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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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不停的挡格四方而来的明刀暗箭,但眼神却是游移的瞧向大厅之内,只见内厅的貂蝉面露忧色,似是十分着急吕布的处境,而一旁令吕布现下恨之入骨的丁原则是轻挑嘴角、满是不屑的望着自己。
“想不到貂姑娘竟是如何对我挂念,看来我是误会她了……但,为何我现下的内息气腾血滚、久久无法平息。”
吕布暗忖之间,浑没注意背后屋顶上方弓箭手急劲而来的暗箭,只听“噗滋”一声,已没入吕布背后肩脥。痛入心扉的吕布又恨又怒,勉强拍出搜神劲硬是将远在数丈外的射手击毙。但仅管成功击毙偷袭者,暗箭却已造成吕布左手行动的不便。此际的丁原更是雪上加霜的在这时候派出不知从哪里早准备的百名贴身侍卫,纪律严谨身法在瞬间便将吕布团团围住,清一色的利斧似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而招呼过来。
吕布左冲右突的仍是无法挽回劣势,单见众侍卫一步一步的向自己缩小移动范围,本是具搜神绝技的吕布竟是一点也无技可施。
另外,后来冲入的百名贴身侍卫吕布竟是无一认识,不过这些人的身法却明显高于其他侍卫数级,且使的斧招虎虎生风、压迫力十分,不禁令吕布狐疑这百名贴身侍卫的来历。
“嘿!怎么着?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吕奉先,你不是十分厉害么?为何连区区百余的鬼斧旗部众亦无法对付?看来你不过是虚有其表,当日你能逃脱可真是件奇事!”
“什么?你说什么?!”
丁原见吕布大势已去,却是一反常态摆出一付胜利姿态的走了出来,一面奸笑的说道:“我还以为搜神诀有多大能耐?受了主人‘七重浪’内劲后,也不过如此……”
本已险象环生的吕布,听到丁原另有所指的这番话,突是暴长功力的震开了本来已成功将他压制的五人、且目露血丝的喃喃自语道:“奉先?搜神诀?七重浪内劲?你……你是武论尊的人!”
第二章 红颜一掌
历经数次死生存亡的恶战后,袁绍一众只余三人的总算是拖着疲惫和满身伤痕的身躯来到了冀州边境,袁绍望着仍在数里外耸立的冀州主城南皮,此时再也顾不及身份的便往地上一躺,作片刻的休息。
看着少主不发一言的合上双眼,俞涉和另一人深怕打扰袁绍休息的宁静,虽是自个儿也感异常虚弱、困乏无力,但两人仍旧努力的振奋精神,各自持着武器在一方的在为袁绍守卫。
“唉……终是到了冀州城,想不到,想不到我堂堂第一门阀的未来阀主,竟是因一个外来的蛮族给逼的落得如此的窝囊下场……可恨。”
袁绍心中想着,看他嘴里的两排牙齿紧紧的咬的差点洴出鲜血,可见此刻的他,面对着自己这十余日来所受的窝囊有多气愤。
也是,以一个平日在府内饭来开口、茶来伸手,出门皆有数十人可以差使的大少爷,却被一批又一批的亡命杀手千里追杀,这一路上也无法吃的安心,连在休息时,一点风吹草动也足以令三人惊醒的精神上压力,也难怪袁绍对于这羌族出身的董卓恨的牙痒痒。
“不过这说也奇怪,自当日袁绍与那黑面人弄的两败俱伤之后,原本该是三天两头就会再度出手的亡命杀手却忽然间消失无踪,难……难道是因为当日我的实力震摄了对方了吗?所以对方后来再也不敢追来。”
无论如何,袁绍现下实是不想多想,他紧贴着的草地散发着清新的味道,着实令他感觉舒畅,他明白现在的他已经是如脱缰野马、跃空蛟龙,而这片大地将是他未来可以尽情驰骋的地方。他,可得好好的计画一下。
脑袋仍是一片混乱,但远处似是传来了阵阵的马蹄声,听来是从冀州城方向而来,哼!管他的,反正不是那群杀手,就让我好好的休息,现在来的,肯定是接到我回来消息的堂弟袁术,若他们不介意,便用抬的把我送进城吧!我现下真是好累……
“少主,少主!”
袁绍虽是打定主意不想起身,但一旁谨慎的俞涉却是快步的靠了过来,他压低着声音的叫唤着袁绍,似是生怕有别人知道。
“怎么着?是袁术的手下吧!没事的,你就叫他们驶一辆马车来把我载进城……我很累,现下没事的话不要吵我嘛!”
听闻了袁绍这么一说,俞涉沉默了半响,他仍是发出疑问道:“可是……”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难不成我堂堂第一袁阀的少主,看到他们还得对着他们叩头,然后一边微笑的说:辛苦了!神经!”
俞涉终是露出莫可奈何的表情,双手一摊,便是要向来迎接的冀州军说明,而正要离去时,却听另一人突是开口的说道:“少主是要成为袁阀的阀主,还是天下的霸主!”
