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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风流二少V.S妙管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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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弟怎能是女儿身?!
  “伍自行本非男儿,只因无奈,才以男子面目示人,韩少主请见谅。”她淡淡一笑。
  韩齐彦彷若一  下子苍老了十岁,头一垂,再也没了讲话的力气。
  “走吧!”金娇娥也不想再自取其辱,咬牙恨瞪伍自行一眼,“以后,你休想再跨进金府半步!”
  “自行从不希罕。”
  “好,你有种!”
  磨磨门牙,金氏兄妹甩袖而去。
  韩齐彦再望一眼看也不看他的伍自行,叹了一声,跟在金氏兄妹身后,也悄悄走了。
  渐沉的夕阳余晖,由窗棂射进寂静下来的大厅中……
  第八章
  “可以回头看我一眼了吗?”
  愠恼的闷声从她头顶传出。
  “你就将我看得那么扁?我是狗呀?见了美女就扑吗?”
  用力搂紧那个让人气恼的人,聂箸文甚是不满。
  “人家也是有格调的!那种心思邪恶的蛇蝎美人,我看到就觉得恶心!我对你表明过多少次了?这一辈子只要你一个,再也不会将其它女人看入眼的!”
  伍自行微微垂下了头,不语。
  “还不肯回头呀?”
  咬咬牙,聂箸文气恼地眯起了乌眸。
  “是因为刚才那对兄妹说的话?就算五年前有一个金十三想搞垮我聂府布庄,又怎样?那只不过是五年前一个未施行的计画罢了!
  去年我布庄是被恶意排挤过,我也的确遇袭受伤过,可那是别人的所为,他们不过是又恰巧想起了一个同样的计画,与那个金十三没有一点关系!“
  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眷恋地将唇贴上她发顶,轻轻厮磨。
  “就算真的与金十三有关,那也只是商战中的小手段。当初我为扩大聂府布庄,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你在商场这么多年,又岂会不知商场上的残酷?所以,我才不会在意何人策画了那种把戏。”
  紧紧拥住他的自行,聂箸文宠溺地一笑。
  “我只知道有一个名叫自行的人,在我危难之际帮了我,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她教会了我该如何去看人、该如何去待人,她更教会了我……该如何去爱人。你明白了吗?!”
  炽热的唇重重吻上她耳垂。
  “我爱的是伍自行!爱的是在我失明之时伴在我左右的那个伍自行,爱的是此时此刻我抱在怀里的伍自行,爱的是将与我牵手一辈子的自行,你明白了吗?”聂箸文哑哑低语。
  无尽的怜惜、眷恋,藉由紧紧贴合的身躯,缓缓传递过去。
  一颗大头贴在她颈窝摩呀摩的,他屏气静息等待他的自行给他响应。
  但……他等得头发都快白了,身前的身子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垂首沉默。
  不由得心中一酸,聂箸文手一松,慢慢倒退着跨出厅门,低叹一声后,再听不到他的声息。
  背后的温暖支撑一失去,伍自行才知自己再也无力独自站立,眨一眨模糊的双眸,她惊觉自已早已泪水盈眶。
  她再怎样遭人背叛,再怎样伤心欲绝,也从来没流过一滴泪呀!可如今,串串泪滴却如珍珠般从眼中滑落下来。
  她一个踉跄,几要瘫软下去,快速地一转身,她想也不想地追出门去,“箸文,不要丢下我!”
  她头也不抬地向前冲,直到投入一个敞开双臂的温暖怀抱里,才放声大哭。
  “箸文,不要丢下我!求你不要丢下我!”
  “我不丢,我从来都不曾想过丢下你一个人!”他心中乱成一团。自行从没哭过哪!
  “可我好怕!好怕你不要我了!”
  伍自行似听不到他急切的保证,仍哭泣着。
  “从小我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娘从不对我笑,只是白日黑夜地逼我用功读书、逼我去学那些经营之道、逼我去面对商界的尔虞我诈、逼我去面对那从来就不该我去背负的一切!”
  忆起灰色黯淡的童年,伍自行忍不住浑身轻颤。
  “虽然如此,我还是咬牙忍受了下来。十二岁那年,我娘过世了,当时的我,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有一点点心喜!”
  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她望向一直凝视着她的聂箸文。
  “我怎会那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从没在人前哭过,就算是失去唯一的亲娘时,她也没掉过一滴泪!今日她是怎么啦?泪,依旧潸潸而落,悄悄浸没了他的衣襟。
  “可我并没真的摆脱一切啊!娘死了之后,那个名为我父亲的男人……”她愤恨低泣。
  “他看中了我的才能,明白我比他那一群儿女能力都强,于是,便利用亲情控制了我,让我去替他辛苦卖命、去替他打江山!
