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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锦衣风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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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门外叶芳姑的说话声传来:“怎么就肚子疼了?喝多了酒么?”
婢女的声音道:“我们也不知道,只说叶姑娘会手法,拿几把就会好。”
叶芳姑狐疑道:“我什么时候会手法了,真是奇怪。”
婢女道:“我们可不知道,公子爷说的。”
说话间叶芳姑进了门来,见红烛高烧,帐幕低垂,屋内空无一人,忙问道:“青璃?宋公子?”
床上传来哼哼声,陆青璃却没出声;叶芳姑走近床前伸手一撩帐幕,猛见宋楠连被子带人扑起,一把便被宋楠拥进被窝里去,叶芳姑慌了,连声叫道:“做什么?放开我,你喝醉了撒酒疯么?”
宋楠只不答话,搂住叶芳姑的头便亲吻,慌乱中只听房门哐当关上上了拴,叶芳姑余光中瞥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掀了帐幕刺溜一声钻上床来,在后面紧紧搂住她。
叶芳姑好容易挪开嘴巴,急道:“青璃,你做什么?”
陆青璃嘻的一笑,凑上来在叶芳姑耳边道:“姐姐陪我一起洞房。”
叶芳姑大惊,刚要斥责,宋楠的大手已经解开她的衣襟,探进她怀中的在那双挺翘上揉捏起来,叶芳姑急着起身,却被陆青璃从背后保住,小丫头平时功夫稀松,这时候一招锁拿倒是用的妙到毫巅,叶芳姑也不敢以强硬手段反击,那会伤到陆青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楠将自己的衣服扣子尽数借了。
陆青璃在后协助,一顿扒拉,叶芳姑顿时全身只剩亵衣,几近了。
叶芳姑面红似火,嗔道:“你们两个,当真胡闹。”
宋楠不答,埋头干事,双手如蛛爬般摸遍全身,猛然间,叶芳姑身上一软,自觉要害之处已被五指大军攻克,顿时毫无反抗之力,宋楠更不怠慢,翻身而上,也不管半湿半干挺枪强行刺入。
叶芳姑羞得捂住脸放弃了挣扎,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的表妹都倒戈了,还挣扎个什么劲;过不多时,只觉下体火热春潮迭起,最终忍不住抱住宋楠的身子,陶醉在无穷无尽的快意之中。

第一六一章 游戏
第一六一章
正南坊衙门中事务井井有条,由于少了杂务羁绊,宋楠空闲的时间多了下来,也得以有更多的时间去东宫陪朱厚照。
正月一过,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起来,文华殿后殿花园内,新绿乍起,阳光明媚,平整好的夯土地面上,一张半人高的大网扯在当中,周围以白灰打线呈长方形的范围,宋楠正和朱厚照分站两端,手持马尾编制穿线的红木球拍,来回击打着一只内胆充气的牛皮小球。
两人身上只着单衣,穿着轻便的薄底快靴,腰间束带,头上去冠,一副干练的打扮;十几个来回之后,朱厚照嘿然一声喝响,奋力击出一球,宋楠假意踉跄接球,球拍和球划然而过,落在界内蹦跳而去。
站在一旁的刘瑾口中竹笛‘滴’的一声急响,宋楠哈哈笑道:“殿下,这一局你赢了。”
朱厚照蹦起身来,挥舞了一下拳头,笑容满面的道:“终于赢了你了,可不容易,这网球还真是好玩,每一场打下来,汗出如浆,浑身舒泰;这玩法你是怎么想出来?”
