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拿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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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如此美丽呵!
“你全看见了,现在终于知道我坚持不换的理由吧?”她转过身,不愿面对他震惊的神色,那会令她感到受伤。
他将黑色瞳眸锁定在她几乎半裸的雪背上,柔黑的发丝和那片雪白形成强烈的对比。令他的内心兴起狂烈的骚动。
“我知道你不愿换装的理由了,因为你美丽且性感无比,穿这样出门恐怕会引起暴动。”上前两步,他的胸膛熨上她微微颤抖的背。
“才不是这样,你明明看见了我腿上的疤痕。”她低泣着,因为难看的疤痕被他看到了。
“不要哭,我才不在意那道疤,那道疤痕无损于你的美丽。”大手绕过细腰,搂住她,一手扣住粉肩,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捧起她的小脸,见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揪得他心疼。“我说的是真心话。”他望进她的眼底,说话的口气十分确定。
她松开了手,两片香槟色的裙摆飘动两下,然后分了开来,细白的小腿再度暴露在空气中。
“我——如何能相信你?”她讶异地迎上他的注视。
他的注视带着狂野的悸动,以拇指拭掉她颊上的泪。“我可以用行动来证明,让你相信的。”尾声才落,他已经吻上了她被眼泪濡湿的唇,属于他的气息掳获了她。
她缓缓地闭上泪眼,接受他温柔而深情的吻,接受他霸道而狂妄的气息。
四片唇难分难舍,这是第一次,她没有试图去抗拒他的感情。
她相信他。
“天啊!我们得喊停不可,否则,我会在这里要了你。”他一手抵着她背后的衣柜,一手捧着她的脸,放开了她诱人的红唇,抵在她唇际粗嘎地低喃。
她抬起迷醉的眼瞳,对上他充满深浓的欲望的黑眸,心中那一直压抑着的情愫,慢慢从心底扩散开来。一个冲动的念头倏地萌芽,这一刻,她想要把握住他。
“如果,如果——我不反对,我是说——”她窘迫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两条纤细的藕臂不知何时已经主动攀上他颈项,身紧挨着他。
对于她突然冒出来的话,他感到非常震惊。两道眉高高扬起,和她纠缠的眼神不肯放过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声音越来越粗哑。
瞧她脸烫得可以煎蛋了,他当然猜出了她的心思,身体的原始欲望已经被她所撩动。
“我——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好了。”她暗斥自己太过冲动,幸好在此及时打住,要不若真的把自己献给,一定会感到很后悔的。
他一手圈紧她的细腰,一手勾起她的下颌。“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可是当真的。”瞳中窜动着两道慑人的光芒。
“我又没说什么。”她极力推翻自己方才的冲动。“你的主动已经说明了一切,无需加诸任何言语。”他能意会,不需要言传。
那他方才分明在装傻嘛!“就算,就算我表示了什么。我已经后悔了,你就别当真了,好不好?”
他可不愿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我当真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抬高她的腰,吻向她暴露在香槟色丝料外的雪白肌肤。
她逸出一声低吟,他的唇是那么的火热,烙在她冰冷的肌肤上,引来她阵阵轻颤。
他抚摸着她腿上的那道疤痕,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抚平它在她的心里所造成的伤害般,一如他落在她身上的吻,一次又一次。
香槟色的丝料一寸寸从她身上退落,她细细娇喘,身体发热,发烫,他持续挑逗着她,气息粗浊,窄小的衣帽间里热得令人难以忍受,两人断断续续逸出呻吟声。
“别在这里,我们到——”轻轻推开了他,她柔柔的娇喘声是那么诱人。
他的心激荡不已。“嗯,我知道,到床上去。”他从她胸前抬起脸来,重重地吻住她低喘的唇瓣。
他将她打横抱起,四片唇瓣深情地吻着,他一路跌跌撞撞,从衣帽间回到大床上。在她被平放在床上的同时,她身上单薄的衣料已然退落。
他的眸色变得又深又浓,身体的热度催促他加紧退掉身上的束缚。
她躺在床上屏息等待着,等待着那宛如神祗般英俊的男人来宠爱她。
当他坚硕的体魄覆上她细嫩雪白的柔软香躯时,爱情的光芒在房间里闪耀四射。
窗外的天色缓慢变成晶莹的橙红色,在床榻上交叠的身影完全忘了他们即将赴宴,把楼下等待的造型师抛在脑后,此时此刻,他们的眼中惟有彼此。
事后,她喘息着偎在他的身旁,玉臂横放在他的腰际,他托高她的下颌,吻上她甜润的唇,两人如交颈的水鸟,将彼此不再设防的浓烈深情传递给对方。
