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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喜上加喜-第16部分

小说: 喜上加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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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福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拥抱。“有你在我怎么会有事?”她笑望着他。
  她的话语及笑靥让他心中充满了暖意和感动,他不由自主地低头吻上她带笑的唇。
  喜福羞赧的微推开他。“大伙儿在外面。”她的脸上染上红云。他老是不看时机场合,做些不该做的事。
  “外面的事,有大哥一个人就够了。”他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深情地吮吻她的双唇。
  她略微推开他,粉脸通红。“去看看吧!”
  “少爷,快走——”
  一声大叫自外头传来,隋曜琰诧异地拉着喜福走到廊厅,就见可卿扑抱着隋曜权对着黑衣人叫喊。
  黑衣人的反应也很快,他射出暗器阻挡住隋曜权,而后快速地飞身跃出隋府。
  隋曜琰想追上去,但隋曜权却淡淡地道:“不用追了。”他一抖身,震开扑在他身上的可卿。
  “为什么?”他大叫,这样放过裴邗未免太可惜了,虽然他蒙着脸,可一看也知是他。
  “无聊!”隋曜权耸耸肩。
  隋曜琰因他的回答而愣住。“什么无聊?”
  骆管家伸个懒腰,替他回答。“大少爷觉得日子太无聊了,有裴邗在才有乐趣。”其实,他自己也是这么想,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始终没拆穿可卿的身分,因为他们一直在期待她能做出什么轰轰烈烈之举。
  隋曜琰瞪了隋曜权一眼。“你还真是无聊。”什么烂理由嘛!他不悦地皱眉,不过,换个角度想后,他大概能理解,大哥的生活的确是太无聊了。
  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可卿,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就直接晕死过去了。
  翌日,可卿被送进官府,但她坚称这件事是她一个人所为,与裴邗完全没关系,因此,府尹始终无法定裴邗的罪。
  不过,隋府里的人没一个在乎,他们甚至没再要官府追究下去,只是过着同以前一般平静的日子,仿佛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可有一个人却暴跳如雷——
  “滚开——”
  裴邗打翻奴婢端来的汤药,却因为太用力嘶吼,而导致咳嗽不断,一旁的奴婢吓得逃窜了出去。
  裴邗压抑住自己的怒气,不想让怒火控制自己。这步棋又走输了,而且是输得一败涂地。
  原本他是想跟在可卿后头了结她的,可没想到她竟会跑去隋府,害他不得不出手救她,当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隋府的人活捉她,将她移送官府。
  可没想到,可卿被扭送官府后,隋府的人竟然没有穷追猛打,逼他出面,这与他当初所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不懂,隋曜权与隋曜琰为何不出面举发他?这事让他想了许久,后来,他能想的结论只有一个——
  他们在愚弄他!
  “啊——”他火爆地摔着屋内的东西,平常的冷静完全消失无踪。
  这个仇他一定要讨回来,他立誓,不管花多久的时间!
  第十章
  虽然没将裴邗定罪!可这件事也算告一个段落了,喜福与隋府的人又开始过着平静的日子。
  不过,经过这些事,喜福发现三少爷变得更沉稳了些,由他没与裴邗拆伙,仍共同经营香药一事来看,代表他不再随性所致、意气用事。
  若是早些年,他定会与裴邗闹翻,甚至冲进裴家,揪出裴邗,现在,他竟开始懂得收敛性子了。
  至于裴萃心,她没再出现过,听说她被申昆财带回府后,地位更加不如,不过,依她的性子,她定会为自己在申府争取到一席之地,绝不会吃亏的。
  而隋府的库藏室也在不久后整修完毕,上好的丝绢、绫罗绸缎重新放入!一如以前,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可就在这件事情落幕后三个月,却发生了一件让众人错愕的事——隋稷仑病倒了,而且一病不起。
  这事让所有的人大为震惊,因为隋稷仑一向身体强健,身子骨硬朗,原以为只是一场小病,却没想到从此卧床不起。
