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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闯祸小丫鬟-第4部分

小说: 闯祸小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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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奴才……奴才不明白。”
  没人敢道小贝勒爷一句不是,连福来也不例外,如今不知死活的骆宣破了例,福来在旁看得是心惊胆颤,真替她捏一把冷汗。
  溥颐怒瞪着骆宣,怎么看她都不顺眼,因为她会牵动他的情绪,他实在恨极了那种感觉。
  “把她撵走,带磊儿的事,不必动用到她。”溥颐冷然的下令。
  “爷……”骆宣抬起小手揪紧了衣襟,突然有种心碎的感觉。
  当一道比一道更犀利、冷酷的目光狠狠地扫视在她身上,她再也止不住酸楚,悸痛直袭心头。
  一股酸意涌上鼻间,骆宣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接着便夺眶而出了。
  “爷……”她哽咽的唤道。
  “这是我最后的警告我最痛恨女人的眼泪,吞回去。”溥颐的心头闪过一阵复杂的痛楚。
  骆宣的泪水再度具影响力的牵动了溥颐的心弦,让他感到某种说不出口的压力,像块石头似的紧压着他胸口,他不喜欢情绪被人掌控的感觉,却无法阻止那异样情愫一丝一丝的滑进他心扉。
  “嗯。”骆宣感到万般委屈的用手背猛拭着泪水,“爷,你听我说……”
  “你给我住口!我不想再听你作任何的解释。”溥颐面无表情的冷喝一声,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
  “呜……”骆宣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欲离开这惹人伤心的地方。
  倏地,骆宣的视线瞥见挂在溥颐腰际上的那块玉珮——
  那是一块雕了一对龙与凤的玉佩,色泽明亮翠绿,玉质看来温润,雕功精湛一流,它的外形与色泽似乎完全符合姐妹们口中所说的龙凤翡翠。
  难道龙凤翡翠被人偷走后,最后落入溥颐的手中?
  骆宣的精神专注在玉佩上,看着看着,她怯生生的伸出手,然而,却只差那么一丁点儿就可以抓到玉佩了。
  “放肆!”溥颐闪身避开,这块玉佩的意义非同小可,他绝不许任何人碰它。
  骆宣惊慌的缩回了手,颤抖着声调解释着,“我……只想看看佩戴在你腰际上的那块雕了一对龙凤的玉佩——那很像我家老爷的传家之宝……”
  “世上雕有龙凤的玉佩多如过江之鲫,而你家老爷的传家之宝又怎会在我手上?”真是笑话,难不成爱哭的她把皇上御赐他的龙凤玉佩错认为赃物了?
  “我只是猜的……”骆宣慌乱的挥着手,“老爷因遗失了传家之宝,郁郁寡欢病倒在床上,我只是猜……猜那块玉佩已被人偷窃了,我猜……我猜会不会是佩戴在你腰际上的那一块。”
  “你的意思是说,我这块玉佩是赃物了?你以为这是我窃来的?!”溥颐喊出了她心中的猜测,他伸手钳握住她,拧痛了她的嫩白手臂,狂泄着愤懑的怒潮。
  “不!我不认为这块玉佩是爷窃来的,爷千万别误会了。”怎么愈描愈黑了?骆宣吃痛的欲挣扎出他要命的钳制。
  “不然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仔细瞧一瞧它罢了。”骆宣露出了无辜的眼神。
  她的楚楚可怜,使溥颐的脸抽搐了一下,惊惧着眼前女子的一举一动带给自己的震撼。
  他和她不过只有两面之缘,照道理说她不该影响自己的情绪,可是丽质娉婷、纯真无邪的她,却出乎意料地扰乱他平静的心湖,情感变化快得教他措手不及——
  他从不认为他还会给自己释放感情的机会,而他更不会留下一个会影响自己情绪的女人。
  “你不够格!你给我出去!”溥颐刻意隐藏起自己苦涩的情绪,下达残酷无情的逐客令。
  “爷!”福来哀求唤道。
  “住口,不许你袒护她!”溥颐做事向来是快刀斩乱麻,这样一个女子,足以影响自己情绪的女子,他绝不能留下。
  “好……我走。”骆宣强忍着椎心之痛,沮丧的旋过身子,背对着他。
  他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啃蚀着她,令她的心千疮百孔。
  可是,他腰际上那块龙凤玉佩……
  当骆宣一忆起可怜的老爷,就不住在原地迟疑徘徊,这一步怎么也踏不出去。
  或许溥颐身上那块玉佩正是老爷的传家之宝,老爷待她恩重如山,无论如何,她都要帮老爷要回龙凤翡翠。
  不成!她不能离去,她非把溥颐身上那玉佩拿到手不可。
  可是,主人都下达逐客令了,她又哪来的脸留下?
  不管,她就是要留下来当奶娘。
  她不能永远这么胆小怕事下去,为了老爷,上刀山下油锅她都在所不惜。
  心念一转,骆宣迅速回转过身子。
  傅颐凶狠地拧起了剑眉,“还不走?!”
