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吧(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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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巧妙地翻转下身子,避开褚凯的双手。“我好渴喔!我要去找点东西喝。”
“我去帮你拿。”他甩了下头,强压下体内的欲望,此刻,他也需要喝一点冰凉的饮料,让自己清醒清醒。
海宁儿意外的发现褚凯的细心,不只是喝的,连吃的食物也都有准备,甚至还准备了一个烧烤架。
但却不见任何可以烧烤的食物。
“咦,你又没准备烧烤的食物,这个烧烤架做什么用?”她问道。
“谁说没有烧烤的食物上他的手指在半空中划了个大圈圈之后,轻点了下她的鼻子,”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儿不就有条可口美味的美人鱼可以烧烤来吃?“
“哇!”她笑着打掉他的手指,“人肉咸咸的,你敢吃啊!”
“怎么不敢吃,”他佯装恶狼扑向她,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她的肩膀咬了一口,“好香、好甜,很可口。”
“喂!你怎么敢咬我。”她不服输反扑向他,也有样学样的在他肩膀咬一口,不过,是很用力的一口,疼得褚凯哇哇大叫。
“你咬痛我了!”
“谁叫你的皮厚,不用力咬,根本咬不动。”她又趁机咬了第二口,褚凯马上不甘示弱的反击。
两人像大孩子般在游艇上互相追逐,玩得不亦乐乎。
“不玩了,我投降了行不行?”褚凯气喘吁吁地举起双手投降。
“人要是年纪大了,就是得服老。”她趁机调侃他。
“说我老?我才三十五岁。”他不服老,毕竟三十多岁还是男人的黄金期,而且,是最富有魅力的年龄。
“三十五岁还不老?比我整整大了十三岁,LKK啰!”
“LKK么意思?”他愣了下,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要不然怎么听不懂这话是啥意思?
“就是老子ㄎㄡˋㄎㄡˋ呀!也就是说OLDMAN,OK?”她笑嘻嘻地解释。
褚凯垮着一张脸,像泄了气的皮球。
“怎么,生气了?”见他闷不吭声,她察觉到自己开的玩笑似乎有些过火,“别生气了,其实,你一点也不老,你很有魅力,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有很多女子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她说的句句属实。
“也包括你?”他眼中充满光彩。
“很抱歉,不包括我在内。”为何在说这句话时,她会有种心虚的感觉?
海宁儿避开他专注的眼神,脑海中又浮现他的吻,令她赶紧移开目光上让头发遮住自己的脸。
“这一招可是鸵鸟最擅长的。”他放声大笑。
“什么?”她茫然地问。
“不敢面对事实呀!”
海宁儿把头发往后一甩,生气地说:“谁不敢面对现实来着?”
“既然如此,为何要说谎?”他炽热的眼神如同要吞噬她一般。
“我哪有!”她垂下眼睑。
“看着我。”他轻捧她的脸,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海宁儿全身一阵颤抖,却无力推开他。
褚凯像着了迷似地,一次又一次的加深他的吻,汲取更多的甜蜜及火热,使得海宁儿无法闪躲,只有卸下所有的防备与矜持,任他予取予求。
他饥渴的吻使她陷入神迷,当他从她的唇边移开,寻上她的粉颈,舌尖的力道刚好令她全身敏锐的神经苏醒。
“天哪!你会让我下地狱。”她睁着如梦似幻的眼叹息地道。
“不会的!”褚凯唇边带着满足的笑意,“上帝会替你感到高兴的,因为吻你的人是如此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她很快推开了他,界面道:“还有自大、厚脸皮,我警告你,不许你再吻我,否则——”
“否则怎样?”他挑挑眉朝她逼近。
“就是这样!”说时迟,那时快,她身子灵巧地一闪,趁他没有防备,将他轻轻易推,哪知他身子一个不平衡,竟扑通一声掉入海中口
海宁儿站在甲板上带着胜利的笑声,拍掌叫道:“这下子变成落汤鸡了吧?”
褚凯沉入海中,双手在半空中挥了几下,一副溺水状地求救道:“救命啊!我不会游泳。”
“如果我上当的话,我就是白痴!”她才不信他不会游泳,她将双手围在嘴巴旁,对着他叫:“别演戏了,演技这么差,我不会相信你的,快上来吧!”
“救命啊——”褚凯喝了几口海水,双手又挥动了几下,然后就失去踪影。
一、二、三……海宁儿在心中默数到十,她原以为褚凯会因在海水中憋气太久,而忍不住浮出水面,但是,无垠的海面上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开始焦虑不安起来,“褚凯,你别再玩了,快游上来吧!”
