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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爱情画不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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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如苏醒的雄狮,情欲的趋动很强烈,不隐瞒也不客气,一张俊脸紧贴着她,流露出拿自己没办法的模样。
  费巧害羞的娇笑,“你真的……”很讨厌。
  她何尝不爱他的痴狂与不餍足?
  他们像是不知足,追逐、探索着彼此,在彼此的身上压出爱的拓印。
  他怎么会这么美好?
  她觉得疼痛,却也感受到他的强大填满与宣誓主权,刺激着未曾醒过的神秘血液,像是病毒传染,她兵败如山倒,要命的希望他将她撕裂,一鞭又一鞭,驰骋进他的城堡,囚禁在爱欲的洪流里,度过一辈子。
  情色啊,欲流啊,不要回头,她攀住他汗滴不止的刚硬身体,享受极致与窒息。
  萧骧一明明放慢了脚步,想要柔软的对待、疼爱她,却还是蹂躏出了狂野的痕迹。
  她在狂喜中啮咬与吸吮,迎接他带来的疼痛,与惩罚着他给予的难以忍耐,矛盾与胶着放肆接踵而来,模糊了原有世俗里的感受,一切都太难以捉摸,却又真实得不容错过。
  费巧娇声喘息,耳边尽是男人低沉浑浊的喉音,这是情欲加码的节奏,她恋着他的声音、他的双手、他的身体。
  直到星光更亮、夜色更黑,他才放过她,让她躺在他的臂弯内,把刚刚还看不过瘾的夜空看个尽兴。
  夜深人静,只剩下心跳声,说明这是个无声胜有声的世界,费巧却没有什么浪漫细胞,看着夜空,几分钟后推了推萧骧一,哀叹的说:“喂,我饿了。”
  这女人……
  他低笑出声,起身下床,背对着她,弯低身子,“起来。”
  她马上有默契的跳上他的背,环抱他的颈子,“去哪?”
  他不说话,迳自往前走。
  她嘟起嘴巴,“该不会还有什么把戏吧?我告诉你,经过天窗的惊吓之后,你现在告诉我还有一间旋转浴室,我也不会惊讶了。我跟你说,做人不可以太享受,你知道的,古人说过……啊!你太过分了。”
  趴在他的背上,她看见另一个魔术空间。
  “放我下来!你真的太过分了。”她咬一口硬实的肩膀,“这根本是温水游泳池。”
  眼前有一座白石砌起的天然浴池,热气袅袅,弥漫一室的氤氲。
  萧骧一轻柔的放下她,她高兴得飞奔上前,踏进浴池内,坐下。
  “哇!真是太舒服了。”
  他也踏进浴池,将她揽到胸前,拿自己当椅背,让她躺得更舒服。
  “哇呜!”她长叹一口气,享用他的奉献,只是这儿仅有一长条玻璃让少许的夜光洒进来,不如卧室那般赏心悦目,“这儿为何没有开天窗?”
  “连着隔壁。”
  卧室位处转角,旁边又没有高楼,地利之便,所以直接开启天窗,但是浴室为了隐私和安全,只能开侧角,让里面的人看见些许夜空。
  费巧看着这一切超乎想像的设备,突然回头看着他,“这儿的租金非常贵吧?咖啡馆的生意那么烂,你怎么付房租?而且你今天又没有营业!我最近偶尔经过这儿才发现,你根本是爱开不开,那么为何过去我们每次聚会,咖啡馆都有营业?”
  太奇怪了!关于这件事,她早就想问了。
  他流露出不以为意的痞痞眼神,照实回答,“你们有预约。”
  费巧差点昏倒,超想掐死他,“难怪咖啡馆的生意那么烂,有预约才开,那你平常喝西北风啊?!”
  萧骧一暗暗盘算着,要告诉她吗?可是看她为此担心、为此心烦气躁,他不可控制的想要逗弄她。
  这女人怎么了?经济恐慌症?
  费巧趴在浴池边,低声哀号。
  她就是有这个体质,总是遇到不事生产的男人。
  “你是狮子吗?”她皱起眉头,眼神哀怨,好想哭。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挑了挑眉,等她说下去。
  “你知道吗?在狮子的世界,母狮子出外觅食,公狮子就在家里等吃的和……”
  和什么?他再度挑眉,与她对望。
  费巧暗自哭泣。他像极了,而且是最猛的那头公狮子,只负责吃和传宗接代。
  “喔……”萧骧一恍然大悟,咬住她嫩红的耳朵,“还满意吗?”
  这死男人,明明不多话,但是一开口,就是狠角色。
  该怎么办?她确定自己离不开他了,他太可口、太撩人、太……太让她满意了。
  她连他姓啥叫啥都不知道,就将他吃得很彻底了,现在才回过头来烦恼他是不是狮子,会不会太慢了?
