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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伪善小圣女-第2部分

小说: 伪善小圣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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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的杰出手下,怎么至今没个人闹闹小情小爱呢!
  好奇怪,难道他们是悟得真理,视人间情爱如粪土?
  不成不成,身为一个好门主,应要以手下的福利为第一要务,哪能委屈他们夜夜抱著孤枕独泣,那太不人道了。
  “喂!别笑得那么诡异,希望你别闲到玩我们打发日子。”白虎心有忌惮地全身僵直。
  “我有笑吗?”她问著龙宝妮。
  狼与狈本住同穴,当然同流合污。
  “大姐,有些人未老先衰出现幻象,你要原谅,这都是不得已的。”龙宝妮一脸鄙夷。
  胆敢犯上?岂非视门规为无物。
  “小白呀!记得去找个眼科大夫瞧瞧,我可不需要一头瞎眼虎护驾,生命堪虞唷!”龙青妮接著道。
  小、小白……白虎额上出现三条黑色条纹。“公主殿下厚爱,叫我好、生、感、动!”
  小白?当他是变种的狗呀!白虎磨著牙,吐出两句不甘的怨讽词。
  “感动个屁啦!人家大姐是在‘关心'电电翼的连年好梦,你少在一旁虎啸大吼。”天气不好,火气大。
  电电翼?!龙翼突不出来地横视火焰主子。
  “白虎,虽然你是我的手下,但是惹毛了火爆宝儿,我也只能帮亲不帮理,你保重哦!”龙青妮一副为难的亲善姿态。
  “是,我有自知之明。”谁叫他出身不好,偏偏是个昂藏男儿。
  在龙门,有情有义的忠诚女子才是娇客,他算老几。
  无谓帮亲不帮理,一旦出现个令她看顺眼的“同类”,她的原则是“随遇而变”,卖卖妹子好获利,管他亲疏远近,一律没人情讲。
  龙宝妮见不惯某人的“失恋”样。“阿翼兄,把你的宝贝亮出来。”
  把宝贝亮出来?
  一伙人不是岔了气,就是气梗在喉口涨红了脸,一致用暖昧的眼神往龙翼下半身瞄去,瞧他的“宝贝”有多雄伟。
  “一肚子邪思想,龙门待久的毛病。”龙翼没好气地命令手下重泡几杯提神的冰咖啡,消消他们的变态视线。
  “哎呀!他有的你们没有吗?少自行曲解我的语意。”满脑子的黄色色素。
  朱雀舔舔唇瓣。“宝二小姐,我确定他有的宝贝我缺货。”上帝的眷爱。
  “你……存心挑我语病。”她杏眼一瞠。“死麻雀。”
  “别气煞了理智,难道一嫁人就忘了龙门朱雀的形样,可怜的小火焰被黑鹰磨瞎了眼。”
  “朱、心、雀,我要拔你的雀毛。”龙宝妮这团大火烧得正炙。
  “何需劳你费心,只要你以副门主身份下令,朱雀定送上一身鲜明。”反正她被欺压惯了。
  风向天瞧她们闹得起劲,五根指头闲著发痒,启动七十二面立体传影,收看来自世界各地的卫星讯息。
  每年的会议都像是在办家家酒,看看“风景”消遣一下,好过惹腥沾味。
  如同往常,在笑闹中结束一场冗长的例行年终大戏,大伙儿倦了。
  蓦然,加拿大的枫景吸引了龙翼的注意力,深沉的眼眸变得精锐,一闪而过的讶色正巧被某个好事者捕捉,随著他的视线一落。
  那微勾的嘴角有抹悦意。
  看来日子不单调了,她想。
  秋天虽尚未来临,绿中带赤褐色的枫叶已迎著季节风展露风采。
  沙沙作响的片片叶脉叠成黄绿色的波浪,迎著阳光滚卷著生命力,让丝丝凉意伴随一群少女的笑声,净化尘嚣。
  枫道旁有位亭亭玉立的俏丽女孩,仰著头想接住掉落的枫叶,却迟迟未能如愿,不由得埋怨起它的不解风情。
  她不是令人一儿惊艳的绝色美女,挺直的鼻侧有数颗小雀斑,一双淡栗色的瞳眸清澈如溪流,小小的个头宛如仲夏夜的精灵尼可。
  只不过她少了精灵的顽皮和淘气,多了份属于她自己的灵性和娇美。
  在异乡的国度里,一位留著长发的可爱中国娃娃,总是容易引起些许的好奇心,欣赏她别具风味的东方容颜。
  “小五,你在赏月呀!”
  鸢虹恋惊讶地回首,继而欣喜地露出微笑,大方地投入身后男子的怀抱。
  “二哥,你怎么会来加拿大?”
  “欢迎吗?”鸢尔商宠爱地揉捏幺妹肉肉的脸颊,这是他最爱做的动作。
  “这句话你该问加拿大的总理,我是过客。”她从不在同一个地方久居。
  “调皮,你这个女太白也想摘月呀!”他在嘲笑她大白天作梦。
  想想有多久没见到小妹,自从她完成高中学业后,就开始“流浪”生涯至今。
  快满二十了吧!
