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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激情玫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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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拿你的工作搪塞我,因为我知道那是谎言。”法兰西斯柯或许是个绅士,但同样无法忍受谎言,也不希望她说谎。
  她能说实话吗,把她心底最羞耻的秘密告诉他?但倘若她不说实话的话,又能骗他到几时?只因他是如此聪明的人。
  “我配不上你。”这是她内心最赤裸的告白。“我只是一个孤儿,你却是个拥有百亿身价的豪门贵族,我不敢高攀。”就算只是短暂的爱情游戏,她也玩不来。
  他叹气。
  “你就为了这个愚蠢的理由一直逃避我?”害他一直失眠。
  “这一点都不蠢,这很重要——”
  “重要在什么地方?”他反驳。“我们都是成人了,也没有蛮横的父母杀出来阻止我们相爱,有什么理由不能在一起?”无非是无聊的肥皂剧看得太多,乱想一通。
  “法兰西斯柯!”
  “我只简单问你一句,你爱我吗?”
  他这一句,当真是把她问倒,一时之间难以回答。
  “我……”她支支吾吾,无法确定盘绕在心头的那份感觉,是否就叫爱。
  “也许这个问句对你来说太复杂了。”他又叹气。“我挑简单一点的问题问你好了,你对我有感觉吗?”
  岂止有感觉,感觉简直太多,多到她好想哭!
  “我对你有感觉,非常有感觉。”在他深情的凝视下,她终于溃败,败给他温柔的坚持。
  “我喜欢听你说这句话,宁儿。”他低头吻她。“而且,我等这一句话,已经等了好久,今天终于等到。”
  接下来的时间内,他们两人刁;再有任何对话,只有唇与唇彼此厮磨的对话声,充斥在蕾丝窗帘飞扬的房间内。
  柔软的床垫深陷了,床头的灯也熄了。大运河的风还在吹,吹过床褥,也吹过两人赤裸的肌肤。
  情人间的耳语穿过半拱形的窗户在河面上漫步,仿佛在预告,春天到了……嘉年华会到了……爱情也到了……
  爱情也到了。
  第八章
  —年一度的嘉年华会,是威尼斯最大的盛事,也是人们疯狂纵欲的舞台。成千上万的人涌进圣马可广场,各自戴着面具,穿着夸张的服饰,跟随人潮的簇拥,像波浪般挤入威尼斯深下见底的巷弄里。
  在这看人与被看的疯狂节庆中,走丢是常有的事,反正再怎么迷路,隔天总是会有好心人指引正确方向,顶多醉一天便罢。
  身处于狂乱的气氛之中,韩宁儿似乎也能感受到人们那份恣意的热情,但她没空放松自己,她担心法兰西斯柯的安危。
  身为全威尼斯最受欢迎的人物之一,法兰西斯柯理所当然是开幕式最重要的贵宾。在他潇洒的手势和一声令下,正式宣告嘉年华会开始,人们开始动起来,即刻陷入疯狂的状态。
  她非常紧张,像这种时候,一般是敌人出击的最佳时刻,同时也考验着他们这些保镖的能力及耐力。
  然则非常不幸地,她方能绷紧神经,人潮便像潮水—样向她淹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卷走,她只来得及看见他向她挥手。
  “好好玩,放纵一下。”他对着她吼,差点没把她气死。她的任务是保护他,而不是参加什么嘉年华会,他到底懂不懂啊?
  郸宁儿一面生闷气,一面努力开出一条道路,试着回去他的身边。但没用,人太多了,她被越挤越远。
  可恶!
  原本还满喜欢热闹的韩宁儿,这回总算领教到人潮的可怕,并发誓这辈子绝不再参加任何一场嘉年华会,除非她能找到路回去。
  她一边推开身边的人,一边喊:“借过!”但完全没用,她被人排到一条小巷子内,差一点滑倒
  “算了,我不找了!”她气呼呼地靠在巷子的墙壁喘息,不明白人们怎能疯狂至此,连人喊借过都听不见。
  她仰望天空,天是黑的,四周也是黑的,但仅隔—条巷子,却又充满了笑闹声,这真是疯狂。
  “迷路了吗,小姐?要不要我为你指路?”
  正当她无助的吸吸鼻于的时候,巷子口突然传宋一道低沉的声音。
  是一个戴着面具、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
  “不必了,我认得路。”她挺起身就想离开巷子,没想到会被堵死,困在原地走不出去。
  “我怀疑,小姐。”男人低笑。“我从刚才就看见你找不到路,一直到被人群推到这小巷子来。”
  男人利用他的庞大身躯巧妙挡住巷口,更将她推回到原先的墙面上去。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先生。”她机警地窥瞄四周。“我有没有迷路,不需要你来操心。”
  “原则上是这样没错。”男人低笑。“但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人,实在无法漠视女士落难。”
  “我最大的难处就是遇见你。”韩宁儿不耐烦地警告道。让开,否则有你瞧的。“
  “这算是威胁吗,小姐?”男人依旧不让,依旧发出暧昧的笑声。“我只不过好心想帮你,又何必对我这么凶呢?”
