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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风流二少V.S妙管家-第6部分

小说: 风流二少V.S妙管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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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女儿身,我哪还会有这些顾虑?”他抱怨地轻轻一笑,“我喜欢的人是自行啊,喜欢便是喜欢了,何必多想其它?不过……自行若在意,那将我看作女子,可好?”
  “二少又在说笑了!”伍自行不禁轻笑起来,顿觉豁然开朗,那压了自己二十四年的重担,似乎瞬间被丢得远远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二少,我允你喜欢我,以……以一个男人的身分来喜欢我!”
  “真的?!”猛地坐起身,聂箸文双臂一张,将身前的人紧紧搂进怀里,不敢置信地一遍又一遍重复:“你真的答应了?”
  “真的。”双手悄悄环住那个兴奋得左晃右摇的男子瘦腰,头一次放纵自己全心浸入快乐中。
  “或许我没办法太快适应你的举动,但……但我会尽量努力的。”
  他有些困难地吐完内心话,便被那个欣喜若狂的男子一下子搂得喘不过气来。
  “放心,我不会马上便强迫你接受我的。我会慢慢地让你适应。若没你同意,我绝不会逼迫你,除非……除非你自己主动。”脸颊轻轻蹭着所拥之人的黑发,笑得心满意足,“那……现在,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伍自行倏地瞠大双眸。这人!才说不会强迫他,可一转过身来便要……便要亲吻他?!
  他不禁有些后悔,刚才……他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
  思索间,他没注意到那张俊朗的男子面庞,已贼笑着悄悄逼过来,等他回神,早已沦入敌人手中……
  满屋的春色,映着院外的一池芙蓉,暖暖的清香,浸没了美人坞……
  “他们……他们在拥吻耶!”
  大大方方地站在敞开的窗前,阿涛几要瞪爆眼珠子。
  就这么不掩人耳目地在敞窗的屋内吻得火花四溅,太过……太过刺激了!
  “你不赞成?”将小女人拢进怀间,聂修炜暗暗叹息。箸文……怕是真的陷进去了!
  “你反对吗?”她转头,奇怪地瞅了身旁的大男人一眼。
  “箸文和伍先生很合适啊!我喜欢伍先生!”她点点头,生平第一次明白说出对他人的观感。
  “你喜欢?”聂修炜有些愕然,阿涛很是内向,平日从不轻易坦白内心的。
  “嗯,我和伍先生一定可以成为好姐妹的,”不理会丈夫的愕愣,她自顾自地盘算起来。以后,她不用再担忧聂府少夫人的担子了!嘻嘻……
  “阿涛!”
  “干嘛?”她仰头瞅了丈夫一眼,不解他为何一副快死了的模样?
  “好……好姐妹?!”他觉得有必要纠正小妻子的奇特念头。顺顺乱了序的呼息,他好心地将大敞的窗户仔细关好,然后转身,拎着小妻子跨出院落。
  “不要以为伍先生接受了箸文便万事大吉,你该知道,这世道容不下这不伦之恋!”
  可以想见,这将在京城掀起多大的风浪——爽朗雅秀的京城聂二少竟有断袖之癖!
  哈!休说外人将如何看待,光是他们那对在外游山玩水的爹娘……
  恐怕有一场硬仗等着箸文哪!
  “不伦之恋?”阿涛用看“痴呆人”的表情睨他一眼,“箸文和伍先生若是不伦之恋,那我们也是啊!”
  “天哪!”有一个懒得思考的小妻子,到底是福是祸?
  “你该知道,箸文和伍先生一样,都是男儿身!两个男子,能光明正大地结成夫……妻吗?”
  “你真的很痴很呆很笨耶!”阿涛受不了地哼了一声,抓起他的大掌,拉他往两人所居的清玉楼方向而去。
  “回清玉楼啦,我让你瞧一件东西!”
  “别急,小心跌跤!”大掌绕上小妻子的小蛮腰,不明白阿涛今日为何如此……不同于往日般安静。
  回到清玉楼,她从书房的暗柜里摸出,聂修伟今日刚从石头合偷偷抱回的那尊女子玉像。
  “你看,这玉像是谁?”
  “你怎知我抱了回来?”他不理会阿涛的话语,自己先问个明白。
  老天,竟连他藏在何处她也摸了个清楚!
  阿涛明明是很粗心的啊!是怎么发现的?
  “我看到你藏了啊!”白了那个愈来愈白痴的男子一眼,她重提旧话,“看嘛!我雕得像谁?”
  “我总觉眼熟……”仔细瞧那玉像的女子面容,他忽地一笑,“阿涛,你雕得愈来愈好,可以出师了。”
  十年来,阿涛的心思几乎全放在这雕玉之技上,害他倍受冷落,有时她一雕雕至深夜,还对他的……求欢,完全置之不理!
  “我没要你夸奖我。”眯眯杏眸,她对他的不专心甚是不悦,“我是要你瞧这玉像,看我雕的是谁!”