闭眼正要休息的袁绍此际也因这一句话而睁开双眼,他一脸狐疑的望着这人道:“咦……你叫田丰吧?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被称为田丰的男子有着厚实的双唇,他那八字型的胡子一直是其面貌的象征,但过去,由于第一袁阀名气过盛的关系,四处涌来的食客多不胜数,是故,袁绍虽是知道这人却又似不太熟悉。
这次因袁隗得知有另一批人将在袁绍运送玉壐途中欲从中阻挠且为数不少,是故袁隗亲自点选了数名年轻一辈的好手远赴相助袁绍,那时袁绍一见众人时,亦是十分狐疑不解为何这人亦在行列之中。后来激战下只得三人具实力逃脱,在加上事后袁绍曾私下询问俞涉的结果,才知道这人竟是袁隗当日指派的第一人选、且更听说亦是来自一个十分神秘的门派,据闻此门派专是著名于谋略的运用,也因此袁绍才对田丰留上了意。
田丰现下并没有望着袁绍,他眺望正驰骋而来的冀州军,一面不以为然的说道:“少主今日远走关外是所求为何,相信咱们三人各自心中有数,但若是因此少主认定今后将可大展鸿图,那您可就错了……”
“……放眼现今冀州兵强马壮,人民安居乐业,不知少主是否以为是您之功劳,亦或是以为此乃袁阀之功呢?田丰虽是斗胆,但仍希望听听少主的看法!”
袁绍贵为袁阀未来阀主,自是有其一定的聪颖,否则袁隗绝不可能将一阀的命运交诸于此人手上。现下听了田丰之言,知是田丰欲藉此说明某事,袁绍闻言想了又想,当下坐起身子的回答道:“这不但是袁阀的功劳,亦算得上是我袁绍的功劳啊!因为未来这袁阀将以我马首是瞻,所以就算现下这些成就非我之故,但未来却算是我的领土,不是么?”
田丰听罢微微一楞的转而轰堂大笑,双手向袁绍一恭的说道:“如是此言真是少主所认为,那……田丰当日就算是跟错了主子,而现下也请少主应允,让田丰转入袁三公子袁术麾下。因田丰不愿将自个儿的后半余生寄托在一个爱造梦的人手上!”
听到田丰明言跟错了主子、就算袁绍全身早已酸痛的想要昏死过去、就算自己一直没把这人放在眼里,但这样的情形下袁绍哪还躺得下去,该说自己虽是已没有余力应付其它事情,但面对这样的当面污辱的言语,就算倒下,也势必重新站起的要将心中这股怒气迫出。
只见他如电般的身形已是贴在田丰的鼻前,因多日未有好好休息的双目更如充血般变的赤红的说道:“跟错了主子?田丰!你他娘的再给我说一次!”
田丰个头本来就不甚高,现下站在袁绍面前更是显得矮小。而袁绍亦得颔首才能瞧的清楚田丰脸上的表情,只见田丰望了一望袁绍紧握“青劲化虹”、筋络凸出虬结的右手,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少主是要杀我么?既是如此,何不尽快动手?这样也好,与其跟着一位看不透天下情势的主子,我田丰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被一激再激的袁绍再也按耐不住的将“青劲化虹”抽出,口中更是愤愤不平的斥道:“你道我不敢杀你么?我现下便将你一刀两断!”
袁绍一语未毕,“青劲化虹”已如一道芒光贴着田丰的左侧颈子,这兵刃乃是十天神兵之一、血肉之躯哪能抵挡,是故袁绍虽未在田丰颈上施以内劲,但青劲化虹狠凶杀意已将田丰颈上的皮肤划开数层、微微可以见着血水流出。
面对凶兵加身田丰仍是不为所惧,他反而主动的迎向利锋、面带惋惜的叹道:“唉……算来是袁阀主看错,田丰受阀主知遇之恩……看来,此生难以回报了。”
本来的袁绍已是决意将“青劲化虹”横推、取下这可恶的首级,但听闻田丰提到了袁隗,他手下不禁缓了一缓,且脑中似是清醒不少的反覆思绪其所指为何。
“叔父虽然胆小怕事,但自来识人之能不俗。当日既会将此人纳入麾下,定是其有惊世才干……但,这数日下来的观察,田丰在武艺上也不算得顶尖,这是否是叔父一时的失察呢?抑或,这人真有非凡实力,现下不过是借故试我一试?”
他正低头看着田丰时,只见田丰目光似是注视着一个地方,而冀州城方向的马蹄声亦越来越近。袁绍,他忽是听到田丰似喃喃自语般的说道:“瞧!那边的草原上的一只野鹿正被一群饿狼围困,少主是怎么看这景象?”