  “依我看不是如此。”她口气凶残的反驳。“只有最无耻的人,才会戴着面具调戏妇女,不敢以真实面貌示人。”
  这句轻藐的言词却引来男人的大笑。
  “照你这么说,现在的威尼斯,不就没有人正经,没有人懂得羞耻?”
  男人这句轻松的反驳,当场让她哑口无言,气到说不出话来。
  “宁儿,你还是这么开不起玩笑。”
  正当她快气爆的时候,男人突然抚着她的红唇轻声呢喃。
  “我就说哪一天我戴上面具,你一定认不出来是我,果然被我猜对。”
  男人低声叹气,韩宁儿愣在原地,这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是——
  “法兰西斯柯!”
  “是我,我最高贵的女士。”他执起她的手背亲吻,然后放下。
  “你干么假扮陌生人吓我?”害她差点要动手。
  “因为我想试看看你会不会对陌生人动心。”他歪着头说。
  “变态!”她笑骂。“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出手扁你?”
  “非常清楚,小姐。”他拿掉面具笑开。“就是因为怕你扁我,我才赶快主动招认,免得被你扁成肉团。”
  “这样好多了,至少我又认识你。”她讨厌他戴面具的样子,看起来好轻浮。
  他轻声低笑。
  “许多人说我戴面具的样子很好看,你却不喜欢。”双手抵住她身后的墙壁,法兰西斯柯抱怨。
  “因为我不是普通人。”她嘟高红唇。
  “你知道我一向抵挡下了你的魅力,尤其是你噘高嘴的时候。”仿佛邀请他亲吻。
  “那我可以马上把嘴巴放下来。”话虽这么说,她的嘴唇依然没有‘下降的意思。
  “千万不要,我的女士。”他移手扫住她的下巴。“这样我就不能好好吻你了……”
  紧紧地吸附上她的唇,法兰西斯柯热情的舌尖,有如一直冲向天上的烟火,在她的唇齿周围逍遥放肆,鼓励她将口腔全部敞开,一起共赴这疯狂的嘉年华会。
  在他高明的指引下,韩宁儿尽可能地张开嘴,贪婪吸进他的气息。她敞开心胸,任由失控的舌尖随着他巧妙的引导起舞。一会儿舞至口腔最上方,一会儿窜入喉咙深处,在喧哗间品尝人类最原始的激情。
  “呼呼呼。”她不断地喘息,胸口随着越来越少的氧气不断地上下起伏,终至承受不了那股压力,叫了出来。
  法兰西斯柯立即吞下她急切的叫声,同时移动双手覆上她。的胸,将她的毛衣推高,隔着蕾丝胸衣爱抚起她的酥胸来,于是她的叫声更为急切,转为呻吟。
  “噢、噢!”她受不了的咬紧下唇,垂头凝望那正吸吮着她蓓蕾的头顶。法兰西斯柯正以最高超的吻技,挑起她身体深处最深的渴望。
  她的隐密山谷,立刻泛出汨汨的芳液,浸湿她的小裤。
  “法兰西斯柯!”情迷之际,她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们这样……会被人看到!”
  要讲出这句话是那么的困难,技巧高超如他,早己在不知不觉中探入她的牛仔裤,隔着蕾丝内裤按摩起她的私处,而且越按越猛。
  “没有人有空理我们,你尽管放心。”他拨开她的小裤,直接用手指深入她的芳谷,发现她早已准备好,只等他进驻。
  “但是我还是会觉得奇怪。”她两手抵住他的胸膛,本想推开他,搞到最后却变成被拉去覆盖他的灼热,尴尬不已。
  “用点力,宝贝。”这次换他呻吟。“这个问题基本上……”他倒抽一口气。
  “基本上很好解决,绝对不成……问题。”他几乎是咬牙把话讲完,尽责如韩宁儿,正依照他的指示,轻轻搓揉他的男性象徵,没—会儿就又硬又挺,肿胀得像快爆掉。
  “你要……怎么解决?”不只他忍受不住,她也快兴奋到不行。尤其在他已经扯下她的牛仔裤,完全深入她的私处撩拨,逼得她只好一再夹紧他的手指,免得中断身体的欢愉。
  “很简单,使用斗篷。”他将斗篷打开,将两个人都包进去,形成—处隐密的空间。
  “古代人的智慧是不可小觑的,宁儿。”他一面拉下西装裤的拉链,一面撑起她的粉臀。“尤其是……威尼斯人!”
  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冲刺。
  韩宁儿仰靠在墙面上,身体完全腾空,臀抵住墙壁,蕾丝小裤早巳不知丢在哪里……还是,仍挂在她的牛仔裤上?
