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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曹贼-第204部分

小说: 曹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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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这是好事啊。”

“好事?”

“若不如此,那刘玄德又岂能拼命?”

“可是……”

“主公,曹朋越如此,就越是说明,他胸怀坦荡。至于恃功自傲,倒也未必,恐怕更多的是因为他为主公着想。刘玄德抢了主公的粮草,他若不闹一闹,主公你这一棒子,又岂能落下?”

曹操笑了!

“知我者,奉孝也。”

没错,刘备抢了粮草,曹操却不能明目张胆的怪罪。

但有曹朋这一闹,曹操虽然没有怪罪刘备,可是被任何怪罪的言语,都要狠毒。刘备只能拼命攻城,而无法再找借口推脱。同时,曹操还能借此机会,得一个宽厚,礼贤下士之名,算是一举两得。只是曹操的这些心思,却不能告诉别人,唯有郭嘉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

“不过,曹朋倒是说对了一句话,刘备之害,尤甚虓虎。”

“那该如何才好?”

郭嘉微微一笑,“虎能伤人,只因行于山林。若困于牢笼,也就只有被人观赏,难以为害。

此战结束之后,主公正可借机将他带去许都。

等到了许都,那刘备就算在厉害,又能如何?到时候,主公甚至不费一兵一卒,只需一纸诏书,便可令他身首异处。刘备若在外,就是食人猛虎,若在许都,与猫犬有什么区别呢?”

曹操闻听,顿时抚掌大笑。

“奉孝所言,深得我心。”

郭嘉脸色一肃,轻声道:“主公,还有一件事,需与主公知。”

“但说无妨。”

“我有一计,可破下邳坚城。”

“哦?”

“说起来,此计还赖于曹朋提醒。

曹朋曾与圆德和明理戏言,说下邳四面环水,可一举破之。我午后查看了一下地形,发现这下邳果如其言。下邳所出,正是一处凹地,有沂水泗水穿行……如今,正值隆冬,河水不急。主公何不趁机筑坝蓄水,待时机成熟之后,水淹下邳。到时候,任他多高城池,也不得用。”

“筑坝蓄水,水淹下邳?”

曹操大喜,不过旋即苦笑道:“你说这曹朋,时而莽撞,时而又计谋过人。

这孩子德行和才华都不算不弱,说实在话,我倒是觉得让他留在广陵,似乎有些委屈了……”

郭嘉道:“正因他刚直,才需磨练啊。”

曹操犹豫了一下,“那就让他先留在下邳,暂时受子廉调派。

不是要筑坝蓄水吗?就让子廉负责此事……传我命令,自明日起,猛攻下邳,不可使其有喘息之机。”

说是不给吕布喘息之机,倒不如说,是为了掩护筑坝蓄水,令吕布无法觉察。

就这样,曹朋如愿以偿的留在了下邳城外,而且是在曹洪帐下效力,所以也就显得很自在。

他和曹洪是合作伙伴,雒阳的盛世赌坊,如今可谓日进斗金。

曹洪自然不会亏待了曹朋,任他为军中司马,假参军事,负责筑坝蓄水的警戒工作。虽名为曹洪部曲,实际上如同自领一军。曹朋每天除了和曹洪一起闲聊,更多的则是关注下邳战局。

十一月十五,吕布突然杀出下邳,背负吕蓝,想要杀出重围。

不成想被刘备觉察,率关羽和张飞出面阻拦。随后,夏侯惇、徐晃等人纷纷出动,最终使吕布无功而返,重又退回下邳。此一战,刘备损失惨重。关羽和张飞都受了伤,无力继续攻城。

随后,曹操命刘备所部自南门撤退,由曹洪所部接掌。

刘备手下兵马,除了他的‘白眊兵’之外,全部成为曹洪部属。刘备虽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让出了手中兵马,带着他那些部曲,退至北门中军大营之中,听候曹操的调遣。

曹操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刘备的兵权,使得曹朋感慨万千。

不过他更关心下邳的状况……因为他知道,吕布突围,实际上是为了得到袁术的援兵。突围不成,吕布再也没有半点希望。接下来,等待吕布的只有灭亡,而曹朋也随之,展开行动!

第223章 只为那娇憨笑靥

陈宫vs曹洪。

曹朋登上望楼,鸟瞰南城门战场,但心思早已飞到了北城门外。

十一月二十七日,沂水、泗水等河流已筑坝蓄水结束。吕布败亡的日子,已为时不远。

可一直到目前为止,曹朋也没能想出一个妥善的法子。

原因嘛,很简单。

吕布其实还是想偷生苟全,但陈宫态度坚决。

同时,吕布也不可能放下架子,真的向曹操低头。后世白门楼上,吕布被擒之后曾与曹操说:我服了你,以后我们两个联手,我领骑军,你统步军,天底下还有谁再也无人能抵挡明公。

这句话乍听,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你如果仔细琢磨,就能咂摸出一点不寻常的滋味。

你这还没有投降呢,就想要独领一军?而且还是最精锐的骑军……你统骑军,曹操领步军,那打出来的战果又该算谁的呢?嘴巴上吕布愿意臣服曹操,可是这心里面,还是把自己看作温侯。这就是一个位置的问题。吕布即便是被曹操俘虏了,也没有能摆正自己的位子。

如此情况下,曹操又岂能饶过吕布?