袁绍顺着田丰的目光看去,果真有约莫十余只的灰白土狼正将一只体型为土狼两倍大的野鹿围住,明明眼看这只野鹿已非狼群的敌手,不过却没想到这群狼虽是势众,但因为顾忌野鹿的头上崎角具攻击性,竟似是担心会被崎角扎到而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的在野鹿四周打转,是故这一鹿群狼便是就这么的相恃在那。
心中有了计较的袁绍回头看了看田丰,只见刚刚仍咆哮大怒的他,现下竟是能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说道:“嘿!这当中的野鹿,虽是生有威吓对方的崎角,但却不过是虚张声势。现在虽然可以唬住那些狼群,若其在最后一着都已用完后、狼群一旦知晓崎角不具任何威胁时,便是它灭亡之日……”
“……而至于那些野狼,现在看来好似齐心一致的为了那可口的美味而愉快合作,但我相信,在猎物到手时,必又是一场激烈的决死争夺战,嘿!瞧!”
袁绍才不过说完,那些饥饿已久的贪狼便似是听得懂人话般的由其中两只发动第一波的假意攻击,且在试探之下得知鹿角所可能的威胁性后,十余只的饿狼立刻齐而扑上,瞬间咬住野鹿的四肢,并将其咽喉撕开的令野鹿无法动弹、任由宰割。
在解决了猎物与本身相互对恃的状况,本该是一齐享用这大餐的群狼果然不出所料的开始为了分赃而开始互殴。半刻前还是盟友的十多头饿狼,现下却是欲拚个你死我活的撕、扯、扒、抓。
现场的三人哪些血腥没有见过,面对这样的情景自然不会觉得有何感受,而一旁细细咀嚼袁绍话语的田丰则再度开口说道:“那少主以为如何?若少主身为狼群之一,是否会如这狼群般有一样的作为?”
锵的一声,“青劲化虹”已回了剑鞘,袁绍面容神秘的忽然一笑的回答道:“万兽之尊,怎可能会如这些下流走兽所能比拟!田丰,你说是么?哈……”
袁绍仰天长啸,也不理会迎面而来的冀州军的目光,大喇喇上了其中的一匹骏马向冀州城奔去,留下了不明究理的俞涉忙着与来迎的军队交谈解释。
看着袁绍绝尘而去的田丰伸出手指挘チ粼诰鄙峡煊勺盏难!⑧杂锏乃档溃骸昂靡桓鐾蚴拗穑羯僦髂嬗腥绱说氖盗Γ姨锓峤崧羯衔乙簧肀臼拢嗷岵还艘磺械奈!
丁原望着吕布咬牙切齿的表情显然十分满意,他这时仍是一派悠然的一手举着酒杯一饮而尽的道:“没错!我本是天论堂鬼斧旗旗主,多年来一直于荆州厚植主公的实力,以期等待主公一统天下之日。先前我便已得知你私自叛逃的讯息,本想自己身处南方倒也没有机会遇着,没想到,嘿……你竟是自投罗网!”
他一面邪邪的微笑、一面愉悦的说道:“快!快!快!赶快把这人的人头给我宰了,我……再加一千两黄金!”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武师本来见吕布甚是勇猛、单人挑战千军一点也不落下风,皆是在身前挥挥大刀的不敢轻举妄动,但现下丁原再将悬赏的黄金往上飙高后,只见人人一闻目光瞬间发亮,狂吼叫嚣的再次重组攻势向吕布而来。
吕布苦于身受“七重浪”旧伤,无法将搜神诀完整的发挥;且这众人之前还有鬼斧旗的部众。更难对付。只见他忙抢来一杆精铁长矛,回身一刺的又与众人厮杀在一起。但究竟“七重浪”是什么样的奇特内劲,为何连已被誉为大地最强的搜神诀仍会因其而缚手缚脚的。
搜神诀,号称为大地最神奇、亦是能长生不死的武诀,自当年秦宰相吕不韦集百家而注“吕氏春秋”而来,其威力如何从无人所知,是故,这部武诀一直的默默无闻,而自十数年前的吕兴一门血案后才始知名。
搜神诀共分三式,每式有三招之多,且每招皆有碎天裂地之能,吕布当日便是依恃着其中的一式阻住天论堂的追杀,更降服了“魔级”实力的耶律辽,可见搜神诀神妙之处。
不过,强中自有强中手,初生之犊的吕布仍是敌不住以武笑论天下苍生的武论尊,在一阵强攻猛击的联手格杀之下,以吕布不到三十年的功力,自是比不上深不可测的武论尊,更在仓促之下中了一厚实的指劲。所幸,吕布身负搜神诀奇功,虽吕布中指之处难挨异常,但吕布仍是凭着极具破坏力的一招──灭世诀,而脱困。
不过,吕布却不知自己已中了武论尊的──必杀一式。
这必杀一式乃是武论尊鲜为人知的绝世武技,是故,就算是曾为武论尊之徒的吕布也仅有耳闻、但未曾见过。好不容易逃离天论堂的吕布倒也曾十分狐疑,身中的指力到底是武论尊的哪项绝艺,由于从未见武论尊提及,自己也只能将疑问埋在心底,而如今丁原一说,吕布才恍然大悟。
七重浪,顾名思义是指所用之人在发劲后会产生七重气劲,且劲劲相连、一劲大过一劲,令对方防不胜防。
如被此内劲袭入体内,若以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