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焉奇妃gl-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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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轩和谁?怎么了?”看着律晖的脸由白转红,耶律圣楠完全相信了她刚才所说的话。但她也察觉到了律晖脸上的那些不自然神情摆明了全是不好意思,子轩到底干了什么能让一向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律晖露出此番小女儿姿态呢?有些好奇的耶律圣楠顿了一顿,这才将这两个问题抛了出来。
“她……她们……”律晖一连鼓足了两次勇气都没有将剩下的那半截话给成功挤出来。有些气自己窝囊的她索性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摔,眼神开始四处游离,打算顾左右而言他。
很快,律晖便成功的搜寻到了转移话题的契机。她先是以一个猛虎扑食的姿势迅速护住桌上那件耶律圣楠方才还放在手中的小东西,然后再以一副贼赃并获的得意神情,趾高气昂的举着那物件朝耶律圣楠发问:“老实交代!你为什么拿着我的小匕首?”眉宇间的神情好似那堂上坐着判案的官大爷。
什么你的小匕首?那明明就是我的好不好。耶律圣楠不屑的看着律晖,这丫头的思维跳跃也快得太离谱了些,别以为她这样自己就猜不出她想转移话题的那点小九九。耶律圣楠一面伸手想拿回匕首,一面懒洋洋的说:“律晖别闹了,那是我的匕首,你自己的还在房里呢。”
“胡说,你这是想毁灭证据。”律晖刷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左手高举着匕首,摆出一副你狡辩吧狡辩吧我就是不相信的得意神情,“我自己的匕首还会认不出来吗?”这匕首可是当初离开西塞国时耶律翔特意补送的,因为他之前送给律晖的那把普通匕首早已经在和耶律游的那场恶斗中给牺牲掉了。这把匕首采用百炼钢打造而成,刀鞘上缀着珍稀宝石,造型也相当适宜,当时欢喜得不得了的律晖可是爱不释手的抱着它睡了两个月,所以现在的她绝对有自信的认为,就算是闭着眼睛她也能将自己的那把匕首认出来。
“我说的都是事实。”耶律圣楠一手抚额,一手随意的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微抿一口之后这才接着说道:“不信你自己瞧瞧,这把匕首刀柄上的宝石是红色的,而你的那把却是蓝色的。”
虽然律晖打从骨子里都不相信耶律圣楠的话,但不知怎么的却还是拿下一直高举着的匕首随便确认了一下。可谁知这不看还好,一看这把精致的小匕首就变成了律晖手中的烫手山芋,她仿佛被烫着了那般忽的一下就将那匕首朝耶律圣楠身上甩去。
“你疯了!”耶律圣楠嗔怒的瞪了律晖一眼,将匕首轻轻放在手里仔细擦拭了一圈,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回怀中。“好了,闹也闹够了,现在你也是时候该说说子轩到底是干了什么能把你给吓成这副样子?”说是语气依旧平静,但耶律圣楠犀利的眼神却在告诉律晖:你要是再敢胡闹的话,我就拿匕首把你捅成马蜂窝。
虽然律晖心底有一百个一千个不乐意,但念及自己武功不敌耶律圣楠,刚才还摔了人家的宝贝匕首,即使有再大怨气的她也只得乖乖的用脚勾了个凳子,重新坐回桌子旁边,低头开始酝酿着这话到底该怎么开口才好。
只可惜现在不是刚才,被招惹得有些生气了的耶律圣楠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催促律晖快点说话。催什么催我都还没想好呢!若是在平常律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这话脱口而出,可偏偏此时得罪了眼前人矮下去了一大截的她也只得把那两个大白眼乖乖吞下肚里。律晖死拽着自己的衣角,犹豫了再三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刚才撞见……撞见子轩在亲乌简。”
好不容易此话出口,律晖的心底就像卸掉了千斤大石一般的畅快。不就是说句话嘛,好什么了不起的。律晖仰起脖子坐直了小身板,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大无畏神情迎向耶律圣楠,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的那副纠结模样。
“亲就亲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怪律晖之前脸都红成了那样,原来是看着了好东西,耶律圣楠有些了然的点点头,但瞧着律晖那副非要死撑着当英雄的鬼样子,她却又很是不爽的添上了一句:“再说你亲我的时候也没少被她们看啊,现在不是都补回来了么?”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耶律圣楠无所谓的一句话气得律晖立马为之气结,她涨红了小脸,一手指着耶律圣楠,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答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亲么?”耶律圣楠挑着眉故作冷淡的瞧着律晖。自己当然知道不一样啦,要是真的一样她还至于吓成这样么,八成是她撞坏了人家的好事。耶律圣楠一面继续挑战着律晖的底线,一面思索着明天要怎么拉着这木头桩子去道歉才好。
“我……我看见子轩都亲到乌简的胸上去了,而且……而且乌简仰着头好像……好像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真是丢死人了,你个该死的耶律圣楠还非要逼我说出口。律晖把自己的手指头当成了耶律圣楠那般不要命的狠狠捏着,连指节什么时候变得泛白了都不知道。
说你呆你还真是呆,居然比乌简那大木头都开窍得晚,白亏我等了你那么久。耶律圣楠一手强行分开律晖那不断自虐的双手,一手勾过律晖的纤细脖颈,强迫她迎上自己的脸,问:“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匕首会那么相像么?”