  从小,我便是那样迫切期望他能看我一眼,因为我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啊!于是,我天真地以为他真的喜欢我,他的慈爱、他的温情也的确分给了我一些!
  我娘之前会那样残酷地训练我,为的不就是博取他的注意?不就是为了让他承认我?“
  那些年少往事,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一根永不能拔除的尖刺,稍一碰触,便会痛彻心扉。
  “于是,我为了他的关注,什么都甘愿抛弃了!我的女儿嗓音、我的女儿梦想、我的一切一切……
  那几年,为了让他更加器重,我什么都抛了!我的良心不再有,我变得心狠、我变得冷血、我变得市侩!“
  她放声大哭,“我所做的一切,只为了他能夸我一句……能多看我一眼……”
  聂箸文不语,只轻轻拍抚着她颤抖不已的背,轻轻抬起她那张泪痕斑斑的脸庞,俯首轻轻吮去那珍珠似的泪,静静听她呜咽地倾诉那不堪的过去。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了解不了那心伤有多苦,有多重。所以,现在他所能做的,便是给自行一处温暖的避风港,静静听她倾诉。
  “可到了一切都成功之后,他……他却要将一  撑起这一切的人放火烧死,那把大火之后……‘她’死了,我却从地狱中爬了出来!”
  忆起那泣血的一刻,她呜咽得几不成语。
  “整整一年,我到处流浪,生怕被他得知金十三尚在人世的消息,犹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甚至晚上连眼也不敢稍合一刻。
  累到极点,强迫自己睡去,合上眼却又看见他,又听见他在笑!笑看年纪轻轻的金十三在火中痛泣悲号,笑看着‘她’与火融成一体……“
  伍自行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好似又回到了那可怕的一刻。
  “不哭了,不哭了!”不忍看她再自我折磨下去,聂箸文终于开口,轻轻抚慰。
  “我不敢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生怕他们会发现我的踪迹,直到我偶然被王幼统掌柜捡回布庄去,我才一点点放松下来。
  王掌柜像一位真正的父亲那样待我,一个我从来不敢奢望能拥有的父亲!他将我留下来,什么也不问,只耐心地教我重新认识世人,教我端正心态看人,告诉我世上还是好人居多。“
  忆起王掌柜慈父般的教导,伍自行稍稍止了啜泣。
  “可我还是怕啊!若他也是个面善心恶的魔鬼呢?但王掌柜却从不将我的疏离和猜疑放进心里,还是一如亲人般地对我。
  直到去年冬季,聂府布庄遭到攻击……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可我却不敢告诉王掌柜,因为我怕他问我,怕他怀疑我!呜……“她又哭了起来。
  “别哭,谁都不怪你,真的!”如抱着一个婴孩般,聂箸文怜惜地轻抚着怀中的人儿。
  “后来,我再也受不了良心苛责,终于鼓起勇气,向王掌柜坦诚了这一阴谋。
  他却一点也不探询我为何知晓此事,只放手让我全权代理南京聂府布庄掌柜一职。
  在我带领布庄撑过危机之后,又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愿不愿到京城聂府去帮所有聂府布庄度过难关?
  我犹豫不决,他却一点也不逼我,只耐心等我想通。后来我想,既然这一切全是因‘她’而起,那么,我有责任替‘她’赎罪。于是我来到京城,入主聂府。
  虽然府中所有的人都对我好,但我一直安不了心神,总在猜疑你们会不会也害我一回?
  可出乎我意料,你们真的用真心待我,从不过问我所管之事,放心地将整个聂府布庄交到我这么一个陌生人手里!我这才惊觉你们真的与他们不同!我的防备之心才一点一点地慢慢撤去。“
  她抬首仰望一直怜惜地凝视着她的聂箸文,羞涩且感激地一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以赫赫有名的二少身分,喜欢上一个一无是处的小人物,可我的心却在悸跳、在渴盼,它逼我去试一下,证明我是比‘她’幸运的!
  可是……可是我还是安不下心,因为我不懂我能吸引你多久,我会不会让你厌烦?我心慌啊!我看不清你的真情啊!然后,他们又追来……“
  当得知金府兄妹找上门的那一刻,她以为她的末日到了。
  “就算明知你平日为逗我开心,故意去寻什么美女来评头论足,但万一……万一你真的被金十一迷住怎么办?”
  “你还敢说!”他的真心,自行真的不懂吗?
  “别气!”她忙又解释,“就算你不会对金十一感兴趣,他们为逼我回苏州金府,一定会软的不行来硬的!我不敢冒险,若……若你们得知了我的本来面目、明白了我的往日作为,我……我没理由相信你还会待我如昔啊!”