  她忍不住用手硬压低那颗大头,逼他与玉像面面相觑。
  玉像中女子容貌一如常人,只是低首敛眉,神情落寞,似沉浸在无边愁苦之中……
  “伍先生?!”
  “啊!你好聪明。”夸奖地拍拍那颗大头,阿涛笑眯了灿灿杏瞳。
  “你将伍先生雕成女子做什么?”
  “伍先生本是女子啊!”阿涛细声细气讲完,伸手抱起玉像便往外走,“我拿去送给伍先生。”
  “等一下……”
  伸掌将妻子拉住,聂修炜取走妻子怀中玉像,小心放到一旁、再将她拥入怀中,共挤进一张躺椅里,抬高她下颌,与她四目相对。
  “你是说伍先生女扮男装?”
  太、太不可思议了!
  “你不笨嘛!”她安心地窝在丈夫怀里,寻个舒适的位置,有些想睡了。
  昨夜为了这尊雕像忙了半夜,今日一大早,又被这个无聊男子大吼大叫地吵得不得安眠,现在终于得闲,她忍不住呵欠连连。
  “乖,等一下陪你休息好不好?”聂修炜柔声驱逐妻子睡意,“快告诉我,你是如何发现伍先生是女子的?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伍自行入府半载,人人都是伍先生伍先生地喊,难不成大伙儿全栽了?
  可阿涛这个小迟钝又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伍先生没有你们男人的喉结,却有我们女人家的胸部啊!”
  尽管伍先生将胸部缠得很平,但那次她不小心碰到,还是觉得软软的。
  “还有,伍先生没有你和箸文的阳刚气息。”反而如她一般,有一股女子特有的淡淡清香。
  她因雕玉像的关系,对人观察极细,当初有了雕一尊伍先生玉像的念头时,自然悄悄将伍自行从头观察到脚,对“他”不同于男子的异样,自然也看进了眼里。
  但说穿了,还是猜……的成分居多!
  “就这样?”他愕然地看着阿涛将头埋进他怀里,眯起吝眸沉沉睡去,不知该哭该笑,忽又忆起今日在石头阁,伍自行望着玉像呆愣的奇异神色。
  他忍不住将头倚到妻子肩窝,低低沉笑起来。
  伍自行哪……你好聪明!
  照这情形看来,伍自行还不想表露身分,那么,可怜的箸文何时才会发现呢?
  可怜的小弟!注定情路坎坷哪……
  他怜惜地望着怀中至今仍有实无名的小女人,无奈地叹息复叹息。
  聂家兄弟,命都苦哦……
  青草依依,飞莺娇啼,正是踏春的好时机,可谁都能在这春阳灿烂的天气里出门踏青,就是她伍先生不能啊!
  “伍先生,你今日真要去香山游春呀?箸文今日就要服食解药、重见光明耶!你干嘛不陪着他?也好让他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伍先生你啊!”
  坐在马车上,阿涛犹不死心,力劝一旁一脸游兴的伍自行回头是岸。
  今早,她兴匆匆想跑到美人坞看聂二少解毒,可是……她又迷路了,绕来绕去,却绕到了聂府侧门,正好逮住想偷溜出府的伍先生。
  她本想劝回她,同去美人坞,没想到却反过来被她说动,也跨上了这辆出城踏青的马车。
  “那样有什么意义?”伍自行挑挑眉,淡淡反问。
  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她又怎样?
  聂箸文会从此大改心性,不再到处寻访绝色之女?
  只怕他见了她平凡的面容,便再无爱意。
  就算聂箸文曾誓言旦旦,这一辈子要定了她伍自行;就算她也敞开心胸,愿意接纳这份爱;就算两人已互许了终身……
  但,那也是在聂箸文失明之时。
  一个人在无法用眼去观察世界时,感觉对他来讲是接触世界的唯一管道,聂箸文用心来触摸她,认定她是今生的挚爱。可,若用的是眼呢?他可还会对她伍自行动心?
  别忘了,聂箸文过去的二十七年里,在他熠熠乌眸里所看到的是什么?非俊美之物,绝不入眼;凡貌平之人,从不与之往来。
  如今,他重返了光明世界,会怎样来看他?
  只有心的保证,远远不够。他要知道,聂箸文是否真的不在意她的平凡。
  所以,她决定出府,在聂箸文重返光明的时刻。
  “好象是没有什么意义!”阿涛困惑地摸摸头,甚尢佩服这位伍先生独特的行事风格。
  天下,怕再也找不出如伍先生一般的奇女子了!
  阿涛灿灿杏瞳悄悄一眯,暗暗决定以后有机会,也要扮男装试试。
  “那我们去香山哪一处玩?”既然出来了,玩个痛快也好。
  “哪里人多,咱们便去哪里。”伍自行轻轻一笑。
  “哦。”阿涛也点点头,不再问些什么,偏头望向车外的风景,开始一心欣赏。
  马车飞驰,似一阵轻烟,消失在如画的风景里。
  “出门踏青了?!”
