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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阿娜-第6部分

小说: 阿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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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五年的情人?阿娜没有听错?自己十八岁,要给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做五年的情人?阿娜木在了那里。

你可以不用现在就答复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考虑得太久,因为如果时间太久了,我也不好做工作,找人送礼什么的都是需要时间的。说着刘文标起身要走。阿娜猛地拽住刘文标的手臂:“我愿意!只要你能说话算数,让我死,我都愿意!”

刘文标说:“我哪能舍得让你去死呢?看来强子这小子福气不小,遇上你这个小贵人啦。我说话算数,看,这是合同,我不想强迫你,你我都是自愿的。你看看这合同,然后签上字。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算生效了。”刘文标不愧是生意人,合同打得规规矩矩。阿娜看合同的同时,刘文标拿起手机打了电话,通话的可能是公安局的人。“老吴!我是文标啊,我现在有事托你办,不知道肯不肯给我这老弟面子。”“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一个朋友现在判了死缓,想办法给减減啊。”“什么?这不归你管?老吴,你别跟我兜圈子了。实话说,钱,不成问题,数目只要你们张个嘴。”“找谁?中院的老科?那没问题啊,我们关系可非同一般。这样吧,老吴,你先运作着,老科那边我会找他的。事成之后另有重谢。。。。。。”刘文标故意让阿娜听见,让她相信自己有这方面的人脉关系。

阿娜看了那个如同卖身契一样的合同,心里惦量了半天,签还是不签?用自己的五年青春换强子哥的半辈子?值!她一狠心,不管怎么样,只要刘文标肯出力,她就拼了这条命也值了。合同规定签字之日起生效的。刘文标等阿娜签完字,把合同揣回口袋里,脸上挂上了笑说:“阿娜,你不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了,现在好了,你终于属于我了。”阿娜怎么也想不到刘文标这付嘴脸,与平日的侠义行为判若两人。刘文标在餐厅里一把把阿娜搂到自己怀里,猛烈地吻住她的嘴唇,吻得阿娜要窒息的样子,刘文标快速地撕开了阿娜的衣服,伸手在她乳房上用力地抓搓起来。阿娜把眼一闭,心想男人对于女人无非是想要这个。经历过王大光,她对男人赤祼祼的需求不再感到恐怖。何况自己换来的是心上人的半生自由。为了这个目标,阿娜没有流出一滴眼泪。刘文标像暴风雨一般地发泄着,看得出他已经忍耐到极限的yu望。刘文标用力地吻着少女的身体,快速地把自己与阿娜融为一体,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抽搐过后,刘文标在阿娜耳边说,你知道你有多嫩?让人吃了还想吃!他们就在餐厅里的地板上留下了第一次的交感。感在生理,而不在心灵。

刘文标对阿娜说你以后就不要住宿舍了,住我那里吧。刘文标自己的寝室就在餐厅的三楼,是个单人间,那是开餐厅之时专为自己预留的,里面设备具全,只有一个窗子,窗子外面安着结实的铁栅栏。那间屋子看起来非常安全,安全得以至于发生火灾逃生都有些困地难的地步。可能由于刘文标之前得罪的人太多,所以才把自己包裹起来,生怕有仇人前来报复。这是阿娜见过那个屋子之后的猜想。阿娜就把自己的行李——那个布包,搬到了刘文标的房间。刘文标说,你以后可以不用去上班了,我会给你一些零花钱的。不用去上班?为什么?刘文标没有说。他害怕阿娜会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说给同事听。刘文标说没事的时候哪也不准去,就呆在这个屋子里。阿娜呆住了,这与囚禁有什么区别?刘文标说,合同上写得明白,你如果不按合同办事,那后果自负。阿娜这才好好地看了一眼合同,签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合同的细节,还有什么赔偿之类的条款。内容大概是:

甲方:刘文标

乙方:王阿娜

双方就以下事宜协商达成一致。

乙方要无偿地将人身自由交由四方支配,合同期内,乙方均百分之百按甲方的要求去做。包括生活服务,活动区域,性服务以及任何涉及到乙方的事情。不限时间地点,乙方均不得反抗,也不得有异议。乙方工作与否,生活方式及生活内容,完全听命于甲方。

甲方负责乙方的生活费用,确保乙方正常的生活必须品的供给。同时甲方在合同期内为乙方的朋友强子办理减刑事宜,减到十五年,其中所有涉及的费用及人力等成本均由甲方负责。

违约责任:

如果乙方不堪忍受甲方的驱使而中途违约,乙方需向甲方支付五十万的赔偿金,负担不起的支付交由乙方家人承担。甲方也不再有为乙方朋友强子办事的任何义务。

。。。。。。

甲方签章乙方签章:

