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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舞夜激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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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有一道被划破的痕迹。
  发觉梵翔东的眼光聚集的锁住她极欲隐藏的历史创痛,仇琅艳开始惊觉不对劲。
  “你这是……”不让她有机会从他身前逃走,他早一步的抓住她的手不放。
  他到现在才清楚发现,不只她颈上有道疤痕,在她脸蛋上处处可见微小的细疤,全都是隐藏不了的秘密,他以前怎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的事你别管!”既然走不开身,仇琅艳只好冷漠以对。
  “全是她做的?”梵翔东酝酿的怒气,全发泄在她的手腕上。
  “我说过不关你的事!”手腕传来的阵阵痛处,让仇琅艳的眼眶又红了。
  “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你除了把我推得远远的,就没有其他话可以说了吗?”他受不了被她漠视而显得暴郁不安。
  “我的手……”泪还是滚出来了,此刻,她的手腕清晰可见五爪深紫的烙痕。
  “对不起……有没有弄伤你?”粗鲁的擦拭着她流泪不止的泉源,当梵翔东看见她的手腕时,感到一阵锥心之痛。
  “没事……没事……”拂下他关怀的大手,她还是选择逃避,不愿轻易的就钻入她的心扉。
  “别敷衍我,我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当隐忍的情愫被逼了出来,梵翔东才发现他的爱已被囚禁。
  “是不是一定要我跟你上床,你才肯走啊!”仇琅艳歇斯底里的吼着,对自己进退两难的处境感到虚脱不振。
  她不想把烦恼抛给别人,也不想他替她受罪啊,她根本不能爱上他,她没资格爱上任何一个人。
  “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关心,为什么?”得到如此让他心碎的答案,梵翔东冷冷的问着,瞳中的森冷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我不配……我不配……”她难掩苦涩的掩面痛哭,泪水全是满腹苦楚的唯一发泄。
  “谁说你不配?除了你,我谁也不想关心。”把哭得像泪人儿的仇琅艳拥进怀里,梵翔东开始痛恨起自己怎么惹她哭了。
  “为什么?”难道他不嫌她脏?不可能,男人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是妓女。
  “我说过,很多事是没道理的。”望着她充满不确定又怀疑的红肿眼睛,他真是心疼极了。
  “我懒得跟你扯上关系。”仇琅艳口是心非的说着。
  “可是我们早就有关系了。”梵翔东贴近她的身体。
  “爱怎么说是你的事,别挡路。”推不开如山的身体,她直接发出抗议。
  “你的衣服脏了,要不要去洗个澡或换件衣服?”望着眼前一片澄黄的渍迹,他眼里全是邪恶玩味。
  “你难道不知道我在等你走吗?”她没好气的说。
  “可是我不想走。”他很诚实的回答。“教你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梵翔东眼露危险讯号。
  “什么?”
  “学着点……”他一说完便贴上仇琅艳惊慌的唇,肆无忌惮的撷取她口中的芬芳。
  沿着她的脸、耳、颈,一路下滑到被敞开一半的胸前,当衣裳完全解开的那一刻,梵翔东狂野的攻占仇琅艳饱满的胸脯,慢慢吸吮,混合著淡淡柳澄香就像是帖兴奋剂,让他想要的心更加狂野。
  如细雨般的浪漫情感交织,让仇琅艳感到前所未有的渴望,她开始贪婪于他带给她的柔情缠绵,享受着他对她的温煦抚慰和百般呵护,她从不知道这种感觉原来也可以这么美好,这么令人徘徊迷恋。
  在褪去那最后的底裤时,梵翔东的血管绷胀,那种不能顺畅流动的感觉仿佛要将他的心撕毁,他感到口干舌燥,极欲宣泄,他要彻底的征服她……
  画破天际的那瞬间,他终于让自己进入了她。
  “啊……”难忍初夜的痛楚,仇琅艳紧抓着梵翔东厚实的背膀,任痛楚袭击她每一个细胞。
  梵翔东的冲击有一刻停住,他不敢相信眼前完美无瑕的女人此刻所拥有的生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在进入她后,他根本停不下来,他要她的心浓烈得发狂,令他无法思考……
  第五章
  “是我眼花了吗?还是……科技的进步?”望着染着血渍的床单,梵翔东呆若木鸡。
  “你希望相信哪一个?”忍住心中的澎湃,仇琅艳习惯用香烟麻醉自己。经过这一夜,他又会怎么看她?