  每回隋曜琰同父亲请安后,心情总是显得很浮躁,喜福知道他定是想到了夫人当年也是如此,一日比一日虚弱,最后药石罔效,他担心父亲也会步上同样的后尘。
  接下来的一年,隋稷仑的病一直没有起色,反而愈来愈虚弱,众人都很担心。
  而后,该来的日子还是来了,在连续昏睡两天后,这夜三更时分,隋稷仑忽然自昏迷中醒来,张眼便瞧见大儿子与三儿子站在床边,除了两人之外,骆管家与喜福也随侍在侧。
  “曜衡回来了。”隋曜权先出声。
  “嗯!”他低沉地应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骆竟立刻道:“小的去叫二少爷。”他迅速往门口移动。
  隋曜衡因为见了父亲病弱模样,心情哀伤,于是说要到园子去走走。
  “他也该回来了。”隋稷仑疲惫地闭上眼睛。“权儿,你留下,其他的人先到外头去。”他有些话要交代。
  隋曜琰牵着喜福走出房间,脸色紧绷,浓眉拢聚。
  喜福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只能握紧他的手,她感觉老爷恐怕撑不过今晚了……
  “踏上廊庑,隋曜琰便揽她入怀。”爹怕是……不行了……“他拥紧她,心情沉痛。
  喜福能感觉出他的哀伤,心里也不禁难受起来。
  片刻后,大少爷走出来,二少爷进去,再来是三少爷,而当她知道老爷要单独见她时,心里不免诧异,不过,她还是走了进去。
  她来到床边,眉头深锁地注视着床上的老爷,难以相信原本高大健壮的老爷,如今却是双颊凹陷,身体羸弱,气弱游丝,只除了那双依然锐利的黑眸。
  “可知我为什么要单独同你谈?”他的声音不若以前有力,却仍然犀利严苛。
  喜福颔首。“是为了三少爷。”
  他轻轻的点一点头。“这一年多来,他沉稳许多,想必是因为你的关系。”
  喜福没有吭声,不知道老爷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并未对你死心,反而对你更加依恋。”他质问道。
  “是奴婢没做到老爷的吩咐。”她蹙紧眉心。
  他难得的微微一笑。“可知我为什么一直没点破,还让你留在他身边?”
  喜福轻点头。“奴婢想过这个问题,却不知是否猜中老爷的心意?”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奴婢曾试着照老爷的话做,却发现无法让三少爷死心——”
  “他伤了他的手那次?”他问。
  喜福颔首。“三少爷……对奴婢……”她不知该如何启口。
  他替她接下话。“他对你的狂热超出你的想像?”
  “是。”她微红双颊。“奴婢当时只能先安抚地,因为不相心他伤害自己。”想起他疯狂的模样,仍让她心有余悸。“你不害怕吗?”他询问。
  “奴婢很害怕,怕他伤了自己。”她握紧双手,直到指尖泛白。“所以,就先应了他!还让他学着不在人前表示对奴婢的喜爱之情,想瞒过老爷……后来,奴婢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他微扯嘴角。
  “以老爷的观察力,不可能不知道少爷对奴婢仍是……爱恋着……”她晕红双颊,不习惯如此对人说三少爷对她的爱意。“所以,奴婢只能想,您是知晓的,可若知晓,为何不说破、为何不阻止?
  “您若真的想终止三少爷对奴婢的爱恋,大可将奴婢逐出府去,可您没这么做,那只有一个原因——您不是真心想阻止。”她下结论。
  隋稷仑低笑出声。“你很聪敏。”
  “比起老爷是大大的不如。”喜福摇首,她一直到骆管家说老爷派他来保护她时,才真正确定。
  “不必说这些客套话。”他转向窗外,望着满园的春意。“那日琰儿弄伤手,我晓得你定是同他提了,不然,他绝不会这么激动,后来,我见他没来找我兴师问罪,就知道你必是说了什么话安抚他,否则,以他的性子,怎会捺得住?
  “看来,你之于他是有利而无害,这一年多来,他的性子倒更稳了些……”他喘口气,有些疲倦。
  “老爷还是休息——”
  “不了,”他闭了一下眼又睁开眼。“要歇息的时间以后多得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等我进了棺材,还怕没时间休息吗?”
  他扯出一抹笑。“说真的,我倒是很期待。”他顿了一下又道:“琰儿今年也十八了,我这个父亲的责任可以卸下了,接下来的人生,他得为自己负责,而我……也该去找他娘了……”
  他的话让喜福心中泛起一抹忧伤。
  “琰儿对你的感情无庸置疑,那你呢?”他精锐的黑眸望向她。
  喜福愣住,脸蛋浮现一抹淡淡的粉晕。
  隋稷仑将一切全看在眼里,终于放下了心,当初他见到她眼里的不确定,所以才会想试探她,如今这样,也算圆满了。
  当年妻子临走前,最不放心的便是权儿与琰儿,他答应她会照顾儿子,可事实证明,他是个失败的父亲,失去了妻子,他便无精力再管任何事。
  所幸一年多前,他察觉琰儿的感情归依,也算为他做了件事,其他的就要靠他自己了。
  他换个话题。“你对裴家父子有何看法?”
