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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剋夫女的诡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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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劭扬一向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他生于人人称羡的上流世家,可自小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脱离那个他口中“高级牢房”的家。八岁时坚持到美国念书,高中毕业则背起行囊,游历世界各古迹,大学时不顾家族大老的反对坚持念美大。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个令人头疼的叛逆份子,唯一听从家人安排的一件事就是他的结婚对象——齐瑶光,也就是齐衡君的妹妹。
  照理来说,他这种叛逆份子该叛逆到底,尤其是自己的婚姻大事更不可能任由别人左右,在他这种人的字典里是找不到妥协两字才是。
  而他会认命的、乖乖的娶了家人为他安排的妻子,原因很简单,一直以来他就对男女间的感情不怎么执着,他这个人说好听一些是浪漫,说难听一些是褴情,在他的生命中,好像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非要不可”的执念产生。
  齐瑶光的美丽是少见的,且她的性情温婉善良,两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他了解她还算深。不过真正让他说服自己娶她的原因是,她有个高自己一届、且年纪轻轻就在商界叱吒的哥哥齐衡君。
  只要娶了她,他就可以摆脱被拴在家中,坐在钱堆上数钱以终的命运了。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似乎打得太早、想得太美,他真正脱离当商人的恶梦是在齐瑶光生下儿子之后。
  齐风两家虽是姻亲,财力家世也相当,可再怎么说,风家大老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风劭扬把代恩全权交给妻舅掌理,即使他是个比起风劭扬更靠得住的人。
  到了风霁袖出生,且他委托律师把代恩的财产归到儿子名下后,大老们总算勉强答应在小孩十八岁之前,代恩由齐衡君代掌,他终于也得以卸下重担,快活的到美国去玩艺术。
  这一玩就是二十几年,对儿子也疏于照顾,对他来说,只要是责任他都想抗。
  和儿子上一回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是在十年前瑶光的葬礼上吧?日子过得真快,她竟然走了十年了。
  “风子,十年不见,你少说又胖了十几公斤了。”齐衡君淡淡的开口,从学生时代,风劭扬放荡不羁、我行我素的形象就一直是他看不过去的。
  风劭扬瞅了他一眼。“工作狂,你是得了什么怪病?还是学女人长期住减肥中心报到,怎么该到肥的年龄,你的腰还是细得跟娘们似的?”在齐衡君心目中,好像没有什么事及得上工作重要,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比工作有趣。
  在风劭扬眼中,齐衡君是个不懂得生活情趣的工作机器:在齐衡君眼里,风劭扬则是推卸责任、贪图安逸的窝囊逃兵。这两人很明显的不对盘,可却奇迹似的称得上是朋友。
  当年齐家大老对风劭扬是纨袴子的传言颇为介意,对联烟一事反对的大有人在,要不是齐衡君护妹心切,坚持妹妹的结婚对象一定是要她喜欢的,两家的婚事只怕不会成。
  “我们见面非得这样斗嘴吗?”
  “你不嫌我胖,我也不会对你得怪病有意见。”呿!真是嫉妒死了,就是有人每天大鱼大肉的,身材也一点都不走样!四十几年前他还比他瘦呢,谁知年过四十后,他的身材就像吹气球一样,车好他长得高,要不还真会成为一颗名副其实的球。“喂,你今天找我来有事?”
  以前他每次找他他都躲得飞快,生怕他大政奉还,自己又被逮回去重温恶梦,这也就是为什么上个星期他会被风霁袖吓得仓皇而逃的原因。
  待他逃远了才想到,齐衡君现今要是真的大政奉还也不会是还给他,他儿子已经大到足以接下这个责任了。
  齐衡君将身子往后头的沙发靠。“一个多月前你对我提的那件事有在进行吗?”前些日子风劭扬忽然心血来潮的在某日凌晨两点多打电话给他,对于他的随性,他早习惯了。
  电话中是说,风劭扬为风霁袖相中了一门婚事,对方家世不差,且又长得很漂古冗——
  一听到是关于风霁袖的婚事,他精神果然来了。他将枕头垫高,很认真的说:“有这样条件的女孩并不少,可霁袖一个也看不上。”
  “可那女孩不一样,像她那么猛的女孩,一定镇得住那小子。”风劭扬的语气兴致勃勃的。
  猛?她是狮子还是老虎?!“风子,你发疯了吗?找个女人来『镇』霁袖?”
  “瑶光当年就是镇不住我,才会让我像脱缰的野马。”
  这是什么鬼话!咬了咬牙,齐衡君嘲讽的说:“真对不住喔!我妹妹不够猛,这才镇不住你。那你说,你看中的那女孩儿有什么不同之处?”对于风霁袖的婚姻大事他也是急白了头,他介绍的他连看都不看,要他自己找他是一年拖过一年的让他空等。
  三十二岁的男人,是该成家了。
  “她真的很不同。”风劭扬语气中竟有一丝丝的佩服。“你知道吗?那丫头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
  怔了怔,齐衡君才慢半拍的开口,“你是说……那女孩猛的地方就是她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
  “厉害吧?”