一干太监宫女拿了厚袄上来替朱厚照和宋楠披上,两人来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休息,端了热茶补水。
“太子殿下,要玩就要玩有意思的东西,打这种网球可不止是锻炼筋骨,在来往之间的算计,何时下底,何时上网截击都是需要筹谋和判断的,既锻炼头脑又锻炼筋骨,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游戏。”宋楠拿着白毛巾擦着脸上的汗笑盈盈的道。
“说的是,起先我还以为没什么好玩的,这几天来我觉得越来越好玩了,你瞧我胳膊上的肌肉都鼓起来了,以前晚上老是很晚睡不着,如今挨了枕头一觉到天亮,睡得那叫一个舒服。”朱厚照浑身舒泰,指手画脚的道。
宋楠笑道:“那是自然,我还有新的游戏玩法,以后再教太子殿下。”
朱厚照急道:“什么玩法?说来听听。”
宋楠道:“不急,那需要大场地,无需平整,平缓的山坡最好,还需要等到青草茂盛的时候,这时候便是想玩也玩不了。”
朱厚照道:“原来如此,只能等着了,不过山坡草地的场地我倒是有个地方可以提供,皇城后山是个不错的地方,万岁山虽不高,但山坡宽广平缓,一到春夏,绿草如茵,也许符合你的要求。”
宋楠点头道:“到时候我去看看,还需过个两三个月才成;不过别嫌我啰嗦,太子殿下的学业可不能荒废,最近杨学士如何?”
朱厚照笑道:“杨学士最近倒是不那么逼迫我了,每日一个时辰的讲学,有时候是一篇文章,有时候是习字,有时候只是跟我闲聊半天,我觉得他好似变了个人。”
宋楠道:“那就好,太子觉得效果如何呢?”
朱厚照道:“你也知道我不喜读书,但这么点学业还是能该应付的过去的,自觉很有长进;上元夜父皇考我,我也能勉强应付不出大差,父皇还夸了我呢。”
宋楠道:“恭喜太子殿下了,这样便好了,你学业有所进阶,我也能心安理得的弄些有益的游戏给太子散心,否则别人定说我们这些太子身边的人教唆殿下玩物丧志,到时候我们这些人可就要倒霉了。”
朱厚照笑道:“不用你提醒,我自家知道这个道理,小谨子小永子他们还有你宋楠都是我身边的人,不知道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寻你们的把柄呢,我岂能让他们得逞;待我登基之后,瞧我怎么收拾他们。”
朱厚照笑容收敛,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冽之气,毕竟是皇家太子,未来的储君,虽平日性子随和爱玩爱闹,但说起这些话来,一样让人心惊胆战。
“父皇的身子不太好,太医们也想不出好法子,我很是担心,这时候也不想让父皇为我操心,我都要小谨子将后院里的花鸟屋和酒铺子都拆了,便是怕被父皇听见了生气,更加的对身子不利。”朱厚照说及弘治的病情,脸上神色转黯,对弘治的敬爱之情溢于言表,倒绝不是作伪。
宋楠本不以为意,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皇上生病也很正常,但从太子的话语中宋楠察觉到一丝恐慌,想必病情并不简单,不然朱厚照也不会如此在意。
宋楠安慰道:“太子殿下一片孝心,皇上定然会明白,皇上春秋正盛,生些小病无需过于担心,待春暖花开气温回升自然会慢慢调养回来。”
朱厚照点头道:“说的是,急也无用。”
宋楠道:“我在宫外替你寻些好药好医,若觉得合用便给太子带进宫来,太子去探望皇上的时候也可尽尽孝心,有些东西宫中太医院恐也是难以寻到的。”
皇宫中也不是什么都有,钱再多也有买不来的东西,就像上回宋楠中毒所用的三头雪莲,太医院便没有这样的药材,而英国公府中却有,便是这个道理。
朱厚照无言拍拍宋楠的肩头道:“难得你如此众心一片,我这里先谢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再战一局如何?”
宋楠起身笑道:“好,烦心愁事一拍挥去,再战一局。”
朱厚照笑着起身:“就是这个话。”
……
沐浴更衣之后,宋楠告辞出宫,行到东华门附近,身后有人轻声的叫喊。宋楠回头一看,原来是张永。
“张公公,你也出宫么?”宋楠抱拳一礼。
张永还礼道:“宋侍读,咱家是来给您送礼的。”
宋楠道:“送礼?送的什么礼?”
