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雨过等天晴--女司机与女老板的艰难爱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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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她是我的老板,我是她的司机,除此之外再无其它,我们是雇主与雇工的关系,这一点我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因为哥哥的原因我对这方面多少有些了解。鲲鹏是一家很大在当地很有名气的集团公司,主要是经营房地产。她的父亲我曾经听说过,在当地赫赫有名,是多年前靠承包发的家,后来越做越大,产业也越来越多,就成立了现在的鲲鹏集团。现在不只是单纯的搞房地产,据说还有涉猎很多领域,对于这其中的细节,我并不是太清楚。。。。我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鲲鹏老总的女儿。
车停到地下车库,没等到我下去,她自己开门下了车,我其实没有想上去的想法,因为我只是个司机,既不是秘书也不是保镖,没有必要整天跟在老板后面,知道的事情越多对自己越没有好处。
“子颜,跟我一起上去吧,去认识一下新同事。”她转头把车门打开对坐在车里的我说
“好。”既然她这样说,我也只好答应。
下了车,跟在她后面进了电梯。我保持与她一步的距离,我觉得这是上下级之间最好的距离,退一步显得太远进一步会觉得太近,一步的空间足以显示出老板的威严也能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亲切。上了电梯径直奔向顶楼。刚出电梯就看见一群人站在门口最前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满脸笑容,长得不是很高,肚子也有些发福,但是这掩饰不了他的贵气。看到老板他笑得更深了,
“爸,你怎么来了?”她抑制不住兴奋地上前抱住他
“我宝贝女儿都来了我怎么能不来啊。。。”说完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她也是笑靥盈盈。记得路遥跟我说过,她的妈妈早逝,她爸爸之后又再娶,可是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怨恨的痕迹,相反到是很亲近。儿女终究是儿女,不管她多大年纪,在父母眼里永远都是孩子,都是捧在手里的掌上明珠。
“爸,你真是越老越会说话了。”
“你爸是越年轻越会说话。。”父女二人谈笑风生,
“小晴,司机找到了么?自己开车不行,我可不能让我这宝贝女儿出一点儿事。”
“找到了,是遥遥帮我找的。子颜?”她回头在人群中用目光搜索着我
“嗯,侯总。”我迈出人群,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爸,她就是遥遥给我找的司机。她叫王子颜。车开的很好。子颜,他是我爸爸。”老板在我们中间介绍
“叔叔,您好。”我客气地伸出手。
“叔叔?哈哈,嗯,很聪明!不错!长得也很漂亮。年轻真好啊!”握手时他用一种威慑、审视的眼光看着我,可是却能那么不露痕迹。
“叔叔,过奖了。我会照顾好侯总的。”我回敬他一个微笑。我叫他叔叔,而没有叫他侯总或者其它,那是因为在我心里我只是侯雨晴一个人的私人司机,我的老板也只有她一个,其他人与我无关。如果我也叫他侯总,那就等于承认了我是整个侯家的奴隶,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做这样的让步,我可以尊敬我的老板可是我没有义务对与我毫无厉害关系的人同样卑躬屈膝,即便他是她的父亲。可是我又不能过于僵化,其实他的年龄明显与叔叔这个称谓不太相称,按理我应该叫他一声大伯或伯父,但是我没有,我不想用生硬的称呼显现出客套,相比较而言叔叔更亲切,就像邻家小孩在调皮撒娇。我想通过这种含蓄的方式告诉他,我和你的宝贝女儿相处的很愉快对你也很尊敬。可毕竟姜是老的辣,我这点小小的伎俩如何能逃过一个老江湖的金睛火眼,他能够不动声色的迅速察觉出我的意图,所以他用威慑的眼神警告了我,也正因为如此他称赞了我的聪明。
老板让财务带我去熟悉环境,她们父女一行人去了会议室开会。财务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化着浓妆,头发是那种很俗很俗的“烟花烫”,高跟鞋足有八寸,而且还是红色。
“今年多大了?”她用一种不屑的口气审问我
“28”我静静地跟在她的后面
“结婚了么?”