  “别尽取笑我,二哥,你不会是想念我才到加拿大吧来!”她自信无此“荣幸”。
  并非手足之情淡薄,而是她一向很令家人放心。
  他清清喉咙,不自在的说:“呃,云月她……有来找你吗?”
  “喔!原来你是来找逃妻的呀!我当是你良心发现,来为小妹我送生活费。”
  “没大没小。”他轻叩了她额头一下。“我可不敢违背鸢家的家规。”
  鸢家在美国是玩股票起家,前两代由两手空空一路打拚到现在拥有众多事业,财产总数硬是挤进富士比排行榜百名之内。
  上一代长辈怕儿孙挥霍无度,散尽先人基业,故立下一条磨练子孙的规矩。
  凡是年满二十的鸢家子孙,皆必须离家自力更生,不得依附鸢家财势,期限五年,旁人不得干涉或伸出援手。
  而一向乖巧的鸢虹恋不知为何反传统而行,从十五岁开始便在外租屋打工,自行负责学费和生活费,不拿家里半点钱。
  后来还学起孔老夫子周游列国,以半自助式的方式游学各国,鲜少在同一个学校待满三个月。
  虽然在家中是最受宠的幺女,但是她非常独立,拥有鸢家人坚强的韧性和开朗的天性,看似柔弱却刚强,自有主张。
  “二哥,你惹云月生气了?”
  他苦笑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是受无妄之灾拖累。”真是祸从天降。
  “不会吧!云月不是不分是非之人。”她是性子急躁了些。
  “还不是她那个花痴大姐从中作梗。”鸢尔商恨不得赏那女人两巴掌。
  鸢虹恋顿时领悟地点点头。“我了解了。”
  云月和她是高中三年同班的好朋友,因为往来密切才搭起她和二哥的爱桥,成就了一桩美事。
  谁知云月同父异母的姐姐也爱上二哥,百般纠缠,不断在人前奚落异母妹子,大言不惭的自称是鸢家未来的二媳妇,向外界放话。
  二哥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当著众人的面前,将一只造价不菲的钻戒套入云月指中,宣布两人的喜讯。
  “要不是看在月儿的份上,真不想和云夜打交道,断了和解家的生意。”鸢家不缺合作伙伴。
  “这次她又搞了什么把戏,把云月气得家都不回?”鸢虹恋淡漠的问。
  鸢尔商眼中有著怨怼。“她故意将合约放在饭店,明知我赶著和月儿拍婚纱照,硬是无礼地拉我回去她刻意订的房间。”
  “脱了吗?”她很想笑,但是强忍著。
  “欸……小五,月儿要是有你的冷静、聪慧,她就不会被假象蒙了眼。”
  爱上了烈性女子,他只有认了。
  解云夜的确如小五所料,一进门就开始宽衣解带,速度之快令人措手不及。
  他才一低咒转身急著扭开门,就被她反扑在地,男下女上跨骑著,任谁看到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坐在男人命根子上,都无法不想入非非。
  何况是突然推门而进的云月。
  顿时,他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而以云月冲动的个性,再加上自幼私生子身份成长的不安全感和自卑,她当场拂袖而去,不听他任何解释地登上最快离台的班机。
  因此,他只好苦苦的追妻,免得她钻牛角尖,拱手让夫。
  “二哥!怪你长得太养眼,惹得人家姐姐眼红来抢郎。”鸢虹恋眼角微瞄枫木后躲藏的影子。
  “要不要借我一把美工刀在脸上划几刀。”长相是父母给的,他有得嫌吗?
  鸢虹恋轻笑地敲敲他的手臂。“最近很流行刀疤酷,我借你一罐盐酸吧!毁个彻底。”
  “小五呀小五,你越来越坏了,想让你二哥讨不到老婆呀!”她全让他们四个哥哥宠坏了。
  鸢家共有五个孩子,分别是鸢奕宫、鸢尔商、鸢颖角、鸢似徵和鸢舞羽,合称五音。
  而舞羽则是虹恋十岁以前的名字,因为她常年大病小病不断,经一高人指点才更名为虹恋,之后身子骨渐渐康复,自此不曾再生过病。
  小五是四个兄长对她的昵称,和小舞音相似。
  “二哥,你该问问那边的漂亮小姐,她若肯点头就OK了。”眼神一转,她笑得可人。
  “你少……月儿?”
  鸢尔商本当她说著揶揄话,大手一挥,不经意头转了几度,瞧见那故意躲藏的熟悉身影,不由得微愣。
  “傻呼呼地干么,还不赶快去抓紧云中月,小心她又躲进云层里。”她好笑地推推兄长。
  “你喔!月儿现在还气我呢!我一靠近,她的飞毛腿非我能及。”他是心有余,力未逮。
  忍不住大笑的鸢虹恋颇为同情兄长,云月是长跑健将,曾拿过不少奖牌,二哥的确追不上。
  腿长不代表占优势,耐力才是第一要件。
  “还笑,快帮老哥想个主意,别尽杵在那看笑话。”  很无奈,但他莫可奈何。
  “看在你这么‘楚楚可怜'的求我,小妹我……欸!有求于人要谦卑些,不然……”
  他收回正要戳向她额头的手一讪,“小五——”
  “不逼你了,我去开解开解准二嫂。”
  “小月,你要继续闹别扭吗?”