张永从怀中摸出一只碧绿的小瓶,笑道:“咱家耳目鼻塞,竟不知宋侍读日前成婚,没有去道贺,实在失礼之极;这不,昨日刚听人说起,想着今日宋侍读会来东宫,便备了份薄礼。”
宋楠连声道:“可不敢当,只是纳了侧室罢了,岂敢让公公破费,心意我领了,礼却不能收。”
张永把脸一板道:“瞧不起咱家么?咱家对宋侍读可是一见如故呢,再说这只是个小玩意,还请收下。我知道宋侍读不事张扬,所以适才在东阁便没有拿出来。”
张永说罢,珍而重之的将手中的碧绿小瓶子捧了上来,宋楠忙双手接过,见那小瓶子碧绿可爱,还有个红布小木塞塞住,瓶上画着美女牡丹等香艳的图画,倒是精致的很。
“这是个翠玉小瓶,瓶子倒是无甚珍贵,不过这瓶子里的物事还是挺有用的。”张永笑的有些猥琐。
宋楠伸手欲拨开瓶塞瞧个究竟,张永忙阻拦住道:“宋侍读,现在可不能看,晚间闺阁之内倒是可以一观,不然怕是无处泻火去,嘿嘿。”
宋楠算是明白了,这一瓶定是催情药物之类的物事,虽然自己男根强力,不大用的着,但毕竟有备无患,也算是张永的一片心意,只不过这个张永是个太监,怎会有这样的玩意。
张永似乎看出宋楠的心思,笑道:“宋侍读也知道,咱家这些宫里当差的都是命苦之人,但人有七情六欲,宫里也有假凤虚凰的玩意儿,不过是随便闹闹,聊胜于无罢了;不过这物事可不是我用的,我用了也没用,这物事是我从内务府得的,据说用后神勇无比,只是今上不喜,这些东西也没人敢拿出来献上,这一回刘瑾从内务府要了几瓶,我便拿了一瓶过来,咱家苦命是用不着,正好拿了给宋侍读当贺礼用。”
宋楠听他话里有话,送礼送这些物事本就不太寻常,现在又啰啰嗦嗦的扯出这些话来,还特意提及刘瑾取了好几瓶这玩意,不知想表达什么,不过宋楠打算装糊涂,不接话茬。
张永等了半天,见宋楠无动于衷,似乎听不出自己的弦外之音,除了表示感谢之外,有转身欲走的意思,忙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刘瑾干什么要从内务府拿这些物事么?”
宋楠心头暗笑,总是要你自己说出来,我不问岂不憋死你了。
“哦,刘瑾拿这些作甚?难不成刘公公用的上?”
张永左右看看,拉着宋楠到花树从中,小声的道:“宋侍读,你得罪人了知道么?”

第一六二章 警告
(今日三更,晚上还有一更,跪求收藏。)第一六二章
“宋侍读,你得罪了人知道么?”张永神神秘秘的小声道。
宋楠一愣,笑道:“我得罪的人可多了,张公公指的是哪一位?”
张永严肃的道:“莫开玩笑,咱家知道你在外边跟东厂的人斗得不亦乐乎,人家都下毒毒杀你,岂不知你有仇人?不过这回你得罪的可是太子身边的人。”
宋楠诧异道:“太子身边的人?我自问无出格之处啊?在下来文华殿的次数也并不多,隔三岔五来一趟罢了,能得罪了谁?”
张永道:“隔三岔五来一回都让太子对宋侍读视为心腹,要是天天来,还不让大伙儿在太子身边说不上话了么?”
宋楠愕然道:“您是说,太子对我不错,引起大伙儿的不安么?”
