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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所谓教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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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赵全志还真够义气,又帮了一把大忙,这也是悦悦的功劳。让白明华不解的是,这么一件大事,赵全志怎么没给透一点消息,没打一个电话。也许是赵全志和朱校长随便谈了谈,赵全志也不知道朱校长给不给面子,所以才没告诉他。改任科研处长,这确实是个好主意,这连他都没有想到。科研处长管全校的科研工作,手里掌握着几千万的科研经费,在各位处长中是个让人羡慕的肥差,但具体事务又比教务处长少得多,更主要的是这个职务确实能和西台那边的事衔接起来,两头兼顾。白明华连声说没意见,听从校长的安排。白明华说:“朱校长处处关心我,处处为我着想,我真不知怎么感谢您,只能努力工作,把工作做好,来报答您的信任和关怀。”
  朱校长说:“你也不用谢我,我的用人思想是各尽所能人尽其才。刘安定有刘安定的特长,他的特长就是搞研究,所以我让他在具体的学术工作中多担了些责任;而你的特长是搞行政,在行政工作方面有一定的才能,就让你在行政方面多担点责任。所以那天省计委要学校推荐一名专家当农业方面的顾问,我力排众议推荐了你,因为我相信你能有所成就,为学校争得更多的利益和荣誉。”
  没想到有这么多的好事等着他,白明华简直要高兴疯了。那天赵全志还说他要调走,已经有人接了他的工作,顾问的事很可能让有关单位推荐,他也无权再管。没想到一下却有了结果。当了顾问,就是副厅级了,就和副校长平起平坐了。更要紧的是跨上这个台阶,以后的路就更好走了。白明华突然有点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朱校长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有人告诉过他,说朱校长对他有过评价,说白明华这人有点奸诈,他听后觉得自己完了,他曾当场大骂朱校长。现在想来都有点后怕。但不管怎么样,好事已经摆在了面前。白明华再一次表示感谢,并表态要好好工作,不辜负朱校长的厚爱。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白明华兴奋一阵,便强压了兴奋,决定好好想想朱校长的话。
  很显然,朱校长重用他的理由是他是搞行政的人才。为什么会突然说他是人才,他觉得应该好好琢磨琢磨,这里面会不会有其他含义。细想一阵,他觉得朱校长好像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看法,好像只是从理解上有了不同。比如奸诈这一点,也许朱校长仍然这样认为,但以前可能觉得他就是奸诈,就是绝对的坏,现在可能认为他还有一种聪明,有一种灵活,有一种见风使舵,也许还有点脸皮厚,敢想敢干,不怕碰壁丢面子。难道这就是朱校长认为他是搞行政的人才的理由?如果朱校长认为行政人才就是这样,那么他作为校长也是搞行政的,他对他自己又怎么看。
  也许朱校长认为人才是多种多样的,有时缺点也可以利用,腐朽也可以化为神奇。如果是以这样的想法来用我,那对我白明华的评价也太片面了,也太小看我白明华了。我白明华决不是糊涂蛋,也不是什么奸诈的人,白明华就是白明华,白明华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在工作上,白明华也为公办事,也为私谋利,但为私谋利有个界线,法律不允许的,不做,法律没禁止的,能做的都做。
  白明华的心里平静了许多,他觉得没必要想这么多,白明华仍然是白明华,白明华也不能改变白明华,如果改变了,变成了缩头缩脑的另一个人,也许就没有用了,也许朱校长就再不会把白明华当个人才。白明华不禁笑了。他想,不管你怎么看,重用我就是最好的说明。发展是硬道理,反正我能给你办事,我能给你带来实惠。
  按朱校长的想法,要他拿出主要的精力代他管好西台的事,他觉得这其实是朱校长委托他代行董事长的职权。至于和刘安定的关系,朱校长也做了明确的交代:刘安定只负责技术方面的事。
  西台县项目要抓紧全面铺开,按朱校长的意思,要白明华带有关人员都到西台去,力争用最短的时间把整个工作全面安排好。
  以研究所的人员为基础,白明华带十几个人来到西台。和西台县的领导开了个碰头会,将要实施的项目进一步确定下来后,工程实施便全面展开。
