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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爱人少根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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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没有心,只有无穷尽的欲望,她是个不懂得爱人的人。
  “你要去哪里,和别的男人私会?”声音饱含嫉妒的男人轻咬她肩头,印下他私人印记。
  “你管太多了,我可不是你的女人。”名义上,他还小她一辈。
  还不是,但他会想办法让她成为他的。“你的身体并不赞成这句话。”
  “先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不满足地她,知道这个女人是为欲望而生的维纳斯,没有性是活不下去。
  嘤咛地吐出浓浓欲气,茱莱儿浑身火热急欲纡解。“麦修。”
  “蓝凯斯的看门犬?!”他适时地给予她甜头尝。
  虽然才二十三岁,他已是床第间的老手,擅长挑弄女人的情欲,让她们心甘情愿由著他摆布,只求刹那间迸发的高潮。
  “别这么说他,他是我表哥。”没有他在一旁监督,她怎知蓝凯斯的一举一动。
  “表哥再亲有我亲吗?”
  “莱恩。霍斯顿,你对‘大嫂’太不尊敬了。”
  对于男欢女爱她比任何人都拿手,绝不会让人用性掌控她,长他两岁的历练岂容他小看,她的男人不只他一人。
  “大嫂?”他咬牙的挺臀奋进,不当她是未来大嫂。
  莱恩。霍斯顿是蓝凯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们之间从未有手足的感情,只有彼此竞争的敌对立场。
  不能说恨,那太沉重了。
  应该说是怨怼吧!因为长子的光芒永远凌驾次子的,夺走他原本也能拥有的荣耀和关注。
  他,总是输在起跑点。
  只因晚生了四年。
  “好了,别使性子了,赶快把事情做完,我赶著到台湾。”会晤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
  她从容不迫的神情不像正在高潮边缘的女人,装点得无懈可击的粉妆无一丝脱落,优雅得如同在品尝一道美食,落落大方的展露良好修养。
  除了微乱的气息和低不可闻的吟哦,她高贵得不可侵犯。
  “休想,我会让你不想离开我。”
  奋力一刺,坚实饱满的活龙深入她身体最放浪的淫床,享受这濒临死亡的快感。
  第七章
  动物的本能是能在第一时间发觉不对劲的讯息,尤其是雄性之间的竞争更明显,瞬间流露警戒的神情兀守一寸方地,不容外来者侵入。
  两头公鹿在发情时以角力相搏,胜者得以拥有母鹿的交配权,失败者只能黯然离去,独自在角落舔舐伤口。
  人和动物的差别在于穿上衣服、受高等教育、懂得用理性来沟通,不致扭打一团沦为笑柄。
  但本质是相同的。
  似察觉对方的意图,男人们的视线在半空中交会,激发出浓烈的电光和一丝火药味,暗中较劲的评估对方的实力,期以自身杰出的条件将其比下去。
  人可以说很肤浅的,正如眠前狭路相逢的两人,即使彼此互不相识亦无关联,但因家猫倏变为母狮的女人而陷入备战状态。
  他们都想要她,也没有人肯退让,就算她此刻的状况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展青梅你给我过来。”命令的语气强势而霸道,段竹马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我……”为什么要过去,你以为你是谁?
  她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另一道低沉的浑厚男声已抢先一步傲慢地予以回敬。
  “对女人要客气点,她不是你养的家犬,不需要对你摇尾摆首。”他还不够格。
  对嘛!对嘛!老板说得极是,狠狠地教训眼前这自以为是的家伙,为她出一口气。
  张牙舞爪的母狮子又变回温驯的家猫,笑得得意地依偎著优雅出众的高贵男子,乐见有人为她出头,讨回她被欺压多年的怨气。
  “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放开她。”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特别刺目。
  她防他防得像细菌地不容他越雷池一步,却把属于他的位置给了别人。
  “不。”
  “不?”他以为他有权利对他说不吗?
  “她现在归我所管,我不喜欢闲杂人等来干扰她。”对她无益的人都该清除。
  蓝凯斯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沉著稳健的态度散发著王者的气势,叫人未战先败的竖起白旗。
  但他的对手并非池中鱼虾,对他的浑然天成的气度毫无退缩之意,目光炯然地与他直视。
  “你的认知我不赞同,我不是闲杂人等,甚至比你更有资格管她。”这男人太狂妄了,饱含威胁感。
  “是吗?”他冷笑地将一脸红豆的展青梅搂紧。“那真是遗憾,我们见解不同不相为谋,你挡路了。”
  “你……”好个卑劣行径,他休想如愿。“展青梅,你还站著像死人干什么,没听见我叫你过来吗?”
