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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伪善小圣女-第3部分

小说: 伪善小圣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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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小羽毛,他是中邪。”风向天慵懒地往龙翼身侧一坐,笑中有精干之光。
  “死疯子,你客气些,不要学那两个娘儿们的口气。”越来越令人讨厌。
  风向天无所谓的拨拨额前落发。“小心,龙家的女儿耳朵装了雷达,可得罪不了。”
  “去,少吓我。”口中说不怕,闪烁不定的眼仍提防小人的行径无所不在。
  他不是怕,而是没必要找麻烦,火焰女情归海盗男,大家应该松一口气,不是还要处处防备她惹事的本领。
  即使她真的很恐怖。
  “两位,今天真有闲情逸致,来到我的堡中作客。”龙翼带笑的神采有一抹戾色。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已了然,因此不悦。
  “本来雷刚也要凑一脚,咱们好筑座方城,偏偏龙之谷有事走不开,他忙著数法郎。”
  “是吗?两大护法,最近马克贬值,该不是来捞两票英磅走人吧!”睁眼尽说风马牛的无聊事。
  方羽吊儿郎当地一脚放在椅上装帅,“兄弟最近闹穷,你不介意的话……”
  “难看。”
  风向天脚一拐,勾倒他脚下的椅子,十分不屑他的小丑要钱法,太丢脸了。
  四大护法风、雨、雷、电各有管辖的地域,平日忙得鲜少碰面,仅以卫星画面互通讯息,原本他们大多在欧洲地区活动,近几年才接掌一些亚洲事务。
  风向天本来的管辖应是在西班牙,但是自从掌理亚洲地区的烟、霞、云、雾陪龙三小姐去了唐朝,他的责任多了三分之一的亚洲事务,因此常年来往欧、亚两地。
  雷刚仍驻守在法国巴黎的龙之谷,将龙门势力更扩展至周边各国,深入民间。
  方羽的驻地在德国近荷兰及比利时的波昂,目前一切稳定成长,没有人敢兴风作浪。
  龙翼这个电护法安稳地在伦敦街上赏雾,在此地龙门分堂不仅保护了华人,堂内收入更是首屈一指,难怪有人要来……“分赃”。
  “说吧!请挑顺耳的话题。”
  纵使在黑暗中,风向天和方羽仍能从他压沉的语气中听出一丝火药味。
  “纯粹是关心,绝不是来看笑话……哎!谁踢我……”方羽抱著脚在原地跳。
  笨蛋!脑子没装点智慧。“我们是来为兄弟分忧解劳,生怕你累出一头白发。”
  “本是同门,这次算计了我,下次不知轮到谁。向天你是聪明人。”龙翼略带笑意地提醒。
  风向天怔了片刻,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一个公主狡猾成精,一团火焰烈得灼人,我们能逃到哪去?”他是认命了。
  经他这么一说,龙翼感到头痛。
  龙家女儿嫁人仍不守“妇道”,在丈夫的纵容下更加无法无天,存心要把他们玩到筋疲力尽方肯罢休。
  眼下连感情事都想插上一手,叫他如何不头疼。
  “哪个主子要你来探口风?”
  风向天笑笑地日道:“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一个。”
  “喔,是宝儿倒好处理。”她的神经线尚不比细发。
  中国有句俗语,说人人到,说鬼鬼到。
  只见那个好处理的龙宝妮一脚踢破视听室的大门,非常不小心地砸了放影带,一手推倒整排影带架,再抱歉地说句好黑,然后踩过某人的脚背。
  惊呼声响起,受难者赶紧按了个钮,顿时室内大放光明。
  但也见识到火焰破坏下的灾情。
  “所有损失由我负责。”散财席斯先一步开口。
  “席斯殿下太客气了,汰旧换新是人之常性,我会记得请公款修复。”龙翼故作绅士地扬扬手。
  对龙二小姐的破坏力而言,这些算是小场面。
  “哟!阿翼哥哥,要整修门面呀!我最热心助人了,把整座古堡拆了再重建一定更加辉煌。”她手痒。
  他面上一讪。“你想要古堡里的鬼魂夜夜找你倾吐心事,我岂是小气之人。”
  意思是想拆就拆吧!龙门在英国置了五、六座古堡为基地,弄垮了一座实属小事,顶多换个窝。
  “死龙翼,臭龙翼,枉我一片善心,千里路遥送信,你咒我见鬼?”
  善心?!她在说天方夜谭吗?“我以为你是来参加罗斯侯爵的婚礼呢!”
