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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龙渊大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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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儿臣知罪了!父皇,儿臣悔恨啊!”李泰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宫门外飘荡着,件随着那阵阵的秋风,隐隐地向宫内飘去。
  有些宫内的太监悄然发现,在太极殿口的高大台阶上,披着九龙披风头戴金冠的李世民!默然站在斜斜照来的阳光下,伤感的眼神呆呆地望着远处隔着重重内宫宫门的那一道宏伟而森严的皇宫宫门!两颗老泪津然而下。阳光下,他那高大的身形虽然依旧是那么雄壮和威严,凛然不可侵犯,但已经透射着浓浓的苍老和乏力。
  英雄暮年!这一刻,他再也不是那个雄才伟略善战好功冷血无情的盖世豪杰,那个开创大唐辉煌盛世的英明君主千古一帝,而是一个衰老的、感情越来越脆弱的老人,一个恨铁不成钢痛惜交加情感复杂的父亲!
  “泰儿,父皇所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你好自为之吧!”
  宫外。李治也情不自禁地泪盈满眶,他跪倒在李泰旁边。使劲扶起李泰的身子!抽泣着道,“王兄,不要如此,是李治不好!都是李治不好!”
  李泰身子一颤。抬起泪眼望了望李治,蓦然,两人抱头痛哭起来,就像一对多年未见或者生离死别的难兄难弟。作为处在权力巅峰争斗漩涡中的这两个人,或者。也只有在这情动的一刻,他们才真正算是亲密无间的亲兄弟。
  什么话都没有说,一切。尽在无言之中吧。或许,只有这样的释然于心的沉默,才能消弭那长久的对立和隔阂吧?
  薛枫在一旁。眼圈也有些红润。以李治现在的表现来看,史书记载李治是一个仁厚之人!倒也不是虚言。就凭这一点,薛枫就觉得,李治是一个值得自己去为之努力辅佐的人。这种真性情,在皇室子弟中,是不多见的。最起码说明,李治此人有一颗难得的赤子之心。比起那些眼中只有权力和欲望的皇帝,可谓是强之百倍了。
  痛哭了一回,所有的恩恩怨怨就这样烟消云散。
  李泰领旨谢恩回府去准备带着妻妾家眷往均州而去。这一场风波似乎就这样平息下去了。但真是如此吗?不要说薛枫不相信,就是李治也不相信。
  既然奸杀宫女案不是李泰派人所为,自己与武媚娘的书信密匣,到底落在谁的手里?这,仍然是一个压在他心头的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
  但不管怎么说,此事总算告一段落。从皇宫里出来,薛枫就急匆匆地向李治告辞,往府中而去。好几天没看到自己的四个娇滴滴的小媳妇了,还真是怪想得慌。
  进的府去,他直奔内院的大厅而去。他知道,平日里没什么事,豫章四女都不呆在自己的房内,一般都聚在大厅里。快到晚餐的时间了,她们一定都在。他想着,加快了脚步。
  果然,还没到门口!耳边就传来了她们互相的欢笑之声。薛枫心头一阵宽慰,还是家里好啊,多么的温馨!
  大步走进去,众女先是一愣,接着纷纷扑了过来,高阳动作最快,抢先一步占领了薛枫的怀抱,豫章、长乐、柳湘兰只好撇着小嘴,不情不愿地呆在一边,但口中却异口同声:“明堂,你总算是回来了!”
  “明堂,你快看,是谁来了?”豫章轻轻一笑,拉着薛枫的手,往客位上指去。
  薛枫口中哦了一声!轻轻推开高阳,顺手在她的丰臀上捏了一把!高阳脸一红,粉拳轻轻一捶他的胸膛,嗔道!“明堂!延真小姐在呢!”
  薛枫呆了一呆,望去。孙延真依旧是一袭白衣,脸上挂着那熟悉的淡淡的笑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红色的烛光照射下,她飘逸出尘的姿容散发着朦胧的光芒,真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
  “延真小姐,来了……”薛枫不知怎么地,心潮激荡起来,眼前这个清丽出尘的女子所带给他的是,一种清新,一种爽心悦目,一种别样的诱惑。
  “延真见过驸马。驸马与四位公主大婚,延真虽然急急赶回,但没想到还是晚了几天。”孙延真展唇一笑,声音虽然还是淡淡的,但似乎也有一丝丝激动。
  “好了,明堂,我们已经准备好宴席,要为延真小姐接风呢。”高阳走过来,娇嫩的脸上闪动着无言的幸福和兴奋,低低道,“明堂,延真小姐说了,我很可能要生一个男孩!”
  旁边的诸女一阵窃笑。
  薛枫也笑了笑,生男生女并不重要。只要能与自己的女人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哪怕是当一个小老百姓,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五十八章 一个荡妇
  “江夏王妃和鸾凤郡主到访!”一个侍女在厅外大声道。
  薛枫和众女还未做出反应,一个娇滴滴的媚到极致的声音已经传过,“张氏冒昧到访,不知驸马大人在府中吗?”