  被人猛一拍,解云月吓得跳起身来,头顶撞到突出的横木,闷哼一声直瞪著好友兼未来小姑,两手交换地揉揉痛处。
  “你是鬼呀!”
  “做错事千万不要心虚,以后会被我老哥克得死死的。”真是个大没胆。
  云月的外表和名字完全不符,粗枝大叶的她有一副模特儿的高挑身材,足足高鸢虹恋十五公分,差不多一七五公分左右。
  她和鸢虹恋一样中学毕业就未上大学,投身模特儿行列快两年了,在洋人的世界毫不逊色,尤其是她的东方脸孔,带动一股东方热。
  追求者众,常令鸢尔商吃味不已,生怕一个没看牢就丢了老婆。
  “虹虹,你是玩我还是玩你二哥,谁不知你是表面清纯,内心邪恶。”解云月的手还搁在头顶细揉。
  鸢虹恋故作无知地说:“你说得好严重哦!那个老公要不要?”
  “他呀!哼,叫他哪边凉快哪边待,人家现在可抢手得很,我怕被人砍。”她说得满嘴酸。
  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家大姐搞在一起,她气到心痛盲了眼,忘了大姐的为人卑鄙到极点。
  等静下心想想真不值,至少一人踹他们一脚,才能出口怨气。
  “怎么,我昨晚念了一夜经,敲不醒你的猪脑袋。”害她跟著失眠,人有些恍惚。
  “死女人,你好意思说,不帮著我骂你二哥出气,拚命在我耳朵边灌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蚕宝贵都在里面吐丝成蛹了。”
  人在气头上,佛祖下凡结善缘都不得其门而入,她哪听得进去。
  “骂有何用,问题出在信任上面,你真相信我二哥会上你家的黑寡妇?”鸢虹恋淡淡地道。
  “我……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常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感官动物,云夜长得又不丑。”
  即使多年后认祖归宗,她仍不谅解父亲辜负她母亲而别娶,造成母亲终身背负破坏人家婚姻的罪名。
  眉微微一挑,鸢虹恋有些惭愧。“你明知道我坏嘛!这些危言耸听的胡言进不得耳。”
  “是吗?”
  “二哥对你的深情天地可表,你想平白见设计你们的人在背后大笑?”
  “月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是你大姐耍下流手段要使你误解。”
  倏然窜出的男音,害原本已平静思考的解云月再度吓了一跳,头顶再次撞上同根横出的枫木,痛得她直呼。
  “你们兄妹是鬼来投胎呀!存心要我脑袋开花才甘心。”哦!痛。
  鸢尔商连忙赔罪,轻揉她的头。“对不起,我忘了你胆子小。”
  “谁胆子小来著,你根本就是想害我变白痴,好成全你和云夜双宿双飞。”她最恨人家挑她的痛脚踩。
  胆小犯法吗?她了不起胆汁分泌较少而已。
  “傻瓜,她拿什么跟你比。”他将解云月搂进怀中,“我只爱你一人。”低头热切地吻住她的唇。
  轻轻叹息,鸢虹恋转身走开,朝来时路仰望天空。
  她总觉得空虚,好像心的一角被封闭,所以她不停地寻找,寻找一个模糊的答案,因此她旅行。
  “我的心在哪里?”她问苍天,也问后士。
  “小姐她过得很自由,你该放心吧!”一位身著古代侍僮服饰模样的黑影如此说。
  “可是她的心尚未找到真正的自由,我走不开。”他是爱她的,在千年以前。
  “少爷,你已经不欠她了。”
  “情债难还,只愿我的今生能善待她。”他轻喟地望著她的背影。
  “是你想不开才是。”小侍僮在一旁嘀咕。
  两道黑影如来时一般,消失在朗朗晴日下。
  第二章
  加拿大的枫叶,枫树下的女孩,那张二十年不曾退出梦境的容貌竟然真的存在,不再是梦。
  画面上不断重复的影像投射在超大立体萤幕上,栩栩如生地似在眼前,仿佛手一触摸就能化解她眼底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轻愁。
  她笑得不够真实,好像一心茹素的蜘蛛不得不以蚊虫果腹,那份苦恼叫他心疼。
  龙翼坐在黑暗的视听室一整天,视线只跟著她。
  年幼在龙门受的训练,几天不吃不喝是常事,他并不觉得饥饿,空乏的是他一颗沉寂的心。
  他是认识她的,只是他忘了。
  “喂!兄弟,你入定了吗?”方羽朝他背后一击,打醒他的一时失神。
  “错,小羽毛,他是中邪。”风向天慵懒地往龙翼身侧一坐,笑中有精干之光。
  “死疯子,你客气些,不要学那两个娘儿们的口气。”越来越令人讨厌。
  风向天无所谓的拨拨额前落发。“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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