  “你疯了吗?要霁袖娶这样精神有了问题的女人!”
  “她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她比一般人有勇气进礼堂嘛,要不时下男女哪个在真正进礼堂前不交往过八九个人的。
  艺术家的精神本来就不太正常,这个国际级的大师就他看来精神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的女人会正常?那我问你,如果今天我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你会觉得我是正常的?”
  “你一定疯了。”他不客气的大笑。
  “那……”
  “欸,别激动,你疯了,不见得别人就是疯了。”
  “风子,霁袖可是你儿子,对他的婚事你就不能慎重一点吗?”
  “欸,说这个可就伤感情了,他是我儿子,可他叫我老头子,叫你爸爸,这对我真是一大打击呢!”说到这个,风劭扬真有无限感慨,“称谓嘛只是个形式,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连样子和性子都像是和你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为人父的我真是有些些哀怨呐!”
  十年前他在亡妻的葬礼中见到儿子时,他已经二十二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冷得像冰,像是从来就不认识的陌生人。
  当他盼着他叫出一句“老爸”的时候,他竟然叫他老头子?
  老……老头子?!他真是为当年为追求自由和梦想付出代价了。
  “在他五岁的时候你就离开了他,可那孩子既敏感又早熟,他想要一个可以唤作爸爸的男人,而我是培植他的人,很理所当然的他就叫我爸爸了。”
  即使后来渐渐长大,风霁袖知道自个叫爸爸的人其实是舅舅,也不知他是故意的,抑或是改不了口,也或许在他心目中齐衡君才有资格当他父亲,总之他就是没有把称谓改过来。
  “至于长相?你一向知道我和瑶光长得神似,与其说他像我,你不觉他长得更像他妈妈吗?”
  瑶光是他唯一的妹妹,兄妹俩感情一向好。打从她走了之后,他常常忘了她已不在身边了。因为霁袖长得太像她,他们母子俩唯一的不同是,瑶光很爱笑,即使后来她的笑容明显的少了,可还是爱笑,可霁袖很冷很沉,他已记不得上一回看他笑是什么时候了。
  风劭扬说霁袖的性子和他一个样?他倒觉得他比自己更沉肃冷漠,那孩子心里想什么他常是无法猜测的。工作上是如此,更甭说私人的感情生活了。
  一提到齐瑶光,风劭扬明显的感觉到齐衡君的伤感,即使在电话中他看不到他的神情。
  他知道他很宝贝他妹妹的,瑶光的早逝对他而言是很大的打击。对此,风劭扬有很深的愧疚,因为他没有好好照顾齐瑶光。
  对于妻子他不是不爱,而是比起爱情,艺术更令他着迷。他也曾想要两者兼顾,可要带着身子一向病弱的妻子到处流浪,到一些开发落后的古文明国去拍照、写生、寻求灵感,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两者间,他终是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
  他在心中一叹,“我也只是随便念念,别太当真了。对于我说的那个丫头,我真觉得她很特别,霁袖是我儿子,也是……瑶光留下的孩子,我是真心希望他幸福,不会只是无聊的恶作剧。”他原本想说“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可他说不出口,也许齐衡君也不会相信,毕竟他对她的所做所为,根本称不上爱。
  他是个艺术家,向来放荡浪漫,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风流的男人,可他也是个灵肉分得一清二楚的人。
  他是真的爱瑶光。
  “那你倒说说,那女孩除了七嫁七逃之外,哪里特别了?”风劭扬是霁袖的父亲,才真正有权替他物色新娘。更何况,对于霁袖的新娘人选,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着手了。
  这孩子的婚事很棘手,这也就是他迟迟不愿大政奉还的原因,因为他得留一手,逼他结婚用。
  “你知道那丫头为什么逃婚吗?她在等真命天子。”这个他可是打听过的,从朋友口中听到她的事迹时他就很感兴趣,派人调查后才发觉真精采。“你不觉得为了等命定的男人,那丫头很有勇气吗?一个有勇气追求真爱的女人……啊!多么令人心动。”
  这男人……他可怕的浪漫症又发作了。“难道她之前嫁的对象都不是她的命定情人吗?”
  “不是,而且那丫头的逃婚对那些男人而言是恩赐。”他把他从朋友的朋友……原说者已不可考的神奇故事,也就是那丫头的奶妈的预言和丫头的逃婚之事说了一遍。
  国际电话就这么说了几十分钟。
  “风子……你在说故事吗?”太不可思议,也太迷信了!“那算命的老太婆有这么神?还有那女孩,她奶妈说她会克夫她也信?”怪力乱神!