  所以,她在临进厅门之前,才会主动亲吻他,为的,是想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现在你相信了吗?”聂箸文柔柔一笑,带着无尽的宠溺及怜惜。
  “嗯!”她用力地点一点头,泪,却流得更凶更急。
  “刚才你不仅不屑他们,还一如往昔地怜惜我、为我驱逐那些讨厌的人!我不敢置信,以为那是我的疯狂幻想、是我的黄粱一梦!所以我才迟迟不肯给你响应,不是不肯,是不敢!因为我怕梦醒了,我会承受不起又一次的伤痛!”直到背后的温暖支撑猛地消失,她才梦醒,才失声而泣,才会不顾一切地追他而来!
  “不是梦,这是真的,我爱自行,一生一世爱的女人,只有伍自行。”他徐缓地说完,忍不住一声叹息,终于吻上了那颤抖的唇瓣。
  落山的夕阳、满天的彩霞,映着一树春梅,笼着一双痴情的儿女。
  此时,无声胜有声……
  幸福的时刻,偏总被造化捉弄。
  成亲后不久,伍自行由射月陪同,前往南京探访南京聂府布庄掌柜王幼统,因另有要事在身,聂箸文并没有陪同前往。
  数日后,聂氏侍从在京城北门外,发现昏迷不醒的射月,伍自行则不知所踪。
  “只留有这些东西?”聂箸文俊逸的脸庞上平静无波,似只是在听属下们禀明公事,但掩在袖下的手却紧握成拳,青筋暴突。
  “是,伍先生和秦护卫的坐骑均已不在。”侍从垂手轻禀,“属下们在秦护卫昏迷之地方圆十丈内仔细查寻过了,共发现五匹马的痕迹,分往不同方向而走。但因地临官道,痕迹已被全然掩去,因此无法追查。”
  依现场看,并无打斗痕迹,伍先生被劫走可能性不大,她应该是……毫无反抗地被带走的。
  “射月所中何毒?”
  “据徐大夫讲,是十日睡。此药产于西南边陲,产量极少,江湖上并不易买到。药无味无形,只要吸上两口,便足以让一个壮年男子沉睡上十日。”
  聂箸文稍吁一口气,至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没有受到伤害。但自行……他的自行现在在哪里?是否受了苦?是否安然无恙?
  他直直瞪着桌上的一枚金扣,及一截断掉的木钗。
  金扣是自行衣襟的饰物,木钗则是……他亲手做成,送给自行的簪发之物,而今,他精心雕琢的“比翼齐飞”已断成了两段,莫非自行……
  呕——热血上涌,哇地一口喷了出来!
  “箸文!”一旁的聂修炜一下子冲了过来,双手撑住亲弟摇摇欲坠的身子,“冷静!冷静下来!”
  自行不知所踪,府中已是乱成一团,若箸文再因此而病倒……他不敢想象后果!
  “冷静?”聂箸文毫不在意地随手抹一抹唇,对拭在袖上的刺目艳红视而不见,“大哥,你叫我冷静?我怎么冷静?自行不见了,我心乱如麻,我没办法冷静啊!大哥你说,自行会不会……会不会……”
  若没了自行,他还活着干什么!
  “不要瞎想!”用力地握紧弟弟紧绷的双肩,聂修炜严肃郑重地回视他,“目前最重要的,是设法找出自行的下落!你好好想想,这金扣与木钗是不是自行所留?”
  金扣与半截木钗是在射月身下寻得,好似是偷偷被塞进去的。
  可射月依旧在昏睡中,十日未满之前,是绝对不会醒来的。
  一切,只能靠这小小一枚金扣子及半截木钗。
  “金扣子?木钗?”炽狂的眸又射向桌上物,猛地一亮,“是金府!”
  “你是说……”
  “错不了!掳走自行的人,一定是苏州金府所派的!”
  那日金家兄妹在聂府受辱离去后,竟再无金府的一点消息,而此刻金府布行已临倒闭关口,若不能带回自行去重整金府布行,金府只有死路一条!
  “朝阳,你即刻调派人手,全力追查苏州金府的一切人事来往,必要时,调动中原聂府所有消息网,严密监视金府所有布行!”
  脑中一清,立刻思路清晰,快速地下达一条条指令,力求快速寻出自行下落!
  聂修炜暗中吁了口气,兄弟弟已恢复冷静,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但……真会是苏州金府所派之人带走了自行吗?
  若是,那半截折断的木钗又作何解释?
  虽百思不得其解,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调动了所能调动的力量,却依旧是白忙一场。自行,还是音信全无。
  种种的迹象显示,自行并非被苏州金府劫走。
  那,又会是谁呢?
  射月终于醒了过来,却对昏迷前所发生之事毫无所知,他是在睡眠中被人迷昏的。
  可是,他身为练武之人,即使在睡梦中,警觉性依旧很高,一有风吹草动,便应会醒来才对!
  “那日已晚了,我本想先在小镇上找个旅店住上一晚,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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