“还没有”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干啥不好,当啥司机啊?这是男人干的活,再说你长得还挺漂亮,干啥还不能挣点钱,伺候人可不是好差事。。。”她用正宗的东北话鄙夷地敲打我
“呵呵。。”我不想再说半句话
“现在的孩子啊,都被惯坏了。不吃点苦都不知道好赖。看看人家侯总,这出过国的人就是不一样,瞅瞅人家那身打扮,要多时髦有多时髦,人也长得那么漂亮,还没过三十就有这么大的家产了,啧啧,这人啊哎。。。。”她就像个长舌妇一样,喋喋不休。下了楼,就进入了建筑部门,她把新同事一个个不耐烦的介绍给我
“这是出纳,小吴。”
“吴姐,你好。”
“你好”
“这也是财务,小张。”
“张姐,你好。”
“你好”
“。。。。。。”
“。。。。。。”
她介绍完我头昏眼花,十几个人我一一问好,一个来回下来,什么都没记住不说两眼还直冒金星。到了最后他们也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她们不问我便不说,因为本就是平行线,并无交集。知不知道我的名字都无所谓。而且我从他们的神情中也看得出她们对我并没有兴趣。长舌妇把带到休息室之后就走了,我坐在休息室宽敞舒适的沙发上一时竟觉得手足无措。这时我的手机适宜的响了起来,我拿出手机一看,乐开了花
“小王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这么快就把老娘给忘了!”路遥又扯着嗓门开始飙高音
“嘿嘿。我哪敢啊。我这不是刚找着工作嘛,得好好表现不能给你丢人不是?!”我俩各自在电话一头得瑟
“少给我得瑟!怎么样啊你?”
“我还能怎么样,我这么英明神武什么事能难住我啊?!小case小case;”
“我听你话就是傻帽。一会给雨晴打电话问问,你这小王八能消停?!哼,说死我都不信。”
“哎别,她正开会呢,估计这会儿忙。你等等吧。再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嘛,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二十一世纪新女性!”
“滚你大爷,没人听你胡扯。我这还有患者呢,挂了。”夸一声把电话挂了,我的热情还没冷却下来就被她无情的打压下去。
在休息室坐了不到一个小时,看见老板父女二人先从会议室走了出来。此时已近中午,我跟后面出了公司门,老板的父亲坐进了一辆奔驰开走了,她和我回到车里。
“子颜,跟着前车就行了。”八月的酷暑着实难耐,她的额头上浮着一层密密的细细的汗珠。
“嗯,知道了。”我把冷气开到最大。
“怎么样?公司同事都熟悉了吗?”转头看着我问
“嗯,差不多都认识了,但还不算熟悉,还需要些时间。”我又礼貌的笑笑
“没关系,熟悉不熟悉不重要,你是我私人请来的,本身跟她们就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你只要熟悉下公司环境就好。”
“嗯,知道。”
“虽然你不是公司内部的人,但是在公司总需要有个办公室。这样以后会方便些。”
“侯总安排就是了。”
这是我们两天来最长的一次对话。
车开到了一个五星酒店门口,她爸爸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子颜,不用在这等我了。等我电话就好。”
“嗯,知道了。”她笑笑开门下车走了。我猜这一定是一个很隆重的饭局,不然不会选在这样奢华的酒店也不会父女一起到场。她刚刚接手这个公司,任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爸爸是在刻意为她铺路,这样的场合一定也是为了拓宽她的人脉让她以后能更好适应和发展公司,建筑行业跟其它行业有很大不同,因为这个行业是高风险、高投资,除了要有足够的钱之外还要有足够庞大的关系网和人脉。其实我对她是有怀疑的,一个女人要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暂露头角谈何容易?!这是一个男人主导的行业。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怎么能承受这样的身心摧残?!怎么能在觥筹交错中做到游刃有余又怎么能在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下全身而退?!这些让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独自承担未免过于残忍。可是我只是她的司机,我能做到的也只有确保她出入的安全,让她有一个可以不用警惕担心的一点点空间。
我一个人优哉游哉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胡乱转悠,路过一个洗车行的时候把车开进去彻底清洗了一遍,当看见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看着我。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要么认为我是富二代,要么认为我是小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看不得强者,尤其是女人。
