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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龙渊大唐-第51部分

小说: 龙渊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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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呆了下,“来人,备车,回府。”一行人急速返回薛府,高阳下得车来,撩起裙子,一路小跑,冲进了薛枫房中。
  豫章和长乐一边一个,坐在床头,而柳湘兰则站立在一侧,看到心急如焚的高阳,三女突然齐声大笑,“明堂,好了,别装了,起来吧,高阳回来了。”
  薛枫哈哈一笑,睁开双眼,从床上一跃而起,“高阳,你终于还是回来了!我说错了话,你不要怪我啊,我向你道歉!”
  高阳愣在那里,一会,才如梦初醒,“你们,你们骗我!”
  薛枫几步上前,一把将高阳搂在怀中,“高阳,不要生气了吧,我要不这样,你能回来吗?”
  三女悄然离去。高阳在薛枫的怀里挣扎几下,抽泣起来,“你个坏蛋,你欺负我。”
  薛枫吻了高阳的脸颊一下,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高阳,原谅我的失言吧。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高阳仰起挂满泪珠的俏脸,望着薛枫深情而明亮的眼神,情不自禁地翘起脚,热烈地吻住了薛枫的嘴唇。
  其实,她出走也是因为一时之气。她如何能不知道,这是薛枫一时的“戏言”。毕竟,薛枫对她们几个的感情,不是虚假的。
  温存半响。薛枫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牵着高阳的手,出得房来。暗道,这个一石二鸟之计,嘿嘿!成功了一半,第一“鸟”——高阳,已经中计了,那么,那第二“鸟”呢?
  他深深吸了口气,看了看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心说,“高忽,就看你的了。”
  第二十九章 绝心之毒
  薛枫的卧房,与豫章、长乐、高阳、柳湘兰乃至孙延真的卧房,其实都在一个院落里,是豫章府中的内院。院落并不大,每一个卧房都是一进一出的套房,服侍各女的丫鬟都在卧房一侧的外间里。
  院落里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树下有石桌、石凳,而一侧,有一个长方形的花圃,其间,各色盛开的花卉争奇斗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在昏暗的夜色中扑面而来。
  门吱丫一声开了,孙延真的房间里一起走出一对丽人。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绿衣粉黛,袅袅婷婷地走来,真是羞煞了院落中的那一圃盛开的鲜花。
  绿衣丽人脆生道,“鸾凤见过驸马,高阳公主姐姐。”
  高阳轻轻将手从薛枫手中挣脱,迎上前去,笑道,“鸾凤妹妹,你怎么来了?”
  鸾凤回头感激地看了孙延真一眼,“回姐姐的话,鸾凤到府中来,是请延真姐姐诊病的。延真姐姐真是神技,那明晃晃的金针扎在鸾凤身上,非但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反而感到神清气爽,舒服的紧呢。”
  “驸马,高阳姐姐,延真姐姐,鸾凤先告辞了,明天再来。我父王还在府中等候我用晚饭呢。”鸾凤说着,微笑着点点头,轻盈地向外行去。
  “鸾凤郡主……”孙延真欲言又止,轻轻唤道,“走好!”
  鸾凤回过头来嫣然一笑,那清丽青春的笑容犹如红梅盛开,让薛枫看得一呆。
  高阳狠狠地掐了他的腰部一下,哼道,“坏东西,你看什么看?”
  薛枫苦笑道,“我的公主大人,我看什么了啊?”
  孙延真在一旁轻轻一笑,“鸾凤郡主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如花似玉的,姣姣柔柔,难怪驸马会直了眼。”
  薛枫干咳一声,岔开话题道,“延真小姐,鸾凤郡主到底怎么了?真的是中了毒?”
  “不错。我今日为她针灸把脉,已经初步断定,她所中之毒是罕见诡异的绝心之毒。此毒,传自西域,是一种慢性之毒,刚开始服用不会对身体构成伤害,但时间久了,就会慢慢将身体的机能破坏,先损伤血脉,后逐渐进入心肺,一旦发作,神仙也无救。而且,毒发之日,人会神态安详,在睡梦中被甜美地走向死亡。”孙延真缓缓而言,声音既娇柔又低沉。
  “绝心之毒?”薛枫喃喃自语,心想,看来,这古代社会有很多东西是很神奇的,一种毒素居然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简直可以跟现代社会中的一些化学毒剂媲美了。
  “鸾凤中了毒?怎么会呢,她是江夏王的唯一女儿,宝贝疙瘩,怎么能中上这种邪门之毒?难道,是有人暗害于她?”高阳有些惊诧地皱了皱眉头。
  “延真从旁侧击,也没有从鸾凤嘴里探询到什么。看起来,她对中毒一无所知。暂且不管那么多了,先为她排除了毒,再说吧。”孙延真摇了摇头,“为了给鸾凤郡主针灸排毒,延真只好再在府中呆些时日了。驸马和公主,延真回房休息去了。”
  “对了,延真小姐,长乐姐姐的毒排得怎么样了?”高阳大声道。
  “基本无妨了,再将养些时日,就好了。”孙延真身子一顿,没有回头,说完,继续前行,白衣闪处,丽影已经进入房中。
  薛枫沉思着。高阳脚一跺,娇嗔道,“明堂,你要让我陪你站在这里发呆吗?”