律晖摇摇头,用自己无辜的眼神告诉耶律圣楠,她不知道。
“那是小时候父王送给我和哥哥的新年礼物,蓝色的那把是哥哥的,红色的那把则是我的。当时哥哥曾跟我开玩笑说,若是将来我遇着了喜欢的人,他就会亲手把那把匕首送个他亲爱的妹夫,希望他能好好的照顾他的宝贝妹妹。”
“可我不是男的,也没法当他妹夫。”律晖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打了好多的结,好不容易才磕磕绊绊说出这句话来。
“废话,我也从来没指望过你能照顾好我。”无奈于这木头呆子的死撑,耶律圣楠只得将自己和律晖又凑近了几分,死死盯着那四处闪躲的目光,想就这样一直看着直到看穿她的心底看破她的伪装。
“别人都看出我对你的那些心意了,别说你真的不知道,更别说你只是想玩暧昧。”耶律圣楠低头凑在律晖耳畔轻声说着,淡淡的呼吸挠得律晖心底直发痒,她想侧过头去,却不料忽的一下自己的耳尖被包裹进一个湿热的东西里,就在浑身发软的时候耳边悄然而至一句含含糊糊的声音:“别动,你自己知道后果的。”
面对着这红果果的威胁,脸上细细麻麻却又甜如蜜的亲吻,律晖觉得自己的神志就快要不属于自己了,她眼神游离伸手向空中抓去,试图挽留住最后的一丝理智:“可我是女的呀。”
“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得。”瞬间脸上那些压迫得人都喘不过气的亲吻没了,反倒从脖间传来一声淡淡轻笑:“你先瞧瞧自己母后再瞧瞧隔壁房的子轩,你好意思拿这些陈词滥调当借口不。”
的确,我的确再也找不到任何合适的借口了。随着温柔亲吻的蔓延而下,律晖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浓,满满的倒映着的全是耶律圣楠的影子。母后,如果这也算是错的话,那就让晖儿也随着您错上一回吧。陷入美妙境地的律晖索性扬起了自己的脖子,让两人贴得更紧,让那热情的火焰彻彻底底的燃烧了自己。
很显然她的这点小动作得到了耶律圣楠的赞许,忽的一下律晖只觉得自己被悬空抱起,精瘦却有力的双臂像平稳的小船儿那般载着她朝床边荡去。帷幔垂下,衣衫纷落,温馨的小空间内传出几个轻轻的话语。
“喂,你和乌简到底谁的胸大?”有人轻笑着问道。
“耶律圣楠你去死!”合着恼羞成怒的娇嗔声的却是一句轻不可闻的呼痛。
“啊,轻点。”
女人抽泣般的声音断断续续,片刻之后抽泣声提高了一些,既不像叫声又不像呻吟。刚以为那声音消失,可瞬间又响起痛苦般的喊声,喊声减弱,窃笑声响起,都是女人的声音。
(引用于松本清张的《黑色福音》)
屋内春意蔓延芬芳四散,屋外却有位着着一袭白衣的女子抱着律晖方才遗落的小玉枕,静静的背对着屋子,温柔轻抚着上边的精致花纹,嘴角带笑的喃喃自语道:“离儿,我们的孩子有了媳妇忘了娘,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期末将至,学业加重,虽然地丁一直更得很慢,但基于地丁也有二更三更的时候,地丁还是顶着小锅盖上来打个招呼:本文六月七月变为每周一更哦~
各位童鞋不要揍俺~俺溜走了~~~
70
70、红玉 。。。
等律晖一觉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总是桀骜不驯的耶律圣楠此刻全然收起了防备,露出一副乖宝宝般的甜美睡容,而那摄人心魂的深赫色眸子此时亦被浓密的黑睫毛深深遮掩,只留下一块浅浅的黑影。
律晖伸出手来,想触摸一下那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可怎料胳膊上突如其来的一阵凉意却适时的阻止了她的动作。疑惑的望着上边星星点点遍布着的淡粉红痕,律晖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似的刷的一下子就红透了脸。天啊!我们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
昨晚自己先是在子轩的房间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然后糊里糊涂的又跑到耶律圣楠房里,可怎知那个女色狼非但没有表示理解,反倒趁着机会把自己……把自己给强啦!律晖顶着一张怨妇脸神情幽怨的望着面前那夺了自己初夜的人,可那该死的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半点反应,反倒是自己没出息的望着她嘴角挂着的淡淡微笑看痴了。
自己真的那么不愿意吗?怨妇律晖开始咬着被角反思。好吧,她承认在昨晚残暴无比的采花贼对她进行惨绝人寰的恶劣摧残时,自己的确是享受到了一点点一点点的快乐。但是,律晖坚决肯定,那一点点的小乐趣完全不足以弥补昨晚女色狼对她幼小心灵所带来的伤害。
