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之旅-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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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撒泼了……
无奈之下，只好吃好饭后，就带着小侄女上楼了——就连在家也不安全，
那两小家伙，趁在其他人不在，冲上来就是两下，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大嫂实在是忍耐不下去了，想找二婶评理，只不过，在她死不认帐面前，
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
而这时，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二婶隔壁的孔啊婆，几个子女都是在外地读书，而小孩子，放假没事的时
候，就喜欢呆在这边，这不，今年就来了好几个的，还带了好多新鲜货—
—起码，在农村的孩子面前，看来是这样的，比如说，复读机啊，还有玩
游戏的东西啊……
只是，这些东西，玩了一段时间之后，大都不翼而飞……
孔阿婆可不是个吃素的角色，眼看着四弟五妹一天到晚在那边跑，就觉得
事情有些不对劲，又听说有人看见他们拿东西，因此，心中暗暗留了
神……
果然，一天晚上，又听见二叔楼上吱呀吱呀的响了起来，她便蹑手蹑脚的
走了上去……
门打开了，二婶，正在那里弄着那洋玩意的，只可惜，不知道怎么弄，因
此，只能光看着发呆……
一见孔啊婆进来，二婶先是一楞，随即又笑了笑：“我那大丫头给我弄了
个洋玩意的，我还不会弄呢……”
孔啊婆冷冷的笑了笑，指了指复读机上的标签，上面清醒的写着几个
字……
“怎么，你丫头什么时候跟我家姓了的啊，而且，这名字，你应该认识
吧……”
二婶一楞，望了望那标签，把东西往床上一丢，然后走进了卫生间，把门
关了起来……
孔啊婆也没多说什么，收拾好东西就走人了……
二婶的刻薄，是出了名的，而心计，也是没话说……
奶奶刚出事那天，眼睛突然看不清楚了，旁边住的人，一边把她扶到床
上，一边去叫二婶，不过，二婶到了之后，先是把奶奶身上，床头一一查
了个遍，然后把所有的钱全部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又跟奶奶说，钱是给胳
膊的另一人拿走了……
奶奶病稍微好转后，几次去找那人要钱，那人一恼之下，就找到了二婶，
让她到奶奶前说个明白……
二婶望了望那人，又白了奶奶两眼“咋，就是我，怎么，我是怕你癜疯一
样，不知道怎么就把钱弄丢了……”
奶奶自从病之后，神智总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在我家的时候，总是哭
天喊地，又说我老妈如何，又说我大嫂如何，甚至说连饭都不给她吃，可
怜老妈、大嫂，明明挑好的，拣肥的给她，结果在外人看来，却是一不孝
之人，但是，奶奶在二婶家却从来不敢如此——就算是真的没饭吃，也不
敢叫……
有那么一次，奶奶大小便失禁，说了好几次要上厕所，结果都没上，二婶
恼了，狠狠的几巴掌就打在她身上，事后，还得意洋洋的向人炫耀：“我
家那老东西啊，说上厕所要我服侍，叫了几次，我一气之下，就给她几巴
掌，结果，她就老实坐在那里了……”
连四弟，五妹，也很少给奶奶好脸色看的，总是这样那样象逗傻子的逗
她，还动不动就骂，好几次，我看在眼中，都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顿……
说真的，在我眼中，仿佛只有二叔才是奶奶亲身儿子一样，即使是爷爷去
世时候，轮流在三家吃饭时候，二婶总喜欢在外边搓麻将，而家中的事
情，总是由她来做，在她家吃饭是这样，在其他两家吃饭的时候，也是如
此，总要把他们一家大小服侍好了，然后别家的叫上好几次，才去吃
饭……
对四弟，五妹，奶奶是含在嘴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有好吃，好喝
的，总是留给他们，就差点没给他们做牛做马……