“我爱你。”褚翰锡搂着她,在她耳畔低语,多想将她嵌进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分。
和女人如此亲密不是第一次了,但对她的感情却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这种情绪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过。
慵懒的她倏地张大双眼,眼中原本迷蒙的神色被惊讶所取代。一颗心因为他的爱语而震惊,她心为,她以为这只是一场单纯的男欢女爱,谁料他竟然这么坦率地对她吐露爱意。
“别露出那种怀疑的目光来,我方才的表现绝对足以证明我所说的这三个字。”他倏地眯起眸对她说。
刚退的热浪袭上两颊,小脸再度埋进他的胸口。“我又没开口说话。”她娇嗔地抱怨了句。
“你的表情让人生气。”她很懂得伤他的心,老是用那种怀疑的眼光和表情对他。
“我哪有?胡说八道。”小手充当武器,捶上他精健的裸胸,像个小妻子对着丈夫般撒娇。
他的心猛烈地跳了一下,一手握住她细白的柔荑,轻轻压向她雪白的胸脯,置放在她的心口上。“我没有胡言乱语,更清楚自己的感情,我会向你证明一切的,不过,恐怕今晚是证明不了了。”
今晚?!她倏然起身看向墙上的钟,他们在床上浪费了半个多钟头。
“这么晚了——造型师不是还在楼下等着吗?”经过方才一折腾,她都把这事给忘了。
“让她等着,等不到人她自己会离开,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下床。”他已经改变主意,今晚不出席宴会了,就和她窝在床上厮磨一整夜。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下唇,在她细白的颈子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细吻缓慢直往胸口下落去。
他的企图非常明显。“我现在的情况更不适合再被折腾一次。”她红着脸,小手推拒着他压下来的宽阔肩头。
“你放心,不会失控的。”他安抚她,可身体的反应却并非如此。
“我真能放心才有鬼呢!请你停下来好吗?”她急急低嚷道,再下去铁定失控。
她是那么的美丽诱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靠着极大的意志力才有办法逼迫自己离开她,身躯悬宕在她的身子上方,炯亮如炬的黑眸仍不愿放过她的每一寸凝脂玉肤。
“今晚别回去了。”他柔声恳求她,决定贯彻今夜绝不下床的坚定念头。
“不行。”她软弱地拒绝,被他那如火般的眼神烧融着。
“你如果担心我会乱来,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整晚都会很君子——”
“你给什么保证都没用,不行就是不行。”她很坚持。
“为什么?”
“要是我留下来的话,教我明天一早拿什么脸面对你父母?我的脸皮才没你那么厚呢!”她娇嗔地戳了他的胸膛一下。
原来是担心这个啊!“那到我的住处去,咱们换张床睡,问题就解决了。”
“才不要。”这男人脑子里装满了色情念头。“让我起来,既然我们不参加晚宴,我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她想回去泡个舒服的澡,被他这么一折腾,她全身又酸又疼的。
“不放!从现在起,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躲开我。”他霸道地低吼了声,身体密实地压住她。
“褚翰锡——”她又气又羞地低嚷道。
“你这样叫我,我勉强可以接受,只要不是生疏得让人想去撞墙的‘褚先生’就行了。”他顾左右而言他,决定今晚赖定她了,除非她答应跟他一起回他的寓所,否则她休想离开这张舒适的床。“我母亲大概再半小时之后就会回来了。至于我父亲,他回家的时间向来也不会太晚,趁现在不必面对他们之前,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屈服的是沈柠。
赶在褚父与褚母回家之前,两人离开了褚家。临走前,褚翰锡应沈柠的要求,还打包了一袋饼干,顺便拿走了褚母的烘焙手札。
褚翰锡心想只要能拐她回到他的住处,在没有任何人干扰的情况下,他就可以和沈柠度过一个浪漫旖旎的夜晚了。
可是当他从浴室里梳洗好出来,原以为会在床上等他的佳人竟然不见踪影。
“柠,你不是累了,为何不回床上去睡?”他顶着湿发在屋子里走动,很快地在厨房找到沈柠。
她穿着他的衬衫,袖子卷了好几层,过长的衣摆刚好盖住了她的大腿,露出了小腿的疤痕,但丝毫不减她美丽和性感。
褚翰锡的脑子里立刻起了遐思,恨不得马上再将她掳上床去恩爱一番。
“泡个澡后,舒服多了。”她窝在流理台前,专注地研究着褚伯母的手札,完全没发现那个曾答应她一整晚保持君子风度的男人,已经对她动了坏念头。
“回房间去,我想睡了。”见她纹风不动,他欺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她。
她拿开他的手,挣开他的怀抱。“你先睡吧!我想研究一下手札或许明天早上我可以做出一些美味的‘拿铁甜饼’给你吃喔!”