  按决定,西台县方面由王德礼出面具体负责。按计划,首要任务是对要开工的项目实行招标。王德礼说招标的前期工作已经做了一些,有关招标的一切材料都已准备好了。将材料翻看一下,发现公开招标只是个形式,走走过场完成法定程序而已,哪项工程让谁干,县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决议。王德礼说:“县里已经研究过了,现在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如果有不同意见,咱们再商量修改。”
  已经有初步决议了还商量什么,再说这样做是严重违反有关规定的,也是坚决不允许的。刘安定看眼白明华,白明华默不做声。刘安定耐着性子细看,投标的都是县里的一些小工程队,看来他们根本就没有登报或广泛散发招标广告。简直是搞着玩,这样的小工程队怎么能承担那样的工程。对工程问题,总工程师负有绝对的责任,同时也具有很大的发言权,刘安定压下心里的强烈不满,说:“这样恐怕不行,怪我事先没有说清,工程招标国家是有严格规定的,什么样的工程要什么样的资质也是有规定的,这样做是肯定不行的。”
  王德礼解释说县里申请到这个工程不容易,肥水不流外人田,县里有许多工程队想揽点活干,县里的意思是本县优先,能让自己人挣的钱就不给外人,这也是发展本县经济的一个办法。按王德礼的想法,项目工程都不是什么高难工程,包括修水库,也不过是建个大坝,本县的工程队都可以干。刘安定说:“能不能干不是某个人说了算的问题,关键是有没有相应的资质证书,有没有相应的技术力量。”王德礼觉得刘安定有点书呆子,他说:“这个行当里的许多事情你不清楚,只要包了工程有了钱,没有技术人员可以请,没有施工设备可以买,没有资质证书可以办,事是人干的,七十年代县里就修过一个大水库,那时没有技术,就是靠全县的父老乡亲,就靠铁锨和肩膀,一座大坝就竖了起来,到现在都没一点问题。”
  什么年代了还是这种思想,这种思想是十分有害的,但如何说服王德礼,刘安定用求援的目光看白明华,希望他也坚持原则,否定王德礼的想法。白明华明白刘安定的意思,也觉得王德礼的想法仍停留在七十年代,是错误的,一点原则不讲是不行的,这样的想法会给工程留下巨大的隐患,一旦出事,如果调查,大家谁也逃不脱担责任。白明华觉得其实问题并不难解决,他有个折中的主意,但他此时不想出面说话,他希望刘安定和王德礼吵起来,最好彻底吵翻,让全县的人都知道刘安定是个书呆子死脑筋。白明华低了头自顾喝水。刘安定只好说:“这项工程省里很重视,省里到时会有人来督察审计,到那时查出问题,你我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王德礼叹口气说:“地方上的许多事你不了解,别说这么大的工程,就是盖栋楼,也会有一堆人来说情走门路,有说情包工程的,有说情卖砖卖水泥的,有说情卖门窗卖玻璃的。说来你可能不信,只要是你可能需要的,就有人能探到风声然后来说情,并且说情的都是有头脸的人,甚至为几万块钱的电线,就能搬动地厅级领导亲自打电话说情。说老实话,这个工程一批下来,上面来的电话和条子就不断,都是得罪不起的人,没办法,县委开了个常委会,工程一律不对外,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让有资质的单位把活儿包下来,然后再分给下面的包工队干。我觉得不管有证没证,关键是监工,在这方面,我们聘请有资质的专业工程监理来监工,你看怎么样。”
  白明华清楚,县里已经定了的事情很难推翻,推翻了,外面的工程队进来就没法干,闹不好就会闹出麻烦。大原则只能是这样了,只能在监督等小的细节上做些文章,这也是个没办法的办法,现在的事也差不多都是这样,有资质的包工程,没资质的干工程,即使有资质的亲自干,如果监督不严,也未必能干好工程。县里确实有县里的难处,不单是说情者的压力,恐怕某些领导本身就和工程队有说不清的关系。请合格的工程监理来监督,质量不过关就不能继续干下去,这也许是惟一补救的办法。当王德礼一再要白明华发表意见时,白明华觉得自己是行政方面的负责人,来时朱校长明确表示代他行使职权,此时不说话,倒显得无足轻重。白明华说:“按县里的实际情况,大框架只能是这样了,但到时要严格检验,实在没能力承包的,就采取几家联合承包等形式解决,一句话,到时再看,按我们的要求办不到的工程队,你就走人让路,这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是你没这个能力承包。另外,工程监理一定要真正公开招标,如果施工方缺少技术人员和设备,就强行让他们招聘和购买。只要保证了工程的质量,别的就都没什么问题了。”
  王德礼立即鼓掌表示同意,说:“白总确实有水平,确实有领导才能,连我这个老官场也不得不佩服。就按白总的意见办。另外,因为县里还有一大堆事需要我管,这里的主要工作只能让白总代劳,这也是县里的意思,不知白总有没有意见。”
