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情浓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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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一——”路湘捧着他的脸颊,看到他英挺的俊睑正泛着汗水,眼中充斥着对她的欲望,在她身上不可自拔的疾速冲刺、在他结实的腹肌摩擦下,她被带进了无比欢愉的感官世界。
她要爱他,好好的爱他,她要好好感觉这一刻,也要他永远记住她,即使分离,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忘记她……
她抱住他的身躯,娇媚的反客为主,顷刻间变成她压住他的身躯,在他身上性感的律动着取悦他。
“湘凡……”拓一迷恋的看着身上妩媚不已的她,怎么回事?向来在床上总是羞涩不已的她突然大胆了起来。
路湘在他身上轻轻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缓缓俯身,吻着他的胸膛,湿润的舌尖在他的小突点上逗弄打转。
“湘儿!”拓一激烈的喊她,舒服的欢愉在他体内骚动,他从未要求过她爱抚他,但那并不代表他不渴望,在她柔腻的爱抚下,他火热的身体颤动不已,她的双峰是那么浑圆饱满,令他忍不住满满的情潮,伸手托抚触弄。
没有预警的,她瞬间抽离了他的身体,此举惹得他粗喘皱眉,但是当她柔软的舌尖轻缓的来到他结实的腹肌处,爱意满怀地来回搓探亲吮着时,他的眼瞳因过火的激情而变得深沉,喉间忍不住跟着低吼呻吟。
她吻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缓缓的打转,让他发出性感央求的呻吟,火热的身体兴奋的颤动,当她主动以唇亲密的吻他硬挺的表徽时,他俊挺的脸转为赤红,下体骚动得几乎要爆炸了。
她绵密的来回吻着他的坚硬,柔柔的指头娇媚不已的抚摸着他股间最敏感的地方,弄得他饱胀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了,拉起她的手臂,他翻身将她玲拢的身子压在身下,血脉责张之处湿润的滑进她体内,深深的贯穿进去。
“拓一!”路湘喘息起来。
他不顾一切的冲刺着,饥渴情欲难受至极,狂奔的肉体欲望像火球般愈滚愈炽,他肆意抬起她微弓的双腿,更深入的占有她。
她挣扎着呻吟,拓~却像脱级野马一般的奔向欲望高潮,她的身体摇晃着,纤细的嗣体像要承受不住他强大的摆动,彼此都欲望高涨的下体激昂着,在高潮的临界点徘徊。
拓一身下的摆动愈来愈迅速,他急切的吻住她的唇,两胸紧贴,腰身与四肢完全交缠在“起,他紧紧抱住她诱人的性感身子摆动着,在她绵密的呻吟中喷射出他的欲望之泉……
激情过后,他们相拥躺在床上,这次的亲密行为比前两次更浓、更烈,路湘还无法从激情中摆脱,她瘫款在床上,感觉身体的温度渐渐退下。她偎近拓一,犹留恋着刚才的高潮痉挛。
他轻轻将她拥进怀中,温柔的说:“湘儿,不要离开我,忘记那回事,让我们都忘记,重新开始!”
他的浓情真的无法打开湘儿的心锁吗?
非但如此,他好像还一点魅力都没有,在经过昨天纷给无比的缠绵之后,今天她居然还是收拾了行李,要求他送她回尼亚斯,事已至此,他的美男计宣告完全失效。
他真的不得不妥协了,好吧,要去尼亚斯就去尼亚斯,他不反对了,反正他跟定她了,到时他就脸皮厚一点,开口央求马雅公主把她赐给他报恩,看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跟他回东方家。
“飞机误点,两个小时之后才会起飞,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拓一轻松的提议。
他已经将他们那微不足道的小行李托运了,此刻闲闲设事,享受一下美国道地的薯条汉堡也不错。
路湘没有意见,任拓一牵着她的手去找食物,他看起来~派惬意,相较之下,她就显得心事重重。
他终于对她妥协了,答应送她日尼亚斯,这是她的要求,她却并不真正为这个愿望实现而喜悦。
她觉得白自己好矛盾,她根本不想离开他,分开之后,她必会想他想得发狂,然而她却要通自己这么做,那一晚被玷污了身子仍是她心中最深的芥蒂,她曾试着要忘记,但她失败了,这显然会是她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
她该怎么办?
路湘眉心郁结的聚拢着,手掌不自觉的紧紧握住拓一的手,像在倾吐她无言的伤痛。
机场大厅人潮汹涌,不经意的,他们与一行六名男子擦身而过。
拓一与路湘并不在意,虽然那六名男子全是华人,但在纽约的华人多得是,实在毋需大惊小怪。
只是蓦然地,六人之中,一名西装革履、威仪凛然的中年男人忽然唐突的伸手拉住路湘的手臂,相较于她的惊讶,他更显得震撼百倍。
“雪真……”他失神的看着路湘,眼眶居然在一瞬间转红。
“你认错人了。”她想拨开他无礼的举动,他钢铁般的手掌却由不得她挣扎,她被他拉得好痛。
拓一心下一凛,他仔细往中年男人望去,他虽然没见过窦天门的帮主,但这男人显然就是窦保皇,他父亲的书房里就有一张与窦保皇在西西里岛黑帮大会的合照,他不会认错的。
“帮主”窦保皇的五位贴身保镰全近身护住他,阻止他贸然亲近来历不明的陌生女子。
保镳的轻唤更证实了拓一的猜臆!他暗暗喊糟,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不想告诉湘儿真相,却偏偏在这里冤家路窄,遇上不该遇到的人。
不行,他得快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湘儿,我们走!”