  随着人声,两个女子轻飘飘地走了进来。一个盛装紫裙,发髻高耸,美艳之极,成熟丰满,正是江夏王妃;另一个翠绿色短裙,华信年华,清爽可人!正是鸾凤。
  “哦,几位公主殿下都在,张氏有礼了!”张氏微微一福,笑声清脆,如同珠落玉盘,又好似清风之手抚过琴弦。
  豫章迎上前来,笑道,“王妃光临,豫章等有失远迎。请坐,来人,看茶。”
  长乐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过来,高阳则皱了皱眉头,也没有吭声,柳湘兰向张氏点点头,仍旧站在那里与孙延真低低絮语。
  “见过薛驸马,张氏听说驸马爷从东宫回府,就赶来了,有一点小事情,想请驸马爷帮忙。”张氏望向薛枫的目光柔媚之极,袍袖微摆,风情万种地冲着薛枫嫣然一笑,那娇滴滴的样子真是犹如牡丹盛开。
  鸾凤则轻盈盈走过来,先是与豫章等女见过礼,然后向孙延真走去,满脸欣喜,“延真姐姐,鸾凤终于又见到姐姐了!”
  孙延真亲热地抓起她的手,刚要说话,突然又呆住了,两条细细的柳叶眉瞬间皱了起来。
  “薛枫不敢,王妃请讲。”薛枫眉头略挑,淡淡一笑。
  “这个,这个,驸马爷能借一步说话吗?”张氏的声音越发地柔媚,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火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薛枫。
  “这?”薛枫沉吟了一下。“王妃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讲吧,也没有外人。”
  “哦。驸马爷,你看张氏这个身子,能生个孩子吗?”张氏伸出手去有意无意地在自己高耸的胸部上滑了过去,一道浅浅的乳浪起伏了一下。薛枫急忙将目光转向一旁,心里暗暗嘀咕,这张氏好歹也是一个王妃,怎么跟个荡妇差不多,一点贵妇人的端庄气质都没有。如果不是穿着这一身华贵的衣裙。倒像是一个卖笑的窑姐儿。
  “这女子生育之事,薛枫一窍不通,王妃还是请教孙延真小姐吧。”薛枫摇了摇头。指了指正坐在一旁微闭双眼为鸾凤切脉的孙延真。
  “哦,这位就是为我们鸾凤针灸的延真小姐啊。怎么,我们家鸾凤又有不适了?”张氏娇笑一声。扭动丰臀,走了过去。
  孙延真淡淡一笑,白皙的玉手从鸾凤的腕部收回,起身一福,“民女孙延真。见过王妃。鸾凤郡主身有隐疾,必须得马上治疗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吧,她冲鸾凤低低道,“鸾凤妹子,你的病耽误不得了,我希望你今晚能留下来,延真为你针炎去毒。”
  张氏身子微微一颤,眼中一丝利芒一闪而逝。她讶然一声道,“我们家鸾凤看上去这么活泼可爱,怎么突然就得了隐疾呢?看说给张氏听听,到底是什么病?听延真小姐的话怪吓人的。”
  “我留下来吧,母妃回去告诉父王一声。延真姐姐医术通神,鸾凤信得过的。延真姐姐,是不是上次的毒没有排干净哦?”鸾凤冲张氏一笑,上前去握住了孙延真的手。
  “呵呵,或许吧。王妃,鸾凤郡主体内有一种罕见的毒素,名为绝心之毒。”孙延真淡淡一笑,平静的目光望向了一脸诧异的张氏。
  张氏呆了一呆,“毒?”马上又笑道,“不会吧?咱们府上虽然比不上皇宫大内,但也是戒备森严,谁这么大胆,敢跑到王府去给郡主下毒?不可能,不可能!”
  “王妃,下毒之人未必就是来自府外。”孙延真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声音低沉而轻盈。
  “府内?更加不会了,府内的下人都在王府侍候了多年,忠诚可靠,不会的。不过,既然延真小姐说了,鸾凤你就留下看看,以防万一嘛。对了,延真小姐医术高明,还请给张氏看看,我这嫁进王府1年多了,咋这肚子就没一点动静呢?”张氏眼神闪烁,说着径自走到原先鸾凤坐着的椅子上,撩起袍袖,露出雪白丰腴的粉腕。
  孙延真脸色微微一红。坐下,伸出手切住张氏的脉,半晌,低低而笑,“王妃且放宽心,王妃体健气足,身子没有任何问题,不用服药。只要与王爷多加恩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喜地。”
  “啊,那敢情好。我还以为,我身子有什么毛病呢。既然是这样,那张氏就谢过延真小姐,告辞了。”张氏笑道,向豫章等女点点头,“不打扰四位公主与驸马团聚了。”说完,媚态盎然地挥动着袍袖,扭腰摆臀,缓缓向厅外行去。
  “王妃慢走!”豫章笑着紧走了两步,相伴走到厅口。
  突然!张氏身子一顿,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对了,忘了请教驸马爷了,上次我家王爷被行刺一案目前可有线索?”
