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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抢回未来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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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提那档事,令我心烦——”
  门外的影兰,听得胆战心惊。
  原来自己竟是“他不要的女人”、甚至于会惹他心烦,虽然,她是柳影兰的灵魂,但确实柳书缦的躯壳。
  而葛以淳伤的是柳书缦的心,毁得是书缦的生命。
  影兰此刻,除了矛盾,还有愤怒。
  门内又是一阵笑语刺激了她的思绪。
  不能逃避!否则她帮不了书缦、帮不了自己。
  惟有面对,才能彻底地迎面痛击,将他自心底扫去,想到此,影兰不禁昂起头,深呼一口气,然后推门而进。
  尹紫萝正在葛以淳的怀中,双手环着他的颈。
  这一推门,使他们俩都吃了一惊。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敲门不会吗?”尹紫萝站了起来气呼呼地指责着
  废话!我就是要看个仔细,好死了心的,一敲门不就什么都别看了,影兰差点脱口而出。
  她的眼光直视着他,冷漠而勇敢。
  “我是来交这十天内所有的演讲记录及会议决议表。”
  他淡然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情感。
  “紫萝你先回去——”葛以淳冷静地说着。
  “为什么,怎不跟我回去啊,会议都结束了。”尹紫萝撒娇地嘟着嘴。
  “不耽误你们的时间,我只有一个问题。”影兰说。
  “你问哪——”紫萝应着。
  “葛子谦是葛以淳吗?”她直视着他。
  虽然满是疑惑,不过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毫不犹豫地点着头:“我就是葛以淳,子谦是我的字。”
  听着他的回答,影兰在失望中竟夹杂些痛意。
  “哦——我知道了。”她面无表情地答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去。
  “你什么时候走?”葛以淳喊住了她。
  “应该是明天吧!”
  她,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直奔宿舍打包行李。
  此刻的她,自责与羞愧充斥于心。
  自责的是,她未能为书缦向他讨个公道。
  羞愧的是,她竟然为他施舍的感情眷念不已。
  她应该想到已拥有尹紫萝,她不该自毁立场,自寻羞辱,她只不过是他“战功彪炳”的战利品之一。
  她无法再于此地多停留一分钟。
  佯称身体微恙,她扛着行李,内心更痛进一层。
  柳影兰就是柳影兰,变了时空、换了容颜,她还是一样的倒霉,只是徒负了书缦的倾城之美,徒负了自己不知保留的尊严。
  夜,凉透衣衫,影兰此时备感凄凉,她想回去,回到那二十世纪末的地方,但又如何呢?那里也是她的伤心处。
  世界之大,却无她安心栖息的地方。
  唉!
  回到柳家后的影兰,沉默得令人担忧。
  “兰儿,有事不要闷在心底,说出来会舒服些!”季雪凝实在看不下去了,便索性要她说开。
  影兰只能摇头,不知从何说起
  “听书屏说,你那兔崽子未婚夫惹你生气啦!”
  影兰斜倚着窗,凝视着天空,以稍平静却略显疲倦的语气说:“不是他的关系,是我生自己的气,我总是敌不过宿命的作弄,我真的累了”
  “别这样,人生在世总是如此,但要看以什么心情、什么角度来论定。”季雪凝试图鼓励她
  “雪凝——你爱过吗?”
  只见季雪凝顿时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也许吧!现在正在证实阶段。”
  “什么?!”她倒是一愣。
  “我是个凡事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人,该我的,我会极力争取,不该我的,我也会弄个仔细好让自己死心,不拖拖拉拉,纠缠不清。”
  “这倒也是,干脆利落。”影兰说着
  “那——你有多在乎他?!”雪凝终于切入核心。
  “不清楚。”
  “那你究竟在烦些什么?”
  “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什么?”雪凝咄咄逼人
  “不要再问了,我不知道。”影兰有些恼了。
  “你就是逃避,你只是无能为力地去面对一切、搞清楚所有问题,你柳书缦的唯一弱点就在这里。”
  雪凝的话,针针见血,也触及了影兰不能面对的一点,原来书缦和她竟哪些相似,难怪会成就今日两人一体的情形
  反正柳影兰是输到谷底,再多也没有了。
  就勇敢、快乐地全豁出去吧!