不可否认,吕布武勇天下第一,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

而他统领骑军的能力又强,临阵变化,指挥方面甚至无人可以比拟。如果他是一员战将,还好说一些。可问题是,吕布的野心太大了而他的能力,从来都没能和他的野心成正比。

说好听一点,吕布是单纯。

说难听一些,他就是愚蠢……

为武将者,是单纯;但逐鹿天下,就是愚蠢。

吕布,还没有成为一个政治家的必要觉悟,厚与黑都做得不够,偏偏又野心勃勃,不死若何?

这样一个人,如何救?

且不说救了吕布之后,会和老曹翻脸;就算和老曹不翻脸,曹朋就能降伏得了吕布不成?

救了之后,如何用?

这问题一直困扰着曹朋,使他最终决定,放弃救援吕布。

不救吕布,只救他的家人……这个难度相对来说,还算轻松一点。从历史的经验来看,老曹应该并没有危难吕布的家人,只是后来究竟是什么结局,谁也不清楚。吕布没有儿子……不对,有一个假子,但不足为虑。一群女人,威胁相对较弱,真救下了,曹操也不会翻脸。

可问题又来了,怎么救?

远处城楼下,喊杀声震天介响;大营中,却是肃穆而整齐。

曹朋到了曹洪帐下之后,除了他手中精选出来,经历过曲阳之战的三百锐士之外,余者尽数交付曹洪。在他眼中,一千多兵卒交出去似乎很可惜,但实际上却卸下了一个老大包袱。

那些人,并非海西人,也没有经过生死大战。

说穿了,这一千多兵卒是由降卒组成,对曹朋并无太多归附之心。

东陵亭有二百兵卒,曲阳尚有三百留守,而手中留有三百人,对曹朋目前而言,已足够了!

他的身份和地位还达不到那种动辄上千卫队的资格。

有这八百人,已经逾越了礼制。虽说乱世之中不需要在意那么多的礼法,可他现在是曹操的手下,必须要考虑到曹操的想法。换句话说,他必须交出兵权留有八百人,曹操不会在意,可如果留下几千人,曹操肯定会有忌惮。迟早要交出去,倒不如爽快些,主动交出。

再说了,曹朋和曹洪关系亲密,交给曹洪也算是交给了自家人。

曹朋这种爽利的态度,也着实让曹洪开怀。接收一千七百兵卒后,曹洪便奏报曹操,由曹朋派人继续执掌下相。道理很简单,下相转运的粮草,全都是曹朋提供,自然该由他执掌。

曹操不会驳了曹洪的面子,欣然答应。

旋即,曹洪以邓范为别部司马,假下相长事,坐镇下相。

为什么是邓范?

而不是潘璋,夏侯兰等人 ?'…'

论能力,论才学,潘璋夏侯兰,甚至包括王旭在内,都比邓范强。

可别忘记了,邓范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小八义之中的老五。换句话说,邓范和曹朋一样,那都是自己人。这种情况下,曹洪当然选择更熟悉的邓范,而非潘璋和夏侯兰等人……

不过,曹朋没有忘记为潘璋和夏侯兰请功。

包括暂代曲阳长的步骘,统一被任别部司马,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曹洪任命的别部司马,可是比之前他们所任的别部司马强。之前曹朋任他们别部司马,不在朝廷登录。可曹洪任的别部司马,是军职,在朝廷中有登录,也算正式成为朝廷官员。

配二百石俸禄,比之早先,自然不同。

用一千七百人,换来众人的前程,更能减少自己的麻烦,曹朋何乐而不为?

所以,潘璋和夏侯兰,随邓范出镇下相,曹朋只留下甘宁在自己身边。十一月的徐州,天气很冷。望楼下,三百悍卒身着钆拢绲吨疵彻杭攵嗄碌牧⒂谥芪А

甘宁站在曹朋身侧,已换下身上锦袍,改着钆隆

披衣,类似于一种披风的服装,内着一件鱼鳞铁札甲。这鱼鳞札甲,由2200枚铁片制成,重四十余斤。如果不是甘宁这种力大魁梧者,普通人根本无法穿戴。但即便是这样一件铁札甲,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穿戴。曹朋夺取了下相之后,从库府中得来这件札甲,赠与了甘宁。

“公子,何故不成声?”

“我在想,该如何才能救出吕布家人。”

甘宁道:“这有何难,让吕布把家人送出来不就是了?”

“哪有这么容易!”