回答她的只有海浪拍打声和海鸥的叫声,仍不见褚凯的人影。
慌乱中,海宁儿迅速地跳下海,到处搜寻着褚凯的人影。
“褚凯,褚凯!”她急得都快掉下泪来,万一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不就成了杀人的刽子手,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哇!”褚凯恶作剧地由海中窜了出来,朝她大叫一声。
“你——你骗我!”她又气又急,总算松了口气。
褚凯笑嘻嘻地嘲笑她,“刚刚好象听到有人承认自己是白痴,是不是你?”
“你才是白痴、智障、秀逗,懒得理你!”她游向游艇,就在此时,她看见游艇上的名牌——思芸号。
思念季蓉芸?!
第六章
太阳像颗火球,缓缓地在海的那一端落下,而海宁儿的心也如同太阳一般在往下沉。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知道游艇的名字后,胸口就彷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似地痛。
褚凯和季蓉芸之间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她也知道褚凯深爱着季蓉芸,但是为何自己还是如此难以释怀?
“怎么了?为什么心事重重的?还在为我捉弄你而生气?”褚凯已经察觉到她态度的改变。
“你有几艘游艇?”她忽然问起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三艘,”他坦诚地道:“最大的那艘,你见过了;另一艘是中型的,最近进厂修护;最小的就是这艘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是不是最喜欢这艘?”她不问也已经从游艇的名字得到答案,只是她想再确认一次。
“你怎么知道的?”
他真把她当成白痴吗?
“因写它叫思芸号。”她一针见血的指出。“它代表你对芸姐的思念。”
“没镜。”他也不隐瞒她,很坦诚地道:“这艘游艇是我戒赌之后,用赚到的第一笔钱买下的,那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开着这艘游艇,独自出海。”
海宁民从他这席话,体会到他对季蓉芸的痴心深情,然而上天总爱捉弄人,季蓉芸爱的人却不是他。
“你会恨芸姐吗?”
“不!我不曾恨过她,”他感慨地说:“也许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以前我风流成性,成天在脂粉堆里打转,但是,当我真心爱上一个女人时,她却爱着别人,俗语说的好,那些不忠实的人才能享受爱情的乐趣,而那些忠实的人却只能感受悲哀。”
海宁儿闭上眼,别过脸,无法再与他对视。然而,无法释怀的惆怅心情使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还想吃什么吗?”他发现她怪异的沉默,怪自己不该说这么严肃的话题,破坏了愉快的气氛。
她吃得下东西才怪,为了不让他发现她心情低落的原因,她只有选择逃离他。
“我出来一整天了,也该回去了。”她语带哽咽地道。
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她的肩扳了过来,她看见一双关切的眸子。
“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裹不舒服了?”
“大概是晒了一天的太阳,头……有点疼。”她这次不是撒谎,而是真的头痛,还有心痛。
“那我们快点回去吧!”他迅速地驾驻着游艇回码头。
褚凯将车子泊在度假别墅的路口,这是海宁儿要求的,只因她怕让海燕儿见到他们在一起,又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真的不要紧吗?”他满心担忧,见她一语不发、闷闷不乐的,他的情绪竟也随之低落,没想到,她竟可以牵动他的喜怒哀乐,多么不可思议啊!
“没事的,回去睡个大觉,明天就会恢复了。”肉体上的疲惫,或许可以很快恢复,但心里的呢?
别再想了,她安慰自己,也许只是晒太多的太阳,才会让自己变得如此烦躁。
和褚凯道再见,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休息“下,沉淀自己的思绪,谁知才一进别墅的大门,就见到海大富、赵敏华、海燕儿全坐产大厅,还有一个令她感到讶异的人——安迪。
“宁儿,你总算回来了,你去了哪里,也不说一声,让咱们一家人紧张死了。安迪也等你大半天了,人家多有心啊!”赵敏华像个唱戏的,把音调调得又尖又细,脸上还堆满了假惺惺的慈笑,说话的口气就跟古时候的老鹑没啥分别。
“宁儿!”安迪见到她脸上露出笑容。
“嗨,安迪!”来者是客,况且她并不讨厌他。
“宁儿,你一整天都跑到哪儿去?瞧你一脸晒得红通通的,女孩子家别乱跑,这儿可是美国,人生地不熟的——”
“够了!”她实在厌倦听到这种虚伪的关心,于是不耐烦的打断赵敏华:“我只是跟朋友出去一下,我已大得可以照顾自己,你不必担心。”
一旁怀有恨意地盯着海宁儿的海燕儿冷冷的开了口道:“妈,你少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你的关心,人家把你当驴肝肺呢!”