  当场被识破意图,一点也不觉愧疚的龙宝妮偎在丈夫怀中,手上甩著一份用线圈住的蓝色皮册,志得意满地非常猖狂,将看不顺眼的东西一一踢除。
  挨打的风向天和方羽垂垮著一张苦瓜脸,佯笑忍痛地让出一块尚未被破坏的净土。
  “你知道地球上有多少女人吗?在沙粒中挑出那颗小小的黑钻有多难呀!我的苦心你给我记住。”
  龙翼身子一挺,目光随著她手中的蓝色皮册而动。
  “宝儿,你不要作弄他了,都两个孩子的妈还不安份。”席斯·亚特沙·阿姆二世是十足的以妻为上。
  游遍五湖四海的花花公子、海盗头,为了任性妄为的妻子,昔日的锐气、邪佞已收尽,脸上总带著满足的笑。
  “谁说我有孩子,那两个小鬼不体谅我怀胎十月之苦倒也罢了,偏偏长相像极他们滥情的爹,真是呕死人。”
  她不承认孩子是她生的,太没成就感。
  “是专情。”席斯深情款款地吻吻爱妻,“下回咱们生个小公主。”
  “哼!每回都这么说,这次再生个累赘物,我就把他阉了,找其他男人帮忙生女儿。”
  “你敢!”
  她捂著耳朵。“别威胁我,龙家的女儿从不考虑敢不敢的问题。”
  夫妻多年还不懂她的心性?席斯重重地封住她那爱争的小口。
  这等火辣辣的亲热戏不时上演,当人下属的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反正那卷真枪实弹的激情影带已广为流传,感官都麻痹了。
  “如果这里有张床,再放点轻柔的爵士乐,加些淫声浪语,一定大发利市。”
  一方形黑气直接吻上方羽的后脑勺,警告他话多的下场。
  “龙翼,先道声谢。”得意的龙宝妮抬著下巴。
  “谢谢。”
  “好,乖。”
  “哪里。”
  哪里?我还这里咧!“太聪明的人通常活不长,我最讨厌和聪明人对话。”伤神。
  “我最近发过高烧,智商下降百分之十,已经名列笨人一族。”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暗示本小姐是笨蛋喽!”她气呼呼地勾起地上物,朝他一掷。
  智商高达一四七的天才自贬为笨人一族,那她这个IQ不超过一二五的“庸才”不就是和猪同等。
  如此侮辱,叫她能不气吗?
  唉!口出祸言。“你到底玩腻了没,东西该交给我了吧!”龙翼手心向上。
  “你……”她本想继续刁难,不过话未出先被无礼折断。
  “我说过谢谢了,二、小、姐。”
  “奸诈鬼。”她不太甘心地嘟嚷。“你就只会吃定我。”
  龙翼接过蓝色皮册置于腋下,转身离开视听室。
  “喂!你这么走人呀!”龙宝妮气不过地转嫁另两人。“我警告你们,要是你们敢学他的目中无人,我就火烧顶上发,叫你们做秃头和问。”
  这是招谁惹谁,他们不过是遵循她前两天下的命令来当“奸”细而已。
  风向天和方羽相视一叹,感慨当年的失足,竟成今日的心头怨。
  “虹……虹恋同学,你有空吗?”东尼用著拗口的中文急唤。
  停下脚步的鸢虹恋仰著头,瞧著身高近一九○公分的加拿大男孩,犹带稚气地腼著脸。
  “有空。”
  “真的?”他喜出望外,双眼中刹那间盈满爱慕之光。
  “但是我不和小男生约会。”说“小”是有些牵强,毕竟他非常瘦长。
  东尼挺直胸膛说道:“我十六岁了,不是小男生。”他很喜欢充满东方味的她。
  “我快满二十了。”
  “什么?你在说笑话吧!”他比比她的高度和东方人胸型。“我十四岁的妹妹都比你成熟。”
  “东方人的脸孔看起来都很年轻,这不是你的错。”而且她的胸部秾纤合宜,她很满意了。
  西方女孩普遍早熟,十二、三岁就拥有少女体型,鸢虹恋则是属小型维纳斯比例,外表看似清纯的十六岁娃娃,很难令人信服她已有二十“高龄”。
  曾经她好玩地绑了左右两根对称的小马尾去学校,结果却被工友及警卫当成走错路的小学生,拿了根棒棒糖摸摸她的头,指著另一个方向。
  她和美丽向来绝缘,大部份人都赞她生得可爱、娇俏,乐与“平凡”的她结交。
  “你长得小巧、可爱,当我的……女朋友好不好?”东尼热情地拉起她小小手掌。
  “我说过了,小男生不适合,而且你太高了,接吻一定很辛苦。”光头一直仰著,她就觉得累。
  “不会啦!”头一俯,他很自然的在她唇上一啄。“你看,没有问题吧!”
  两道如灼的烈光袭来,鸢虹恋敏感地往四周一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心想是错觉吧!
  “问题是心态上。”
  “心态?”他不解地问。
  怪哉,似乎被……窥视的感觉?“我无法接受年纪比我小的男生,这是东方人固有的矛盾思想。”
  其实年纪不是相爱的藉口,而是中国人的眼光向来狭隘,管不住刻薄的簧舌,以假象道德来摧毁真平等。
  男大女小便是天经地义,女大男小总遭口伐。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不要拒绝我嘛!”东尼睁著一双小鹿斑比的天真眼神要求著。
  “我也很喜欢你呀!东尼,只是……”她顿了一下,倾耳聆听类似生气的冷哼声。
  他很著急地握痛她的手。“只是什么?”
