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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伪善小圣女-第4部分

小说: 伪善小圣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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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圣人发火吗?”他两只手紧抓方向盘,以免失手掐死她。
  “圣火吗?我在电视上看过,是奥运对不对?”她张著手比划著。
  眉毛浮跳著,显示他正在压抑怒气。“小恋儿,见识过喷火龙?”
  “呃!应该绝种了,在恐龙目录,它的存在仍是一种未知数,在浩瀚宇宙里……唔……”
  鸢虹恋终于体会到男人不是理性动物,用她最真切的初吻当成代价,唇舌交缠际会。
  她不做挣扎地任由他将厚舌探入口中,被动地接受不太舒坦的吮吸,心中有抹痛浮上她沉静平淡的脸,两行泪不自主地滑落。
  咸咸的味道流入他的口。
  “为什么哭?”
  “我不知道。”她连摇头都觉得苦。
  “因为我吻了你,受委屈?”看她泪流不上,龙翼的眼中只有疼惜。
  沾起陌生的温热液体,她茫然,不了解泪为何落下。“痛。”
  “痛?”一个吻?
  “心痛。”她捂著胸口。
  “恋儿,你有心脏方面的疾病吗?”资料不一定齐全,他冷静一问。
  她眨眨纯净的眼一笑。“头一回有人叫我恋儿,挺新鲜的。”
  龙翼自嘲地拭去她令人心疼的泪,这丫头把心藏得相当深,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是历尽沧桑的碎心人,连他都几乎要当她是坠尘天使。
  一个拥有黑暗心灵的天使。
  “败给你了,老婆。你的无我太高深,我需要再改造。”唉!小女孩心思似海,变幻莫测,岂能不服输。
  “龙叔叔,占小孩子便宜是不道德的事,诱拐未成年少女更是一项不名誉的罪。”
  “叫我翼哥或是阿翼,不然……”他笑得十分阴险。“我会摊开你的黑色羽翼,在太阳底下。”
  “威胁人非大男人应为之事,你非常不君子喔!”简直是卑鄙。
  他笑笑地耸耸肩,发动车子。“你用不著防我,我是唯一你可以坦白的镜子。”
  “镜子?”她怔忡了一会。“我不认为你是我失踪多年的孪生兄弟。”
  “我是笑脸掩心,你是冷眼藏心,我们是同一类人。”真好,她是真实存在的。感谢老天的厚爱。
  二十年前,他在龙门总部接受严厉训练时,某日突然间头痛不已而昏迷三天,整个人陷入深层的迷雾中走不出来。
  倏然,他看到一道明亮的光,年仅十岁的他提起轻飘飘的身子跟随著,直到甬道尽头。
  那是一间产房,有位面容苍白的美丽妇人正在分娩,两腿间的血液混著哀号声震撼他的灵魂,忍不住在一旁为她加油。
  他看见墙上的钟由凌晨一点转到次日的午夜,她的血不止,腹中胎儿的脚卡在大敞的双腿间,医师拚命的抢救产台上的两条生命。
  黎明来时,剖腹而出的皱皮血娃停了呼吸,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彻心肺。
  医师不放弃希望地为小血娃急救,朝她沾著污血的小嘴巴呼气,按摩浑身胎衣未褪的平静胸口。
  当第一声嘹亮的婴啼声响起,他哭了,欣慰的哭了,像寻回千年的爱人。
  从此,他在睡梦中常不时儿到小娃娃的成长过程,由学走路、长牙、开口咿咿呀呀讲第一句话,上幼稚园、小学、中学,到负笈离家远游。
  梦中的她几乎全是静态地浅笑,鲜少有活泼、好动的一面。
  “你走错路了,这条不是通往寄宿之家。”
  龙翼看了看她。“怕我卖了你?”
  “开得起莲花跑车非富即贵,卖了我恐怕还不够塞牙缝。”她不无知。
  “那可难讲,鸢家的财势不若寻写人家,一个女儿价值千金以上。”他开玩笑地捏捏她的颊肉。
  这人太轻佻。“我不是任人狎玩的情趣娃娃,再捏我就让你见血。”
  “有勇气,很久没人敢要我的血,你拿去用吧!”这次他直接将手往她唇边一掐。
  鸢虹恋当真是十足的嗜血份子,抓住他的手使劲一咬,沁沁鲜红入了她的口,两眼直视著他不动如山的沉静,乾脆当起吸血魔女。
  一口一口地吮吸甜腥的血液,她毫不在意自己的举动,一心要击破他的无形墙。
  这是一场意气之争。
  过了良久,她松开了口。
  “我,讨厌你。”
  “哈哈……口是心非,没人会讨厌自己。”龙翼放声大笑,未凝结的血滴在排档杆上。
  “我就是讨厌你。”
  “那可抱歉得很,我很喜欢你,想把你收藏在我的娃娃屋里,玩玩换衣服的游戏。”
  “变态。”
  他吮吮她啃咬的伤痕。“也许玩些更高级、有趣的运动。”
  “譬如呢?亲爱的叔、叔。”她磨著牙道。
  “不想我把你当成衣服穿上身,最好记住不要让我听见那两个字。”他恨透了那个词汇。
  “什么字?是叔叔吗?”她故意挑衅。
  是因为她找到流浪的缺口,阴影在逐渐远离?
