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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都市灵医王-第18部分

小说: 都市灵医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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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风凌赶紧“恩”地应了一句,动作机械地从针盒中拿出准备多时的天衣银针,但双目却如着魔似的,仍然无法从苏清月身体上移开。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下去根本无法运用天衣针法进行治疗,不由深吸一口气,默运阴阳诀,眼观鼻,鼻观心,使自己逐渐静下心来,说道:“一会可能会比较疼,如果感觉实在受不了,你就喊出来。”
  苏清月点了点头,肖风凌将全身灵力运转一周,感觉状态正好,四指捻起两根银针,以“双龙刺法”同时扎入她双乳间玉堂、紫宫二穴。这针刺法要求双穴同时入针,而力道和深浅要完全一致,更难得的是双针上所施的灵力类型各不相同,玉堂穴需以“抖”劲为主,而紫宫穴则需要“旋”劲。
  由于肖风凌近期苦练灵力和手法,这双龙刺法已经十分精熟,与在雪沁的诊所治疗那位“肘劳”患者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苏清月只感觉胸前微微一凉,紧接着,温和的力量从入针处缓缓传来。心中不由一动,这个肖风凌的医术果然高明!
  她微微睁开眼帘,看到肖风凌全身贯注地在自己胸前下针,头上隐隐冒出汗珠。这还是第二次看到这男生如此专注的表情,苏清月心头不由自主地再次涌起异样的感觉,赶紧默运冰心诀,将自己的杂念摈除。
  随后从穴道传来的感觉让她一阵恍惚,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种如清泉沁心,一种如随风轻飘,端的奇妙无比。
  肖风凌以“虚渡”之法再将一根银针掷入苏清月的神藏穴,由于手法和力道控制得当,苏清月并没有如黎秀那样感到剧痛,只是觉得一阵轻微的酸麻,而平时使自己倍受折磨的寒毒在体内慢慢活动起来,一股股熟悉的疼痛开始发作,她身子一颤,咬牙撑住。
  肖风凌所用的方法是先将她体内淤积的寒毒慢慢分散并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然后再将其由任脉经经足少阴肾经、足太阴脾经等逐渐疏导往手少阳三焦经,最后由无名指的关冲穴排出。
  苏清月也感觉到了寒毒并不如平时发作得那般猛烈,而且还随着肖风凌的下针,逐渐朝右手一带推移。知道驱毒有望,心中欣喜,也不作抵抗,只是用冰心决护住心脉,任由寒毒游走。
  一段时间下来,银针已经到达了手臂的天井、四渎穴位了,那寒毒也被驱赶到了肘部一带。肖风凌此刻已经满头大汗——尽管在平时对这套治疗过程已经是熟之又熟,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甚感吃力。他头上热气腾腾,实已将阴阳诀发挥到了极致,手中更是毫不停歇,将银针从肩贞穴拔出后,以快字诀迅速扎入臂上的会综穴。
  随着阴阳诀心法的极度运用,肖风凌逐渐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身体逐渐变得燥热,喉咙也开始发干,看着苏清月洁白的裸躯,身上顿时有了男性最原始的冲动。
  怎么回事?肖风凌大惊,连连催动阴阳诀想静下来,哪里知道越是运用阴阳诀越是难以控制冲动,心中不由叫苦不迭。此刻整个医治过程已邻近最后关头,如果放弃,散开的寒毒将会游走全身,届时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苏清月了。
  肖风凌艰难地拿起一根银针,看着那白玉般的手臂,鼻中嗅到少女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头脑顿时一片混乱,手中的针再也无法扎下去,满脑子只有苏清月那诱人的躯体。
  苏清月感觉到寒毒逐渐移动了自己手掌一带,连忙凝神以待,忽然觉得一阵热浪朝自己裹来,随后心头猛跳,全身变得异常燥热起来,脸上也开始发烧。一种原始而微妙的感觉随即而生,自己的冰心诀在这种感觉前竟然完全溃不成军,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们都不知道,这阴阳诀正是集天地至理的一种无上法诀,讲求阴阳融合,天地合一,此时两人所产生的那种阴阳相互吸引的力量比任何春药都要厉害,身具阴极灵诀冰心诀的苏清月更是难以抵御,如果不是两人都还是童子之身,未尝过那种美妙的滋味,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
  唯一知情的老八现在正在沉睡之中,所以肖风凌事先也没有任何防备,随着这种“亲密治疗”的时间渐久,阴阳诀散发的相互吸引力愈发强烈,两人又怎能不欲火大炽。
  “啊……”苏清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平素坚定的眼波竟然开始迷乱起来。
  这声呻吟反而让肖风凌一醒,暗骂自己混蛋,竟然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起色心,赶紧用力一咬舌尖,在疼痛的作用下终于清醒了过来,手中银针不敢停顿,继续扎入穴位。