  薛枫低头看了看她娇艳无比的面容,那一丝薄嗔,不但没有让容颜失色,反而更加映衬出一种娇媚,令人回味无穷。他轻轻伸出手去,将高阳额头前飘洒下来的一缕乱发梳理了一下,柔声道,“高阳,你先去客厅,估计豫章她们都在准备吃饭了,我在这里考虑点事情。”
  高阳小琼鼻子一吸,刚要说什么,马上又想起李恪的话,“高阳,不可太任性,既然跟了他,就要处处体贴于他。”想到这里,她松开紧握着的手,轻轻道,“好,明堂,我先去了。”
  一阵微风抚过,热乎乎的,让人感到心烦意乱。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薛驸马!高忽回来了。”
  “如何?”薛枫顿时兴奋起来,两只手在空中虚虚地挥舞了一下。
  “一切顺利,高忽按照驸马的吩咐……”高忽健壮的身子微微一躬,低声说道。
  “好。多谢你高忽先生,薛枫感激不尽。”薛枫一甩袍袖,长吁一口气,径自走到石凳上坐下。
  “高忽乃一个下人,既然公主命高忽跟随驸马,高忽自然会一切唯驸马之命是从。”高忽黑黝黝的脸上一片肃然,略略有一丝恭谨。
  “哪里话,莺歌既然呼你为叔,薛枫自然也当如此,请坐,高忽先生。”薛枫笑着站起身,肃手让道。
  “高忽不敢。”高忽身子一颤,依旧站在那里。他本是泉盖苏文的一个贴身侍卫,对泉盖家族忠心耿耿,为奴为仆惯了。泉盖莺歌如今落魄至此,唤他为叔那是有感于他的忠心护卫,可薛枫则不然。他可是堂堂的大唐驸马,文才武略名躁一时的大人物,一口一个先生地叫,多少让他有些感动。
  “薛驸马,高忽此生誓死守卫莺歌公主。公主国破家亡,念在她对驸马情深一片的份上,请驸马善待公主,高忽愿意为驸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高忽突然跪倒在地,叩首下去。他的“汉话”不是很好,这些话是结结巴巴说出来的。
  “请起,高忽先生。你放心,有薛枫在世一天,决不能让莺歌受一丝委屈。她说得对,从今往后,她不再是高丽公主了,而是我薛枫的女人。”薛枫伸手扶起高忽,重重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驸马爷,长孙无忌大人来访!”一个家仆站在内院的拱形圈门外,大声禀道。
  “长孙无忌?”薛枫一惊,“难道?”
  一念及此,他眼角闪过一丝寒光,低低道,“高忽先生,还得麻烦你一趟……”
  高忽应声而去。居然没有走大门,而是直接越墙而去,黑影一闪,人已经失去了踪迹。薛枫看得呆了,飞檐走壁,踏雪无痕,与他一比,自己这点“武艺”跟小孩玩意儿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长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袍,袍袖一甩,冷哼一声,“长孙大人,我来了!”
  飞快的脚步,袍袖甩动着,一路走来,行云流水潇洒飘逸的身姿,让几个进进出出带动丫鬟和家仆们看得呆了,看得痴了。
  第三十章 西山禅寺
  长孙无忌高座客位,手中端着一杯茶,正与豫章和长乐、高阳、柳湘兰轻声谈笑。薛枫昂首快步走了进来,淡淡一笑,“赵国公大人光临,薛枫有失远迎哪!”
  “薛驸马,客气了。”长孙无忌起身微微一笑,“无忌此来,为了上次丹药之事。无忌误听僧人无稽之谈,错怪了驸马,实在是汗颜。无忌已经上书向陛下请罪,今特来向驸马公主负荆请罪!”说完,他深深躬身下去。
  “些许小事,何必挂在心上,过去就算了。”薛枫言不由衷地说着,身子往一旁闪了闪。长孙无忌不但有爵位,还是大唐的开国元勋,又是长孙皇后的兄长,是长乐和高阳的亲舅舅,他多少还得顾及一下长乐和高阳的面子。
  “舅父,我们本是一家人,虽然,虽然长乐与长孙冲无缘做夫妻,但我们毕竟还是您的晚辈。长乐只希望舅父今后能看在辞世母后的份上,多多照拂一下明堂。”长乐犹豫了下,过去扶起了长孙无忌。说实在话,长孙无忌这些年对她还是很好的,而且,他本人除了私心重权欲重之外,也不算一个坏人,大体上也可算是一个忠臣。不过,比起房玄龄的那种忠心赤胆大公无私,他就有所不及。对长孙皇后的亲生子女,譬如李治、长乐等,还是从心底里爱护的。
  “唉。舅父无能,让长乐你这么多年受委屈了。”长孙无忌望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越来越显娇媚的前儿媳兼外甥女,情不自禁地长叹一声。
  “好了,无忌告辞了。”长孙无忌深深看了薛枫一眼,向四女轻轻颔首,转身行去。
  薛枫一边与豫章四女出厅相送,一边思量,原来,长孙无忌来是为了道歉?不是?预料中的结果没有出现,他多少有些不甘心。望着长孙无忌老迈的身影,他忽然大声道,“赵国公大人,长孙冲公子最近可安好吗?薛枫改日还想与长孙公子一聚。”
  长孙无忌一震,身子一顿,转首一笑,“冲儿还好,你们年轻人当走得近一些才是,我们毕竟是血缘之亲。”
  等长孙无忌坐上车轿离开,四女怪异的目光一起望向了薛枫——平白无故,怎么关心起长孙冲来?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吧?