  “我希望能相信你。”环住她瘦弱的肩膀,他抽掉她手上的烟,他迷上眼前这位让他摸不透的女人了。
  “我这种女人不配让人相信。”冷冷的闷哼了一声,她感慨万千的说。
  “我信就好。”把玩着她白嫩的耳垂,梵翔东深情的凝望着她。
  “小时候我常在想为什么别的孩子有糖吃,我却没有,只有偷偷看着他们吃的份。或许是老天可怜我吧,九岁那年,我在树下玩耍时,看到一群小孩开心的吃着他们手中的棒棒糖,最后他们要走时,有一位男孩把手上还没吃完的糖果丢在地上,我当时看到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让我碰到,于是我趁着没人时赶快跑过去捡起它,把它擦干净,然后慢慢舔着它,那一刻大概是我当小孩时最快乐的时分。谁知没多久那群小孩忽然又跑回来,那男孩看见我手中的糖,就一口咬定说是我抢走了它,我当时好害怕,直说是他丢掉后我才捡起来吃的,可是他却说他只是不小心掉在那里而已。最后,他们一装状告到院长那,院长把我教训了一顿,她说不知怎么会教出像我这样低劣的小孩,她最后把这件事讲给我母亲听,结果我母亲拿杯子砸我……”仇琅艳从容不迫的淡淡叙述着滴滴往事。
  “你母亲拿杯子砸你?”张大了嘴,梵翔东简直不敢相信有这么残忍的母亲。
  “她砸得好用力,当时我痛得昏了。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更糟,院长对我的鄙视和母亲看我的眼神都令我感到心碎,于是,我学会了偷东西来满足自己。直到十六岁那年,我意识到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赚钱,便选择这行来赚取最快最多的钱,让我们有足够的金钱可以移到较好的疗养院去,接下来的情形,你大概都猜得到了。”她素净的脸蛋隐藏着辛酸,和岁月的蹉跎。
  “你会在那种地方工作是为了你母亲吧?”端详着让他心疼到骨里的仇琅艳,梵翔东除了轻轻的拥着她,给她一个安全的角落外,他不知自己有什么能力改变她从前的岁月。
  “或许该说为了自己吧,我常在想是不是她的脚好了以后,她就会对我好一点呢?”幽幽的说出自己的憧憬,仇琅艳却不敢奢望美梦成真。
  “她会这么排斥你绝不单只是这个因素而已吧?”梵翔东猜测道。
  “是我的出现破坏了她原有一切的幸福和未来,这怪不了她。”仇琅艳为她母亲辩护着,虽然母亲从没对她好过,但她能体会那种幸福在一夕间被毁灭的痛苦,母亲绝不会比她好受。
  “你的出现?”
  “我父亲一向很爱好自由,自从我母亲告诉他已怀了我时,他们就不曾再见过面了,你说她该不该恨呢?就是因为我,而毁了她所有的希望。”仇琅艳颇为自责的说着,她不该生在这个世界上,她根本没那个福份。
  想起母亲给她的照片里,有着父亲灿烂的笑容和洋溢着希望的脸庞,虽然他不要她们母女,但她对父亲却仍有着美丽的绮想,她相信父亲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会不告而别一定有他的理由。
  “哼……既然敢做就不要怕负责。”梵翔东忿忿道出心中的不平,这种罪她母亲竟然也能怪到她身上来,真是太离谱了。
  “不要这么说我父亲,他才不是这种人。”仇琅艳急着纠正他的用词,她不准他污蔑她父亲。
  “你就这么肯定?”是什么力量让她这么保护她父亲的?
  “我一直都很肯定。”她毫不迟疑的说出,就凭女人的第六感。
  “找过他吗?”
  “如果这是他要的生活,我不想刻意去干涉。”悠悠荡荡的说着,她还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别想那么多了,会有改变的。”语重心长的安慰着感伤的仇琅艳,梵翔东的心里已有了个底。“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他差点忘了这个重要的疑惑。
  “什么事情?”
  “床单上……”他的眼神往下飘了飘,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糟了……”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咕哝声。
  “老实说吧。”看着她一脸做错事的模样,梵翔东心想,难道那是障眼法?
  “那是真的。”咽了咽口水,她低垂着头,脸上布满潮红。
  “真的?”他张了嘴,忽地直起身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对……”仇琅艳有点难以启齿。
  “那我上一次……不……不止,我是说从以前到现在这么多次,那你不是都是……”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讲下去她进行这多年,接过的客也不少,怎么可能……
  “全是替身!”她硬着头皮道。
  “替身?你不会想告诉我说上一次我是和别的女人上床吧?”梵翔东瞠目结舌,有点想杀人,她竟然把他推给他不熟悉的女人!
