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你,心慌意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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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躲你,心慌意乱
作者:叶霓
内容简介:
她一定是中了一见钟情的魔咒!
才会第一眼见到他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他
老缠着他问东问西,或是百般耍赖撒娇
甚至厚着脸皮大胆地向他告白心意
讵料这迷得她主动出击追爱的大帅哥
居然可以抵挡得住她魅力四射的微笑
明知他对已“死会”的心上人仍念念不忘
更清楚他讨厌像她这种死缠烂打的女人
但她秉持“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原则
逢人便嚷着她是他的亲亲小情妇
更为了他放下千金骄气洗手做羹汤
就在她以为追夫成功时那女人却回头找他
正文
序
在各位还没翻阅这本《躲你,心慌意乱》之前,我要先介绍一下这本书的男主角,锵锵锵……“朱立洋”先生出场罗!
如果各位读者记忆犹新,应该不会忘了他是何方神圣吧?(忘记的人请不要举手告诉我)
没错,他就是在《暧昧的陷阱》中,那个暗恋女主角的新好男人。
当朋友知道我这本书是以他为男主角时,都给了我一个“不可能”的眼神,因为在他们印象中,担任情夫的角色都应该为坏男人所得,这位朱先生离坏男人的形象还差好大一截,可能胜任吗?
ㄟ……说真的,一开始霓子也不太确定,不过迎接挑战是我一向坚持的精神,再怎么困难也得化不可能为可能。但这么一来霓子就非常的伤脑、伤神又伤心了。
为如何挑一个适合他的女主角而伤脑。
为怎么让他忘了旧爱而伤神。
为了一个新好男人就要专属一个女人而伤心。
不过霓子在经过三天三夜的细想之后,终于为他找了位可爱又执着、大胆又勇敢的女主角,相信一静必要配上一动,这是不变的法则,就看向来内敛沉稳的朱立洋如何被她给挑起劣根性。
当然,女主角也要有属于她的魅力与毅力,让男主角爱她之心超越之前的暗恋。说真的,霓子非常喜欢这个故事,也希望你们会喜欢。
对了,书中我有请齐风与范筱雨来串场,这样更能激发男主角在旧爱新欢中的困惑感,看他如何做抉择啰。
想念他们的朋友更要翻开一看了。
OK,现在出题赠书到了。
一、《恋你,无可救药》中,男主角的日本名字是?
二、《恋你,无可救药》中,女主角未满二十岁前的监护人是谁?
三,《恋你,无可救药》中,女主角为了救谁的女朋友潜入应召站救人,却被男主角抓个正着?
只要三题全答对的朋友,就有机会得到霓子这本新书《躲你,心慌意乱》,当然得经过我的巧手一抽,有三个名额喔。
另外,霓于还会抽出五位读者可得霓子的旧作,请各位朋友将答案回答在“答题网页”,以便统一处理,千万别寄媚儿来,麻烦之处请大家见谅,谢谢啰。
中书名单将不定期公布在“禾马官方网站”与“细语霓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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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朱立洋坐在商务舱内,看着右侧窗外的景色由原本的阒黑、深黝,慢慢转为一道橘红光影、白色亮痕……
日出了!那抹景致从机翼处斜映在他眼中,像是另一种霓虹,似梦似幻般地呈现在天空一隅,好似彼此间的距离好近好近。
他伸了个懒腰,虽然商务舱的座椅要比经济舱的舒适许多,但是飞一趟美国得耗上十多个小时,再舒服的椅子坐久了都会令人腰酸背疼。
幸好,再过不久便可以抵达纽约了。
闭上眼,他继续打盹,数小时后终于到达甘乃迪机场。
下了飞机,朱立洋看了看四周,心想虽然这不是第一回来美国,对于纽约更是不觉陌生,但每次来的心境皆不同。
上次来这里时,他心里摆着一位叫“范筱雨”的女孩,虽然要追一个已有心仪之人的女人很难,但当时他对自己充满信心;可现在他不得不彻底死心,因为她已经情有所归,他是该完完全全放弃了,虽然……心很痛。
他拦了辆计程车,以流利的英文说:“下曼哈顿区。”
黑人司机点点头,“你是来自日本、台湾……还是韩国?”离下曼哈顿区有一段路程,司机便以聊天来打发时间。
“台湾。”朱立洋回答。
司机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牙,“台湾都出美女哦。”
“真的吗?”朱立洋回以一笑,“这我倒不清楚,我只知道台湾的女孩纤柔中带着坚韧,这应该比美丽的外表还要让人欣赏。”
“听你这么说,我真想去台湾看看美女。”黑人司机咧嘴大笑。
朱立洋不再说话,一双深邃的黑眸直望着窗外,心中对范筱雨也只有献上祝福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下曼哈顿区终于到了,朱立洋对司机说出详尽的地址。
到了那儿,司机指着前头一幢位居这区最昂贵地段,且占它极宽广的三楼洋房,“这里是彼得先生的房子,他可是美国政府礼聘的高科技研究长才呢。”
“哦。”朱立洋当然清楚林彼得的背景与身分。
“而且呀,听说彼得先生跟你一样来自台湾,是个中国人喔。”黑人司机把他所知道的全说出来。
付了车钱后,朱立洋笑着对司机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希望我们有缘再见。”
“但愿。”
话虽这么说,但彼此都明白纽约之大,计程车又何其多,要再碰面的机会可说是微乎其微。
计程车开远后,朱立洋转身走向那幢房子,朝守卫眨眼一笑,“阿麦,还记得我吗?”