  骆宣傲然的挺直身子,目不转睛的瞪着他,身子却摇摇欲坠,倏地,她两眼一闭,身子一晃,便昏厥了过去。
  “骆宣姑娘!”福来惊喊道。
  溥颐心一惊,本能的伸出手,迅速地接住了即将落地的骆宣。
  傅颐脸色略微泛白的凝视着怀中的骆宣,强逼着自己忽略泛上心口的疼怜与不舍。
  “快传御医过来为她把脉诊断。”溥颐将骆宣打横抱起,催促着福来。
  “爷,我这就去。”福来领命后,便头也不回的立刻奔出去。
  第三章
  他的臂膀真是温暖,教她无法抗拒由这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魔力……
  依偎在溥颐怀中的骆宣偷偷张开一只眼瞧他,深怕被他察觉她是装的。
  没法子,她若不装昏,怎么博取同情,继而光明正大的留下来?
  骆宣感觉自己的身子,正被温柔的他轻轻放在铺着珍贵银狐皮的锦床上。
  溥颐伸手取下她头上的发钗,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立即在枕头上披散开来。
  她从来就不知道,一个外表生得如此冷酷的男人,竟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骆宣忍不住睁开眼,发现溥颐正为她脱鞋袜,那沉思般的表情却似一只负伤的野兽。
  骆宣感到一阵心疼,为了他那难以纾解的忧郁神情。
  她就像着了魔似的静静凝视着溥颐英俊的侧脸,静静地研究着他。
  她本以为他是个野蛮粗暴的霸王,其实却不然,他既体贴又细心,完全不如外表那般冷酷无情啊!
  是什么原因让他瞬间变成绕指柔?
  是她吗?骆宣简直不敢相信,心中顿时涌上许多复杂的情愫。
  她向来傻里傻气,胆子虽小,好奇心却重得要命,而且又嗜哭成性,根本没有人受得了她的,更何况是这样冰冷的男人。
  见他突然倾身向她,骆宣以为要穿帮了,忙不迭将眼睛紧紧闭上。
  正当溥颐倾身想用手探视她额上的温度,福来已将御医召唤来了。
  溥颐缩回了手,让御医上前为骆宣把脉。
  “不碍事,我开个药让她服下,不出三天,她就又会跑又会跳了。”御医笑道。
  溥颐安心的点了点头,“退下吧!”
  福来转过头去看她,却瞥见骆宣正睁着一只眼偷看着他们,当她发现到福来的注视,却又马上闭上眼睛。
  原来是骆宣这丫头在耍诈,难不成骆宣以为她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瞒骗过他人的耳目?
  福来强忍住笑,倒也不忍心拆穿她。
  御医离去后,好心肠的福来趁机恳切的对溥颐道:
  “骆宣姑娘目前身体不适,身世又可怜,爷若把她赶走了,您叫这孤苦无依的女娃儿该何去何从?
  瞧这丫头虽柔弱胆小,不过性子要倔起来也蛮吓人的,在没找到她家老爷的传家之宝前,相信她是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而且她身上又没盘缠,这下子走投无路,准死无疑。
  爷啊,老奴这辈子没求过您,您就看在老奴的老脸上,同情这个女娃儿,让她留下来做小贝勒爷的奶娘吧!“
  溥颐沉思着,眼中不经意流窜过挣扎的痛楚,情感浓得几乎要将他淹没,连他自己都感到十分的讶异。
  他是着了什么魔?
  他没料想到自己竟会因骆宣的昏厥而惊慌失措。
  他甚至可以肯定自己已原谅了她,那比触犯他还更令他愤怒的作为——指责他的磊儿。
  磊儿是他惟一的精神支柱,是惟一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倾出所有真实情感去对待的人,可是,他竟如此轻易就原谅她了。
  自从他的爱妃离开他后,每天陪伴着他的是那一段令人懊悔的过去,以及无止尽的恶梦,卸不掉的深沉歉疚,与那满腔不平的愤怒。
  他就像个失去灵魂的人,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喜乐。
  爱妃是因他一时的不慎而惨死在恶贼的刀口下,他不断懊恨着自己的粗心大意,为何会把她一个人丢在混乱的市井当中?酿成了他难以释怀的悲剧。
  这些年来,有多少个夜晚,他孤独的将自己深锁在房里,不断的自责着,不断的悔恨着,而始终占据他心中的一直是他心爱的妃子,他从不曾为谁心动过。
  可是,骆宣出现了,他不得不承认,她在他心目中有着很特殊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溥颐隐隐约约知道,骆宣足以影响自己所有的情绪,她的一举一动都破天荒的牵动他的心弦,唤醒他沉睡已久的情感。
  溥颐十分抗拒、排斥这种感觉,那就像有根针刺在他心口上,他只想尽快拔掉它,因为这会让他感觉很对不起爱妃,也会让他怀疑自己对爱妃的忠诚度。
  不,他的情感早已随着爱妃逝去了。
  缓缓地走到床沿旁,溥颐若有所思的凝视着骆宣那张红嫩迷人的小脸。
  她才刚进府没多久,事实上还分辨不出她的好坏,或许,他该再给她一次表现的机会。
  溥颐如此说服自己去接受骆宣。
