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国-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布停了嘴巴,伸手又挟了一块醉鸡。
“主公……吕大哥!这十天神兵你只说了其六,还有其四呢?”
张辽本欲称吕布为主公,见其瞪了自己一眼,连忙改口。
“嗯……好!叫我吕大哥也行……你别急,因为还有以长枪类区分的‘双天银戟’与‘泣雨沥血’,而‘月牙刃’和‘击电奔雷’则算的上是暗器类的兵器。总之,十天神兵既被称为十天,自有其令人称服的地方,张辽你既为‘玄天武豹’之主,自是该不让其蒙羞。”
吕布语毕,张辽轻抚桌上的“玄天武豹”心中不禁暗忖:“这十天神兵各个皆有撼人名号,而我手持十天之一……若有机会定要会会其他九天神兵,看看孰是十天之尊!”
张辽忽然想起适才要问的问题,转而再次又询问了吕布一下。
“吕大哥还未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啊!别急,别急,将‘玄天武豹’拿来我面前。”
张辽依言将“玄天武豹”推到吕布面前。
“天下任何兵器,无论十天神兵也好,一般在街上贩卖不到三文钱的劣剑也好……都有……其完美威力!”
“完美威力?”
“不错,所谓完美威力,指的便是其可发挥的最大威力,这可和一般高手灌注内劲使其锋利不同喔!”
吕布轻抚“玄天武豹”、神情自然的看着张辽。
“无论多完美的神兵,必有其优劣,若用兵者能明了其内中玄虚,则可将其发挥的淋漓尽致,超越其同级的兵器……”
“……你长久以来一直觉得已和‘玄天武豹’人兵合一,那是你未碰上真能人兵合一之人,而后来遇到我使用‘玄天武豹’后你才发现了问题……不是吗?”张辽点了点头,但似有满腹疑问想要倾泻。
“问吧!我知道你有疑问想说。”
“那……吕大哥,真正如何才能人兵合一?”
“如何能人兵合一?好问题!……你可将内劲气息灌入兵器内,细心感应那你以为没有生命的物体,而你将发现其内部无形构造,进而将其尽情发挥。”
“尽情发挥之际,然后和兵建立彼此共存的念头……那就真的是所谓的人兵合一,到时……就连我要胜你……也得费上些功夫。”
张辽此时豁然开朗,欣喜之色尽显于面,吕布持起“玄天武豹”要张辽依吕布所言示范一次。几次下来,只见“玄天武豹”再度发出当日同样的靛紫邪芒,张辽兴奋之际却不知自己因吕布一言令其武学更上一层,足可位列天下二十大高手之内。
“哈……老头子之前不愿倾囊相授,是天生不信人的心态和怕你他日会背出于他,不过今后的你,同样可以──风骚天下。”
同样的邪芒,远在并州境内(注:今山西省西部)的一个山谷中也同时发光,不同的是,是青色,是青色的邪芒,而且,同样由一柄兵器上发出。
是一柄刀,刀长和玄天武豹不相上下,蚩尤头型的刀柄其额上长有两根突疣,头型之下则是约长五尺的龙形麟身长柄,这兵刃模样不就便是传说中魔族之最的十天神兵之──“青蚩尤龙”。如果以吕布所言,持刀之人可以将“青蚩尤龙”发挥至此,可见其也绝对是绝世高手。而这样的高手若来袭天下,将成为人人的恶梦。
他,面若重枣,眉似卧蚕,一双眼眸呈丹凤之势,目光中透出一丝悔恨,而他面前躺着一个人,一个教他“倾城一式”的人,他忽然抬头久久不动,面上露出留恋神情,仿佛是在回忆着一些曾经的温暖。
“师父,这是什么?怎与你面上之物一模一样?”
才十五的他自小沉默寡言,除了传授其武艺的师父外再无其他欲开口的对象。今日,他望着这个如师如父的人手里持着一个青色的面具开口问道。
“这是咱们‘青魔’的代表,我们因此而生,也将会因此而亡。”
其师柔声回道。
“弟子不懂!不过……弟子倒很想拿拿那把刀来玩玩。”
他天真的指着盒内的一把状似青面獠牙的长刀。
“哈哈!……有一天会的,有一天你不但可以拿那把刀,而且你还需戴上‘青魔’,总有一天的呀!!”
“弟子仍是不懂?”