张永笑道:“也不知宋侍读是装糊涂还是跟我打哑谜,太子殿下平日可是一口一个宋侍读如何如何,身边的人若是办事不力,太子殿下也会拿出宋侍读来跟咱们比较,咱家倒是没什么,本来就在东阁没什么地位,只要太子殿下开心,咱们这些做奴婢的也就算烧高香了,但有的人便不这么想了。”
宋楠心中警惕起来,淡淡道:“我只是尽本分罢了,早前就说好了,我是当不来什么侍读的,只是进攻来陪太子殿下聊天解闷儿,这样也得罪了人,那我便无话可说了。”
张永悄声道:“说的是这个理,不过太子殿下跟你学了玩些新奇玩意儿,将人家苦心建立的花鸟房和酒铺子都拆了,让人家如何下的去脸去?”
宋楠皱眉道:“你是说刘公公?”
张永缓缓点头道:“不是他还有谁?背地里已经对你叫苦不迭了,他和高凤丘聚几个私下里说话我可都听见了,说你不懂规矩,侍读的事不干,到把太子身边内侍的事情包圆了,太子如今开口闭口都是你,让刘公公如何心绪平静?”
宋楠道:“是刘瑾要你来跟我说这些的?”
张永摇头道:“宋侍读,你把我张永看的也忒小了,刘公公虽是太子身边最得信任之人,但我张永对他可没什么好感,此人表里不一,心狠手辣,做的那些事我都看不过去。”
宋楠迟疑道:“刘公公是这样的人?”
张永微笑道:“你在宫中时日方短,自然不知道刘瑾的手段,但我们这些人可都是知根知底的,东阁之中,宫女太监吃过刘瑾亏的那可不在少数,送了命的便有好几个,大多数事情我们见了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但刘瑾见了必会大张旗鼓,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权威。”
宋楠皱眉道:“宫女太监犯了事自然是要处置的,刘瑾这么做也是维护东宫的秩序吧。”
张永鄙视道:“狗屁,都是些鸡毛蒜皮之事,打翻了碗碟或者是睡过头这等事你说算是大事么?刘瑾为此打残了几名小太监,宫女偷偷在园子里摘朵花戴着算是大事?刘瑾便说她们狐媚妖艳图谋诱惑太子殿下,给杖毙了一名,你评评,这算是得体么?”
宋楠吸了口冷气,没想到刘瑾平日看上去一团和气,暗地里却如此跋扈,这些手段也太过歹毒了些,倒显得有些变态了。
“太子殿下容他如此?”宋楠问道。
张永笑道:“你该知道太子殿下其实是个心地忠厚之人,刘瑾自太子殿下八岁起便来东宫伺候,如今都年过去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想而知;虽是主仆之分,但太子殿下重情义,对刘瑾也是一等一的好;刘瑾又善于讨太子殿下欢心,况且东阁之中的事情太子知道的又有几桩?偶尔让太子殿下知晓,刘瑾却又能巧言令色的遮掩过去,事后必对告密之人打击报复,一来二去,谁还敢忤逆于他?”
宋楠想了想道:“这倒也是,可我又没得罪他,他凭什么对我不满?”
张永笑道:“你自以为没得罪他罢了,记得上次和杨学士的一场争端么?当时太子殿下被杨廷和逼得快要发疯了,刘瑾没办法解决,被太子大骂无能,后来你轻轻巧巧的化解开来,太子便说你本事大,咱们几个加起来也没你有本事,我张永自然是心服口服,但刘瑾从那时起便怀恨在心了,你的出现动摇了他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地位,凭他的心性,如何能容你?”
宋楠仔细揣摩张永的话,告诫自己不要轻易的附和,宫中阴谋甚多,越是皇上身边和太子身边越是是非多、阴谋多,要是行事不经过思考,那就死定了。
张永续道:“刘瑾讨太子爷的手段本就是弄些花鸟鱼虫之类的新奇玩意来让殿下把玩,又满足太子殿下一些奇怪的要求,譬如太子殿下要过过当掌柜的瘾,他便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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