  他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喂,工作狂,你记不记得大约十多年前,你有个姓刘的朋友空难死了,他在之前不是和你通过电话,告诉你有个姓巫的老太婆替他卜卦,说他搭飞机会失事,因此要他避开一些数字吗?”可他那朋友是标准的铁齿工,后来真的空难死了。
  “那件事……”即使事隔多年,齐衡君还是记得很清楚。他眉一皱有些怀疑的问:“你……你不会告诉我,那女孩的奶妈就是当年帮老刘卜卦的老太婆吧?”
  “如果是,你会怕吗?”
  “当然怕,我怕霁袖给克得一命呜呼了。”他要是不提那老太婆,他大可把这事当怪力乱神听,一提,他还真得宁可信其有了、“别人要知道这种事,一定是避那克夫女避得远远的,大概只有你这种人才会相中她当儿媳妇。”风子真的疯了。
  “我又不是把儿子送去给她克,我是要去把那丫头『抢』来当媳妇的。”老太婆的遗言,说去抢婚的人是真命天子呗。光是打听抢婚这事,他可是割舍了他珍藏的一座价值不菲的雕刻,才让罗家的老管家松口的。“是抢不是娶。”
  “你觉得霁袖会去抢婚?”人家送上门的他都不见得要,要他大费周章的去抢有可能吗?
  “代子出征,老头儿我自己来就是。”
  “即使你真的抢得到,你确定霁袖看得上那女孩?”他是不知道那女孩长得什么样,可他却知道霁袖一向眼高于顶,美女不见得入得了他的眼。
  “这就是缘份喽!”
  “你……你真是胡来!”这么荒谬绝伦的事,大概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就胡来这么一次吧……”
  结束了那通电话之后,为了阻止风劭扬的疯狂举动,齐衡君努力的替风霁袖安排相亲,短短的一个月那小子就拒绝了十个貌美如花、家世一等一的女孩。
  直到最后一次他又瞒着他安排相亲,女方和风霁袖算是旧识,是个家世一流、学识长相堪称上上选的女孩,当天,吴舒云才由那头笑吟吟、含羞带怯的走来,他立即面无表情的起身,一脸没什么好说的离去。
  他一向知道风霁袖真的发起飘来六亲不认的性子,他那天会没发飙已算给足了他面子,冷冰冰的拂袖而去,留他一个老头儿收烂摊也只是个小小警告,而他也真不敢再玩了。
  之后他有一次打电话回别墅,听到那边的佣人说风劭扬住到那里去了,而且有一晚还很奇怪的劳师动众要他们看着一个漂亮得像洋娃娃似的东方女孩,今天他才约了风劭扬见面。
  “那件事是哪件事?”风劭扬一脸莫名,一个多月前他有说过什么吗?一个多月前他在哪里啊?“给个提示吧!”他这脑袋一向记不太住事。
  “计划去抢婚的事。”这不叫提示,是明着问了。
  这事啊,难得耶!他也会关心。“抢啦!”
  “结果呢?”
  他手一摊。“没结果。”他一脸扼腕,“那丫头真的是前所末见的滑头,你那别墅的佣人少说也几十个,这么多人居然看不住一个丫头片子!她就这么平空消失了。”
  “霁袖见过她没有?”
  “没。”他那天下班回来很晚了,而且回来就累得去睡了,他根本没什么机会和他说话,最可恶的是他还用齐衡君把他吓走。
  没见到面?“真可惜。”
  “咦?”齐衡君的转变令他讶异。“你对这事不是一向不赞同的吗?怎么现在……”
  “我对他的婚事已经没辙了,我觉得不错的女孩他看不上,偏偏他自己也无关痛痒的毫不着急,我想,也许,你看上的那女孩还真和他对眼了也说不定。”
  “对不对眼我不知道,那丫头逃了却是事实。”哎,都怪他太轻敌,原本以为要看住一个丫头绝不会是难事,却忘了那丫头对逃亡是个中好手。
  “看来,短时间内要盼到霁袖的婚礼是不可能的了。”
  风劭扬转个话题。“那小子这几天都不在别墅,他上哪儿去了?”
  “之前到鹿特丹开会,之后可能会到日本去度假。”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会给自己一个长假,前年他到瑞士,去年到德国滑雪,今年则是因中学时代一个好友的力邀而选择到日本泡温泉。
  “度假?嗤……他可真悠哉。”
  “咱们俩为了他的婚事急白了头,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反正横竖都得急死,急死之前也要想尽法子把那小子给送进礼堂。”风劭扬自觉这辈子没替亡妻做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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