  下了决定后,影兰终于就迫不及待地上柳知然的房里。
  “爹,能否通知葛家一声,要我解除婚约有两个条件,一是在上海各大报刊登:柳家因不满意葛家教子不严,导致其子行为不端,声名狼藉,故而要求解除婚约,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二则要求葛家参加下星期我的生日舞会,我会当场还回信物,并客客气气地向他说再见。”
  “女儿啊,你第一项要求,我还想得通,但第二项——咱们从没办过什么舞会——”柳知然皱着眉说着。
  “就会有了,而且是空前盛大——”
  虽然猜不透女儿的用心,但柳氏夫妇爱女心切,也只好照办了,而舞会之事,则又影兰一个人承担了。
  第四章
  葛以淳板着脸,泛白的手指紧扣方向盘,深邃的眼睛紧盯着前面五公尺外的身影。
  等了三天,今天总算见着了。
  “我到底在干嘛——”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
  三天前,他没勇气去敲门找人,三天后,她就迫咫尺,而他却像个小偷,悄悄地尾随其后,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五天前的那晚,他见着她带着冷若冰霜的神情离去时,他的心竟有种被啃噬的不安——对一个他根本无需交代责任义务的女孩,在当时,他是硬按捺下追去的冲动,因为,他脑海闪出了傅立航年轻俊朗的面孔,那位更匹配兰儿的青年才俊。
  这个念头,烦扰了他所有的思绪。
  他的矛盾犹豫,不在自形惭秽,而在他给不起。
  像兰儿这般特殊的女孩,不该成为他葛以淳众多女友的其中之一,对她不公平,也贬损了她的感情。
  而结婚?!似乎又严重得过分了,他已被柳家婚约给烦透了,遑论再主动地将自己套上另一个枷锁,大意那朵幽兰,他是喜欢,但还不至于为此自缚手脚。
  “那我在此做啥?!”他又喃喃地说着。
  看见她着了身翠绿的旗袍,甩着两根麻花辫地从这街走到那街,她快乐的模样更令他裹足不前。
  “你是个无情杀手,专门伤女人的心。”
  这是尹紫萝对他的“恭维”,而此刻,他害怕这个“事实”。
  影兰来到了三条街外的一家小裁缝铺子,那是虞巧眉大哥虞思年的店。
  “柳小姐——”虞思年显得非常意外,这位以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竟然会走进他的店,来到他的眼前。
  “抱歉,事先没约时间,不知道虞师傅有没有空,方不方便?!”影兰是依着巧眉抄下的地址寻来的。
  “有,当然有空,柳小姐有何吩咐?”他赶忙地放下手里的针线,站起来走到影兰面前。
  “下个星期我有个舞会要参加,能否请虞师傅为我设计一款洋氏礼服,不过恐怕得赶工了。”
  虞思年又是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说:“承蒙柳小姐关爱,思年自当全力以赴,但——惟恐能力不及,怕令小姐失望了。”
  “你太客气了,巧眉告诉我,橱子里那些洋装都是年设计缝制的,我倒是觉得你挺有才气天分,才专程请你帮忙的,否则,我到时只能穿旗袍去参加了。”
  “柳小姐穿旗袍非常典雅高贵。”
  “可是,我想再准备一套礼服,换换口味啊!”
  “那——不知小姐要的是什么样子?”
  “简单、大方,又加些浪漫的感觉,其他的就得请你带为设计了。”
  在虞思年觊觎的笑容下,影兰兴致勃勃地与他讨论着样式、布料等的事宜,而后,便举平双手,让虞思年仔细地量着她的三围。
  车内的葛以淳,看得是青筋浮现、怒容满面。
  “这哪是量尺寸,简直是吃豆腐。”他不禁咒骂念着。
  没一会儿,影兰又出来了,沿着街穿过公园,朝着最热闹的市中心走去。
  这一带车水马龙,两侧路旁都是陈列现代化产品的百货店家,举凡电气用品、进口衣料、化妆品等皆举目可见,而影兰也颇有兴致地慢慢欣赏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正有人亦步亦趋地跟着。
  他,就是葛以淳。白白放着大好天气不去玩赏,而当起侦探保镖来的葛以淳。
  影兰停在一家钟表行的橱窗前,眼光则停留在陈列中的一件物品上——那是副金黄而雕工精细的怀表,表盖的内侧还可以放置相片,在当时,这种款式该是最流行的吧!
