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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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金虔即将扑倒在床铺上的那一瞬,展昭和白玉堂同时停住了身形,一个一脸严肃抖起被褥哗啦啦一个拉风的抖动,平平铺展地面,一个一脸凝重拽起枕头,嗖嗖扔到了地面被褥之上。
额……
“原来是……打地铺啊……”金虔干笑两声。
啧!咱说你们俩,打个地铺要不要搞得这么声势浩大严阵以待啊?!
“睡吧!”白玉堂目光瞥向屋顶,定声道。
“嗯。”展昭眸光眺望窗外清美月光。
“诶?”金虔还未回过神来,就觉眼前一花,身形一仰,待自己回过神来,已经躺在了地铺中央,枕着枕头,盖着棉被,身侧躺着两只身形笔直得好似木桩子的一猫一鼠。
“呃,那个……”金虔看了一眼直挺挺的展昭,又望了一眼硬邦邦白玉堂,干笑一声,“夜里凉,要么咱把被子分给展大人和白五爷……”
“不必,五爷我还要运功,不用盖被子。”白玉堂道。
“金校尉早些歇息,莫要着凉。”展昭道。
“二位说得甚是、甚是!”金虔小鸡啄米点头,顿了顿,又奇道,“躺着也能运功?”
“小金子!”
“金虔!”
二人同时转头瞪向金虔。
俊美面容如画,如玉俊颜胜月,近在咫尺,金虔仅是眼角余光一瞄,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睡觉、睡觉……”
金虔默默将脑袋缩回了被窝。
搞屁啊,如此两尊美色大神一左一右把咱夹在中间,这根本就是要失眠的前奏啊……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啊……啊……
然后,一炷香后……
“呼噜噜……呼噜噜……”
展昭、白玉堂豁然睁眼,同时转头望向齐齐呈大字型横在二人中间口中呼声震天的金虔,对视一眼,同时默默转头,阖眼。
屋内渐渐静了下来。
皎光款款,洒在并排而躺的三人身上。
一人白衣绽舒云,倾世容颜,淡染薄疲;
一位蓝衣染晴空,朗颜凝玉,眉蹙清愁;
一个灰衣尘扑扑,眉紧眼闭,牙关忍磨。
晓月坠,宿云披,屋内光线渐暗,捆龙索灿金之色慢慢暗下,隐隐泛出红晕,如月下红线,越过蓝衫,蜿缠细腰,蔓行白衣,——
脉脉相思线,寸寸缠绵;几丝迷情,浓意婵娟;
三人成行,双心难测,一线牵,心已乱……
忽然,躺在中间的金虔额角渐渐渗出细密汗珠,裹住被子的身形一抖,豁然睁眼,面色惊惧。
不、不会吧……
这种小腹憋屈胀满如同电击的感觉该不会是、是……
额角汗渍汇成一滴冷汗从金虔额头滑下。
怎么办?!咱想尿尿!
OH ,NO!!!
作者有话要说: *
谁说跳崖就一定要坠到崖底的?
谁说跳崖就一定要掉到水里湿身的?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救”啊!
有谁想到其实墨心的想法就是想让这三只被迫被绑在一起的?
哈哈哈哈哈……
欢快的打滚。
没错,墨心写这个故事的初衷就是老版七侠五义中捆龙索捆住猫鼠的梗,很有爱啊!
想当初,墨心看的时候,还是一个纯洁的孩子
只是觉得很好笑
可如今……
纯洁已经抛弃墨心一去不复返很多年……远目……
其实这个梗从墨心开始挖坑的时候就想写,结果,一直拖拖拉拉磨蹭到了现在……蹲墙角其实这一回墨心半个月前就已经写好初稿
但是因为一直在纠结三个人到底要怎样被绑在一起……
在换了N个体位(划掉)姿势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最保守的姿势没法子,谁让墨心是个纯洁的好孩子捏
厚厚厚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三只终于绑在一起啦(松口气……
撒花
那么,之后会怎样呢?
什么?3皮?孩子,早早洗了睡吧。
什么?小金女性身份曝光,孩子,你想太多了……
什么?墨心到底想要怎样?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的目标就是让三只绑在一起纠结啊纠结,暧昧啊暧昧,后面爱咋咋地吧,我不管了,哇卡卡卡卡卡卡(被踹飞……
(努力爬回来)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挖掘机技术到底……(咳,拿错台词
无奖竞猜:被绑在两大男神中间的小金到底如何去解决三急问题捏?
别问墨心,我真的不知道!