  寒毒终于快到无名指一带了,而苏清月却在那种异样的感觉中越陷越深,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扭动着。
  “快!意守灵窍!用全力把寒毒从关冲穴逼出来!”肖风凌发现了她的异状,大喊了一声,苏清月身体一震,蓦然惊醒,不禁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愤无比。
  她急忙凝聚灵力,却觉身体发软,灵力分散在四处,丝毫提不起来。这时,没有灵力驱赶的寒毒开始倒流,形势危急万分。
  肖风凌再也顾不得掩饰什么,一把抓住她的手掌,全身灵力源源不断地输入苏清月体内将她四散的灵力引导到一处,然后合力朝寒毒逼去。
  苏清月全身剧震,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肖风凌体内的强大力量,竟然还能驱动自己身上的灵力。当两股力量合为一处时,两人都产生了一种水乳交融的奇妙感觉。
  在这股力量的慢慢逼迫下,寒毒继续往无名指一带凝集而去,这种以己之力驱动他人的方法十分耗力,肖风凌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都被渐渐抽空了一般,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终于,他们将所有的寒毒都浓缩在了那下针的一点上,肖风凌奋起最后的力量,全力一冲,钉在关冲穴的那根天衣银针猛地被弹飞了出去,带出一缕缕黑色的血丝。
  良久,黑色血丝终于排尽,肖风凌缓缓松开了握着苏清月的手,站起身时只觉头脑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稳——原本天衣针法就极耗灵力,刚才为她排毒更是用尽了肖风凌最后的力量。
  他轻轻为苏清月披上衣服,说道:“寒毒……已经全部排尽了,你在这里调息一会,我先出去了。”
  听到这极度虚弱的声音,苏清月仍然闭着双眼,也不出声,只是面无表情坐着调息,直到肖风凌关上门的声音传来,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自脸颊滑落。
  “这就是‘一点点’灵力?”她压低的声音透出丝丝苦涩,秀眉忽然轻轻一扬,银牙渐渐咬紧了嘴唇,几乎快咬出血来,“肖……门!”
  深夜,市区“富豪宅区”的一栋房间内,男女急促的喘息声不时传出,不时夹杂着女子娇声的呻吟。
  良久,房间才回复平静。
  “你今天特别兴奋啊……是不是因为有人在外面窥探的缘故?”男子声音低沉而邪异,眼中青色的诡异光芒不断闪烁。
  “谁说的……人家好难为情的……”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荡妇!越是这样你越兴奋……”男子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高峰,用力地搓揉着。
  “这还不都是你害的……啊……”女子娇喘着,扭动着白皙而美丽的胴体,在男子身上厮磨,“如果你不喜欢,我马上去把他们的眼睛都挖了出来!”
  看不出这女子看似娇媚诱人,心肠却如此残忍狠毒。
  “不必了,那些人应该和那小子有关,暂时不宜惊动他……”
  “啊……人家都……都听你的……”
  “别小看他,那小子很不简单,他的力量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如果我猜得不错……我将很可能会和一位多年不见老朋友重逢……”男子的手虽然在活动着,话语却依旧平静,“如果那小子能够成为我们的助力,那么我的大计朝成功又迈进了一大步。”
  “那……他不愿意怎么办?”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如果实在不行,我会彻底地让他彻底地消失!他现在虽然力量微薄,但身上似乎有一种可怕的潜力,我有预感,要是现在不能收伏他,将来一定会成为我们最大的障碍!最近我的力量消耗很大,看来要再沉睡一段时间了……这次大概要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暂时先别和他正面冲突。”
  女子没有再言语,只是喘息着用发热的肢体向对方发出无声的邀请。
  “明天我就要开始沉睡了,现在……先喂饱你这荡妇吧!”
  房间内那销魂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第十八章 客车偶遇(上)
  清晨,黄燮急促的声音将睡眼朦胧的肖风凌从梦中吵醒:“三炮,快起来!”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问道:“黄燮,怎么了?”
  “苏俏和她姐姐不知为什么离开了!”
  “怎么回事?”肖风凌猛地惊醒,眼中尽是红丝,他只记得自己昨晚替苏清月治伤而灵力透支,回房后回忆着这段奇异的治疗过程,良久无法入睡,直到黎明时才睡着。
  问过乌兴后才知道,清晨,苏清月忽然称有急事要离开,请他转告肖、杜二人,然后带着苏俏就坐车走了。
  黄燮有些颓丧:“她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要走一起走啊。”
  老成世故的乌兴已经隐隐猜到是苏清月和肖风凌之间的不对劲,便把肖风凌拉到一旁,低声问道:“师尊,是不是因为我那逆子害的?”