  “这个,尚在查办之中。”薛枫微微避过张氏那有些火热的目光淡淡道。
  “哦,这样,王爷让我转告驸马一声,在这之前呢,曾经也有一个刺客到王府行刺,但因被巡夜的侍卫发现仓皇逃去,不小心,遗落下这样一块牌子,就交给驸马吧,说不准对驸马查办此案有些帮助呢。”张氏说着从袍袖里掏出一块乌黑发亮的铜牌,交在豫章手中,然后转身出了大厅,在一直侍候在厅外的家仆侍女们的前呼后拥下,扬长而去。
  薛枫从豫章手中接过铜牌,放眼看去!这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铜牌!正反两面都雕刻着一个非常精美却又怪异的图案。看到这个图案,薛枫陡然一震。暗暗思量,咋看起来这么熟悉?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图案?对,一定见过!他点点头,心想,怪不得,江夏王妃大晚上急匆匆跑这里来。“看病”是假,恐怕给自己送这个铜牌才是真正的目的吧。但她……
  掂量着手中的铜牌,张氏那妖媚的声音回荡在耳际,薛枫似乎是抓住了什么!却又毫无头绪。
  ……
  第二天一早。薛枫与带着四个公主老婆去城门外为贬黜长安的李泰送行。当真是世态炎凉人情如水,一个当今皇上的亲皇子,如今被贬。居然没有一个朝中大臣和皇室宗亲前来送行。
  薛枫与四女孤零零站在城门外,十多辆车轿,数十个骑马的随从。披着灿烂的朝霞,缓缓从城内驶来。
  李泰从车轿中走下来,一夜之间!李泰看上去像是苍老了20岁,脚步蹒跚。衣冠凌乱,落寞的眼神望着薛枫,脸上浮起一丝感动。
  “多谢驸马。多谢四位妹妹前来为李泰送行。李泰如今是被贬的皇子,奉旨迁出长安,不敢久留,就此别过!”李泰略有些伤感地拱手道,手微微颤抖着。
  “王兄在封地要多加保重。”长乐走上前来,叹息道,“我们都是父皇的亲生孩儿,贬王兄出长安!也是迫不得已,王兄今后要吸取今日之教训,安享富贵才好。”
  “长乐妹子,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权力弄人,悔之晚矣!”李泰眼圈一红,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半晌,他抹干眼泪,犹豫了下,还是走到薛枫跟前,低低道,“驸马,本王只是一个替罪羊,你明白吗?真正的作乱之人还在幕后,你要小心了。我知道,驸马一定早就想问我,与我勾结的另一股势力是什么人。可惜,李泰也并不知晓他的真实面目。此人与我单线联系,见面向来都是戴着一个古怪的面具,说话的声音尖细,是有意地变声。想来,一定不是首领而只是一个听命的傀儡。我只知道,他们拥有一股很大的势力,也有很雄厚的财力。我这些年所做的准备,多是出自他们的资助和谋划。”
  “哦。那么,殿下,你们一开始是怎么接触上的?”薛枫其实早就心里有数,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李泰没有把弃他于不顾的同谋“咬”出来,必然是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底细。因而,他才没有在事后对李泰进行“拷问”。既然不会有任何结果,还不如给李泰留个面子,让他不失体面地离开长安,其实也是给皇室和李世民留面子。
  从始至终,虽然皇室宗亲和朝中大臣大多知晓李泰谋逆败露,但既然李泰没有被李世民公开问罪,也没有经有司拘拿,众人也只能心里明白嘴上装糊涂。但,此时,没有人再敢与李泰“沾”上边了,毕竟他“得罪”的是当今太子!未来的皇帝!谁敢给自己找不痛快!
  “驸马,当初,是他们主动找上我的,为我出谋划策,出力出钱,煽动我取代李治谋夺太子之位,本王一时脑热,就听了他们的蛊惑。结果,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要不是父皇开恩,恐怕我已经死罪难逃了。”李泰长叹,“李泰昨夜方大彻大悟,从今往后,李泰闭门思过,再也不过问朝政。但愿,上天能让我当几年太平的郡王。告辞了!”
  李泰落寞地走了几步,猛然又回过头来,低低道,“驸马,与本王单线联系的这个人,年龄不是很大,身材纤细,皮肤细嫩,有可能是好男风之人……”
  李泰上了车轿,车夫扬起马鞭,啪地一声使劲抽打在马背上,拉车的马一声嘶鸣,车轿顿了顿,飞快地向前驶去。而数十名跟随李泰的魏王府家仆侍卫,也纷纷上马扬鞭而去。
  望着李泰车马一行远去,薛枫不禁有些黯然。这人的命运真是吊诡,只要牵扯进权力争斗,没有几个人有好下场。皇子尚且如此,遑论是普通官僚了。李泰虽然就这么走了,但就在昨天,李治按照李世民的密旨,秘密“处理”了十多个与李泰谋逆有关的官员和军中将领,或处决,或流放,凡是有牵连的,都来了个一窝端,对待他们,李治可不会心慈手软。李泰圈养的那数百名武士,居然被李治派人活活射杀在城外李泰的一个庄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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