第八章

五十万?也难为刘文标如此用心了。阿娜现在终于明白了,刘文标从看到自己的那一天起就打了自己的主意,他对自己的关心体贴都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阿娜心里从此又少了一个谈心的知己大哥,多了一个支配自己人身自由的主人,这合同已签,证明自己已经卖给刘文标。阿娜希望这五年快些过去。自己就可以盼着跟强子团聚了。想到强子,她心里又充满着美好。

刘文标的房间虽然是单间,但是卫生间,迷你餐厅,客厅及卧室都安排得错落有致。那是一张小双人床,虽然刘文标表面看起来不拘小节,但是他对屋子的要求程度是很高的。每天必须保证屋子的整洁,这是他对阿娜的第一个要求。阿娜放下她那布包,刘文标随手提起来直接丢进垃圾桶。阿娜生气了,凭什么随便处置她的私人物品?那是她从家乡带来的。刘文标说,那些脏东西以后不要往屋子里带,缺什么少什么,跟我说一句话,我立刻派人办。阿娜再想说什么,刘文标就用一个手指头堵住她的嘴,说宝贝儿,你的人都是我的了,东西还不都由我处理?阿娜没话可说,她对面前这个四十岁不到的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畏惧。

每天只要刘文标一回到这间屋子,阿娜必须伺候他直到他睡着为止。这是他对阿娜的第二个要求。还有第三第四第五。总之一切支配人的工作,刘文标都说得细细致致的。阿娜只是听在耳朵里,她相信刘文标实际上不会真的这么做的。但是年轻的姑娘想错了,或是她的直觉错误地给她传递了那个假信号。在以后的日子里,刘文标真的会这么做,而且变本加厉。

第二天,阿娜就不去上班了。从此,餐厅里再也见不到阿娜那婀娜的身影了。一些年轻的男服务员们相互打探,阿娜干得好好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啊?刘文标一看见那帮小子们凑在一起嚼舌头,便过来喝住他们:“没什么事别凑在一起瞎曲曲,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想女人的话,赶紧赚钱娶媳妇回家守着!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瞎讲究谁!”人们都怕刘文标,就不敢再言语了。有人说,阿娜是被刘文标包养了起来,也有人说阿娜找自己的男人去了。阿娜那么小,哪有自己的男人?众说不一,总之,阿娜是在他们的视线里消失得干干净净,痛痛快快。过了一段时间,人们也就忘记了阿娜这个人。只是记得曾经有个十分漂亮惹人的女孩子来这里做过服务员。其实阿娜就在他们的头顶。

刘文标还是一样地工作,晚上很晚才回来。“阿娜,我回来了!”阿娜不管睡得多沉,只要一听到刘文标的声音,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走到刘文标的面前,听他的吩咐。刘文标心理很满足,他的扭曲的病态的心理让他对阿娜的支配越来越远离人道。刘文标坐下来说:“茶!”阿娜把早已准备好的茶递到刘文标面前。“以后,我要喝马上冲好的!”阿娜不做声。刘文标让阿娜脱guang了衣服,光着身子伺假他洗澡。他躺在澡盆里,不时地用手捏着阿娜的乳房玩,玩得尽兴了,就把她拖在水里肆意地发泄,直到自己泄出为止。刘文标每次与阿娜发生关系的时候都如暴风骤雨一样激烈,弄得阿娜全身都是抓伤,咬伤,青紫的一块一块如同长满全身的斑点。她从没想到过刘文标有**倾向。

那一次,刘文标回来之后就把阿娜的手和脚用绳子捆在床栏杆上,腿掰开之后,自己很快地翻身压上去,在她身上折磨,本来还没有好的伤口上又添了新伤。阿娜哭着说:“疼死了,轻点好吗?”“老子就是喜欢这样,不这样怎么爽?别说话!”阿娜强忍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的付出是会有回报的。刘文标起来之后用皮带狠狠地抽着阿娜的身体,尤其是**官,直到下身流出了血,刘文标才迅速地骑上去chou插起来,玩到自己筋疲力尽的时候才住手。阿娜身上的伤痛让她根本无法立刻下床走路。刘文标会让阿娜立刻下床给他倒洗澡水,拿换洗衣服,另外把房间收拾整齐。每阿娜一瘸一拐地做着刘文标吩咐的事。

“强子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阿娜忍了很多天之后对刘文标说。

“事情有点难办啊。看来你的强子哥有可能回不来哦。”刘文标若无其事地说。但是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戳进阿娜的眼睛里。

阿娜红了眼说:“什么?你现在竟然跟我说难办?当初的协议是怎么签的?我给你做奴才,你给我办事,现在倒好,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刘文标被阿娜的举动多少地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会让阿娜这么恼火,他也不由得火了起来:“怎么了,合同你签了,白纸黑字。我就是不办了,怎么着吧。你还有脾气了?你以为你是谁?别他妈的给我装孙子!”刘文标说着把合同拿出来让阿娜看看她签的条款。阿娜一看那卖身契,抓起来一把撕得粉碎。