曹朋笑了笑,声音放低,“吕布手下,心也不齐。况且吕布犹自存幻想,岂能轻易把家人送出?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将他家人救出来,首先就是要保密。

还有一点,吕布……我救不得他如何能使他绝了念想,终究是一桩麻烦事情,我尚未想出妥帖主意。”

“那……”

“此事不急,吕布尚未到山穷水尽之地,必然不会轻易相从。”

“山穷水尽?”甘宁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曹朋揉着面颊回答:“也许,就在今晚!”

……

建安三年十一月二十九,天色转阴。

一夜寒风呼号,气温陡降。至午时,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洒落,徐州迎来了建安三年的初雪。

雪势越来越大,在午后达到了极致。

狂风卷过雪花漫天飞扬,使得人们视线受阻。如此恶劣天气,根本无法对下邳发动攻击。于是曹操下令,暂休兵一日。待大雪停息之后,再做攻击。同时下令各部兵马,后撤十里。

下邳城南的军营中,曹朋曹洪甘宁,以及正好轮休,前来找曹朋的典满许仪,正聚集于大帐中开战。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上面铺着罕见的白鹿绒毯。白鹿绒毯上,摆放着一百零八张用玉石雕琢而成的麻将牌。这麻将牌透着淡淡的翡翠绿,一看就知道属于那种名贵玉石。

曹洪坐庄,兴高采烈的打出一张牌,咧大嘴笑道:“老子这把牌,赢定了。”

典满红着眼睛,恶狠狠道:“胜负尚未可知。”

甘宁一言不发,脸上明显透着紧张;而许仪呢,一脸颓然之色,显然是输了不少……

“今夜,不安宁啊!”

大帐外,黑漆漆,寂静无声。

除了巡夜的巡兵之外,所有人都缩在帐篷里,不肯出来。

“公子,你说吕布会不会偷营?”

“不好说……不过不用担心,营中早已做好了准备。如果吕布出城,那就是自寻死路。”

邓芝低声道:“那可有什么头绪?”

曹朋左右看了一眼,“我已命楚戈混入城中,那小子眼皮子活络,想来可以找到机会。”

“但愿得!”邓芝呼了一口浊气。

“我还是觉得,咱们这一次,有些冒险了。”

“冒不冒险,咱们都已经在这里了。大丈夫恩怨分明,既知有危险,有些事情也必须去做。”

邓芝颇为赞赏的点点头!

东汉末年,国家这个概念并不明确,甚至有些模糊。

自古以来的家天下思想,使得人们首先考虑的,是‘家’的感念,对‘家’的忠诚。所谓忠贞,并不是没有,但这个概念和国家的概念一样,都很模糊。人们评判一个人的好与坏,首先是从‘义’字考虑。这‘义’又是什么?其涵盖的范围很大,一时间也无法说清楚。

对父母的孝,对国家的忠,对朋友的情……

等等诸如此类的概念,都可以归拢到‘义’字当中。

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不管这个‘义’自孔子传至东汉末年,其含义出现了多大的变化,重义之人,总能令人敬佩。

军帐中,有些喧闹。

忽然,曹朋站起身来,走到大帐门口,侧耳倾听。

只听远处传来天崩地裂的声响,轰隆隆似万马奔腾……

“决堤了!”

曹朋大喊一声,匆匆走出军帐,爬上了望楼。

他手搭凉棚向外观瞧,之间夜色中,一道亮白银线出现,转眼间变成滔天巨浪,呼啸着向下邳方向冲去。下邳的地势相对偏低,那河水涌来,迅速便淹没过去。沂水等四条河流蓄水十余日,其水量已经积蓄到了惊人的地步。河水卷着木桩巨石,呼啸着向下邳城冲击而去。

轰隆,轰隆……

四条河流的洪水汇聚在一起,拍打在下邳城墙之上,发出轰鸣之声。

早已做好准备,撤退到高出的曹军,看着滔天洪水袭来的刹那,也不禁一个个变了脸色。

曹洪哈哈大笑,甘宁面色凝重。

而曹朋看着身下汪洋,不由得轻叹一声:“下邳,完了!”

随着他这一声感慨,忽听下邳城方向传来一声轰鸣。

黑夜中,半截城墙承受不住凶猛的洪水冲击,一下子倒塌。一道可以容纳三辆马车出入的缺口,骤然出现。

“破城了,破城了!”

下邳城中,人们奔走呼喊,嘶声不止。

曹朋神色惨然,默然不语。

好半天,他自言自语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山河表里徐州路。邳王都,意踌躇。伤心秦楚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邓芝听得真切,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

下邳,作为昔日下邳国王都所在,坚厚城墙终于挡不住洪水冲击,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洪水冲进了下邳城内,摧毁无数房舍,更使得百姓失去了家园。

不过,下邳共有内外小三道城墙。外城告破之后,吕布在第一时间,收拢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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