写到这里，心情实在是有些郁闷……
我总想，如果奶奶知道如今会如此，当初，还会不会跟以前那样对待他们
呢？
或许，我们当小辈的，不应该指责长辈如何如何，因为，他们，应该是我
们学习的榜样才对……
只是，一想起老妈电话时的语气，还说，以后不知道四弟跟五妹会变成什
么样子的时候，我的心情，依旧是十分的沉重……
但愿，一切，都会好起来吧，我对自己说……
一碟油渣，一段回忆
天才蒙蒙亮，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出门了……
刚走出房门，扑鼻而来的，是一种独特的香味……
好香，我不由得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依稀有着几份熟悉的感觉，但是，
却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识过……
顺着香味找去，很快，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口巨大的铁锅，一穿着白色围
裙的人，正在用巨大的锅产翻动着，而锅中，骇然是那熟悉的油渣……
是的，油渣，久违的油渣，那曾经陪伴着我走过充满回忆与幻想的油
渣……
望到那渐渐由雪白变成金黄的肉片，一丝笑容挂上了我的嘴边……
隔日，在超市买菜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竟然也有油渣，虽说名字不是这
个，只不过，那熟悉的面孔，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它……
迫不及待的买上两大盒，又买了些白菜，一起带回了家。
中午做饭的时候，把油渣到进锅中，然后用锅铲轻轻的挤压，油渣很快就
热了，油从肉中渗透出来，等到油渣差不多软了的时候，放入葱姜，不断
的翻动，很快，一股浓郁的香味就扑鼻而来，这时，把切好的包心菜放
入，翻动几下，再放适量的盐，水从白菜杆中渗了出来，给油渣混合在一
起，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放了味精等调料，就可以出锅了……
夹起一块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只可惜，却难以找回以前的那种感觉，
纵然如此，中午亦的食欲大增，三下五除二，就把饭菜全部解决光了，望
着空空而已的菜碟，摸了摸滚圆的肚子，我不由得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段
岁月……
油渣，用我们那边的俗话来说，或许应该叫油筋渣才对吧，在物质不丰的
年代，油渣算得上是平常人家的奢侈之物。
那时，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盯着家里放油的罐子，每当罐子快空
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的跟老爸说：“爸，家里没油了，快去买点肥肉来
熬吧……”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想法，或许有些荒唐，但是，在那时，却是最大的
快乐之一，因为，家中一旦熬油，那意味着，很长段时间，我又可以吃到
油渣了……
通常用来煎油渣的，都是极肥或是纯油，不过，家中买来的，一般都是纯
油。
油买回家后，老妈就忙着把那大块大块的油切成小片，然后把锅中倒上一
勺水，把肉片一一倒了进去……
每当这时候，我总满头疑惑的望着老妈，不是熬油吗，为什么还放水呢？
老妈摸了摸我的脑袋，笑了笑：“水比油重，这样的话，油熬出来后，就
漂浮在水的上面，而锅很热，所以，最先蒸发的，是水，而不是油，这样
一来，就不会那么浪费了……”
火在锅底欢跃着，而肉，则在锅中不断的翻滚着，这时，老妈就拿来锅
铲，不断的翻动着肉片……
肉渐渐的由白而黄，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味，每当这时。我的口水，就不
停的开始往下流了，站在锅边，静静的等待着油渣的出锅……
老妈一边不停的把油从锅中舀出，倒进碗中，罐子中，一边，用锅铲不住
的压一下那肉片——或许，不应该叫肉片才对，那是已经成为了油渣的肉