所以,聪明的小怨妇悄悄拉开了被褥,企图寻找着将采花贼绳之以法的证据,就算舍不得将她交之法办,自己也会趁机让她签下无数个不平等条约的,谁叫她居然敢干这事呢?活该!律晖响当当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晨光,律晖将小脑袋深深的埋进了黑洞洞的被子里,丝毫没察觉到在自己身边躺着的那人稍稍动了一下。果然,被子里边藏着的自己不着寸缕,滑嫩肌肤上边的小红点点居然比胳膊上的更多更鲜艳,只消一晚律晖便被人改造成了位麻风病人。
没人性!律晖在心底暗骂了一句,接着眼神悄悄往那人身上挪去。好在她也同自己一样全身光着,律晖的心里这才稍稍舒服了些。可接下来见着的情景却很快打翻了她的心理平衡,让律晖又一次深深的鄙视自己。为什么那色狼身上居然一个小红点都没有!自己昨晚到底想什么去了,都是干同样的事情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受了伤的律晖握住自己气得都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肝,当即便在被子里边决定:虽然昨晚自己失了先机,但今天她要把那些便宜全给占回来。于是,怀着些许敌意的火辣目光顺着那人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缓缓下滑。精致的锁骨、丰满的双峰、平坦的腹部、神秘的地带……
忽然之间,律晖猛的朝上一顶,从被子里边探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而那原本气得有些发白的小脸,此时却悄悄的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也或许那是早就蒙上了的,只不过在被子里边太黑看不清楚罢了。
该死的女色狼,谁叫你把手还覆那羞人的地方上的,律晖狠狠的咬着被角,急迫的发泄着不满。可不料,一瞬间她的眼睛却忽的圆瞪起来,眉间皱起的小山越发的高耸,而脸上的绯红早顺着脖颈一下子蔓延开了。
耶律……圣楠……你个……死人!律晖倒抽了一口冷气,双手紧扯着被角有气无力的断断续续骂道。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敢乘其不备再度偷袭自己,我一定会报复回来的。律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背后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嘶哑而又低沉的音色里边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诱惑。耶律圣楠亲吻着律晖光洁的背部,满意的看着它在轻颤之下变得粉红,手却依旧不安分的动着。
修长的手指绕过茂密的丛林,直奔深藏着美丽花朵的幽谷。那里还残存着昨晚自己留下的痕迹,只消轻轻拨弄几下,耶律圣楠便成功的听到了律晖杂乱的呼吸。果然初识情潮的身子很是敏感啊,她邪邪的笑着。
“我、说、你、去、死——”虽然律晖一向大大咧咧的,但并不等于她在情事上也这般洒脱,能经受得住耶律圣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刚咬着牙说完这话,律晖便紧接着猛地一勾脚,将身上盖着的薄被高高掀起,双手迅速的抓住棉被,将它罩在耶律圣楠身上。感觉到危险的耶律圣楠本能的蜷作一团,可顾及外边罩住自己的是律晖,又不敢有太多动作。
先机往往就消逝在一瞬之间。恰是耶律圣楠的犹疑给了律晖反击的机会,只见律晖麻利的捣鼓着被子,上下两下的便将耶律圣楠包成了一个巨型大粽子。这皇陵别的特色都没有,就是床大被子大,律晖拍了拍手,叉腰跪在床上看着自己的作品。
造型完美、棱角分明、就是里边不时发出的嗡嗡声让人觉得有些讨厌“律晖,放开我~”,耶律圣楠不知律晖这葫芦里边卖的是什么药,也只得乖乖呆在粽子里边瓮声瓮气的求饶着。
放开你,我昨晚叫你放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放?律晖气呼呼的想着。虽然昨晚激战刚开始时自己的确没有多少请求的意思,但等战至子夜筋疲力尽的她却千真万确的是在哀求啊。那个该死的女色狼居然丝毫不体谅自己,一直摧残她到天明。
气上心头的律晖看着这粽子越来越不顺眼,终于,嘣得一下心中的那根理智被怒火烧断了。“耶律圣楠,你个大色狼,我打死你!”律晖咆哮着冲上前去,抱着被子里的耶律圣楠便是一顿猛揍,一时间房里哀嚎四起。
“子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