  她不知道,她没概念。她甚至记不起来,她的裤子是何时被拉下来的,又是脱到何种程度,只是强烈的感受到身体的喜悦。
  她山谷内的脆弱蕊叶,早在法兰西斯柯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中,颤抖开放。她隐藏在喉咙的呻吟,早已因自己不断地扭动玉臀与他配合,而转为野兽般的低狺。
  她喘息、她低吼,紧紧用脚圈住他的腰,催促他快点、再快点儿,直到他体内的种子,狂野的在她湿密的甬道里流窜,两个人还停不下来。
  “这真是疯狂。”全身无力的挂在他身上,韩宁儿根本不想动,他也不让她动。
  “现在是嘉年华会,应该的。”他吻她的额头,上面布满了细汗。
  “只要是在嘉年华会的期间,做什么坏事都是可以的吗?”她瞅他,摆明了想要坏。
  “原则上,是的。”他放下她的脚,将她转成面向墙壁。“但有些人就是想快人一步,比如我。”
  “你,法兰西斯柯?”她很难想像,像他这种君子能做出什么坏事。
  “就是我,宁儿。”他紧紧压住她的身体,双手爱抚她的裸臀。“你或许认为我是个绅士,但再自制的绅士,在这神奇的时刻也会变坏。”
  他拨出一只手,伸入她和墙壁之间,搓捏她的丰乳,暗示他想做的坏事。
  “但是,噢!”她因突然侵入她私处的手指而呻吟。“但是……先说要使坏的人是我。”
  他没权利要她背着他打开大腿,翘高裸臀,随便他蹂躏侵略,这是她的游戏。
  “话虽这么说,但有一句话;强龙下压地头蛇,这你应该听过吧尸他仍是一个劲的霸道,扣住她的玉臀不说,还拿他最自傲的地方玩弄她,害她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缩紧,就是捕捉不到该深入的欢愉。
  “法兰西斯柯!”她受不了地紧抓住他的手求饶,他却执意玩弄她到底,要她的丰胸只为他而坚挺,要她妖娆的柳腰,只为他而摆动。
  “求我啊,宝贝。”他让他的灼热进去一点,又快速退出来,摆弄之际,只听见韩宁儿的啜泣声。
  “你好坏、好坏。”她面靠在墙上下断地抽搐,不敢相信这个如恶魔般的男子,就是她温柔的法兰西斯柯。
  。
  但他是。他是她有礼的绅士,同时也是残忍的恶魔,优游于这两个角色之间,毫不冲突。
  “我还没有听见你求我。”他抓住她的腰、她的臀,强迫她打开大腿、侵入他的硬挺。
  她闭上眼,根本不打算求饶,却在他再一次退出她的身体时,崩溃投降。
  “我求你,法兰西斯柯……”韩宁儿很没志气的晃动玉臀,孩子似地撒娇。
  闻言,法兰西斯柯极满意地覆住她的身子,把紧她的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心了,宝贝,舞会开始了。”
  一年一度的嘉年华会,就在暗夜巷弄间的“高息呻吟中达到最高潮,就像巷道之外人们的高喊——美哉,嘉年华会!
  全世界的人都为你疯狂。
  好下容易才度过了一个嘉年华会,精力充沛的法兰西斯柯立刻又有新的计划,那就是去罗马观赏足球比赛。
  “不行,我反对。”韩宁儿当然投反对票。
  结果反对无效,她还是得陪他去罗马,别忘了法兰西斯柯坚持起来,有多可怕。
  她领教过他的可怕,自然不再坚持,而且还被勒令在上车前必须乖乖洗澡。
  所以,目前她就泡在浮满玫瑰花办的澡盆中悠闲的做SPA,反正距离出发时间还早,不必急。
  她抬起一只乳臂,凑近鼻子闻上面的味道。发觉味道很棒,充满了高级香料的质感,和她以前用的便宜货完全不同。
  “是这个牌子的沐浴乳吗,宁儿?”
  正当她把它拿来跟以前用过的牌子比较之时,法兰西斯柯悠闲走进浴室,边走边问她的感想。
  “你会宠坏我。”她仰头看着他在浴缸旁站定。“等我回台湾以后,铁定会怀念这个香味。”好香。
  “宠坏你是我的专利。”他弯身给她一吻。“漂亮的女人应该受宠。”
  “那不漂亮的呢?”她斜睨他。
  “更应该受宠。”他漾开一个笑容。“每个女人都有受宠的权利,外表不是—‘切。”
  很中听的言论,不愧是政治高手。
  “要一起来吗?”她朝他伸出手邀请他。
  “虽然我很想,但谢了。”他摇头,但攀住她的手臂,把她从水里拉起来。
  “你赶时间?”她十分好奇地看他从浴缸的椅子旁抽出宽大的浴小,披到她身上。
  “不赶。”他连同浴巾将她拦腰抱起。“但我要教你看一些东西,可能要花点时间。”所以今天的SPA到此为止,下回请早。
  法兰西斯柯神秘兮兮的态度,引起韩宁儿的好奇。但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勾着他的颈背,随他将她抱进房间。
  “希望还喜欢我为你挑的这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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