洗完车我就直接回了家等电话,此时已近三点,可是手机仍然没有一点动静。在开车的时候我习惯把手机静音,下了车也习惯看一下手机再调成铃声。这听起来很繁琐,可是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我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就到小雪的房间看看,所有的东西都还在这里,一切都维持着最初的样子,我躺在干净的床上看着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都是我们美好的回忆。大学时每到期末考试的时候我们都会抱着这些书通宵在走廊里打地铺,小雪那时候很爱睡觉,总是熬不过十二点就靠在我肩上睡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就会怪罪我没有看好她,然后急的眼泪在眼圈里说背不完了背不完了。那种既让人心疼又惹人发笑的表情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就这样看着回忆着,忽然在书柜的角落里看到了一支毛笔,我起来将它抽出来,这是我几年前练书法时用过的笔,现在已经陈旧。我翻箱倒柜找出了几张宣纸和一瓶墨水,把纸铺在桌子上,笔尖轻轻蘸了一些墨水,小心翼翼的写下了一句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太久没有练习,写字时手已经开始发抖,字也写的歪歪扭扭。突然想起老祖宗说的一句话:业精于勤而荒于嬉。
我急忙下楼买了几支毛笔和一个毛笔架,还有宣纸砚台。我决心重拾旧业。于是小雪的房间被我瞬间变成了书房。一股脑收拾下来就快七点了,我煮了碗面当晚饭,看时间还早就上网找了个电影。看完之后将近十点,我收拾收拾出了门。我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其实我不确定她还在不在这,只是除了这我是在不知道该去哪里等。大约十一点半的时候,她终于来了电话
“子颜,你在哪?”声音满是疲惫
“我在酒店门口。”
“我现在不在那,你到**酒店来吧。”
“嗯,知道了。我很快就到。”挂了电话我飞车赶过去,到那等了一会老板就在一群男人的簇拥之下出了酒店,当然还有她爸爸。我赶紧下车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听到那些人不断地称赞她,
“侯董真是好命,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早知道就让我儿子等几年再结婚了!”说完一阵哄笑
“小侄女年轻漂亮还有能力,老侯,你真是有福气。让人羡慕啊。。”
“雨晴,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叔叔,叔叔一定帮你解决。。。”
“。。。。。”
“。。。。。”每个人都在说着官话,但也是实话,因为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住她的美丽,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们说话要算话啊,那小晴以后可真要靠你们了。还得请各位多多扶持啊。”终于听到了老板爸爸的声音。
“太客气了,老侯,凭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说这些干什么?”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拍着他的肩膀,“今天就到这吧,以后咱们有事再详谈。老侯你放心吧,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俩人握了握手,那人就先上车走了。随后大家也都告了别,看得出所有人都很给这个穿着警服的人面子,甚至有点惧怕。
老板跟她爸爸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过来,我仍然是为她打开车门然后自己在绕回去。回到车上,看到她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眉头微蹙。满脸倦容。不禁让人心疼。我把座椅调低让她能更舒服的躺着。她就这样一直躺着闭着眼睛,到了帝豪也没有醒,我看她睡得那样沉便没有忍心叫醒她,我把冷气关掉将随身的外套盖在她身上。虽然是夏天,但晚上还是有些凉,何况已近凌晨。
等她醒的时候已经快到一点,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惶恐,然后怔怔的看着我
“子颜?”看得出她还没完全清醒,眼里都是惊讶
“侯总,你刚才睡着了,所以。。。。”
“现在几点了?”她看见了她身上的外套打断了我
“刚到一点,”
“你就这样一直等我醒过来?”又抬头惊讶的看着我,为什么她会那么惊讶
“嗯,我看你睡的很沉就没忍心叫醒你。呃。。。下次不会了。”
“没关系,你直接叫醒我就好。”她把外套从身上拿下来递给我开门要下车
“侯总,等等”我拿过外套喊住她
“怎么了?”她撤回要开门的手,看着我
“呃。。。。你刚睡醒,还是在坐一会吧,外面凉,这样出去会感冒的。”我不是巴结或讨好,只是凭借医生的敏感和惯性脱口而出,我不能不阻止让她出去,同样也阻止不了此刻对她的关心
“嗯,好。”她看了我一会,扯了扯嘴角,说了这样一句不能在简洁的话。我打开了冷气,开到最小,让她逐渐适应,她直视着前方若有所思
“子颜,路遥说你从前是她的同事,是吗?”我发现她每次对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都会看着我
“嗯,不过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是自己不想做了吗?”
“嗯。。。不完全是,但也有自己一部分原因。”我不明白她的用意,说话小心起来
“你不做医生真的很可惜”,她又沉默了半晌,“如果现在有机会让你回到医院,你还会不会回去?”
我不明白状况,为什么她会这样问我,两天来我处处小心谨慎难道这还不能让她满意吗?她这是小心的试探还是委婉的解聘?!这样的问话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有些愤怒,我抬起头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