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人的别墅隐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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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那同学来电话说,他们的资金解冻了,你很快就可以拿到工程预付款了。”沁雪的手有些战抖,华轩正看着她深深的|乳沟,她红着脸,似乎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哦,太好了。”
“明天我就可以自己操作了?”
“就像刚才我演示给你看那样,你觉得哪只股票好就买哪只。”
“买本地的上市公司吧,熟悉些。”
“渝开发还可以,现在四块多,你可以等到二十块才脱手。”
“你是半仙啊?”
“亏了我赔你。”
“你好可爱。”
“我是傻吧?”
“这么容易就让你骗到手了。是我傻吧?”
沁雪睡得一脸的满足,红润的脸上时儿荡漾着一丝丝笑容。
第11章 夫妻生活教程
在这个蛙声穿插的静谧夜晚,看着豪华的装修,高档的家具,一个风韵尤存的女人,一切都似乎不再真实,华轩怎么也睡不着。
刚才,她主动模仿着西方“夫妻生活教程”里的动作,让华轩血脉膨胀。他突然想起孙世杰过去经常教导华轩这样的后生:最好不要碰那些三十五岁以上的女人,她们太扯油了。
所以老孙喜欢三十岁以下的女人,甚至他专门盯上来前来报社实习的大学生。
这个***老孙,他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对于华轩来说,这样的女人不是正好吗?李茜现在也在扯他的油吧?
曾经那些小女人都可以叫他爷爷了吧?现在,也许只有三十五岁以上的女人才会理他了。
“我和这个女人什么关系呢?”华轩看着沁雪雪白的胸脯白痴地问自己。这是一个问题,就像他担心突然有人闯进这栋别墅来,那个人也许是沁雪的老公,也许是公安或者纪委的人,所以他决少和一个女人过夜,不管她长得多么的国色天香。
这又是一个注定要失眠的夜晚。
他打开了电视,正看到了《武林外传》,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的闲聊,很有意思,可惜很快就完了。然后是《百家讲坛》,一个教授津津有味地讲着先古时期的一个圣人,很神化很诡异。
他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
“你怎么还没有睡啊?”沁雪醒了,一下抱住了华轩。
“睡不着。”他顺手抱住了她的后背。
“我知道,你对我没有入心啊!”她没有睁眼。
“我的睡觉时间习惯了。”华轩觉得“入心”这个词很恐怖——没什么别没钱,有什么别有爱,还怎么谈“入心”呢?
别跟我谈感情,多伤钱哪!
华轩知道,“入心”大概就是感情吧?
“我好想你抱着我睡觉,你每次都是各自一边。”
“我的鼾声很大,我怕抱着你影响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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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听见过你的鼾声。”
“好。等会就有了。”
沁雪的呼吸有均匀了。
华轩还是睁着眼睛。
他打开了电脑。沁雪的电脑显示器很大,像一个大大的液晶电视。
有个网友在他的博客里留言道:读你的文章,感觉你阅人无数。
他回复道:错觉!有些东西是来自网络的。
另外一个留言是:你连载小说的里的爱情有些灰暗,是否可以写些有正面价值的?
他回复道:主人翁从灰暗走向正面,以情节的安排来说,现在是混沌时期,我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那个连载小说,是受了一个朋友的怂恿而写的。
他开始继续下面的章节。才写了几句话,突然感觉很困乏,立即关了电脑。
第1章 战略思想
华轩沉默了。她不知道如何来告诉老孙马上要撤退的消息。
“老孙真的要走了?”还是李茜打破了沉默。
“他和他的老板朋友对杂志没有信心了。”
“我知道,杂志现在是最难的时候,这个阶段挺过去了,一切困难就解决了。你也知道现在的经济形势,已经开始转暖了。”
“杂志到底有没有前途?”