片……
罐子越来越满，而锅中的肉，也变的越来越黄，是时候该出锅了……
看到已经压榨不出多少油了，老妈就让我把火跟关小，然后，自己开始拿
一漏勺盛油渣了……
油渣舀起来之后，往往还要抖上几抖，让渣之间的油落在锅中……
油渣放在碗中，然后再撒上一把油，就成了小时难得的一道美味，只不
过，刚出锅的油渣太脆，油腥味太重。待油渣回软，吃起来才俱更好的口
感。当然，更重要的是，待到极度诱惑之时，能拿出来解谗，或是，待
客。
接下来的几天，家中就会多出来一道菜，而我的零食，也多了一样：油
渣。
老妈总是将油渣放进厨房的柜子中，然后分出几块给我，那时候，最喜欢
的，是那种有带有些许精肉的油渣，咬上一口，满嘴的油水，而又夹杂着
一丝丝脆脆的感觉。
我想，那时候大概是最幸福的事情吧，趁着家里人不注意，就用纸张包上
一大包的油渣，然后特地带到人最多的地方吃，望着邻居家的孩子，都一
脸羡慕的望着自己，连平时最霸占的对手，也是伸出脏兮兮的小手“给我
一块吧，以后我有什么东西吃，肯定第一个给你……”
挑了半天，终于选出最小的一块，然后放进他手中，即使如此，他亦当成
是宝贝一般，先是小小的舔上一口，然后慢慢的回味，一脸得意的望着旁
边的伙伴……
等到快吃饭的时候，我早早就在厨房等待了，每当看到老妈从柜子中拿出
油渣的时候，总是兴奋的想要跳起来……
油渣入锅，稍炒，倒出。这时的油渣还能稍稍出一点油，不多，不用再加
油了，放入干辣椒，炸至金黄微焦，放入切片的大蒜瓣，大蒜要多一点，
最好整只大蒜都切下去，再放入新鲜的豆豉颗，大火炒香，放入油渣混
炒，放盐、味精至入味，即可出锅。
辣椒脆而微辣，大蒜鲜香，豆豉浓香，油渣软中有脆脆中有软，终合了豆
豉大蒜的味道，香味持久，回味绵长，虽无汤汁，却极为下饭，佐酒更是
不可言语。
吃饭时，一手撑在桌上，屁股高高翘着，筷子在菜碗里捣来捣去。每当这
时，老妈总是望上我一眼，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省点吃，不要一个人吃
光了，别人也要吃的……”
我抬起头来，望了老妈一眼，手中的筷子却是毫不含糊，朝碗中最大的一
块油渣伸了过去，而哥跟妹妹，也不甘心落后，你一筷，我一筷，很快，
就把碗中的油渣瓜分完毕了……
与油渣有关的，还有小时候玩的最大的一个游戏，名字就叫做“挤油
渣”。
那时候的冬天好象特别寒冷，虽说穿上了厚厚的棉袄，只不过，脚跟手依
旧是冻得通红，每当下课的时候，一群人在一起，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
是“挤油渣”……
一群人靠墙站着，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一二三，使劲挤”……
这时，人群立即纷纷攘攘起来，你挤我，我挤你，到了后来，干脆不知道
是谁在挤谁了，只知道一会儿给挤往着边，一会儿却又给挤往那边，有些
被挤得双脚离地，身子悬空，有些被挤出行列，着了棉衣的身子球一般在
地上打几个滚，却爬起来灰都不拍一下，又加在队末，“嗬哟嗬哟”地发
力。
等到上课铃响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该收工了，一个个脸蛋红通通的，即使
外面的风再大，再冷，也感觉不到一丝丝寒冷……
这种景象，在现在看来，已经成为了历史，现在谁都穿的很温暖的，根本
用不着靠这种方式来取暖，偶尔看到几个人你挤我，我挤你的，感觉那画
面，特别的温馨。
很多年过去了，偶尔看看报纸，发现有报道说，油渣中，含有致癌物质，
想想，现在吃这东西的人，可能已经很少了吧，可我对油渣却有着一种特
殊的感情，生命中关于油渣的味道始终无法挥去。每当看到有油渣买或者
是有人用肉熬油的时候，心中总是涌起莫名的喜悦。
我想，很多事情，很多记忆，或许，是永远无法代替的吧！
就如同油渣一样，虽不起眼，但带给我童年的快乐，却让我终生难以忘
怀。
小米的任务〈一〉
本篇文字纯属虚构，故事情节如有雷同，请多原谅！ 对于文中出现的人名，不代表任何意义。
侠 女 的 梦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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