“朱先生!”守卫笑着点头,“记得,当然记得……你等会,我立刻开门。”
他将旁边人行门打开,朱立洋走进去后,阿麦立刻说:“彼得先生等你好一会儿了,快进去吧。”
“谢谢。”在阿麦肩上轻拍了两下,他快步朝屋子走去。
一进入客厅,朱立洋看见林彼得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林先生。”
“立洋,你终于来了。”林彼得一看见他,立刻露出亲切的笑容。
“最近比较忙,但还是把程式弄出来了。”朱立洋边说边打开行李,从里面拿出一包牛皮纸袋。
看着他的行李,林彼得笑着问:“这次你打算在美国住上一段时日?”
“嗯,就不知您欢不欢迎?”朱立洋露出一抹属于他的清逸笑容。
“欢迎,我可是大大欢迎呢。”记得这小子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办好事就立刻飞回台湾,不禁让他怀疑在台湾是不是有女人等着他。
“我这次来美国,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还想找机会好好看看纽约的景色。”他挂着抹浅笑说。
“那太好了,如果你是在以前这么说,我顶多帮你请个导游,现在恰好有个现成的人可以带你去。”林彼得笑着道。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自助旅行,并不想麻烦任何人。”朱立洋向来独来独往惯了。
“不不不,有这么方便的人可以听你使唤,不用白不用。”不待他反对,林彼得立刻唤来管家玛莉,“小姐呢?”
“她在后面花园跟那些小动物玩呢。”玛莉笑着回答。
“这孩子,快把她叫来。”林彼得摇头一笑,接着对朱立洋谎:“快坐呀,待会玛莉回来,我让她煮杯咖啡让你尝尝,她前阵子去学煮咖啡和做手工小饼干,哇……还真学到精髓,手艺一流呢。”
“谢谢,听您这么说,我迫不及待想尝尝了。”朱立洋依言落坐。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沙土、全身脏兮兮的年轻女孩出现在门口,偏着脑袋看着客厅里的陌生男人,“爹地,他是谁呀?”
“你这孩子,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把自己弄得一身脏呢。”林彼得不好意思地对朱立洋说:“她是我女儿,刚从旧金山念完大学回来。”
“你好,我是朱立洋。”他率先向她打招呼。
“我知道你,爹地三天两头就将你挂在嘴边,虽然我没见过你,可跟你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她笑着对他伸出手,“你好,我叫林沛葶,是未来的兽医喔。”
朱立洋瞧着她脸上那一团黑,看不出她的庐山真面目,再看向她满是沙土的手,但还是笑着伸手握住她,“幸会。”
“爹地,他居然不怕我手脏耶。”见他大方的把干净的手让她“玷污”,她觉得好讶异。
从旧金山回来之后,曾有不少年轻人来家里拜访过爹地,只要她在,就一定会故意伸出脏手测试他们,有的不是根本不敢伸出手,就是只敢伸出三根手指勉强触碰,而朱立洋是头一个这么干脆的男人。
这男人挺不错的,长相俊帅不说,硕长的身高也衬托出他男性的魅力,模样也挺正派的,比起学校里那些吊儿郎当的同学顺眼多了,嗯……第一印象她就给了他一百分。
“沛葶,你这阵子老在家里混,就没别的事做吗?”林彼得对独生爱女还真是没辙。
“谁说我老在家里混,我很忙的咧。”对爹地这样的说法她很不赞同。
“是呀,忙着在后院养一堆小动物,兔子、猫、狗,还有八哥,天……整晚吵得我不能睡觉。”
“我救了它们,当然要照顾它们。”林沛葶不明白她爹地怎那么讨厌那些可爱的小动物。
“行,你厉害。不过现在爹地有件事想麻烦你,立洋想趁这次来纽约的空档四处看看,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好啊,那有什么问题。”对于一百分的帅哥她是完全没有抵抗力。
“谢谢林小姐。”朱立洋撇嘴一笑。
“好,就要吃午餐了,你快去洗手、洗脸,我还有公事得和立洋谈谈呢。”
女儿聒噪的个性还真是让林彼得头疼,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她能嫁个好老公,至于理想人选,就是朱立洋了。
餐桌上摆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有西式料理,也有中式料理,让朱立洋远在他乡仍能享受到浓郁的家乡味。
林彼得朝楼上看了一眼,“沛葶这丫头到底在忙些什么?开饭了还不下来。”
“下来了啦!”林沛葶蹦蹦跳跳的下了楼,手上还抱着一只小贵宾狗。
“吃饭了,你还抱比比下来做什么?”