  鸢虹恋仍看不清自己的心,但是她却放心地信任他,这是个令人害怕的赌注,她竟有些期待。
  走太久了,总该倦怠。
  “恋儿,我决定要锁你一生,直到你的面具不再单纯。”他要拥有面具下的她。
  “不容易呀!叔叔,我担心你老得要人搀扶,而我不是有爱心的小护士。”
  叔叔?!
  她的胆子倒是不小,他越来越欣赏她的黑色面纱,掀或不抓都是一样耐人寻味。
  “那就当我妻子吧!”
  等了二十年,为的就是这一天。
  早在她呼出生命的第一口气时,他已告诉自己这将是他的妻。
  只因他爱她。
  第三章
  随遇而安?
  风一般的旅者是最佳的注解,但是此刻却是鸢虹恋最大的讽刺。
  一句笑话式的梦魇。
  说好听点是作客,但他的行径形同海盗,不顾个人意愿对她加以“囚禁”——自由的囚禁,只是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外。
  “能不能请问一下,你数完我脸上的雀斑吗?睫毛共有几根?”
  龙翼突著起身,撩开落地窗旁的紫纱轻帘,目光望著三楼底的室内温水游泳池。
  “如果说这二十年来,你一直活在我的梦里,你会不会觉得很荒谬?”该命人清清池底了。
  鸢虹恋拍拍皱掉的裙褶。“我会说最近心理医师很缺钱,而你刚好钱很多,可以中和中和。”
  她很难去相信一个不友善的“绑匪”,世界事虽然无奇不有,但没那么多的巧合。
  越接近他,那抹黑影越淡,她的心起了莫名骚动,似有不寻常的电波在两人之间流窜,一些模糊的片段断断续续打扰她无波的宁静。
  她不喜欢这种心乱的状态,尤其是片段中出现的深情女子竟穿著一身蓝缎的曳足式宋代服饰。
  通常这类款式是足不出户的闺阁千金所穿,而她不愿当笼中鸟。
  渴望自由是她的心愿。
  可惜她找不到自由在何方,所以心一直流浪。
  “不要一直强调我的身价,容易让我虚荣心变得无限大,这不是好品行。”他侧著头说。
  “你做人的原则倒很有伸缩空间,宁当谦虚的绑匪。”心中有股滞闷的气流在胸口凝结,她微微蹙眉。
  眼尖的龙翼察觉她的不适,大步地上前抚上她的颈动脉一侧,强行解开她上衣的头两颗钮扣。
  “吸气,你在折磨自己。”她并无病却长期积郁,导致气不顺。
  “我……我需要空气。”她的意思指自由。
  “我就是你的空气。”“俯身,他将身体内的空气渡入她微紫的口。
  我就是你的空气,这句话如雷贯耳地敲开远古的记忆——一股强大的人间啧痴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泪,再次崩堤。
  “你又哭了,我的小恋儿。”无声的泪珠最是动人,他一一舔去珍珠般光灿的咸味。
  鸢虹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哭泣,抽抽噎噎地抖动纤细的肩头。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我,你通往自由的唯一道路。”他知她,因为心告诉他。
  自由?“理智要我远离,为什么双脚不听使唤地走不了,你不该在我的生命出现,我怕摆脱不掉人间情链。”
  “来不及了,恋儿,你我如同水中泥,注定要纠缠至水乾泥裂。”他温柔地抚抚她的唇。
  银月仙子,你是历劫下凡,千万勿再动凡心,否则无法回转广寒月宫呀!
  一道清冷的甜细低音传入鸢虹恋脑中,她为之一愕的眨动如扇的长睫毛,有些困惑、有些迷惘,有些理不清头绪。
  她推推龙翼的胸膛,眼角仍挂著一滴清泪。
  “你听到没?”
  “听到什么?”他竖直耳朵聆听过往细音。
  “有人对著我脑子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可是很奇怪,我能感受她急切的善意。”她按著脑门轻摇著。
  他心一惊,故作洒脱地点点她的鼻头。“外星人叩应鸢虹恋,听到传呼请回答。”
  “少逗我。”她眼一睇,暂时抛开脑中突兀的声音。“没个正经。”
  “喔!你在嫌我没正正经经地吻你,这点是可以补救,我一向乐善好施。”吻她是种甜蜜。
  龙翼不是个不解男女情欲的人,早在他十六岁那年就已有了女人,对象是个大他七岁的龙门遗孀,两人交往了六年。
  他们之间纯粹是肉体的宣泄,无关情爱,后来女方嫁了门外人,他俩才终结这段欲情。
  接下来的数年,他身边总不乏女人。
  可是他的性致却因梦中小女孩逐渐长成少女体态,居然渐渐提不起劲,总嫌其他女人味淡,进而过起清教徒式的禁欲生活。
  他很少吻女人,因乌胭脂味尝在口中带著苦涩,他痛恨自己像男妓一样取悦女人的身体。
  必要时,他绝对无情。
  “偷香窃玉的藉口很多,不过你是不是用错对象,我不是那种令男人喷鼻血的冶艳美女。”
  的确不是美女,但肯定是祸水。“我的胃口一向不刁,很好养。”
  “可惜我的肠胃自幼失调,大鱼大肉容易腻,吐了你一身可不好。”她想念老妈的白粥煮地瓜。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帮我洗净诱人的香沫,也许你想来个鸳鸯浴?”他一副求之不得的戏谑样。
  这男人太……轻浮,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黄鼠狼嘴脸感觉,鸢虹恋下意识地离开他结实的怀抱,退到屋子最远的角落。
  失身事小,遗心可危。
  他浑身有股危险的狼子气息,即使表面拥有一张和善笑脸,但在他眼中她找不到一丝善。
  “来者是客,你习惯喂客人喝风吞露吗?”
