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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激情过后谁爱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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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回去了。”她打了一个酒嗝,整个人斜倚在门边,丝毫不留情面的将他阻挡在大门外。
  侯禹呈斯文的笑着。“我还以为你会当着我的面把大门给重重关上。”
  “太晚了,我不想弄出噪音。”
  “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他出言讥讽她。
  “侯禹呈,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真的不让我进去?”夜深了,他也不想吵醒左右邻居,要是惹火了邱大美人,她可不会管这是半夜或者白天,铁定会破口大骂。
  她的脑袋歪过来看过去,直打量了他一会。“你有变得比较帅吗?”
  “没有。”他还是一贯宠溺她的坏脾气。
  “那就是了。”她丝毫不心软,完全不顾念这个男人大半夜还守在她家楼下,大门碰的一声,就这么无情的将她和他阻隔开来。
  侯禹呈吃了闭门羹,却丝毫不在意。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觉,穿越半个台北市,只为了要看她一眼。想想,自己也觉得好笑,不过看到她没让任何男人送她回家,他的心情不知怎么的却是极度的愉悦。
  门外的那个男人,破坏了她一整夜的好心情,她不甘愿似的又将大门打开。
  听见开门声,原本已经在等电梯的侯禹呈立刻又走回门边。
  双手环胸,她摆出架势。“侯禹呈,你分明是在监视我,怕我一喝醉就会跟别的男人乱搞,对不对?”
  美女火气很盛,他可得小心接招。“我没有监视你,我只是担心你。”她不该喝酒的,他得想想办法让她戒酒才行。
  她还想说什么,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她只能暂时按捺下脾气,先进房里接听电话。
  “屈老大……”一顿饭下来,她已经和北昌的五虎将混得很熟了。
  “……到家了,你不用担心……”她颊边有着愉悦的笑容。
  “好……你也要早点休息,明天见。”她收了手机,才发现侯禹呈已经不请自入。
  “屈圣之?”侯禹呈问。
  她微扬的下巴对他轻点着,就等着他的下文。
  “才一天的时间,你就跟他这么熟了?”北昌那里有五个单身的大男人,他开始后悔放她去北昌了。
  “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她懒得理他,根本不想对他解释。
  环顾清雅的套房一眼,整理得有条不紊。这是他第一次进来她的住处,那是不是表示,他和她的关系又推进了一步?
  “不请我喝杯茶?”看来她还不够醉,才会对他依然凶巴巴的。真是矛盾的心情,又想她喝醉,又不想她喝醉的。
  好吧!他得承认,他只想一个人独享她的醉态。
  “我这里没茶。”她站到了门边,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我走了,你睡吧。”他很自动的离开她的套房,不想再惹她不开心。
  大门再一次被她无情的关上,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直接走进浴室里淋浴,洗了个舒服的澡出来后,仅有的酒意也消了。
  她很不喜欢这种无助和彷徨,尤其狂欢过后,这种蚀人心骨的感觉,更是会排山倒海而来。
  很多女人像她一样,离乡背井来到大台北都会独自奋斗,她的家在很远的南台湾,可是家渐渐的已不像是她的家,一年之中她只有三节会回去。
  自从大哥娶了嫂子后,家里的主导权就落在能干的嫂子身上。爸妈不太管家里的事,怕被媳妇说公婆难侍候,总是让年轻人自由发挥。
  就这样,她回家像是在作客,爸妈把她当难得来的客人,总是讨好着她的吃喝;而嫂子跟她原本该是陌生的两个人,因为大哥才有了交集;而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哥,因为嫂子,更是对她保持着一种拘谨的礼仪。
  原本生长二十多年的家,她的房间变成了侄子的,回家小住时她只能和侄女挤在一张床上。
  她像是来到别人的家中,以她惯有的大剌剌,竟会有种不自在的生疏。
  她的家已经变成了大哥的家,她只是一个嫁不出去的小姑,时时碍着嫂子的眼。那她的家到底在哪里?
  躺在双人床上,想着刚刚那个男人。都是酒精惹的祸,才会害她和这个男人有着牵扯不清的纠葛。
  她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家,渴望有人关心有人疼,可是她的美梦早已经碎在曾经挫败的感情上。
  她是因为太寂寞所以想要有个男人?还是因为这个男人可以慰藉她的寂寞?
  侯禹呈的温柔体贴,给了她想依靠的冲动,可是她还有勇气接受新的感情吗?