“哈哈!这是宿命,……孩子,由不得你不懂……”
转眼间,他回到了现实,看着躺在地上已然断气的他。他们都来自一个神秘的组织,他已二十余岁,不过他仍不知这个组织为何?唯一了解的,这个地上躺的他的师父也是其中的一员,而他师父有一个名称“青魔”。
应该这样说,“青魔”并非是一个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一个杀手的代号,这个代号的人死了,就会由另一个人替代,那人可能是另一个陌生人,也可能是前一人的亲人或徒弟,总之,今日起“青魔”将会由他继承。
他,应该会先去报仇吧?报杀师之仇,不过,他没有这样的打算,因为,他师父是死在他的手上,死在“倾城一式”之下。
他有些害怕,因这是第一次见着师父的真面目,且是在其死了之后。蹲下来轻轻的拔开地上其师面上的“青魔”,赫然发现其面上似乎有书字。望了望“青魔”的他,抹去其面上的血迹,上面有着数个字:“关羽,字云长”
“原来师父姓关!”
他又移开目光注视在“青魔”上。过了半响,他缓缓立起身子,将手上的“青魔”置于关羽身上,向前走了几步。猛然回首的手挥“青蚩尤龙”的向其挥出一刀,刀锋到处皆为飞灰,关羽和“青魔”皆消失于这世上。
“从今起!‘青魔’已死,世上再无‘青魔’,只有一个──关云长!”自称关云长的他一跃上了谷顶,阳光笼罩其身,他左手持“青蚩尤龙”负于背后,俨如天神。
风来了,挟带着碎石和沙土,他却如空气般消失。而留下的,是一颗不知什么的液体,从空滴落谷底。
此后,江湖上多了个高手,多了个极为讲求义气的绝世高手,只不知这高手的涉世会造成江湖上多大的浪涛。
***“减兵添灶?华姑娘是否可以说的更为清楚一些?”
“嗯……但卢元帅是否明白何谓减兵添灶呢?”
卢植兵法造诣不弱,怎可能不知减兵添灶之计,只见他吐了口气的道:“此乃兵法大家孙膑请其仇家庞涓入瓮经过中的一个计谋,目的是欲引敌以为己方的实力陆续增加,教对方不至于轻举妄动,也可以拖延战事。但……华姑娘所言,与张角是否现下在对方阵中似乎无太大的关连?”
“卢元帅觉得张角是什么一个人?”
“咳……算得上是位不世兵法大家,虽然不该这么的赞扬,但其用兵之道比之卢植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卢植真是不得不承认。”
华绢点了点头,暗忖这张角的厉害,历史上倒是从未写到,不过这倒不会影响其对张角的判断能力。见着卢植殷切的等待着自己的回答,华绢回道:“张角虽为黄巾乱贼之主,更具备对兵法十分熟稔的能力,但不知其性格作风,是否是阴沉多诡或者是以德服人,卢元帅可要客观以告,千万莫有半点主观看法!”
听得华绢的提醒,卢植果真思量了半刻的回答道:“老夫亦曾私下研究张角的性格作风,此人光明磊落、绝不作亏心暗事,每每交锋皆不偷机取巧,算得上是名真君子也!”
白晴听了望向卢植道:“如元帅所言,张角是个可敬的对手!”
“可以这么说!……不过,老夫仍然不知为何这等与张角目下是否在阵中有关?”
华绢喝了口士兵早以准备的茶水道:“既是可敬、光明磊落的对手,卢元帅相信张角会否将这么重要的战役,于紧要关头之际全权交给两位左右手处理?还是……因为其根本没有在阵中,故不得不将此役交由两位左右手呢?”
卢植用心的听着华绢所言,顿了一顿的回道:“张角虽是可敬的敌手,但……这也有可能会是他的一个计策吧!”
华绢知卢植处事谨慎,故再次分析予以卢植知晓道:“卢元帅考虑的没错,但……恕华绢直言,卢元帅的计策优于留候张良么?如果没有,以对方两倍以上压倒性的兵力,像张角如此厉害的兵法高手又何必用计将你诓住呢?……所以,华绢胆敢断定张角目下定不在阵中。就是因为阵中少了如张角般的兵法高手,仅管马元义、程远志两人手中握有两倍于汉军的兵力亦不敢轻举妄动。所以,程远志才会不惜代价的带领杀手暗夜里潜入汉营偷袭元帅您啊!”
华绢再一次清楚的解释,终令卢植听毕之际的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的道:“华姑娘说的没错,那张角定是不知何故的没有在此阵中……那……华姑娘的减兵增灶之计可否向老夫多加说明?”
此时的华绢是第一次生出像是参与了这个游戏的感受,她笑了一笑的续道:“既是计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是元帅相信华绢,希望元帅能依华绢所言去做,到时候元帅自然便会明白。”
华绢如此一说,摆明的就要插手这场战事,白晴在一旁闻言虽感不妥但倒也没说什么。只听卢植用力的点了点头道:“老夫明白了,从此老夫便给华姑娘部份的权力而指挥汉军,只是华姑娘的任何指令都希望让老夫知晓并由老夫传达……毕竟,在这场战役上的指挥仍是老夫,若阵前有些许的变动都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结果。”
卢植的回答,等于间接了接受了华绢于目下汉军中的地位。如卢植所言,其便如智谋般的可以在其一侧提供建议。华绢亦点点头的接受了卢植的说法,回道:“那就请元帅立刻下达命令的准备撤离此地!”