  瞬间,矛盾淹没了她。
  看着她一脸烦恼,毫不优雅的趴着,萧骧一也痞得很放松自在,很高兴她不是因为崇拜他而来,纯粹为了他是男人。
  本来他的认知就是情爱之间不该有太多条件,他就是他,她就是她,赤裸且不加修饰,贴合的是对对方的失控与相信,相信之间的火花与真实。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让他的忧伤少了很多。
  他的她爱烦恼、爱发脾气,精采耀眼。
  眼看他享受着运动后的松懈,费巧叹口气,认了,而且肚子颇饿,眼前虽然有一座可以裸泳的美丽浴池,但现实还是越过情爱,抢占思绪,那么她只剩一个问题。
  清了清喉咙,她认真的看着他。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第7章(1)
  萧骧一将月光下抬头仰天的女人画作挂在白墙上待干,手上的烟像陪伴的妆点,在夜光下忽闪忽灭,左手边的咖啡已冷,他不在意的端起,啜饮一口。
  为何他从来不会想画百惠?
  百惠和费巧一样美,甚至连个性、气质都和外表相称的美,她总是仙气飘飘,不曾情绪激动,不曾对他说一句重话,甚至谈离婚的时候都是理智客气的,让他连发怒、抗议的机会都没有。
  那是一段煎熬残忍的岁月,当时他是刚崛起的新生代画家,画坛呼声颇高,却卖气不佳,她扮演着男人背后的安稳好老婆,给他希望,给他未来,可是时日过久,她没有等待到享用果实的时刻,抛下颓丧的他,毅然决然离开。
  她离开一年后,他跃上国际舞台,势如破竹。
  他知道她不会错过他的消息,也应该知道后来光那几年短短几季的拍卖,他创下的新纪录就足够正常家庭好几辈子的花用,他有钱了,但是她没有回头,没有难看的在他意气风发之际回来攀亲托熟。
  这让他连怨都没有,或者该说,连高兴也没有,她像在距离外看着他,让他有时不禁怀疑,他究竟有没有认识过那个曾经是他的妻子的女人?
  但是费巧不一样,她将一切明确的摊在他的面前,赤裸、真实、外放,且现实。
  她明白的告知,痛恨没钱的男人,连忍耐都不愿意,甚至考量现实层面,让她在面临爱情和面包的选择时,会比较偏向面包。
  她现实,太现实了。
  他却动手画下这个不讳言自己市侩的暴躁天使,且欲罢不能。
  爱情在相遇的时间点里,果真有好与不好的差别。
  她简直是盲目的闯入,却直接要命的踩住他,连现在该是他彻夜画画的时刻,脑子里依旧满满是在卧室里一身香的女人。
  夜里,费巧醒来,发现他没有与她一同躺在星空下,于是爬下床,往外寻去。
  她知道他一定又画了一夜,没有睡觉。
  看见他在画作前面抽烟,她攀跳上他的背部。
  “又画我!”她语带撒娇,仿佛喜欢,又好像讨厌,“我要跟你拿肖像费。”
  “我付不起。”她可是一头母狮子,要价不会太少。
  “你当然付不起!我没看见你卖出一幅画,咖啡馆还是爱开不开,你会穷死。”她娇嗔。
  “你怕不怕?”
  “当然怕,怕死了,所以请你努力些,不然我要抢这间屋子来当温室,你记得帮我引见你的房东。”
  “这儿还不像温室?”
  她在剩余有限的墙面摆了花架,摆上一盆盆特殊的兰花,接着无声无息的换上大型垃圾桶,让他丢颜料,更神不知鬼不觉的刷净了一地的油彩,将地上乱摆的书籍整理上架,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旧木书柜,与原木桌相映,显得更有味道。
  费巧笑开了,她喜欢侵略他的领地,自从他将门铃的电线扯断之后,她多了把钥匙,于是趁着他作息不正常,她来来去去,又极有默契的纵容对方。
  他纵容她的攻城掠地,她纵容他的任性作息。
  “想不想出去?”没见过这么宅的酷帅男子,她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走啊!”
  白天,她忙,他睡;夜晚,她睡醒,他就任她要求。
  夜的街有夜街的美,他们豢养彼此在自由的空间里,他不嫌她莳花弄草常常弄断指甲,她也越来越习惯他身上的油彩味,他不说话,她就说话。
  “明天我要上插花课,下了课就直接回家。”
  “要不要我载你回去?”
  费巧又跳上他的熊背,“你不怕?”那一次,他险险心脏病发。
  “怕死了。”
  她掐住他的脖子,然后笑开,将绿绿的手指摊在他的面前给他看。
  “干嘛?缺戒指?”
  “不是。”她语带委屈,“最讨厌电视上有男生或男明星发表意见,说讨厌看到女生的指甲脏脏的。可是你看,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的指甲缝隙已经变大,连逛超市选个东西,指甲都会弄脏。”
  萧骧一将她的手臂圈绕住自己,左右交握住她的柔荑,光想都知道她正嘟着嘴巴。
  “我不怕。”
  “不会觉得幻灭?”