  他的话让喜福蹙紧眉心,一会儿才道:“他们表面上虽与隋府私交甚笃,可……他们的为人……”
  “直说。”
  “似乎有些不够光明磊落。”她迟疑地回答。
  隋稷仑微扯嘴角。“嫣儿也曾说过类似这样的话,她问我为何要同这样的人来往,我跟她说,生意上往来的人,各种性子都有,如何能挑?对此,她没再说什么,不过倒是对于权儿和萃心的婚事一直耿耿于怀,她说,我将自个儿子的婚姻论斤论两卖。”
  忆及往事,让他整个人松懈下来。“我同她说,权儿不用咱们操心,他若不喜欢,他自会有法子退婚。”
  喜福颔首,难怪当初隋裴两家婚事告吹后,老爷并没有说什么,原来他早就将决定权交予大少爷了。
  “同你说这些是想交代你一件事……”他强撑着自己的精神,不让疲累击垮他。
  “老爷尽管吩咐。”喜福说。
  “还记得一年多前库藏房失火的事吗?”
  “记得。”她点点头,这事她如何会忘?
  “这事我一直看在眼里,可知我为什么没有阻止可卿放火?”他问。
  喜福迟疑了一下。“莫非老爷早已知道可卿的身份?”
  “权儿也知道。”他微扯嘴角。
  喜福颔首,并不讶异。
  “放火这事,我没阻止,就是想看权儿有什么反应,以及他会如何处理。”他轻咬了一下。“他娘说的没错,权儿同我太像了。”他叹口气。
  “我要交代你的事,就是……”
  喜福细听着,微微露出诧异的神情,不时点头,将他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片刻后,她才说道:“奴婢谨记在心。”
  隋稷仑闭上眼,点了个头。“出去吧!”
  现在,他已没什么可牵挂的了……
  隋稷仑在四更天时去世,宅院里立刻响起一片哀泣之声。
  隋曜权不发一语,在书房待至天明。
  隋曜衡守着父亲,算是弥补这几年未尽的孝道。
  隋曜琰则搂着喜福站在窗边,看着明月,她软声细语地同他说忧解愁。
  喜福能感觉到他的失落与悲伤,可比起五年前夫人去世时的情景,他冷静多了,只是表情有些落寞。
  他们三个兄弟全是如此,或许都觉得这才是老爷所求的依归吧!只是亲人走了,难免会哀伤。
  “不知人死了是不是真的会到地府去?”隋曜琰由后面搂抱住喜福,抬头望着皎洁的月色。
  “听说要到地府报到,等着投胎。”她靠着他回答。“还得喝梦婆汤,忘了以前的事,下辈子重新来过。”
  “若是我,才不喝呢!”他皱起眉。
  笑意在喜福的唇边泛开。“这事可由不得咱们,否则,怎么没人对上辈子的事有印象?”
  “我有。”他露齿而笑,转过她的身子。“上辈子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也是。”
  他的话让她晕红了俏脸,听见他又道:“我们恩恩爱爱地过了一生,然后就约定这辈子也要一块儿。”
  她的笑有丝娇羞。“我才不信。”
  “是真的,上辈子我是长工,你是千金大小姐,后来咱们私奔,生了许多胖娃娃。”他胡扯一通。
  她笑出声,脸蛋羞红。“我不信。”
  “我说的可是真的。”他在她的额上亲一下。
  她羞赧地靠着他,感受到他传来的暖意。“希望老爷、夫人下辈子还会在一起。”她有感而发地说。
  “一定会的。”他抱紧她,想起爹娘生前的情景,不禁难过起来。
  她回抱着他,两人静静地没说话,好一会儿后,她才说:“明天我得回去了。”今天正好是她约满之日,她没理由再留在这儿。
  “我不要你回去。”隋曜琰抱紧她。
  “可我答应了娘——”
  “我已经习惯时时能见着你。”他皱眉。“而且,爹刚过世,我心情不好,我要你陪着我。”他的语气带着命令口吻。喜福抬眼望他。“我在这儿,于礼不合。”她已不是他的奴婢,如何能再住在这儿,更遑论是与他共住一室。
  “我才不管那些。”他语带任性的说。
  喜福没应声,只是蹙紧眉头。
  “怎么了?”他问。
  “你从不替我想想。”她拧紧眉心。
  “我有!”他点头。“我知你也是想留下来的,只是不好意思说,所以,我就代你说了。”他一脸认真。
  他的话让她又好气又好笑。“你——”
  “我说对了。”他咧出笑,低头亲她。
  “不是。”她喘口气。“我没这样想。”
  “你是这样想!”他才不管哩!他就是要她留下。
  “你——”她的话语消失在他的唇边,她眼波流转,眨着眸子,脸蛋因情欲而泛红。“先……听我……说……”她喘息着。
  “我不想听。”他用力钳紧她。
  “少爷——”她推推他不动如山的身子。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所以不想留下?”他的话中有怒意。
  她蹙眉。“你别胡思乱想。”她抬手抚上他满是怒意的脸。
  “你以前说过对我没有男女之情。”他的语气中有着别扭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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