“老屈对杂志的规划你也是知道的,当然有啊。”
“他太会吹了,好多都不切实际,是长远规划,是蓝图。如果杂志的市场份额太低、影响力太低,没有长期稳定的广告客户,那的确就危险了。”
“杂志做了这么多年,还是很有基础的。目前的问题还是资金链的问题。”
“有新签了长期合作合同的吗。”
“有,有一个广告一年一百万的投放量。其他还有几个,很快就要定下来了。”李茜从坤包里拿出了一本最近的杂志,不料带出了一个口罩式的内裤。华轩立即端杯子喝茶,假装没有看到那个“口罩”
华轩知道,包括这期杂志,已经有好多期杂志的封面、封底的广告都是在赠送给一个外地来渝的大开发商——按照老屈的战略思想,外地来渝的大开发商,对本地媒体的实际竞争格局还不够了解,便于引导一些,说白了,就是好蒙些。结果人家还是不领情,对方一个刚上任的老总说,这个合同是一个无效合同,因为形象广告上的标志性楼盘竟然是一个房子早就卖完了的楼盘,而在建的、正在预售的楼盘一个也没有体现出来。
这件事情,是一个很简单的原因造成的——出版部的工资也被拖欠数月,他们把图片故意进行了调换。在一次全体员工大会上,老屈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扣罚广告总监、财务总监、行政总监李茜二百元钱。
事到如今,她怎么还拿这个广告说事啊?
但她偏偏手指的就是这个广告。
“柳惠,江畔雅圆开发商的副总、财务总监,你接触过没有?”李茜腰板放松下来,胸部悬在华轩面前,近在咫尺。
“不认识,怎么?他们要投广告吗?”
“他们有个新楼盘,卖得一直不好,你帮忙做个方案,在我们杂志上集中推一下如何?”
“我现在没有时间精力做这个,让老孙做吧,他是这方面的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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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走了啊,你不帮忙,谁做得了。”
“屈张总呢,他的点子那么多。”
“他啊,别提了,他都是动口不动手的。”
“我确实做不了。你知道我的情况,我哪里坐得住啊。”
“救救我吧!你这么忍心啊?”
第2章 我只是她的一根枪而已
老屈打来几个电话说,要和华轩好好谈合作。
谈什么呢?华轩一直说没有时间——和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最后一次来电话,老屈语气里有点可怜了。于是,华轩约老屈在江北观音桥步行街一号天街见面。
他不想去什么茶楼酒店,老屈只配和他站在大街上说话。
老屈似乎发体了,胡子有点拉杂,曾经一丝不苟、油光水泛的头发也见了好多白头发和头皮屑,也没有以前那么注意衣着了——今天破例没有打领带,没有一贯地穿西装,只是随意地穿了一件夹克。
他非要拉华轩去喝酒,说是要以酒谢罪。
华轩不想老屈提起他开除自己的尴尬往事,但是有多天没有喝酒了,华轩还是半推半就地去了。
老屈走在前面,华轩发现他曾经昂扬油光的头低下去了,微驼的背使华轩生起了怜悯之心。
几个月前老屈开除自己的时候,华轩一点也不恨他,他只担心自己那几个月的工资是否有着落,他只希望关于老屈和李茜的传言是真的,他又害怕是真的。
实际上,直到在耍坝那晚,李茜在床上向他保证工资的事情后,他才真正明白他们的关系。
“当时我批评你不懂事,竟敢在网上煽风点火羞辱老板没有钱;现在我明白了,是我不懂事,她李茜都觉得没有什么,我这杆枪还算什么?我先干三杯谢罪!”老屈还是提起了这件往事,那毕竟是华轩第一次被人开除,而且当着那些不明真相的实习生们。
“屈总,你没有罪,今天我们喝酒就是。”
“老弟,我早就不是什么总了,你看得起我就叫我屈哥吧?”
“怎么?没有在杂志了?”华轩故作一脸惊讶状。
“老孙来了后,她还认我吗?”
“什么,是你自己的杂志啊!”
“哦,你还不知道吧?我是打工的。”
“是这样?过去我一直认为你是杂志的老板呢。”
“这是李茜当初的安排,我就是她的一杆枪。”
几杯啤酒下肚,老屈就开始诉苦:“我白白给李茜干了几年,这几年,我只是她的一根枪而已,人混老了,钱也没有挣到。当初说是给我股份,却都是写空头支票,财务一直由她一个人把持着。”
华轩同情地看着老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以前听说的内部传言就是这个版本,但按照平时老屈以老板自居的派头和气质,应该是李茜依附他的啊。
第3章 天生和女人处不好
酒到半酣的时候,这个店堂总店的老板凯哥带着一帮人出现了,他向“稀客”华轩敬了一杯酒。原来今天是他的连锁店开业十周年店庆,这个旗舰店的活动今天是最隆重的。
凯哥的出现,让华轩在老屈面前很有面子。
“老孙准备撤退了,你怎么打算?”华轩满怀优越感地问老屈。
“帮我联系一份工作吧,你人缘广,各个行业都有朋友,到处吃得开。”
“屈哥,你就别幽默我了。”
“真的,我这个年龄找工作,很难的。”
“你开什么玩笑?你还需要找工作吗?你上次说那个物流公司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公司?”