  半梦半醒之间,想起了跟他恩爱的一夜、想起了在他家舒服的大床上、想起了他低沉柔和的声音,他的气息犹在她的身体内奔窜着,连发丝都残留着他指腹的暖意。
  辗转反侧,这一夜,她梦里梦外全是他。
  第五章
  说是洗尘宴,倒不如说是相亲宴来得恰当。
  侯禹呈一贯的斯文,微笑的面对在座的三个女人。
  许董事长的大女儿许明明刚学成归国,高天丽就在最短的时间内联络上许董事长的夫人杨贞仪,要为许明明设宴接风。
  建隆内部的纷争,高天丽有意以和有贵,毕竟分裂斗争的企业,不但影响到员工的凝聚力,处理不当的话还会造成整个企业的危机,甚至引起外部股东的关注、银行团的注意、证期会的关心,最后反应在市场上的可能就是疲弱不振的股价。
  杨贞仪的看法和高天丽不谋而合,倒不如把冤家变亲家,大家团结一致,利益共享。
  许明明学的是庭园造景设计,优雅的仪表、甜美的笑容,有着和侯禹呈相仿的书卷味,是个有着泱泱风范的大家闺秀。
  于是今天这场俊男美女的重逢就在饭店里的港饮楼里擦出第一次的火花。
  “我记得明明小时候就喜欢花花草草的,没想到还拿了个园艺的学位回来,真是厉害。”闲聊问,高天丽赞美着许明明。
  “天丽,如果你家的院子想做些什么假山假水的,可以叫我们明明帮你设计。”杨贞仪非常疼爱唯一的女儿,她常跟女儿灌输观念,书只是念着玩玩就好,女孩子最重要的还是要有个美好的归宿。
  侯禹呈的人品端正、处事圆融、谦恭有礼,他的努力奋发在建隆里是有目共睹,连许董事长都对这个后生晚辈赞不绝口。
  杨贞仪对侯禹呈也像丈母娘看女婿一般愈看愈满意。其实高家的第三代还有高天胜的两个儿子及高天慧的长子韩定以;可惜韩定以年纪轻轻就已经结婚了,而高天胜那两个儿子,却怎么都无法让杨贞仪看上眼。
  所以若能促成自己女儿和侯禹呈的好事,杨贞仪的心愿不但能完成,还可以平息公司内部因为权力争夺所引发的内讧。
  “妈,侯妈妈家是住在大厦里,哪来的院子。不过倒是可以做些美化阳台的布置。”
  “我们家的阳台都是水泥味,如果明明能来帮我重新设计一下,让阳台变得有花有草,那就真的太好了。禹呈,你说对不对?”高天丽将话题带到儿子身上。
  今天的侯禹呈有些安静,不似平常的侃侃而谈,总是含着笑意的时候居多,不然就是殷勤的帮三位女士点菜、夹菜、召唤服务生。
  “是呀,明明从小的手就巧,如果明明愿意,还可以顺便来教你插花,免得你一天到晚喊无聊。”侯禹呈话是对着妈妈高天丽说的。
  精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妈妈打的算盘?他不是不喜欢许明明,甚至欣赏她的外表和才能,况且两人还有一段纯纯的青梅竹马;只是他讨厌刻意的安排,也许是他个性里的反骨成分,让他不想成为被操弄的玩偶。
  “也对哦,干脆明明来开个班,那我第一个报名。”高天丽浅笑中还不露痕迹的瞪了儿子一眼。她一向就没什么耐心和毅力,还会对花朵的香味过敏,要她乖乖的坐下学插花,不就等于要她的老命吗?
  这个儿子今天怪怪的,竟敢推她入火坑?
  “明明,那我妈就麻烦你了,搞不好在你的调教下,我妈以后还能开个花店来打发时间。”既然妈妈无聊到没事做,那他就找一点事情来让她做,省得她老是在他身上打主意。
  “你怎么这么客气?侯妈妈和我妈妈是好朋友,我妈妈老是嚷着没伴可以插花,这下侯妈妈愿意来陪我妈,我还要谢谢侯妈妈呢!”许明明面对孩提时的玩伴,有股腼腆的微笑。
  高天丽这不想笑也笑不出来了。她是哪里惹到了这只小狐狸?让她学插花不够,还要她开花店,是打算拆了她这把老骨头吗?!
  “禹呈,你陪明明聊聊,我和许妈妈还要去百货公司买点东西。”高天丽向杨贞仪使了个眼色。
  “对……对!我和天丽要去逛大街,这里就留给你们年轻人说说话。”在没套招的情况下,杨贞仪赶紧附和。
  “禹呈,明明好久没回台北了,待会记得带她到处走走,然后晚点再送明明回家。”高天丽交代着,准备走人了。
  “妈,你放心,我会帮你多问问明明,看学插花事先需要什么材料,也许待会就可以先帮你买回家。”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年轻人玩你们的。”高天丽连连摇手,拉起杨贞仪的手。“贞仪,我们走了。”
  送走了两位母亲大人,许明明才纳闷的问:“侯妈妈不是对花味过敏吗?那她还能学插花吗?”