安迪似乎也察觉到屋内的气氛似乎不太寻常,他只有万分尴尬的傻笑。
海宁儿察觉到他的不安,有些愧疚地说:“你今天来找我有事吗?”
赵敏华比他更快一步地回答。“有,有,安迪是特地来找你的——”
“你不是安迪,”她没好气地打断赵敏华的话,拉着安延往花园走,“有什么事,我们到花园去说。”
她可以感觉到赵敏华正因她的不给面子而暴跳如雷。
安迪对她强烈的个性十分惊讶,与早先给他的惹人怜爱、柔弱的印象,简直是天壤之别。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海宁儿也看穿他心中的疑惑,她很想向他解释,但是她实在太累了,累得不想多说话,于是她开门见山的问:“你究竟找我做什么?”
安迪生气盎然地回答她:“原本我只是想尽地主之谊,带你好好的去玩一玩,加州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例如迪斯尼乐园、环球影城,我相信,一定可以让你玩得十分开心,不过,都怪我没先和你约好,才会让你和你妈妈弄得如此不愉快。”
“这种戏码经常在我家上演,不是你的错。”她安抚他,“我很谢谢你的心意,不过,加州我并不是第一次来,你说的地方我全去过了。”
“这样啊——”安迪像斗败的公鸡,“那你有没有想到哪里去玩?也许我可以开车带你到拉斯韦加斯去,那儿——”
“谢谢,我哪里也不想去,”她实在是太疲倦了,头脑变得混沌,于是只好下逐客令。“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联络好吗?”
“我可以打电话给你吗?或许明天——”
“明天你再打电话给我啰!”她看得出安迪对她存有好感,不免担心起来,她根本不想牵涉到男女之间的感情,所以,她得找个时间向他表明,她真的不想引起他的误会。
“那我回去了。”安迪依依不舍地道再见。
安迪离开后,海宁儿正想回房间去冲个凉,然后什么也不想地睡个觉,岂知她回到房间后,便见到海燕儿不怀好意地在她的房间内。
“你想做什么?”有了前车之鉴后,海宁儿不得不提高警觉,昨天她真的被海燕儿那近乎疯狂的行为给吓坏了。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行为,”海燕儿唇边露出森冷的笑,“我只是想来请你教教我,如何把两个男人同时玩弄于股掌间。”
“你胡说什么?”她万万没料到,因爱生恨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
“我胡说吗?还是你心虚呢?”海燕儿咄咄逼人,“你不是一向自诩光明磊落的吗?你做了什么事,你应该十分清楚。”
她不想面对一个神智不清的人,她打开房门下逐客令:“你走吧!我不想跟你说话。”
“我会走的,不过,我想先让你看看这些照片。”海燕儿从口袋掏出一迭照片,扔到她面前散了一地。
海宁儿捡起照片“看,胸中怒火狂炽,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海燕儿早已尸骨无存了。
“你请人跟踪我?”照片里全是她和褚凯在游艇的情景,有他们嘻笑玩乐,还有褚凯吻她,甚至他们落水的情景,天哪!她最痛恨这种窥探别人隐私的行为。
“你真不要脸!居然如此大胆诱惑褚凯,你根本是个淫荡的婊子,口口声声说要当修女,装出一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模样,但你却做出这么下贱的事,上帝不会原谅你的!”
对于海燕儿如此恶毒的言语,她既羞愧又气愤。
“我的行为不用你管,我做过什么也不需要你过问,你现在马上离开我的房间。”她再一次下逐客令。
“你放心,我才不屑和你说话,”海燕儿充满鄙夷地拾回她手上的照片,语带威胁的说:“我想,如果安迪看到这些照片,他大概就不会再爱你了,届时,你也嫁不进艾德森家。”
“我从未想要嫁给安迪!”她不明白海燕儿为何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那你是决定嫁给褚凯?”海燕儿充满妒恨地尖叫。
“我没有,我谁也不想嫁,这行了吧!”真正想尖叫的人是她。
“海宁儿,你说谎,你下贱!”海燕儿忽然扬起手,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
士可忍、孰不可忍!海宁儿不甘示弱地回打了她一个耳光。
海燕儿像失心疯似地用尖锐的指甲想抓花她的脸;海宁儿绝不会任由她撒泼,也开始反击,两人顿时扭打成一团,也惊动了海大富和赵敏华。
“住手,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海大富难得发脾气地叱喝。
赵敏华将她们两人拉开,看见宝贝女儿脸上挂彩,马上又叫又骂,一直吵着要海大富讨回公道。
“别吵了!”海大富一反平常的懦弱,指责赵敏华,“你没见到宁儿也受伤了吗?”
“她受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