拓一拉起路湘的手就要走,可是窦保皇却不放手,此举令拓一急中加怒,也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了,拓一火大的瞪了窦保皇一眼,伸掌往他手臂格去,要他松手放了路湘。
五位贴身保镳齐上,矛头一致对准拓一,且其中一人沉声低喝道:“年轻人,休得对我们帮主无礼!”
“通通退下。”窦保皇斥退他的属下,他虽然松了手,但恋恋难舍的目光仍无法自路湘清丽绝伦的脸庞移开。
须臾,他定了定神,似乎想明白眼前的佳人不可能是他朝思暮想的人,脸色黯然不已。
“湘儿,我们走了。”拓一见机不可失,立即拉起路湘的手要走。
路湘被窦保皇脸上那片寂寥的神情打动了,任凭拓一叫她,她居然动也不动的与窦保皇对视,一股奇怪的暖流在她心底窜动,为什么她会觉得眼前的陌生男人很亲切,似熟悉又陌生……
“父亲!”
远来的脚步声打断两人片刻的凝视,窦尊弼手挽一名穿着白底紫花和服的高贵妇人迎向窦保皇,两人身后还带着几名黑衣保镳。
妇人绾着髻舍,颈上戴着珍珠项链,脸上化淡妆,举止纤柔,十分典雅动人,有着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
她兴匆匆地对窦保皇柔声道:“老爷,路上塞车,我们来迟了,你别见怪。”
“你们”原本微展笑意的窦尊弼一见到路湘和拓一居然会出现在他眼前,脸色立即阴暗不定,瞬间变幻了几十种阴郁的吓人神色。
同样的,路湘的脸色也是一片惨白。身子几乎要站立不稳,她原以为今生不会再见到这个禽兽了,没想到老天不放过她,又让她碰到。
窦夫人见爱儿脸色瞬息万变,不由得顺着他的眼光看去。
她看到站立在丈夫面前的女子,那张脸孔、那张脸孔棗她惊骇得连连后退,步僵颠簸不稳。
“天哪!这不会是真的!这不会是真的!”她失控的尖声叫起来。
“母亲!”窦尊弼立即扶住母亲,他知道这个刺激对她有多大,父亲思思念念的相片中女子出现了,她绝无法承受这个打击。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成何体统?”窦保皇不悦地扫了两人一眼,锐利的鹰眼从路湘移到拓一身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东方家的长男,东方盟主的长子,你叫拓一。”
拓一扯了扯嘴角,敛声道:“您没记错,窦帮主。”
“这位是——?”窦保是的目光再度回到路湘身上。
蓦地,他眼睛眯了眯,她胸前的小玉镯,那翠绿的暖玉。分明就是当年他亲手为他的小女儿戴上的呀,虽然已事隔二十几年,但他不会记错,这只玉镯还是他那酷爱玉器的老友东方龙腾送给她的弥月之利。
“我的朋友,她姓路,路湘。”拓一简单的介绍。
事到如今他知道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了,这像是注定的,注定湘儿要与生父见面,注定她要认祖归宗,注定他无论如何阻止防范都没有用,该来的逃不掉,躲也躲不了。
这位窦帮主果真如母亲所料,见着湘儿必会震惊她的容貌,如果他看到她颈上的玉镯,一定知道她是谁!
“路湘…”窦保皇饱含温情地念着这个名字,眼光片刻不离路湘,似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
“什么路湘,哈哈,她不是路湘,她叫窦雪,她是那个贱人生的女儿!”负夫人突然疯了似的拉住儿子的手大喊大叫,“尊弼,我就知道这个女人阴魂不散,不会放过妈妈的,现在她又回来了,回来找妈妈,她要回来杀死妈妈报仇,你要保护妈妈,你要保护妈妈!”
长时间备受冷淡的她再也忍不住了,压抑的情绪瞬间全爆发出来。
窦尊粥拧着眉心,转头向袖手旁观的父亲求救。“父亲,这是怎么一回事?”
平时像暴君的他,在父亲跟前只是一只不会飞的柔弱小鸟,一心一意想讨他那对母亲极冷淡的父亲的欢心,他并不知道母亲与相片中女子的纠葛,只知道母亲对那女子既怕又恨。
路湘觉得太阳穴隐隐发疼,那个女人说她叫窦雪?难道那个女人认得她父母吗?