  “看能不能以毒攻毒,自动把她怕花粉的毛病治好。”
  侯禹呈的随口胡诌换来许明明的盈盈笑声。“你真的爱说笑。”
  “出国这几年还好吧?”少了两个碍眼的长辈,他看得出来,许明明轻松了许多。
  “还是自己的家乡好,出去只是增长经验和见闻……”许明明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因为侯禹呈游移的眼神,而停止了还含在嘴边的话。
  侯禹呈的眼神落在刚进门的火红人影。
  这么巧,台北市说大不大,饭店说多不多,可是要这么不期而遇,凑巧的指数可能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邱苹身穿玫瑰红的西装式薄外套搭配着外翻的白色衬衫、白色小喇叭裤,外加三寸的细高跟鞋,衬托出她纤细的腰身和完美的臀部比例。
  而站在邱苹身边的精壮男人正是北昌的头头屈圣之。
  两人有说有笑,在服务生的带位下,来到侯禹呈前方不远的位置。
  邱苹一坐下,这才发现隔了两桌的侯禹呈。
  “禹呈,遇到朋友吗?”许明明随着侯禹呈的视线注意到亮丽野艳的邱苹。
  邱苹的美不靠化妆品的堆砌,完全是丽质天生,那种奔放的活力,散发着率真的自然。
  侯禹呈难得失态,在许明明的疑问声中,才掉转回头。
  “一位已经离职的同事。”
  “你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不用了。”他嘴里说不用,眼神却仍然胶着在邱苹脸上。
  自从被她踢出她家的大门后,他又有将近一个月没见到她的人。他很想她,却不得其门而入。
  约她,她拒绝;打电话给她,得看她的心情;他挫败的犹如十七岁的小男生。不想穷追猛打引起她的讨厌,只好暂时忍不想见她的冲动,却没料到在这里遇上了她。
  邱苹微扬的下巴看的不是侯禹呈,而是他身边的漂亮女孩。
  “那个不是建隆的侯禹呈?”屈圣之也随着邱苹的视线看着曾有数面之缘的侯禹呈。
  今晚,屈圣之约的是一家百货公司企宣部的协理,争取的是该公司周年庆所举办的送汽车抽奖活动,双方的合作内容已经达到某方面的共识,就只等着总经理的点头签约。
  “嗯。”邱苹哼了一声,脸上明显不悦。
  屈圣之看着邱苹和侯禹呈两人之间的眼神波动。“不过去打声招呼?”
  邱苹摇了头。“我跟他又不熟。”
  屈圣之没表示什么,趁着等人的空档拿出相关的合约、价目表、组装配备和邱苹再做一次沙盘演练。
  “……目前张协理对车价的部份还有意见,希望我们能再降价一成……”
  邱苹的眼尾不时的飘向那对有说有笑的男女,看来他们不是在谈公事,而是在谈心事。
  “……以周周抽奖,需要二十台车子来计算,我们获利不到八个百分点……”
  他们在说些什么?侯禹呈需要笑得这么暧昧吗?而那个女生需要这么羞答答吗?邱苹眉心蹙起,薄唇抿得死紧。
  这个男人嘴里说喜欢她,却可以一整个月都不来找她。虽然她拒绝他的约会,他难道不能有耐心的多约几次吗?这么快就放弃了她,原来是有了气质美女当新欢?
  “……苹苹,你认为我们用广告方式来谈筹码……”屈圣之虽然个子壮得像座山似的,可是察言观色的本领可不输给任何一个人,现在同伴的心不在焉,他干脆停了话,意味深长的凝睇着邱苹。
  他自认挖对了宝。过去这一段日子,邱苹无论在工作上的拼劲、专业上的知识、沟通上的技巧、卖车上的能力,都是一个上乘的业务人员。只是今天?
  “苹苹?”屈圣之又叫了一声。
  邱苹这才从失神中回了魂。“什么?”她赶紧摸着桌上的文件,试图找回屈圣之的话。“刚刚说到哪了?”
  屈圣之看看她,再看看隔壁桌的隔壁桌。“距离和张协理约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你真的不过去打声招呼?”
  邱苹的小嘴轻轻啊了一声。“老大,对不起,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我得先解决你的情绪问题,你才能帮我解决张协理的问题。”屈圣之比了比侯禹呈的方向。“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事,可是我可以确定是因为他,才让你变得魂不守舍。”
  没错,有他在她根本无法专心谈事情,到时这么大的一笔生意要是在她手里弄砸,她如何对得起北昌的其它弟兄。
  “老大,给我十分钟,我先去把他解决了。”
  “快去快回,解决不了的时候,千万不要翻人家的桌子,要翻我去帮你翻。”屈圣之对她调皮的眨眨右眼。
  邱苹呵呵笑起!这个老大,真的不是当假的,在这个时候不但没有责骂她的不敬业,还温暖了她原本气呼呼的心。
  “老大,等我的暗号,如果看到我击掌两次,你就赶快来英雄救美。”
  “没问题!”屈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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