刘文标怒了,他上前“啪——”一个大耳光把阿娜打倒在地,顾时阿娜嘴里流出了血,刘文标又上前一把揪住阿娜的头发,把她的头狠命地往墙上撞。“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顶嘴!还胆大了你,臭婊子一个!”阿娜被刘文标打得晕了过去,刘文标才罢手,把她抱到床上。

阿娜醒了之后第一眼看到刘文标那双凶神一样的眼睛,像动画片中的怪兽,她吓得赶紧把头藏到被子里。刘文标说:“以后不许再跟我顶嘴,不然,我一失手把你命丢了也没人来救你!关于强子的事,你放心好了。我刘文标是在江湖上混的人,绝对不会失言。但是,你要是再敢让我生气,苦果子你就自己吞吧!”说完自己转身走了。阿娜看着制作精良的天花板,嚎啕大哭起来。

阿娜摇摇晃晃起身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处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地方,她爬到窗子前,一缕阳光射了进来,外面依晰可以听见鸟儿的鸣叫。如果有来生,自己一定再不做人。她受够了这种非人的囚禁,只要自己对着窗口大声地喊救命,即使不会有人立刻过来,即使第一个赶过来的人是刘文标,那她也会迟早被人救出去的。但是她每每一有到逃脱的想法,便会抽自己的两个耳光,强子在监狱里生死未卜,自己为了这个目标曾下过很强的决心,现在才刚刚开始,就打退堂鼓,她真看不起自己,经不住苦难的考验。她又会想起远在乡下的娘,如果这五年之内就见不到娘,不知她现在怎么样,还有丰娃,是不是过了五年之后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她一个人的幸福日子就是等刘文标走后,任由自己对着窗口发呆,那样的平静,安宁,好像强子哥会长了翅膀一样从窗口飞进来把她带走,远远地离开这个世界,找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刘文标回来的时候看见阿娜在窗口,生气地说:“在那里干什么?如果想跑的在,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漫说你喊一声,就算你被人救出去,我也有民办法把你再弄回来。强子的事情我都能办,你的小九九别打给我!”阿娜低头说,自己不敢逃走,也不愿意逃走,现在既然已经签了合同,她愿意听刘文标的话。刘文标脸上才舒展了一下说,这才乖,实识务!有时候,刘文标就会把强子的事情跟阿娜简单说一下。阿娜不能够亲自去看强子,心里总有个大疙瘩,她想找一个刘文标心情好的时候提出去看强子的要求。

可是,怎么才能让刘文标心情好起来呢?刘文标天天一付凶神恶煞的脸让她看着有点发怵,身上的伤痛会不时让阿娜想起他那变态的性暴力。阿娜更多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个躯壳,生殖器官都已经麻痹,除了麻痹之外就是难忍的疼痛,现在却想如何让刘文标心情好起来。她与刘文标在一起的时间大部分是听命于他,至于他有什么喜好,阿娜平时一点也没有留意到,她只是希望与刘文标在一起的时间快快地过去。

那一天阿娜正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刘文标突然跑回来了,气喘吁吁,猛地推开门,一看到阿娜,又突然松下一口气。“怎么会突然回来了?出了什么事?”阿娜问。刘文标没说什么,他走的时候忘记锁门,在餐厅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就赶紧跑回来,看到阿娜没有逃跑立刻松了一口气。刘文标说:“今天没上锁,没想着要跑吧?实话告诉你,你就是想跑,我也一样把你追回来!”刘文标重复着曾经说过的话,也表示着他心虚和害怕。阿娜冷笑了一下说:“原来又是怕我跑了。你不用上锁,我一样不会跑,不会对任何人说一个字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我就在这甘心为奴,不管你要我做什么。”刘文标似乎有些感动了,但是那一点感动很快被他游迹江湖做恶流俗的本性吞噬。刘文标说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地给我呆在这里,屋子里不能有一点凌乱的地方!说完嘭地关门走了。刘文标色厉内荏的表现让阿娜倒觉得内心里放松了不少,尽管刘文标口口声声地说自己如何一手遮天,但是对于他囚禁阿娜的事情,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阿娜知道刘文标这样做是违法的,但是她有自己的目的,不管什么样的非人待遇,她都要咬紧牙关,不会主动戳穿。

那天刘文标心情不错,晚上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几只小金鱼,和一个小鱼缸,给阿娜解闷。小金鱼全是红色的,在水里自由地嬉戏玩耍。刘文标与阿娜俯身看着,俨然一对恩爱的情侣,阿娜心想,如果刘文标时时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啊。刘文标性格不定,也许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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