哦,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别奢望了,她自小就是弃儿,身世无迹可循,在这千里迢迢外的国家,又怎么可能有人认得她父母呢?
窦保皇看着路湘,缓缓地、清晰地对儿子道:“我不会错认这只玉镯的,尊弼,路湘是你妹妹。”
窦尊弼瞬间像被闪电劈到般无法动弹,窒息的感觉一下子提到了胸口,他错愕木然的呢喃着,“妹妹……”
路湘但觉天旋地转,知觉一寸一寸的抽离她,一寸一寸……
新加坡东方宅邸
“夫人,路小姐已经站在那里一个小时耶,外头炙热,您看要不要去请她进屋里休息,喝杯冰茶解解渴?”菊儿担忧地对进入花园的英荷心禀告。
这几天拓一少爷为了处理盟里的一件事,和妄二少爷去了澳门,她奉拓一少爷的命令陪伴路小姐,但她却觉得路小姐根本不需要人陪伴,她终日不言不语,比四周的风景还要安静,树还会摇,云也会飘,可是路小姐可以连续两、三个小时静止着,连动都不动,真是太神奇了。
英荷心洞悉地笑道:“你若是累就进去歇着吧,懒菊儿。”
“谢谢夫人,”菊儿立即吁了口气,欢喜地进屋去。
莫荷心走到路湘身边,轻轻叫道:“湘儿。”
骄阳炙热,路湘微眯着眼从一株艳放的蔷薇前回转过身,看见来人,她振作了一下精神,故作轻快地道:“东方夫人。”
“菊儿说你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小时,不热吗?”莫荷心看着她鬓旁微湿的汗珠,这女孩苗条又纤秀,眼睛澄清如水,嘴唇薄似花瓣,腰肢小小不盈一握,如此雅致、如此动人,性情开朗中有沉敛,难怪拓一会对她着迷不放了。
“还好。”路湘轻扬睫毛,显得有点魂不守舍。
她就是存心要炙热的太阳晒昏她,省得她脑筋太清楚了又会胡思乱想,因此宅里那太充足的冷气不适合她,她是只鸵鸟,不要想那些不想想起的事情。
莫荷心轻叹了口气,深深的凝视着她。“你怪伯母吗?若不是我自作主张,让拓一送你回窦帮主的身边,你现在也不会这么难过。”
当她从拓一口中知道路湘已在机场与窦保皇意外相认,但先前路湘却又已身陷窦天门遭窦尊弼残酷的玷污时,她有说不出的震撼,这桩变故令向来开朗、乐观又笑口常开的她,也不禁陷入深深自责的懊悔之中。
“不,我不怪您。”路湘抬起头来,目光坦白地看着莫荷心。“若不是如此,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尚有亲人在人间。”
看着她眉心上的抑郁之色,莫荷心低柔而清晰地提醒她,“虽然知晓你有亲人尚在人间,可是现在你却不愿意与他们相认呵。”
拓一告诉她,认出路湘颈上的王镯之后,窦保皇当时在机场就不顾自已妻子极欲疯狂的状态而想带走她,但她在失魂落魄之际仍执意要跟着拓一走,连头也不回,面对她的生父,她选择仓皇而走,而在这种情形之下她根本无法到尼亚斯去,于是拓一断然地将她带回新加坡。
可想而知,窦保皇对女儿这种反应有多难过了。
“您认识我母亲?”路湘不由得问起,这可能是在整个事件当中,她最想知道的吧。
“不止这样,我们还是好姐妹呢。”莫荷心神秘地微微一笑,李起路湘的手往小凉亭走去。
凉亭里有她预先叫仆人准备的冰桔茶和起司蛋糕,她老早就想让湘儿打开心房好好谈一谈,虽然这是拓一临行前再三请托她的,但若没他的请托,她也会这么做,因为无论如何她都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该当负上一部份责任。
“好姐妹?”路湘不懂她的定义。
“嗯,好姐妹。”莫荷心俏丽犹存的嘴角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靥,她扬起眉,“湘儿,你绝想不到我与你母亲都是黑帮里的小丫头,你母亲在窦天门窦帮主身边服侍,我则在东方盟东方盟主身边伺候。”
这也是她经常取笑她那位盟主丈夫的原因了,自己娶了一个跟前的小丫头进门为妻,却又有根深蒂固的门户之见,真是顽固到令人同情哪。
路湘不由得睁大眼眸,她真的没想到东方夫人也出身卑微,是名女婢。
莫荷心亲自动手倒了杯冰桔茶给她,笑盈盈地说:“东方盟主与窦帮主是挚交,当年常有黑社会的‘上流聚会’说穿了不外乎是些舞会或酒宴,都需要我们这些丫头随身递茶送水,因此我与你母亲常见面,他们应酬时,我们就坐在小露台闲聊,就这样成为很谈得来的好姐妹,你母亲名叫雪贞,贺雪贞。”
乍听母亲的名字,路湘微微震动,“所以我叫窦雪?”
“对。”英荷心微笑的回忆着,“因为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