  “我……”叫她过去她就过去未免太没骨气了,她以前也没有听话过。
  “请别大声的吼斥她,有失文明人的礼仪。”蓝凯斯冷淡的眼清冷无波,平静得有如一潭深水。
  “我怎么对她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打她还没出生前我就认识她,我们的感情不是外人可以介入的。”她属于他。
  正如青梅配竹马,天作之合。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表情浮现冷色,不将段竹马放在眼里。
  “很抱歉,你以什么身分大放厥词,她还没弱智到需要别人代言。”段竹马一双凌厉的眼冷瞪蓝凯斯的怒颜。
  高瘦清朗的他没有猥琐轻浮的外表,更不是獐头鼠目的街头混混,由他浑身散发的凛然气度可见他是鲛龙之辈。
  和蓝凯斯的贵族气息完全不同,他俊朗清逸得宛如时装杂志走下来的模特儿,举手投足间带著令女人尖叫的迷人风采,俊雅的容貌不输蓝凯斯分毫。
  有机会走上萤光幕他却轻言放弃,不让私生活成为镁光灯追逐的目标,而放弃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保护他青梅竹马的小情人。
  至少在他心目中是这么认为,她是他的,不可能有改变的一天。
  莫名杀出的情敌让他很不是滋味,他明明防守得几近滴水不漏,怎么还会让人有隙可趁。
  “你说呢!”让他自行定位。
  握紧拳头死贴著大腿,眼红的段竹马不想让大家当场难看。“你不是她,你不能代她决定任何事。”
  那份权利只有他能行使。
  “是吗?”他笑得极淡的俯视偷抓耳朵的展青梅。“梅,你的事是不是归我所管。”
  全身犯著痒的展青梅突然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她不会成为某人獠牙下的猎物吧?
  “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全无异议。”现在他最大,说什么都是对的。
  “展、青、梅!”这该死的笨女人,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蓝凯斯低笑著拿开她抓脸的手,看向段竹马的眼却冷如寒冬。“我说过别吼她,你听不懂委婉的劝告吗?”他对不懂礼貌的人一向没什么耐性。
  “我也说过这是我跟她的事,外人无权置喙。”段竹马以同样的态度回道,伸手要将展青梅拉回。
  两人就像独木桥上的两头公羊互不退让,一个抢一个挡,同样出色的外在引人侧目,但幼稚的抢夺行为却形同孩童。
  夹在中间的展青梅有些傻眼,搞不清他们在上演哪一出荒谬肥皂剧,身为女主角,她的戏分却少得可怜,他们不觉得太抢戏了吗?
  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她会兴致勃勃的要求多加几场戏,即使剧本上没有她的台词也会想办法拗上几句。
  可是人生有些事是不能等的,譬如她一身吓人的万千星晨,挂在天上是迷人星星,但落在身上可不怎么美观。
  看来看去她也不是什么绝世美女,比起好友玫瑰,她算是路边乏人问津的小野花,他们应该不会因她的“美色”起争执,可能另有她所不知情的宿仇吧!
  唉!真的好痒,痘痘都被抓破了,明天酒疹退了以后她绝对不要出门,免得让吓哭的小孩伤害到自己脆弱的心灵,要用很多很多的巧克力才补得回来。
  “你想去哪里?”
  蓝凯斯长臂一伸,拎小鸡似地把她拎了回来,离地一寸的展青梅差点喘不过来,幸好身后的大手及时松手。
  “她要去哪里轮得到你管吗?我要带她回家。”她不该离开他的势力霸围。
  擅自离家出走已是大罪一条,公然和其他男人状似亲匿更是罪加一等,不带回家严加管教,难保她不会犯下更重大的罪行。
  才几天没注意就学人红杏出墙,要不是他刚好被派去南部出差,她怎么有可能逃出他的掌控。
  “恐怕难以如阁下所愿,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必须跟著我,包括更衣、如厕。”她的时间已卖给他。
  有吗?老板更衣她帮著递衣是没错,难道他上厕所也要人传卫生纸。原来助理的工作这么命苦呀!有如古时的贴身小厮。
  “小梅子,你给我援交不成?”段竹马眼神一沉,俊容燃起黑色火焰。
  什么二十四小时都必须跟著他,他身体有残缺吗?要人像看护随时盯著。
  “祸水男你才给我闭嘴,我这姿色搞援交有人要吗?你脑袋是装了鸟大便呀?!”他还真看得起她。
  我要。两个男人用充满敌意的眼互视,心里不约而同的浮现这两个字。
  段竹马早就认定她是携手共度一生的伴侣,所以心语坚定而无彷徨,即使他常为了达到目的和其他女人发生肉体关系,但他的心意从未有过更改,就是她了。
  反倒是被自己吓一跳的蓝凯斯心底略微踌躇,无法相信他会钟情一名家世平凡的女孩,何时觉得有趣的心态起了化学反应,那份喜爱已令他沉迷。