  高明,知道转移话题。“瞧我糊涂的,忘了小红帽得吃喝。”
  “小红帽?!”她看起来很蠢吗?“大野狼叔叔可别吃我,小羊儿的味道比我甜美。”
  龙翼开心的大笑,使得路过的属下皆露出诧色,失控的他十分少见。
  “恋儿呀恋儿,你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的美好如月,值得一救。”月皎明清,美得朦胧。
  “疯子。”她口出心语。
  “我为你而疯。”他认真的凝视著她。
  鸢虹恋不自在的轻赧,藏在她冰封的心湖下,微微一动的心起了温度,她强作镇定地别开脸,望著墙上一盏水晶灯饰。
  她不想动心。
  “阿翼,饿死我对你没好处,处理尸体太麻烦,容易脏了手。”
  他发自内心真诚的笑,移动步伐靠近她。
  退一步的妥协是她的心开始不定,回避是情感的温床,小小的种苗终于冒出嫩芽了吧!
  “我舍不得饿著你。”他手一挥,墙边立刻显现一床。“先眯一下稍作歇息,大厨亲自下厨露两手,养老婆的口。”
  “我不困……好吧!我躺躺。”先打发他走再想对策脱逃。
  龙翼似看穿她的心事地道:“这玻璃是强化、防弹玻璃,没有我的指纹和声控,它和一面墙的功用一样,除了它是透明的。”
  “你还真小心,怕人半夜摸上床强奸你吗?”她尽量不咬牙切齿。
  “你吗?”他邪邪地朝她挑挑眉。“我会脱光衣服张成大字等你享用。”
  “龙翼——”
  “哎呀!你在大吼呐!小恋儿。你的冷眼世情蒙上了尘气,修不成仙啦!哈……”
  他大笑地抚著下巴走了出去,留下独自生著闷气的鸢虹恋抓住清朝花瓶往他背后砸。
  当然以他的身手,飒然的风声一至,略微偏偏身,瓶身落在义大利赭蓝磁砖碎成一地,引起他更大的笑声,不断在她四周回响。
  乳白色的水床上卧睡著一位甜蜜天使,小歇的悠闲因怒气不得宣泄,反而陷入沉睡,微转的眼珠子盖在眼皮下,看不见两道黑影出现在床头。
  “少爷,长年滞留在人间对你的阴德有损,咱们还是回去吧!”小侍僮在一旁劝道。
  “阿蛮,恋儿的睡相还是如千年前般可人。”这是他深爱千年的人儿呵!
  阿蛮受不了他口中的深情。“月老已经将她和你的来世牵上线,你该知足了。”
  “是呀!知足。”他总是看不厌她沉静的睡容。“我的小恋儿。”
  “去你的死人类,前世你缠她缠到死,今世又来书她修不成正果是不是?”
  娇斥的小小白影出现在床的另一头,双手叉腰地怒视千年幽魂的不安份,苦苦追寻她的银月姐姐。
  “喂!你这只臭兔子不去捣药跑来搞鬼,小心天兵天将把你煮成三杯免肉。”阿蛮不许人欺到他主子头上。
  银兔仙子怒眼一转。“你主子是为情囚困千年,你干么忠心得像条狗,死咬著裤管不放。”
  “你说我是狗?”
  “人家是情痴,你是畜生,他解不开心结是其来有自,你不去转世就其心可议。”她暗讽他心术不正。
  至少龙垠天三魂中有一魂已去投胎轮回,而永远十三岁的阿蛮三魂俱在,坚持跟从主子,不愿再世为人。
  “你!”阿蛮气得说不出话来。
  “银兔仙子你就饶他一回,阿蛮孩子性重不善言词……”
  “你当我是笨蛋呀!他都快一千岁了还小孩子心性。”银免仙子不屑地扭过头。
  千年修行不易,她和银月仙子本是广寒月宫的仙婢,常年陪在嫦娥娘娘身旁,虽说是主仆但情同姐妹,因此养成她好争辩的个性。
  天庭有条仙规,每隔千年,天上的仙子都得下凡历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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