  “先把手放开,我的掌骨快被你捏碎了。”莽撞的大男孩呵!
  “噢!”他不好意思地抓抓一头飞扬的金发。
  鸢虹恋冷淡不失和气地抽回手。“你是个好男孩,应该找和你相配的好女孩。”
  而我是坏女孩。
  她是坏在骨子里,天生的罪恶使者,实在不该带坏无邪的灵魂,那会让她漂不白背上的黑翼。
  “你就是好女孩呀!我……咦,你是谁?”年轻的东尼面露敌意地看著那只搭上她肩膀的大手。
  “问得好。”她小声地翻翻嘴上的两片皮。
  一身冷肃的东方男子微微勾动唇角,算是打招呼。
  她那一句小小的埋怨声完全送入他耳中,龙翼在心底莞尔,直接将她搂入怀中,抚摸滑如凝脂的白玉脸颊,一副大情圣的熟练样。
  “宝贝,你越来越不乖了,我一不在你身边就玩弄起小男生的感情,真该好好地罚罚你。”
  嗯!有意思。“人家好想你哦!怎么现在才来,是不是忙著数钞票?”
  鸢虹恋朝他嫣然一笑,柔荑顺势抚上他的肩头,这样的身高正好适合小鸟依人,脖子不会仰到发酸。
  “钞票可没自己女人重要,不看紧点会被小男生追走哦!”他握住攀升的柔荑亲吻一下。
  “讨厌,有人在看啦!”她故作娇羞地一嗔。
  这……这女人……不,是女孩假得很有个性,一点也不像将二十岁的富家千金。
  龙翼轻掀羽睫一睨。“小朋友,别打我老婆主意,我的脾气不是很能控制。”
  “她……她是你老婆?”东尼无法置信地张大嘴,非常惊讶。
  “两年多了,她没提过吗?”他故意装出薄愠神色,似在恼她不诚实。
  噫!他不觉得玩过火了吗?
  鸢虹恋巧眉一扬,指尖在他宽大的掌背用力一划,泛红的肿痕尚不能表达她的“爱意”万分之一。
  尤其是他根本不在乎的表情,让她引以为傲的好修养在瞬间沸腾成蒸气,化为无形凝结在她的额角挂著,宛如银泪。
  “老、公——我初到加拿大游学,不好敲锣打鼓宣示已婚身份,你原谅我吧!”
  老公?她真敢。“傻丫头,我是担心你住不惯加拿大,水土不服伤了肠胃,我会心疼。”
  恶,他玩上瘾了?肉麻兮兮地不嫌起疹子山,她快种满一手臂的鸡皮疙瘩,足以煮一锅巫婆场以养鸢家五音。
  鸢虹恋不想原形毕露,浅笑和呆如木鸡的东尼挥手道别,挽著地底冒出的无名氏丈夫,踩著惬意自得的步履,坐上那辆千万的拉风跑车。
  “先生,贵姓?”
  冷气的味道著实难闻,鸢虹恋微微蹙眉敛鼻,不让平静的脸孔蒙上一丝人的心情,绝立于红尘外。
  她喜欢掩饰真实的自我,连家人都瞒在她刻意的伪装下。
  打从她有记忆起,心头老是不开朗,一个说不上分明的阴影压得她比同龄孩子早熟,让她打潜意识中不相信心性的光明面。
  她讨厌人群,习惯寂寞,不爱出风头,默默地追寻。
  不知道为何,脚步总是停不住,连她自己都不懂在找寻什么未知的答案,那种感觉,恍如在茫茫人群中,眺望一个长久不散的阴影。
  “鸢虹恋,小时候取名舞羽,上有宫、商、角、徵四位出色兄长,排行第五,是美国鸢氏企业的独生女。”
  她眼一瞠,镇定地维持面无表情,她厌恶失控。
  “你令我不得不佩服,我在你这个年纪做不到绝对无动于衷,你比我想像中深沉。”而且可怕。
  他是麻烦。“先生,我们很熟吗?我妈妈说不可以随便和陌生叔叔走,因为我们家很有钱。”
  “我是陌生叔叔?”一股莫名的气在酝酿中。
  他计较的不是她梦中无他,而是那两个字——叔叔,像根刺横在两人之间。
  长年在道上打混,虽未惹上世俗的江湖味道,但是随年轮转动,他是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散发出自然的沉练气味。
  反观她,如同一朵清新小白雏菊开在老旧的石瓮旁,轻易地分别出两人年龄的差异。
  “你的眼角有两只梭鱼在徘徊,根据我妈妈的美容师那本美容小百科,你一定常常皮笑肉不笑,所以日积月累堆成一个老字。”
  龙翼有种想冒火的冲动,她那小女孩的口气叫人想扁一顿,保持多年的笑面具几近崩裂。
  “龙翼,我的名字。”
  手指卷著发丝,鸢虹恋一脸无知的偏著头,“龙叔叔,你要载我去卖吗?”
  “嘎吱”一声,车轮一个打偏,千万跑车在无人街道回转一百八十度停住。
  “看过圣人发火吗?”他两只手紧抓方向盘,以免失手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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