  重见光明的利眸狠狠瞪住前来报信的侍从,聂箸文青筋暴突。
  好!好一个伍自行!
  “是,阿涛姑娘也跟了去,去之前偷偷让我前来跟两位爷说一声。”侍从说得有些心惊胆颤。
  怎么复明后的二少脾气也改了?模样有些像发火时的大公子,好似……好似一头被踩住尾巴的狮王。
  “大哥!”他气恼地转向一旁怡然品茶的老大,“你怎么管教你的小女人的?”非但不帮他拦住自行,反而也跟去凑热闹!
  “注意礼貌,我的小女人可是你未来的大嫂。”聂修炜淡然地挑挑眉。
  “你的涵养跑哪里去了?你的理智又飞到哪里去了?眼又见光了,所以不再用心想事情了?”难道男人一旦有爱,便无多少理智了?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狂暴的心,微微一惊。
  “伍先生为何不想见你?她难道不知道你今日会重见光明?可她偏出府踏青!”他冷冷一哼,“用用你的脑子吧!”
  “大哥,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放下茶杯,他淡然起身,“朝阳,备车。”他要去与阿涛会合,顺便玩一天。
  “我也去。”聂箸文忙举手报名。
  心思开朗之后,他立刻敏锐地推演出自行出府的真正原因,也明白了阿涛为何一同去凑热闹。
  “你明白了?”扬起笑,聂修炜拍拍小弟。
  “明白了。”深深吸一口蕴含着清香的春风,聂箸文懒懒地伸个腰,双眼贪婪地盯着窗外的花红柳绿,“大半年没瞧过这美景了,出去走走也不错!”
  “那咱们今日去放纵一回,如何?”将手搭上小弟的肩,聂修炜展眉一笑,似乎回到了年少轻狂的无忧岁月。
  “好啊!找到那两个偷溜的,一起去喝个痛快!”
  相视一笑,亲情,尽在不言中。
  春光明媚,山径绿草如茵,到处是面含笑意,出门踏青之人。
  “啊!你看那边,有人在放纸鸢!”阿涛兴奋地大叫,二十三岁的女人,却有着孩子似的纯真。
  “阿涛姑娘喜欢?”身旁的人欢乐开怀,伍自行不禁也兴致高昂了起来。
  “喜欢啊!”骨碌碌的吝眸到处飘过来飘过去,“修炜一向事务繁忙,根本没时间带我出府游山玩水,我自己出门,他又不放心。”
  其实她也一直醉心于雕玉,压根没想过出门玩玩,闷了,在府中逛逛也就算了,如今日这般出府踏青,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伍先生,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请讲。”
  “你别阿涛姑娘阿涛姑娘地叫我啦!那显得多生疏啊!你就唤我阿涛,好不好?”反正她们以后便是一对妯娌。
  “那……”略一沉吟,“你也喊我自行吧!”
  “好啊!自行。”她立即改了称呼,“那边有许多姑娘在玩秋千耶!怎样?咱们过去瞧瞧?”
  三月踏青,是闷在深闺高楼中的女孩儿们唯一能出来透气的时机。
  望着那灿笑的杏眸,伍自行心中一暖,摇头轻轻拒绝,“你去吧,我恐怕不太方便。”一个男子若贸然闯进女子之间,怕招人侧目。
  “哦……”失望立刻挂满了面庞。
  “我去那棵大树下等你,好不好?”她柔声笑说,不忍让她失望。
  “那……好吧!”她指一指不远处一棵巨树,“那里没有人,你在那儿等我,等一下我玩够了就去找你。”
  “好,我就在那棵树下等你。”伍自行点头应允。
  “不准偷偷跑掉哟!”
  “我不会的。”为证实所言,她慢慢踱到阿涛指定的那棵树下,含笑向阿涛挥挥手。
  阿涛也挥手示意,兴奋地跑向另一侧围满女孩儿的秋千架。
  “无忧无愁,真好。”她轻松地斜倚在树干上,望着那群兴高采烈的女儿家,不由得出了神。
  有多久没再梦到“她”、想到“她”了?
  好似在她终于寻得人间真情时,“她”的身影便渐渐在她心里愈走愈远,只能偶尔瞧到一个模糊的影子,远远地朝她绽出笑容。
  “她”……也会为她高兴吧?
  因为,“她”梦中渴望的所有幸福,正一点一滴地在她的生活中出现。
  “呀——”兴奋的尖叫蓦地传来,震回了她逐渐迷离的思绪。
  她抬头循声望去,只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荡在高高的半空中,放声大笑。
  她也跟着笑了起来。那个看似文静的阿涛,原来也有疯狂的一面呀!
  “大公子真有眼光,能找到这么一位美丽的妻子。”她羡慕地轻笑。
  “不像另一个人,只会以人的皮相来判断美丽与否。他难道不明白,再美的红颜也有老去的一天,再绝色的佳丽最终还不是一杯黄土掩枯骨而已?唉……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也只有没脑子的孩童才会这般肤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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