  幻灭?他从没设定过她该是如何,既没期待,哪来幻灭?
  她突如其来的闯进他的生命,来了就是来了,他从没设定过任何该有的情人模式,或者试图改变她。
  “你说话,我才会。”
  “你的嘴巴真的很贱耶!明明是个酷男,说起话来却坏得要死。”费巧勒住他的脖子,作势掐死他。
  “没人对你说过雷同的话吗?”他不信,这女人的尖牙利齿绝不是一天造就。
  她瘫在他的背上,“你真的很讨厌。”
  事实是,她喜欢他到无法稍离的地步,他宅,却又给她太多惊喜;他不多话,一开口却比任何一个多话的男人有趣得多。
  从未有过的热恋情绪把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填补得饱满,快乐就像要从每一个毛细孔跳出来欢笑。
  “谢谢夸奖。”虽然被讨厌,萧骧一却像中奖一样。
  费巧知道他根本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是互懂的默契是这样自然的包裹着两人,幸福漫漫。
  那就走下去吧!她喜欢这样的陪伴。
  因着老妈身体不适,还是回台北找看了多年的家医科姜医生,于是费巧接连几日都带着老妈搭客运到台北。
  老妈也搭过很多次阳光司机的车,比她还兴致勃勃。
  “巧巧,我告诉你,那个小吴前几天又问起你,说你好多天没搭他的车,是不是时间有变动?我都不敢告诉他,我这个女儿三不五时就忙到没回家。”费妈妈拍了拍女儿的小手,“人家可是很关心你,人品不错,工作也稳定,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
  “表示?”费巧瞪大眼,“妈,你是要我对他说,来啊,我等你把我娶回家,这样吗?”
  “啧!你真的很糟糕,那你以前是怎样和那个姓江的走在一起的?就是糟糕的男人才会非常主动,好男人都客气有礼,聪明的女人就该主动一点,素素阿姨的女儿就是这样才追到教授老公,你看看,好男人就是要女人去追求。”费妈妈斥骂道。
  “所以老爸是你主动追来的?”
  “死丫头,我在说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听懂?”
  “有,你在授课。奇怪,你不是退休了?”
  “有听懂,就照着做。”
  “好……”费巧刻意拉长尾音,身体不好的人是老大,况且老妈还是她的债权人,她的地位非常低下,只有听话的份。
  可是老妈说的是真的吗?好男人都要女人去追?坏男人才会主动?
  长发鬼有追她吗?还是她主动追那个坏男人?
  都不是啊!
  爱情……算爱情吗?她怕死了爱情,反正感情来了就是来了,好像也没有谁追谁的那个步骤。
  本来啊,要不是郎有情,妹有意,哪一段感情是可以因为其中一方追求就会修成正果的?总要都在不勉强的情况吧,不然,撑得住吗?
  “车来了,你先上。”费妈妈推女儿。
  “奇怪了,你害羞喔?”费巧瞪大眼。
  “你这死丫头!”费妈妈敲了下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她几时才能让她放心?
  才踏上两步,费巧想都没想到,客运上可以开起歌唱大会,不禁两眼微瞠,“现在……是怎样?”
  “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啊摇……姑娘哟你为什么……嗨,费妈妈、费小姐,早。”
  “早……”费巧打招呼。
  她有那么久没搭客运了吗?现在这么人性化了喔?是兼顾游览车的功能了吗?竞争有这么强,需要这么拚吗?
  “为什么在我的心海里摇啊摇……”
  “小吴!”菜篮族妈妈打断阳光司机雄厚的声音,“唱错了,是这样。姑娘哟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呀飘……”
  费巧狂笑出声。
  其他乘客受到感染,也跟着笑出声。
  吴伟恩抓抓头,“被抓包……”
  “没关系啦,你的声音好听比较重要。”菜篮族妈妈很有自知之明,“我不会唱歌,你唱。”
  阳光司机继续唱下去,“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吹开了你的窗帘,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不断的向你倾诉……”
  “对着费小姐唱啊!”菜篮族妈妈好帮忙。
  “呵呵,呵呵。”费巧笑得好尴尬。
  第7章(2)
  费妈妈点头,小声的说:“真好听,对不对?巧巧。”
  “姑娘哟……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
  “表示一下啊!”费妈妈小声的鼓励。
  表示什么?献吻吗?费巧瞪了老妈一眼,礼貌的拍拍手。
  大家也都大声欢呼,用力拍手。
  接下来,纸做的麦克风传到谁的手上,谁就开唱,每个人都大方得不得了。
  费巧好不诧异。这是什么情形?该不会大家都在家里练过?要不要约一约去唱歌?
  “小吴,反正我们都住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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