  这一突然的意见让白明华感到有点意外,他一直担心县里会把大权控制在手,王德礼更是不会放权,怎么能够合作好,一直是白明华担心的问题。现在县里虽然定了大框框,也就是说大权没放,但小权却要放。能放小权也不错了。白明华说:“既然这样,我只有听命了,咱们互相商量着干吧。”
  刘安定明显地感到人家甩开了他。这时他才明白,如果和人家对着干,人家完全可以弃你不用。刘安定的脸涨得通红,他低了头,再没说一句话。
  从会议室出来,白明华的心情很好,他觉得终于站稳了脚跟,把实权抓在了手里。吃过午饭,白明华不想马上休息,他想挨个和大家谈谈,看看大家还有什么想法。
  项目总公司的牌子挂在县招待所,大家也都吃住在这里,在一楼办公,在二楼住宿。白明华和刘安定是领导,办公室和宿舍都是套间。房子虽然旧了些,但里面的用品和摆设都是指挥部新购的,连卧室的沙发也换成了真皮的。白明华先来到刘安定的房间,刘安定正一脸沉思地躺着。白明华知道今天的事让刘安定不高兴了。如果刘安定闹情绪,许多事情还真有点麻烦。白明华说:“今天的事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地方上的情况你了解的不多,各种关系盘根错节,让谁承包不知人家综合平衡了多少次才定下来,咱们根本推不翻,咱们再坚持咱们的观点,事情就会闹僵,最后会出现难以预料的麻烦。”
  刘安定也想通了,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白明华的意见也确实是实事求是的。刘安定觉得自己也不是书呆子,当时也应该灵活一点。在这方面,他不得不佩服白明华,觉得白明华就是高他一头。刘安定起身让白明华坐下,说:“我也想过了,你的意见是对的,咱们能做到的,也只能是这些。”
  可以看出,刘安定的这些话是真诚的。白明华禁不住有些得意。刘安定还是有些担心,担心今后的质量也难以保证。白明华说:“干什么工作都不会一帆风顺,到时遇到具体问题咱们再具体解决,但有一点你不用怕,在质量问题上,只要咱们提出,县里也不敢迁就干涉,因为这些人比你我更聪明,他们能够掂清问题的轻重,决不敢把责任扣到自己头上。但质量把关方面的事,就落在了你这个总工的头上,到时我肯定会全力支持你,因为在这方面你说了算,我也不敢担这个责任。”
  刘安定突然意识到,白明华已经把责任担在了他的肩上。刘安定一下不知该说什么,他觉得白明华好像设了个圈套,一下把他套在了里面。他也突然觉得问题有点复杂,这些问题需要好好想想。
  刘安定闷闷不乐,白明华决定说点愉快的事。按马县长的决定,要给总公司每位领导买一辆三菱越野车,再配备专职司机。白明华觉得没必要如此排场搞这些虚名,越野车是必要的,但有二十万以下的越野车就可以了,树大招风,车太好了会无谓地招人忌妒。再说朱校长坐的是奥迪,手下人坐好车,朱校长肯定要有看法。白明华征求刘安定的意见,问刘安定想要什么车。没想到刘安定竟和白明华的想法一样,说有辆吉普车就行了。于是两人商定都买十几万的越野车。
  从刘安定的房间出来,白明华想到何秋思的房间里坐坐,看看何秋思有什么意见。何秋思正在洗头。何秋思穿了无袖花背心,一头黑发堆在盆里。背心的无袖处开口很宽,透过袖口可看到整个胸罩。白明华想退出去,何秋思说她马上就完,让他稍等一下。
  白明华坐了,不由得摸摸脸。伤处的血痂已经退掉,虽然留有印痕,但要比他想象的要轻,只有几条浅红的印迹。他仍用纱布包着,以防让人看出是抓痕。他想,如果再过一阵仍有痕迹,就到大医院看看,看有没有办法彻底消除。
  何秋思麻利地将头发收拾好,问有什么事。白明华说:“工程马上就要全面铺开,这么大的工程,我心里也有不少担心,我想征求你们每个人的意见,看你们还有什么想法,工程还有什么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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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秋思一直想知道白明华的脸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子,现在仍用纱布包着,看来伤得不轻。何秋思止不住一阵内疚。但对这件事,白明华并没有报复她,这次到西台来,还把她列为主要技术人员。这让她有点感动。何秋思本来没什么意见,但现在她觉得不说不好,便决定将良种繁育场的规划设想再谈一谈。
  按何秋思和刘安定的设计,要把良种繁育场作为建设的重点,也作为整个项目的主体,按他们的规划,要把总公司办公区和繁育场建到一起,使这里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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