  “对……”她的头更低了。
  “不对,要赚这种钱,她大可以自己去找,没必要来做你的替身,这根本不合常理。”脑筋浮出一团疑问,他想知道事实的真相。
  “当然合常理,她只是做做样子,根本不用‘实地操作’,要赚这笔钱太容易了。”仇琅艳自得的替自己辩护着,她早就想将对方的价码压低了。
  “不可能,我上一次明明有‘感觉’。”梵翔东尽量不露骨的说,他现在只觉得好糗。
  “那只是充气娃娃啦。”她兴奋的炫耀着自己的伟大杰作,脸上还不时露出沾沾自喜的模样,完全遗忘了刚才的伤感。
  “你是说……我在和一个……充气……娃……娃做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对……”看着他泛铁青的脸,仇琅艳警觉情况不对,开始后悔自己的嚣张了。
  “你用这种方法骗男人?”他几乎快要歇斯底里。
  点点头,她现在是不是最好无声胜有声?
  “你也用这个方法骗了我?”这该死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嗯……”她是不是该溜了?
  “是那杯酒有问题吧?”他早该有警觉的,她怎会无缘无故说要喝酒助兴,看来最毒妇人心。
  “对……”等一下得快跑点才行。
  “你这步棋下得很棒。”他不得不承认她的“智慧”高人一等。
  “谢谢。”悻悻然的陪着他笑,仇琅艳已选了最好的角度准备闪人。
  “这次不收钱的吧?”等她意会过来,梵翔东便眼明手快的压倒正欲起身逃亡的仇琅艳,狠狠的吻住她性感的红唇,恣意的惩罚凌虐着,今晚她休想有好眠了!
  传迅企业大楼
  “我要见的人呢?”望着眼前畏畏缩缩的陈霖福,梵翔东的脸色又陷入一片阴霾。
  搞什么鬼,要他叫一个人上来,需要这么多天吗?
  “总裁,她那天只打了通电话交代说要请几天的假,也没交代原因,电话就挂了……所以我……”陈霖福吞吞吐吐的道。
  “你身为一个主管,连属下请假的原因都不知道,这种假你也批?”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焰,梵翔东毫不留情面的大肆吼骂起来。
  “因为请假的事宜都是我的秘书在处理,我也没在……过问,所以我……”真他妈的衰,怎么每件事都不顺利。
  “我看你的工作,不是秘书在做就是秘书助理在做是不是?”挑起眉梢,梵翔东怒火中烧。
  “没有,总裁,最近真的是有几份外销事业在扩展中,我实在抽不开身来办这些事。”刹白了脸,陈霖福仍然为自己说话。
  “抽不开身?我发觉最近你真的很抽不开身。”意有所指的追溯到前几天的情景,梵翔东对他的办事能力感到无比灰心。
  “我……总裁,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一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着急的恳求面色凝重的梵翔东,陈霖福的胆都快被吓破了。
  “在这间公司里,我绝不允许有寄生虫的存在,想坐稳你的这个职位,就先考量一下自己的办事能力,我不明白以前黄董是如何教你的,但我必须让你明白一点,钱不是让你白领的!”梵翔东冷冽的斥责着。
  “是,总裁,你的话我一定会牢牢记住的,我一定会尽快把她找来。”陈霖福大声保证道。
  “短期内让我看到成果,不然你等着卷铺盖走人吧。”扯着深褐色领带,梵翔东丢下最后通牒。
  “是……是……”全身冒着冷汗,陈霖福一秒也不敢多待的冲出令人窒息的办公室。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舞台中央持续发烧着千姿百媚的身躯,对于舞台上的掌控,仇琅艳早已如鱼得水,但连日来的繁密行程,对她娇瘦的身子来说,还是显得有点吃不消。
  灯光下的人群鼓励着双手,为仇琅艳的再一次完美演出叫好。
  “小艳,你还行吗?”看见仇琅艳一走下台,陈虹玉马上涉至身旁询问着她的状况。
  “没问题,我还撑得住。”用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仇琅艳希望疲劳过度的感觉能有所改善。
  “你看你这几天拼成这个样子,就算你有这个钱去医你母亲的脚,我还真怕你没这个命去照顾她……这样值得吗?”看着眼前这个傻女孩,陈虹玉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她才会明白。
  “妈桑,我好不容易才快有足够的钱去医我母亲的病,我不想功亏一篑。而且丧失了这次的机会后,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咽了一口口水,仇琅艳继续补擦着已被汗水淋湿的妆,自己看起来糟透了。
  “你不要忘了,就算你现在筹得出钱,那顶多也只是医疗费的头期款而已,再加上她开刀后的所有费用呢?你想过没有?难道你打算继续过这种昏天暗地的生活,继续卖命?”陈虹玉的口气已由劝阻变成训诫,实在看不过她这种为母亲卖命的日子。
  没错,她母亲的病是要医,但也要视自己的能力而定啊,难道一定要赔上这条命才算是报答了她母亲的生育之恩吗?
  这傻女孩!
  “以后的事我会看着办,眼前的都顾不了了,我管不了以后。”她猛喝着水,补充体内干渴的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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