他的脸色马上一变。“我不要,万一又犯胃疼,我可受不了。”他怕再被她可怕的手艺荼毒,当机立断,决定把她掳回房去,禁止她使用厨房。
“褚翰锡,你好可恶!我不要睡觉。”她大声抗议,这男人竟然又对她使强了。
“咱们上床不睡觉也行,就做点运动!”
第九章
“和新加坡方面的合作事宜,由于总裁一个星期来都未跟对方联系,对方今天一大早就来电话,希望总裁能在今天之内给予回应。”时俞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边做着报告。他的顶头上司为了泡妞,已经好多天没踏进公司,这几天都是他这个特别助理在公司和老板的住处两头跑,而他每次到老板的住处时,也都会遇见沈柠。她很美,和他英俊的老板很速配。
“如果今天我的胃痛能减轻一些,我一定会作出决定的。”倚着电梯墙面,手一直放在腹部,皱着眉头,他的胃疼了好几天了。
他又犯胃疼的原因无他,是饼干惹的祸。这一个星期以来,他和沈柠的感情进展神速,但是她却没有因此而对他手下留情,反而更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把他当成白老鼠,每天塞饼干给他吃。
为了讨好佳人,他皱着眉,闭着眼,捏着鼻,硬是把一盘盘烤坏的饼干吃干净,而硬着头皮吃下肚子的下场就是胃痛。他想,沈柠会对他这么狠心,一定是因为他迟迟约不到范丝莲出面解释这件事。
看来他得派个人去找范丝莲,就算她再忙,也要把她绑到沈柠面前,把他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讲开来,要不他的胃若是再荼毒一次,铁定会痛死。
“总裁,需不需要我帮你准备一些效果比较好的胃药?我认识一个药剂师,或许可以跟他要点特别配方。”几天来,看总裁的手一直用力按着胃部,直至今天都没放松过,依他看胃痛可能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
所以,新加坡方面的合作对象今天恐怕是等不到回应了。
“快去,快去,在我的胃还没穿孔之前,赶快把药买回来。”他紧拧的眉头因为时俞的话而稍稍获取得纾解。
“可是我这个朋友开的药局离市区有一段路来回大概要一个小时左右。”中午在某家饭店有一场大型国际会议,他得陪总裁出席,可是来回一趟在时间上恐怕会来不及。
褚翰锡走出电梯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恩准时俞外出。“你待会儿直接去饭店和我会合就行了。”时间应该还算充裕。
但愿时俞有办法替他买一些特效药回来,最好像灵丹一样,吃一颗可以保他十年八年不再犯胃痛。
“我马上就去。”时俞没跟着褚翰锡进办公室,瞄见刚度假回来的高其野,正在秘书室和秘书小姐聊天。
“高经理,你休了一整个星期的假,回来公司也该认真地把上星期荒废的公事处理,怎么还有空跑到我这里和我的秘书小姐抬杠?”他敲了敲秘书室敞开的玻璃门。
高其野手上提着一只提袋,从里头走了出来,一双眼睛饶富趣味地在他腹部转了两圈。“看你两道眉毛又打结了,手还放在肚皮上,你该不会又犯胃疼了吧?”
褚翰锡的脸颊抽动了两下。他对“犯胃疼”这三个字很忌讳。
“你是专程上来寻我开心的吗?”
“小的不敢。”虽然两人的交情深厚,但褚翰锡好歹是他的顶头上司。“我是来送礼的,如何,我很够朋友吧?度假回来还不忘带点礼物给你。”他把手上的提袋递给他。
褚翰锡接过一看,里头是两条大卫杜夫香烟。“我花了一大笔钱送你出国度假,得到的回报只有这个?”高其野也未免太小气了。
“这叫‘礼轻情意重’。我的老板,你别计较那么多嘛!想想你故意把我老婆支开,还特地选在安贝绮跟他那口子回加拿大同时间,想必你在‘私底下’一定捞到了不少好处吧?”别以为他不知道,他的老板会这么大方送他出国度假?铁定是另有内情。
“想不到我却惨遭报应。”他的诡计是得逞了,不过他的胃却足足痛了六天,果真是报应。
“我知道,也很了解。”高其野面露同情,拍拍他的肩。“自己多保重啊!”然后愉快地吹着口哨离开了。
这家伙根本存心看他笑话的。褚翰锡脸黑了一半,进入办公室。坐进大皮椅,他瞪着桌前放着的几张资料,他差点忘了,他应邀在今天中午的国际贸易会议做一段简短的演说。
他一手抚着胃部,另一手迅速翻阅着资料,他得在半小时之内,记熟这篇演说稿。
时俞跳下计程车,匆匆忙忙往饭店里跑去,离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