  “不……”肖风凌摇摇头,心中苦闷不已,为什么她一声不吭地忽然离开?难道因为自己一直隐瞒灵力使她生气了?一时间,思绪紊乱,哪里能理得清头绪。
  乌兴从长子那里得知了乌涛当时对肖风凌说的那些不敬之语,心中猜想是否是因为如此,使师尊在“师母”面前丢脸而引起分离。想到二儿子平时的种种表现,乌兴不禁恨得直咬牙:“师尊!逆子乌涛已经被擒下,要杀要剐,任由师尊责罚!”
  “真的不关他的事……乌老,我也要走了,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肖风凌心情很差,他的灵力损耗巨大,感觉身体十分虚弱,几乎回到了普通人水平,但还是无心在这里调养。
  乌兴知道他心情郁闷,也没有强留。肖风凌拒绝了他用专车相送的好意,和黄燮乘上了回市区的长途大客车。
  “看来我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纯粹痴心妄想啊……”肖风凌心中难过,看着车窗外飞快流逝的景物,叹了口气。
  黄燮安慰道:“别这么快放弃了,或许她真的有什么急事,其实我看你希望很大,至少她对你并不排斥,而其他人,连和她说句话都难。”
  肖风凌心中稍宽,想到在苍云岭那种心有灵犀的奇特的感觉,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在途中的沙坝镇一带,客车上来六个男青年。这几个人目光闪烁,上车就东张西望个不停。
  奇怪的是,售票员并没有要求他们买票,一些有经验的乘客马上捂紧了自己的口袋,有些还叫醒了昏睡的同伴。
  车,继续开动着,这几个男青年开始有所动作。一个人站在车门口,而另外几个则分头寻找目标。
  这些情况落在了黄燮的眼里,对肖风凌低低地说了句:“小心,那些是扒手!”
  “扒手?”肖风凌一惊,朝那些人看去。
  这些家伙不仅是扒手,而且很嚣张,他们当着售票员和乘客们的面,对熟睡的人们进行扒窃。如果睡着的人在里面的座位,他们还会让坐外面的人让开,上前偷窃后才准别人坐下。车上清醒的人不少,但都独善其身,没有一个人敢于出声,有些甚至主动让出座位,只希望这些人偷完别人以后就赶紧下车离开。
  “这些人都是惯偷,狡猾得很,这又不是抢劫,抓到了不过就是交点罚款给派出所,反正他们还可以偷回来,而且派出所里面很可能有人和他们沆瀣一气,收取偷窃提成,形成恶性循环。所以这些人才这么嚣张。”
  “这些坐车的怎么都不敢管啊!”肖风凌气愤地说道。
  “没办法,你看,连售票员都不敢让他们买票,偷完他们就会下车,也有些客车和他们串通好的……你看看那些坐车的人,谁敢站出来?就算你一个人冲出去也没人帮的,打赢了他们最多帮你鼓个掌,如果没这本事强出头,被打死也没人帮你,现在的人都是这样的……”黄燮摇了摇头。
  “你要干什么?怎么我说的你都没用心听啊,”黄燮拦住要站起身来的肖风凌:“算了,他们人多,我们对付不了,只要不惹上我们,就随他们去吧。”
  这时候,一个蓄着小胡子的男青年来到了他们身前,望他们打量了一阵,目光落在了他们前排座位的一位老人身上。
  那位瘦骨嶙峋的老人看上去年纪很大了,正在靠着座位酣睡,小胡子蹲下身子,拿出一块锋利的刀片,当着黄燮和肖风凌的面,往老人的口袋划去。
  老人忽然打了个哈欠,身子侧了侧,小胡子的手顿时凝在了空中。在观察老人没有其他的异状后,小胡子低声骂了一句,刀片再次向前伸去。
  “你干什么!”肖风凌忍无可忍,站起来用力一把扭住小胡子的手,小胡子感觉自己的手都快断了,不由惨叫了一声。
  车里的目光顿时集中到这边来,黄燮知道已经事无善了,暗叹一声,也站了起来,一记重拳打在小胡子的小腹上,小偷顿时捂着肚子倒在地下,老半天爬不起来。
  “妈的,找死!搞死他们!”在车门口的似乎是个头目,咬牙切齿地喊道。
  “别指望其他人会来帮我们,拼了吧!”黄燮飞快地在肖风凌耳边说了一句,率先朝冲来的一个扒手迎了上去。
  由于车里空间狭窄,不便行动,黄燮在前面形成了一对一,他毕竟有点功夫,不久那个扒手就被他踢倒。肖风凌也冲了上去,由于昨晚灵力透支过度,也没有休息好,恢复得十分缓慢,无法发挥应有的威力,感觉有种强烈的力不从心。
  光从打斗经验来看,肖风凌远远不及黄燮,在面对两个歹徒时,一旦失去了灵力的依靠,便有些疲于招架的味道,才一会就连挨了对手好几下。但他毕竟体质毕竟非同寻常,并没有什么大碍,反而是一个家伙被他含着微弱灵力的一拳打中了肩膀,顿时哀号了起来。
  这时,那小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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