她的时候,是能让她感受到全心全意的,而不是她一个人在付出,不是光妾身接受她的好,不是她只待在妾身的身边,而妾身随便的嘘寒问暖就算了。”
“可是你拒绝了她。”
“那也是妾身想爱她的证明,只是爱而不能,母亲您知道那种难过吗?那个人就在你的眼前,你只要伸伸手就能抱住,但是抱住的时候,就像抱住一个老朋友,那种感觉到底有多空虚,这个人不管你怎样拼命的使劲都无法走进你的内心深处,您知道这到底有多难受……”南宫舞天不同于以往的冷酷,她失却冷静的咆哮了,她的难过,她也想有人知道。
南宫明秀心疼了,“舞天,你不必让自己这样辛苦,璧云等你很久了,你知道一个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暂的,就像蜉蝣一样,你已经让她等了太久,舞天我要你知道,别让任何人等待,别等待任何人,放开韦璧云,对你们都好,她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舞天你也是,这次这个九贤王很有趣的,你可以试试看,不要总是急着拒绝人家,要是到最后还是不爱人家,我也没法了,毕竟你嫌弃人家,人家还嫌弃你呢!”
南宫明秀只是随便说了句,激一激南宫舞天的。可南宫舞天听在耳朵里就不像那么回事了,“什么?那个女人竟然嫌弃妾身?”这可是闻所未闻,“妾身有什么地方是她需要嫌弃的,妾身深深的觉得有必要给她找点事做了。”刚打进冷宫,就摆起臭架子来。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南宫舞天语气冷冷,只觉得左铭源简直是反了天了,对她这样不恭敬,这是男尊女卑国培养出来的‘优越感’?
“好了,不说了,妾身刚刚想起来,还有一些事需要马上处理。”她要找左铭源好好‘聊聊’,一个刚刚被她打入冷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嫌弃她。
南宫舞天匆匆的走了,只留下南宫明秀,她伸着脖子目送,心道:“我家舞天果然亟不可待的要找女婿算账了,嘿嘿,看来我的功劳不小。”打入冷宫什么的,太没有性格了,年轻人就应该好好相处才是,这样冷落人家多没有礼貌。
她手背在身后,哼着小调儿走了,她接下来也没什么事,得找韦丞相算一算这笔‘见死不救’,一路儿撇干净的老账,还是好朋友呢,太不够义气了。
甲板上只得两个半榴莲孤零零的摆在那,没人理它们。
且说,左铭源被抬回之后,被丝蕴拿冷水喷一喷,整个人才慢慢地转醒,她这一睁眼,发现又到了一个地方,“怎么回事?”
莲蓉在旁笑道:“还说呢,某位殿下不知因为啥,突然就晕倒了,殿下你说你是不是在装晕?”
装晕?她哪是个闲得没事做的。她只记得闻见了一股儿怪味,难道她也怕榴莲?她拍拍额头,“该死,之前还在笑国王她娘,现在好了,受报应了,没想到我也受不得那气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晕了之后后来怎么样了?国王有怪我吗?”
怪她?莲蓉可不敢说,那国王没怪她,到是笑她了,正所谓:君辱臣死!还是不说罢了,“国王没有说什么,殿下还没有吃东西吧,要不要奴婢去厨房说一声,让她们做些东西给你吃。”
“好啊。”左铭源动动脖子,又用手捏了捏,真是奇怪了,她昨晚怎会睡得这样死,“莲蓉,我今天是怎么被人抬到甲板上去的?”
“还说呢,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在我们的饭食里下了蒙汗药,连累了殿下,陛下来的时候,奴婢和丝蕴也睡得死死的,要不是我们武功底子好,怕也是和殿下似的被捆在那甩鞭子,差点忘了,殿下,那鞭子打疼你没有?”
左铭源装傻,她可不能说自己有秘密武器,她看了看身上的破棉袄,心中想出一计,“说也奇怪,不知是不是你们给我穿了很多衣服的缘故,那鞭子打在身上竟一点不疼,或许是那位打鞭子的大人手下留情也未可知,等有机会需得感谢人家一番。”
既然没事,那两位侍女也放心了,只是穿成这样一个滚圆的圆子,确实喜感。莲蓉和丝蕴对视一眼,竟然笑起来,笑的奇奇怪怪,左铭源看看莲蓉,转过头看看丝蕴,问道:“你们笑什么?”
莲蓉说:“没什么,殿下还是把衣服脱了,免得捂出了痱子就不好了。”她让左铭源站起来要给她解开衣服,里头还故意用麻绳把衣服包结实,莲蓉扯出一头,道:“殿下你可站稳了。”
手上麻绳一扯,左铭源就像线圈似的滚了出去,她嘴里惊恐的‘诶诶’的叫着,把她当毛线团在扯呢,她转啊转,一直转出了门外,眼见有人过来,她大声叫:“让过让过。”
左铭源只看见个红影闪了闪,她还轮着圈,在心里暗怪两个侍女玩她,就‘砰’的一下撞人身上去了,她额头疼,但被撞的人可是下巴疼。
南宫舞天可没料到她这一来,左铭源就来了个让她意外的‘热烈欢迎’,她杵在那像块石雕,还会歪过头来冲她眨巴几下眼睛。
南宫舞天的视线俯视着她,眼里充满了敌意,左铭源怎么还不滚开,贴在她身上,当熊抱树?
屋里的莲蓉和丝蕴听见声儿就赶紧跑出来,这出来见着南宫舞天,连胆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