  影兰看得不禁嘴角一笑。
  “喜欢的话,就包起来吧!”葛以淳不知何时地走到她的身旁。
  “你?!”影兰瞪大了眼,惊讶的不能自己。
  “你的眼光很特殊,前面那些珠宝首饰都没这表来得有吸引力,算我的心意吧!老板——”葛以淳举起手向屋内的伙计招手,准备“金表”送佳人。
  “不用了——”这时的她才回过神,忙拉下他的手说:“这表可不便宜——”
  “没关系,我买来送你的。”
  “我不会收的。”她的语气甚是坚定。
  影兰不顾他的情面,径自转身离去。
  “上车,如果你不想当众表演的话。”尾随其后的葛以淳抓着影兰的手臂,朝着他停放路旁的车里钻去。
  一路上,沉默得令人窒息。
  车子在穿越市区后,来到了另一出花木扶疏,碧湖如镜的地方停了下来。
  “哇——这是哪儿,我怎么都不晓得有这地方,真是太美了,有如仙境。”
  影兰被这眼前景致给吸引住了,忘却了方才不愉快的气氛,下不了手,沉醉在这片静溢中。
  “我也是偶然才发现这儿的,听说是私人出钱整治的。”
  接着,又是令人尴尬的沉寂,凝结的空气透着酸涩的气息。
  “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踪?”影兰先发言了。
  “你以为呢?”葛以淳看着湖面。
  “我怎么知道,只是奇怪大好日子怎么不陪尹小姐走走逛逛,而来打扰我这小女子作啥!”她温婉的语气中带着丝怒意。
  “我打扰你?!那名裁缝师对你色迷迷上下其手,你倒是没吭气!”他挖苦地说。
  “什么?!你跟踪我?!”影兰直视着他,耐不住怒容地说着:“你凭什么跟踪我?!你以为你是谁,而我又是谁,葛以淳你搞清楚,我不是那些贪图虚荣、行为放荡,整天视你为见猪肉就叮的母苍蝇!”
  持着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葛以淳又心疼又生气。
  “什么猪肉苍蝇,你这朵小兰花骂人的用语太粗鄙了,这哪是淑女该说的?!”他有些想笑。
  “那要看淑女是对什么人说——”她反驳着。
  “怎么?!我们有深仇大恨吗?何必如此。”
  影兰一听,也不吭声,是啊,干嘛自己气成这样?!多不值。
  “说吧!你大少爷跟踪我,该不会只是想买东西送我吧,那就心领了。”影兰平息地说着。
  “我想知道那晚你为何匆促离去?不是说隔天才走的吗?我本来想送你一程的。”他找了这个理由。
  “临时有事,所以先走了。”她心虚地说着。
  “是——因为尹紫萝吗?”他观察着她的神情。
  “不是——”影兰试着表现事不管己的漠然,“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葛以淳。”
  这下子换葛以淳不吭气地好一会儿。
  “比不上傅立航在你心目中的分量。”他冷冷地说着,眼神怔忡地望着远方。
  “傅立航?!关他什么事。”影兰脱口而出。
  影兰的态度倒让割以淳有松口气的感觉,随即融化了他脸上的冰霜,笑意暖暖地说:“我们走走吧,别辜负这么美的湖光山色。”
  尽管心中千万叮咛,但在听到葛以淳他那诚恳低沉的嗓音时,影兰的城墙欲瞬间瓦解。
  就这一次吧,下不为例。她自己告诉自己。他们并肩走着,百万伏特的高压电流就擅自做主地流窜在他们之间。
  他们同时都被震撼,也同时极力掩饰。
  然而,一句无关紧要的对话,一抹浅浅的微笑,都是向他们俩克制力挑战的最高极限。
  他们皆已嗅到了危险的滋味。
  一件简单的事,扯上自尊与面子,扯上谁多谁少的问题,就复杂得难以理解,两人的心思全耗在试探对方的每个动作,欲死守住自己手上的最后底牌,仿佛输了这一局,就面子尽失、惨不忍睹。
  他们就这么走着,沿着湖边、沿着花径,沿着他们彼此不知觉的依恋,又疏离到熟悉,由沉默到谈天说地,这般转折,轻而易举,只麻烦了秒针安分地走了几十回。
  传说中,一见钟情其实是来自前世的记忆。
  每当他们愈靠近,这份联系愈是清晰,连彼此身上散发的气味也严重刺激着他们的末梢神经。
  自然而然地、轻轻巧巧地,葛以淳温柔地握住了影兰的小手,没有刻意、没有牵强,没有思考的余地。
  影兰的回答,则是由内心颤抖遍达全身的反应。
  二十五年来,她第一次感觉到“归属”的踏实与温馨,她不是没谈过恋爱,只是这次特别不同。
  一连五天,影兰抛却了一切,尽是沉醉在他深情款款的眼眸间,像她这样的女子,盼到了她原想一辈子也碰不到爱情,她绝对是全力以赴。
  但他呢?影兰的快乐中藏着不敢问的隐忧。管他呢!反正此刻他的确是全心全意,或许不会天长,或许不会地久,而她也不敢奢求。
  没有期待就没有太多的伤害,她这么认为着。
  “以淳。这几天我恐怕抽不出时间来了。”影兰很勉强地说了这件困扰她三天的事了。
  她已经后悔办舞会的这个馊主意,原本是想修理一下葛以淳,却——要不是邀请名单全发了,她铁定取消。
  她不敢想象葛以淳发现她其实是柳书缦的反应。
  “是为了柳家大小姐的生日舞会吧!”葛以淳也不由得想起了这个难题。
  “我得负责打点所有事宜,所以——”她实在想索性全盘托出。
  “我知道——”葛以淳看着她,说:“过了那个宴会,我就自由了,柳家人再也不会来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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