实话说了吧,其实墨心真想就坑在这让大家无限遐思去算了……
(继续被狂踹
*
关于更新时间
本来这一回是上周五准备更新的
但是因为有几个词拿捏不准,修文缓慢
所以推迟了,
蹲墙角
所以,这篇就当是周五更新的吧
以上
☆、第九回 出恭惨历不忍睹 擂战二日首战开
月色凄凉,心惶惶,肝慌慌。
金虔一双细眼瞪得好似两颗榴莲,豆大的汗珠从额边滚落,心跳加速,膀胱紧绷,一行行加大黑体加粗字迹从金虔脑中闪过。
任务目标:上厕所(现代语)
出恭(古称)
尿尿(俗语)
任务限制条件:
1、被无解捆龙索和两尊大宋男神绑成一串
2、自己是雌性,两位男神是雄性
3、其中,猫科男神是纯洁无瑕的顶头上司猫儿大人,鼠科男神眼神超好耳朵贼灵的风流白耗子4、白耗子不知道自己是雌性
5、雌性身份如果暴露……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任务羞耻度:五颗星
任务艰难度:五颗星
任务危险度:五颗星
任务预测完成可能性:……
屁之啊!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好吧!
金虔此时真的很想咆哮两声以发表自己的悲愤之情。
怎么办?
难道把一猫一鼠都叫醒,实话实说告诉二人自己要去茅房?
可到了茅房怎么办?
人家两只可以站着解决,咱只能蹲着……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咱还是个云英未嫁身心纯洁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当着两个成年男性生物的面……
不不不、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那白耗子还不知道咱是雌的,这一脱裤子……
呸呸呸,问题的中心矛盾是,难道咱要当着猫儿的面脱裤子吗……
草之啊,咱能不能从脱裤子这个不和谐的话题里跳出来!
慢着!
可以不脱裤子啊!
咱可以尿裤子,然后在被窝里用体温把裤子烘干!
哈哈哈哈哈,咱果然是天才!
想到这,金虔顿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于是、决定、就这么行动……
行动个鬼啊!
尿裤子这行当咱已经二十多年没做过,业务十分生疏,根本操作无能啊啊啊!
金虔脊背已被冷汗湿透。
对了!咱可以把尿转换成汗蒸发了……
才怪!
这完全不符合生物学原理吧!
淡定、淡定,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蜡炬成灰泪始干春蚕到死丝方尽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啊啊啊啊!憋不住了啊!
金虔头皮一麻,双手紧紧抓住了缠在腰间的捆龙索,简直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欲哭无泪苍天可鉴海水可干……
都怪江宁婆婆这什么捆龙索,还什么同心索,太扯淡了吧……
慢着!三人同心上厕所算不算?!
都过了这么久,想必这一猫一鼠也该去放松一下了吧!
想到这,金虔细眼一亮,正要去拍醒展昭,却在最后关头紧急刹车。
且慢!想这捆龙索乃是用什么龙筋、比翼鸟羽毛之流的高端材料制作而成,万一这因为这三人同心上茅房的想法太猥琐,导致这高端产品不承认……
那咱岂不是要当着一猫一鼠的面尿裤子?!
啧!还好咱机智!
金虔有些泄气,愤愤拽了拽腰间的金索,连带着自己的衣裳动了动。
金虔细眼豁然一亮。
对啊!这捆龙索是绑在咱衣服外面的,只要咱把衣服脱了,这索不也就一起脱了吗?
哼哼哼,果然天生我材必有用……
有才个鬼啊!
这捆龙索简直比裤腰带还合身,完全拽不动啊啊,就算能将衣服从绳索下面拽出来,捆龙索还是妥妥的绑在腰上啊啊啊啊!
金虔抹了一把冷汗,细眼滴溜溜在屋内乱转,然后——竟然柳暗花明在右侧床底看到了一件救命的物件。
那床底下摆着的,圆润光洁,散发着救世光芒的,这不是夜壶……咳,脸盆吗!
对啊!
咱何必去茅房这么麻烦呢?
咱只需要在屋里解决就可以了啊!
唯一的问题就是——只要不被旁边这两只发现……
简单啦!
随便一颗催眠弹妥妥搞定!
金虔立时惊喜过望,从药袋子翻出一个催眠弹,捏碎散到了屋中,想了想,又不放心,又揪出一包安眠散,一阵狂撒。
不过片刻,屋内便陷入到浓郁的沉睡氛围中。
金虔慢慢坐起身,细眼转到左边,但见白玉堂口齿半开,口中小呼噜声连串,时不时还哼唧几声,磨牙嘎吱作响。
啧,感情那韩彰说白五爷睡姿不佳居然是真的。
细眼再移到右边,只见展昭身形笔挺得好似一根松树,呼吸绵长,面容平静,显然也已熟睡。
金虔长吁一口气,使劲儿拽了拽腰间的捆龙索,极力拽长自己和展、白二人之间的绳距,在绳间距离拉到极限后,开始向右边移动——或者说爬动。
可是刚爬了两步,金虔就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那只脸盆在床下,床在地铺右侧,自己在地铺中间,在床和自己中间,好死不死隔了一个展昭。
再目测自己和展昭、白玉堂二人之间的那一小段绳间距,绕过展昭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从展昭身上爬过去!