“什么!”
蛙声、虫声交错鸣叫,与明月、星光谱出安详黑夜,山丘上一人静静仰望星空,久久不见动作,若不是这寒冷的天气凸显出此人呼出之热流,不明之人还以为这是个木形人偶。且仔细注意其观察之夜空一角,便会发现有一斗大泛黄光之星辰正逐渐暗淡。此人脸上五味杂陈复杂的表情,交结的眉头、混沌的瞳目,已道出了其心中诉不出的苦处。
“大贤良师,今晚天凉水冻,您不多加一件衣服,当心着凉。”
“爹爹!小虎抱!!”
大呆牵着刚满六岁的小虎子来到此人跟前,这人被大呆称为大贤良师,那即是这几年叱吒天下、其教信徒逾百万的张角。
张角自于赵家村救了小虎子之后,因怜其身世,便认其为义子。三年下来,小虎子生的聪敏慧黠、一双眼睛十足灵活,令人看了不禁疼爱异常,而大呆将其抱回之后更是负责小虎子的生活起居,宛如保姆一般。
与卢植的对恃了约莫半年了,坦白而言,张角虽明白自己所知的兵法该得好好运用在战场上,但说实在的他已厌倦了终日的打打杀杀,所以在了解卢植兵法程度的他留了几只锦囊的交待了马元义以及程远志后,便仅带了约莫五百的子弟兵悄悄的回到了当年起义的赵家村。
三年以来,昔日的赵家村只剩下了当时黄巾士兵草草安葬的墓地与散落四处未烧尽的木头,其余的什么都不剩。
不知道为什么的,张角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回忆起当时这里发生的人事物,故仅管没有任何可以憩息的设备,张角仍是命人临时建了营帐,一行数百人暂时扎营于此。
“大呆,既知此时帐外天凉水冻,小孩子体质较弱,又为何将小虎子牵出呢?……来!小虎,过来干爹这里。”
张角唤来小虎子,轻抚其柔软的幼发,眼中竟是无限的温柔。
“回大贤良师,小虎子作了恶梦,吵着要见大贤良师,属下被其硬拗不过,只好带他至大贤良师帅帐求见……值班弟兄说大贤良师不在帐内,所以属下四下寻找才在这里找着,望请大贤良师见谅!”
“喔!……小虎又作恶梦了么?告诉干爹此次是作了什么样的梦呢?”张角蹲下来和小虎子目光平行。
“小虎不敢说……小虎怕梦境成真。”
小虎子抿着嘴唇表示不泄露的决心,却引来张角讶然一笑。
“小虎你不是吵着要见大贤良师,可是见到了你又不和大贤良师说,这是为什么?”
“对啊!有干爹在此,不用怕……”
小虎子天真无邪,看了看大呆,也看了看张角,随又似说服自己的摇了摇头。
“……小虎梦见大呆叔叔……被人围攻至死,而小虎被一个刀疤恶人狠狠的击了一掌……之后,干爹竟然躺在一张白布铺成的……大呆叔……叔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巴。”
大呆闻言一惊,虽知这是小虎子的梦,但在大贤良师前面竟说出此等极不吉利的事情,连忙伸手将其口一阻。
他见到张角露出了深思的神情,还以为其对此事十分忌惮,忙是开口道:“……这……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大贤良师不要介意小孩的话语,梦中之境岂可当真。”
“……嗯!小孩可能今个儿玩耍过于疲累,才生出此梦,也罢!夜了,晚上露水更重,快把小虎带回帐中休息,可别让他着凉了……”
张角若有所思的吐了几句话,也不等大呆回答,一付心事重重的续而仰望夜空,大呆见张角面有难色,以为是受适才小虎子的话而有所影响,当下识趣的和小虎子下了山丘。
“……梦境岂可当真!梦境岂可当真!……那天意又是如何?”
***大呆与小虎子下了山丘,穿越约半哩的草丛便可回那五百黄巾军驻扎的营地,两人一大一小嘻嘻哈哈也不在乎天气寒冷。行约半刻却见路中倒了一个黄巾弟兄,大呆为人谨慎小心,忙向小虎子叮咛站在原地,自个儿则是小跑步的向卧于地上的黄巾弟兄而来。
“这位弟兄,你怎么了?”
大呆扶起此人靠于路边大石,细细观察此人身上是否有无外伤,更不时回头注意对四处好奇的小虎子。
“……有刺……客!”
受伤的黄巾兵嘴角涎着血液,无力的、艰困的吐出几个字。
“有刺客?咱们这次的行踪绝少有知晓,为何会有刺客?这位弟兄振作点,刺客在哪里?有多少人?是谁?……这位弟兄!请你振作!”
大呆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