  展青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男人争夺的目标,还以为他们穷极无聊地没事找对方的碴。
  不过她的心是偏向她亲爱的老板多些,谁叫她不小心地爱上他,而且在她没发觉他的真面目前遗落了半颗心,现在想拿回来也来不及。
  而她的“仇人”一向对她恶声恶气,这会还污蔑她搞援交,她怎能忍气吞声地任他编派不是,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祸水是形容女人的,亏你念了四年中文系,文法修辞全还给老夫子了。”面对她,他习惯用凶恶的语气加以讥诮。
  因为她是懒散的草履虫,从来不在意身边来来去去的人,若不故意找她麻烦引起她的愤怒,她会像忽视其他人一般忽视他。
  其实他是爱她的,只是他一直到很多年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推她一下或拉她的辫子无非是小男孩喜欢小女孩的小举动,他从不知道这反而令她心生反感,
  他们走得太近了,以致他不晓得该用什么方法和她相处,老是激怒她才来后悔自己又搞砸了,和平之日遥遥无期。
  “要你管,我又不靠你养,老……蓝凯斯可没嫌我念文科的没出息,对我好得没话说。”展青梅踩著三七步用眼神睨他。
  怎样,舍弃一流大学企管系不读就是为了摆脱他,那四年她可是如鱼得水快活得很,不用担心他来破坏她惬意的大学生活。
  “那是因为脑袋空空的人最好骗,不懂人心险恶误入歧途,男人对女人好只有一种目的,我以为你不会笨得看不出鲨鱼的牙有多利。”维持风度的段竹马最想做的一件事是立刻捉她回家揍一顿,省得她识人不清。
  “你不要自己不好就认定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好痒,先抓一下。“人太聪明不见得能得到世界,你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她突然冒出一句有见地的言语,冷不防在两个男人心里打了个突,似乎有什么闪了一下,却来不及悟出她的箴言。
  “梅,你别再抓了,不要忘了明天还要陪我出席演奏会。”她的情形真让人忧心。
  “演奏会?”黑眸闪了闪,段竹马蓦然想起看来有点眼熟的他,原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有必要加以调查,查出他的底细,人一定会有弱点,不可能完美无缺。
  “可是人家真的痒得受不了,你叫讨厌鬼麦修陪你好了。”明天肯定仍见不了人,她还是别丢人现眼。
  讨厌鬼麦修?麦修若知道她在背后也这样叫他大概又会愤愤不平吧!“好。”
  “好?”他答得太爽快她反而楞住了,好像“好”得怪异。
  “给麦修的工资就从你的薪水扣。”他俯在她耳边低喃,状似情人间的低语。
  啊!怎么这样,钱是她的啦!“我不抓了,我不抓了,就算戴纸袋我也舍命相陪。”
  红毛鬼休想从她薪水袋里压出一毛钱,她宁可捐给乞丐也不肥了他荷包。
  “嗯!我的好梅儿。”他笑著在她脸上低啄了一下,无视布满颊边的可怕疹子。
  两眼燃起熊熊烈火的段竹马向前跨了一步,以手阻止蓝凯斯打算落在她唇上的一吻。
  “别得寸进尺,没人告诉你轻薄别人的未婚妻是一种违反道德的行为?”自己不会再纵容他为所欲为,笨梅不懂事不代表他能容忍。
  “未婚妻?!”语气变得危险的蓝凯斯看向眼神闪烁的展青梅,扬起的嘴角森冷又骇人。
  “我……我没承认喔!是他们自作主张订下的。”奇怪,她怎么看到他背上多了一双恶魔的黑翼?
  “他们?”复数。
  “真的不关我的事啦!当年我还没出生嘛!他们……呃!也就是我的爸妈和他的爸妈自行决定,完全不尊重已成形的胎儿也有自主权,所以搞了个指腹为婚的乌龙。”
  她深受其害呀!
  不管走到哪里总是听见一群人围著她笑,指指点点说她是人家的童养媳、小媳妇之类,让她从小到大都没男人缘,没人敢追别人的“老婆”。
  连学校的老师同学都拿来当取笑的教材,以“长干行”为主题讨论青梅竹马的感情归向,一边主张天长地久,一边主张劳燕双飞,推她上台发表身为当事人的感言。
  甚至高中话剧社的社长因爱慕段竹马不成而由爱生恨,拿青梅竹马为话题编写一部戏,形容他们男肥女丑没人要,所以不得不凑成一对好解救天下的俊男美女。
  说实在的,她真是受够了,巴不得改名换姓当藏镜人,直到所有人忘记她原来的名字为止。
  “指腹为婚?”眉头微颦,蓝凯斯有种回到民初的感觉。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搞这种愚蠢的把戏。
  “我是受害最深的受害人,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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