  薛枫嘿嘿一笑,转身快速往回行去。
  长安城外西北,西山寺。这是一座宏大的寺院,由赴天竺求佛回来的玄奘法师所建。寺前有黄堆潭,水面约十亩,色绿清澈,四季不涸。传说,玄奘西行时,经过此地,他在潭中饮马,见潭水清幽,环境优美,心中便发愿若取经回来,定要在此处修建一座寺庙。也许他面对那一泓碧水,看到人的渺小,而更加激起了自己宏扬佛法的大愿。
  贞观年间,佛教盛行,信徒众多。因而,尽管是傍晚,前来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们还是络绎不绝。
  一个黑影静静地站在西山寺内一座偏殿的角落里,聆听着悠扬的钟声和如同天籁一般的禅唱,脸上悄然浮起一丝敬仰,但马上便消失不见。
  殿中,只供奉着一尊不知名的佛像,香案上点燃着的一支蜡烛即将燃尽,昏暗的烛光闪烁着,跳动着。
  一个须发皆白的天竺僧人轻轻走了进来,摩娑着掏出一根红烛来就着即将化为灰烬的蜡火苗上点燃,竖立起来,殿中顿时光亮了很多,但毕竟光照的范围有限,大部分地方还是一片黑暗阴森。
  天竺僧人叹息一声,盘腿于香案前的蒲团上,“想不到功亏一篑,看来,长孙家族指望不上了,罗迩娑婆啊罗迩娑婆,是不是该离开长安了?”
  “不错,老和尚,你是该离开了。”一个冰冷的有些僵硬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犹如鬼魅一般踱步出来。
  罗迩娑婆大惊,霍然站起,须发颤动着,轻喝,“谁,是谁?你是何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和尚你该走了。一个时辰以内,离开长安,否则,修怪我剑下无情。”黑衣人低沉地说着,一道青光从他的袍袖里闪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横在罗迩娑婆的脖颈上。
  “你,我可是大唐皇帝请来的炼丹高僧,你敢伤害我,必难逃死罪。”罗迩娑婆恐惧地颤动着身子,那一幅道貌岸然的高僧模样早就不复存在了,除了惊惶,就是恐惧!
  “我再说一遍。限你一个时辰内,离开长安。”黑衣人冰冷的声音比那锋利的匕首还要刺骨,让罗迩娑婆颤抖得更加厉害,雪白的长须抖动着,划过匕首锋利的锋芒,三两根须发飘然飞舞起来,打了个旋儿,飘落着,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是那么的诡异和可怖!
  “老衲,走,你放了我!”罗迩娑婆哆嗦着嘴唇,使劲挤出了一句话。
  黑衣人晒然一笑,撤回了匕首,青光又是一闪,匕首已经收入袍袖,“这就好。”
  “且慢。把你那种丹药的配方留下!”黑衣人蓦然一声凌厉叱喝。
  “什么,什么配方?”罗迩娑婆心里一激灵,心想,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对自己的底细这么熟悉?这个丹药的配方,可是自己在天竺好不容易从一位法师那里骗来的,是自己走四方招摇撞骗的本钱,怎么能舍得交出来?
  “我不跟你废话,快,交出来。不交,死!”黑衣人昂首向天,声音变得更加阴森。虽然声调不高,但却蕴涵着腾腾的杀气。
  罗迩娑婆几乎要瘫倒在地。终于,还是哆嗦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玉匣子,轻轻放在了地上。他扑通一声跪倒在玉匣子面前,脸上的肌肉和皱纹一起剧烈的抽动着,口中喃喃自语,“我的宝贝啊,我的宝贝!”
  “滚!”黑衣人走过来,脚尖一挑,玉匣子划了个圆弧,飞起在半空,瞬间落在了他的手心之中。
  ……
  夜色深了。漆黑的夜色,今夜无月,更无星,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且温热的气息。
  长安城外,黑衣人遥望隐隐可见灯火通明的长安巨大的城郭,顿了一下,转身向另一个方向的黑暗中纵去。
  几间茅屋,一圈篱笆,圈起了一个苦寒的猎户小院。篱笆上栓着一只毛色棕黄的猎狗,伏在地上,喉咙中发出微微的抽动声,居然没有发现来人。几张虎豹的毛皮张挂在茅屋外的墙壁上,透过纸糊的窗户,微弱的烛光一闪一亮着。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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