她甜甜一笑,“狗食它吃腻了,我想带它下来吃肉骨头。”
朱立洋望着她,突然眯起眸子,此刻梳洗干净的她,露出了张清妍又可爱的脸孔,一头染金的头发烫得卷卷的,就跟她手里的贵宾狗非常像。
“有客人在,你还这样。”林彼得摇头道。
“没关系,令嫒非常天真可爱,现在的女孩子已少有能保持这份自然的。”不想让他们父女因为他而发生口角,朱立洋赶紧说。
“爹地,听见没?你的好伙伴可是在夸奖我哦。”林沛葶开心地对朱立洋眨眨眼。
“唉,你们年轻人的思想就是怪,不过个性合是最重要的。快吃吧,吃过后你先带他到附近逛逛。”林彼得夹了块牛排放进瓷盘里。
朱立洋闻言,开口说:“我想先谈公事。”
“我有睡午觉的习惯,这点你也知道,晚上再谈吧,东西可以先搁我这。”他想给他们两个独处的机会。
对此,朱立洋也只好点头答应,只是这完全跳脱他的计画之外,他原本计画的是清闲一人游,并不需要有人跟在身边。
试问,要抚平情伤时,谁需要旁边跟着一个小女孩呢?
两个多小时后,林沛葶和朱立洋搭着渡轮,前往自由岛参观自由女神像。
“你现在来的正是时候,再晚一些,圣诞节后渡轮就会停驶了。”她转首看着他眯着眸遥望远方的神情。
“没想到我也有出现在正确时间的时候。”他撇嘴自嘲一笑。
如果他的出现是在齐风之前,筱雨或许就会爱上他、选择他了。
“喂,你是不是有心事呀?”这男人太少言了,她光用膝盖想就知道他根本玩得不专心。
“心事?哪有。”对她的问题让朱立洋感到意外,因为在他看来她就像个孩子,怎会知道“心事”两字怎么写?
“别说谎了,大学时我修过心理学,还很高分喔。”林沛葶突然踮起脚尖,眯眼逼近他五官深邃的脸孔,“失恋了?”
朱立洋脸色一变,下一秒便皱起眉头,“林小姐,请你不要胡说八——”
“别这么生疏嘛,喊我沛葶就行了。”她娇俏一笑,“安啦,我不但学过心理学,还学过怎么让人抒发烦恼,你只要凡事听我的就行了。”
他只是撇嘴摇头,不知道要怎么说她了。“你太孩子气了,不适合跟我说心理学方面的事。”
“我哪有孩子气,有二十三岁的孩子吗?我只是身高稍矮了些,你不要看不超人喔。”她撇着小嘴说。
“是,你已是大女孩了。”朱立洋扯笑。
“想不到你只是不爱说话,说起话来还挺幽默的。”她皱皱鼻子,这时渡轮已停在码头,她赶紧抓着他的手,“从这儿。”
走到自由女神神像前,她笑问:“很壮观吧。”
“的确。”他抬头欣赏着。
“想不想爬上去,到皇冠的地方总共是三百五十四阶。”她兴致勃勃的提议,“说真的,我是在这儿土生土长的,却一直没有勇气爬上去呢。”
“你中文说得挺不错的。”
她勾唇一笑,“我爹地说做人不能忘本,所以在家都要我说中文。”
“林先生就是这么有原则的人。”朱立洋笑说,跟着打量起自由女神像的高度,“这神像应该有二十层楼的高度吧。”
“正确说法是二十二层。”
“二十二?”他评估了一下,“我一个人上去,你在这里等我好了。”
“才不,要就一块上去。”她坚持道。
“如果你爬到一半走不动了呢?”
“嗯……我就留在那儿等你,又不会要你背我。”林沛葶眼珠子轻轻转动了下,反正说谎又不犯法。
“真的?”他似乎不太相信。
“不信拉倒。”她生气了,转过身不理他。
“好吧。”朱立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