这是天要绝咱吗?!
金虔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展昭的睡脸,温润如玉,俊朗如月,耳尖透红……
等一下,为毛猫儿的耳朵是红的?
该不会……这猫儿……是装睡?!
一股不详的第六感顺着金虔的尾椎骨蔓延而上。
不可能,咱的催眠弹可是万试万灵,绝对不可能失效。
可是……
想起今夜自己的解药毒药频频失效的惨烈经历,金虔决定还是确认一下比较保险。
想到这,金虔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展昭的胳膊:“展大人?”
展昭身形一动不动。
“展大人?!”手指头又戳了戳展昭的腰。
展昭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是咱的错觉吧!
金虔松了一口气,振奋精神,开始艰难翻越名为展昭的大山。
昏暗屋内,便能模糊看见一个灰色的细瘦身影手脚并用爬越一道笔直蓝影,第一步,左手过去了,第二步,左脚过去了,第三步,卡住了!
原因非常简单,金虔腰间系住白玉堂那一边的捆龙索长度到了极限。
金虔顿时冒出一身冷汗,急忙去拽白玉堂那一端的绳索,不料那锦毛鼠平日里施展起轻功来那叫一个身轻如燕,可如今睡死了,简直就是重逾千斤,金虔费劲全身力气,却是一毫毫都未拉动。
怎么办?!
金虔看了一眼距离自己只有一臂距离的救星脸盆,咬了咬牙。
希望就在眼前,黎明就在眼前,咱绝不能放弃!
金虔一瞪眼,豁然挺直身形,屁股噗一下坐稳。
恩?有点软?
金虔怔了怔,垂眼一看。
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自己竟是坐在了展昭的大腿上。
这、这个姿势……
金虔颤颤抬眼,但见展昭身形巍然不动,连头发丝的造型都没有半分变化,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丈夫不拘小节,为了解决咱的三急问题,忽略、忽略。
金虔抹了一把汗,双手抓住捆龙索,继续用力拉拽白玉堂。
拉一下,白耗子没动。
抹一把汗,有点热啊!
再拉一下,白耗子动了半寸。
这死耗子,没事吃那么多作甚?!
甩一把汗珠子,这屋里也太热了吧!
第三次,金虔用尽全身力气一拉,竟是奇迹般将沉重万分的小白鼠半边身子都拽了起来,却不料下一瞬,因手中汗水太多,绳索滑落手心,白玉堂噗一下落回原位,金虔自己也失去平衡,猝然扑倒。
“吧唧!”
金虔只觉眼前一黑,嘴巴撞上一物,柔软炙热,还隐隐散出青草香气。
金虔僵硬了。
不、不是吧!
这、这种狗血剧情、不、不会发生在咱的身上吧!
金虔抖着手臂,慢慢起身,眼前景象渐渐明朗,映入眼帘的是展昭清俊容颜、紧抿薄唇、凌乱青丝……还有,一只红的快熟透的猫耳朵……
原、原来咱刚刚碰到是耳朵啊,还好、还好……
金虔长吁一口气,抚了抚心口,然后下一秒,骤然改抚为抓,险些把自己胸口抓成筛子。
身下的蓝衫青年,不知何时竟是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沉如稠墨,深不见底,烫如岩浆,顿令屋内温度从秋变夏。
咱勒个丫丫的呸呸的@……%¥%……%&&……¥&+金虔脑细胞瞬间变作一堆乱码,死机了。
但见展昭喉结缓慢滚动数下,暗哑嗓音从唇齿间溢出。
“金虔……先从展某身上下来……”
好似全身都在滚水里过了一遍,体表温度起码超过40摄氏度,金虔只觉头晕眼花,大汗淋漓,一咕噜从展昭身上滚了下来,一屁股坐回之前的原位。
屋内光线昏暗,晦色朦胧,展昭慢慢坐直身形,面容隐在夜影之中,不甚清晰,唯有一双眸子,好似淬了火光一般,璀烁跳动,滚烫灼人,宛若热焰织网,将金虔牢牢罩在其中。
屋内温度高热不下,闷得金虔心胸气短,热汗淋漓,不觉拉了拉领口,露出了一小截光滑脖颈。
展昭眸光一闪,如闪电一般扫向金虔脖颈。
金虔顿时一个激灵,唰一下缩起了脖子。
暧昧夜色中,只能听见展昭隐忍呼吸之声,越来越紧,越来越热。
好、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咱、咱是不是惹毛了这只猫儿啊?为、为啥感觉咱、咱好似、有点危险啊!
金虔头皮阵阵发麻,咽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