“是我自己的,这几年都忙杂志来了,物流公司没有资金也没有精力去运作,执照刚刚年检了准备找资金来运作,去年没有年检遭挂起了,也遭罚了款。”
“和其他几个媒体的合作呢?”
“需要资金啊。”
“我准备离开杂志了。李茜让你帮忙请人家继续投资吧?”
“是。难,老孙都要走了,哪个也帮不了,只有另外找投资人了。”
“老公我们复婚吧!”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吕长芹走进了华轩的卧室。他正在看成都一个朋友写的小说,小说正在描写一个女人使尽浑身解数把一个官人拉下水。
“你还是考虑好吧,这样反反复复的大家都很累。”
“我考虑了这么久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我们还是就这样吧,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了,我天生处理不好和女人的关系。”
“这两年,你在外面找了那么多女人,我们算扯平了吧。”
“我没有能力长期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我现在找女人都是为了生意和生理需要,你也知道,我除了身体正常以外,其他什么都不正常,我拿什么来维持我们的婚姻呢。”
“看在我们儿子的份上……”
“我们不是还没有离婚吗?”
“我是说我们的离婚协议作废。”
“作废了又怎么样,我们还能做夫妻吗?”
“那,儿子……”
“我养他就是,你也自由了。”
这就是一个哲学家最近研究出来的“负物质”效应。意思就是,当你立下雄心壮志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会遇到致命的阻力,已经决定放弃之后,事实是你的愿望却开始实现了。
第4章 婚姻是人类最后的恶习
华轩和吕长芹的离婚马拉松进行了好几年,它使华轩觉得离婚与否都没有了意义。离婚协议签了好几个版本,那时,吕长芹情绪一爆发他们就签一次,每次华轩都很爽快,内容上没有做什么修改——内容就是关于儿子和公司产权的归属问题。
公司的产权,其实就是一个负数字,因为还是债务。
很多次,华轩希望看在孩子和公司发展的面上他们和好如初,吕长芹却不屑一顾,她甚至在华轩面前炫耀,他的男朋友有什么牌子的车子,房子如何宽敞。“哪个轮胎是你的呢哪块地砖是你的呢?”华轩反问一次后,她才不再炫耀了。
现在她主动提出来“复婚”,华轩就想,哪天吵架又离婚,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这件事情说明,两人已经尿不到一个壶里了。
他们的想法都是错位的。华轩觉得,不幸的婚姻就是,在一个不恰当的时刻,你偏偏遇到了一个你不该遇到的人,婚姻基本可以维持的时候,这个人却总以为他(她)是上天派来可怜你的;当物质基础没有了,婚姻难以维持的时候,他(她)就一贯地认为,所有错误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
“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吕长芹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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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可以。”
“我的证件都不见了,怎么办?”
“还好你人没有弄丢呢!”
这是一件曾经让华轩痛苦的事情。吕长芹除了人还在以外,似乎什么都弄丢过,比如,她去银行取了钱,隔了一天才惊慌失措地告诉华轩,银行卡忘在柜员机上了,他赶忙打电话去挂失;比如她的毕业证、身份证、结婚证什么的,每次签了离婚协议后到处去找都找不到,更不要说那些美容卡、消费卡什么的。结果是,她总是怀疑是他藏起来了——不想真正和她离婚。
《婚姻是人类最后的恶习》。这是网上一个愤青的激|情之作,华轩觉得这个同学的观点虽然偏激,但用语非常毒——男女关系本来是一种动物属性,是天然的,应该遵从自然规律,非要披上法律的、道德的、人性的外衣,其结果就是靠一张难以承受生命之重的微薄的纸张来维系,所以脆弱,所以累。
“你离婚后和谁结婚?”这是吕长芹经常问华轩的一个问题。
在华轩看来,这不是一个问题,离婚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去和另一个人结婚,为何离婚了就非要去和谁结婚呢?
第5章 胸罩的背扣问题
而且与你有什么关系呢?到时,也许大家形同陌路,互相不干扰自己的生活,这是最好的。
其实,对华轩而言,婚姻的确没有意义,不管是和谁结婚都没有意义,那的确是一件恶习——他发现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是多么的脆弱,似乎无力承载女人的任何东西。
邓芳那哀怨的眼神曾经让华轩顿生怜爱之心,但是从酒吧送她回家那晚发生的事情现在还让华轩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晚,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