  “福来,就念在你的情分上,我答应让她留下,不过,我希望她好自为之,安分守己一点,好好的照顾磊儿,不得出任何差错。”溥颐面无表情的寒着声道。
  “爷,老奴明白。”
  “明白就好。”语毕,溥颐昂首阔步地离去。
  见爷一走,福来走到床边,骆宣背对着他,秀肩微微颤抖着,福来拍了拍她。
  “放心睁开眼吧!爷已离去了。”
  骆宣早已感动的泪流满面,她旋过身子,起身扑进福来的怀里,“大叔,你真是个大好人,明知我是假装昏厥的,不但没有拆穿我,反而助我一臂之力,你是阿宣今生的贵人,你的大恩大德,我会永远铭记在心。”
  “傻孩子,别哭了,瞧你把自己哭得这么丑,乖,快把眼泪给擦干。”福来递给她一条手巾,爱怜地拍拍她的秀肩。
  望着福来,骆宣破涕为笑了。
  月色朦胧,梆打三更。
  一抹娇小削瘦的身影踩着无声无息的步伐,动作俐落的闪到东厢的第一间房门外。
  “幸亏没人。”骆宣拍着胆颤心惊的胸口,嘴里念念有辞,“想不到颐亲王府这么大,差点儿就迷路了。”
  如擂鼓的心跳声快得令她浑身直颤,像作贼似的,她悄然地推开溥颐的房门,迅捷闪入后,娇小的身子立刻仆倒在地,匍匐前进着,小心的来到溥颐的床沿下。
  缓缓地,骆宣贼头贼脑的探出脑袋,伸出小手小心的拉开床帐,随即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呵呵,太好了,他睡得还真沉呢!”骆宣扬着嘴偷笑着。
  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榻,她细细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好不容易才逮到可以如此接近他的机会,就让她钜细靡遗的一次把他看个够本。
  虽然偷窥不是她潜入他房里的主要目的,她真正的目的是想偷取挂在溥颐腰际上的那块龙凤玉佩,不过,既然人都来了,若不趁机把他的面容看仔细些,还真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好机会呢!
  “好俊哦,真想偷亲他一口!嘻嘻……”一抹贼兮兮的笑意浮上她唇边。
  她好想触摸他如刀雕的脸部线条,偷偷吻他。
  光想她就觉得脸红心跳,觉得很不好意思。
  况且现下也不该胡思乱想,她是打算进来偷取佩戴在溥颐腰际上的那块龙凤玉佩,好给苏老爷一个惊喜的。
  骆宣轻轻地拉开他身上的被褥,小小脑袋朝他的腰间探去。
  果然被她料中了,龙凤玉佩还挂在他腰际上,他连睡觉时都不愿摘下来,难道这块玉佩是他的宝贝啊?
  “哼,你好可耻哦!把咱们家老爷的传家之宝视为宝贝,还死霸着怎么也不肯还。”幸亏骆宣自认聪明绝顶,知道讨不如偷,而且用偷的还可以省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嘿嘿!到手了!”骆宣兴奋的伸手想摘下玉佩。
  当骆宣欲将挂在溥颐腰际上的龙凤玉佩给摘下时,她的目光蓦然被另一个诡异的玩意儿给吸引住。
  “好诡异哦!为什么他的裤裆会鼓凸出一根好大的棒子来啊?”骆宣吃惊的瞪大眼睛,嘴里念念有辞。
  当下,骆宣毫不犹豫的用食指点了下。
  “好硬哦!这是什么怪东西啊?”骆宣好奇的打量着它。
  他的裤子真是碍手碍脚,她实在很想把溥颐的裤子给脱下来一探究竟。
  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骆宣开始轻手轻脚的解开他的裤头。
  如果她以为溥颐就此睡死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自骆宣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闯入他房里的那刻起,警觉性高的溥颐就已苏醒了,他之所以不打草惊蛇的原因是,想看看她潜入他房里究竟要做什么。
  想不到她这么胆大包天,如他臆测的一样,打算偷取龙凤玉佩。
  好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骆宣,外表看来明明清纯得跟什么似的,原来是伪装出来的。
  既然小绵羊如此不知羞耻的将自己送人虎口,他这只大老虎没道理不奉陪到底,否则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瞧她正费力的松着他裤头上的结,笨手笨脚的她解了半天还是脱不下来。
  呵,就让他来帮帮她吧!
  溥熙故意翻身,让她顺势拉下裤头。
  “哇!这是什么啊?”
  骆宣吃惊、好奇的,忙用纤细的食指轻触着男性象征的顶端。
  要命,小绵羊太不知死活了,竟如此挑弄他的情欲。
  被这根棍子压在身上,溥颐睡起来一定很不舒服吧?骆宣纳闷的搔了搔头忖度着。
  思及此,骆宣不由得张开手,朝那昂挺的男性象征一握,用力一拔——
  第四章
  “该死!”
  死丫头!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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