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太古天尊-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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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玄乎。”眼镜蛇。
“你有练太极吗?”沐苍泷忽问。
“拜过于大师的门下,那时候没钱没饭吃,就一个穷字,只有饿死跟学徒这两条出路,我可是鬼灵精,自然选武家学徒。”眼镜蛇,“不过那段日子好苦哇,凌晨一点就得起来,否则少不了两个时辰的蹲木人桩,腿脚还要绑沙袋,所幸坚持了下去。”
“你的同门师兄弟呢。”沐苍泷。
“要么死了,还有的更悲惨,下半辈子瘫痪度日,永世关在里克曼彻特。”眼镜蛇面色铁青,“这还要感谢六皇帝颁布并挂帅的世界大战,对外宣称开疆扩土,对内却十分霸道地采取剥削再剥削,压迫再压迫。”
“做法确实偏激,不是个好君主,没有为亿万子民着想。”沐苍泷能够大概想象出那样一副民不聊生的场景,谁喜欢引发战争,需要和平。
“和你说这些无非就是希望你能够不要走我的老路,当初也有个青年同你一样锐意改革,他做出了成绩,家乡起义响应号召的不下十万数量,拥有那么多的支持,你肩上的责任便越来越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你不去经历常人头皮发麻的痛苦就甭想啥出人头地。”眼镜蛇眼里满满的追忆,“酸甜苦辣,五味杂陈,这看似毫无可能的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始终将会得到改变。”
“我做那个变革者。”沐苍泷。
“嗯,而老子就做那个推动变革的中流砥柱,享受得太久也有点力不从心,但是到了那一天,我说什么都会拼尽全力赌上所有!”眼镜蛇,“你看看这一张张我收藏买下的历史照片,如果没有这两次轰动世界的大战,咱们的下场会不会好点?”
说完,拔开铁盒的塞子,倒腾出十几张触目惊心的老相片,它们描述的非常到位,拍摄的角度也特别清晰,拥挤不堪的医院里人满为患,都是血迹斑斑的病号,两名女子裸露的粗糙后背上明显有鞭挞过的痕迹,小孩跪在地上大哭着,他身后的百姓无动于衷…用手指轻抚这些胶卷相机洗出的旧照,沐苍泷的眉宇噙着一丝愤怒,没想到六皇帝麾下的高级贵族竟然曾经这么人面兽心过。
“毒瘤必除!”
将旧照还给眼镜蛇,沐苍泷说出的话斩钉截铁且不容置疑,声音洪亮回荡在整个大楼,经久不息,同胞正承受着如此的奇耻大辱,让他怎么能忍?
“说得好。”
眼镜蛇拍手称赞,叫进来脸色不自然的肥虎与墨虎,这两货现在都快不敢直视老沐的目光了,自家老大认同的存在,地位远远凌驾他们。
“你们两个,成天只知道惹是生非,学学人沐伯爵,干番大事业光宗耀祖,对了,天王小鬼嘞?”眼镜蛇,“他平常不是都在的。”
“报告,赵志天去乐图KTV收账了。”钟学抢先管无余一步说,引得墨虎牙痒痒。
“乐图?”眼镜蛇,“那不是尖东小武帝罩的地带吗,前些时候两人闹矛盾听说天王剁了他的小弟,起因是不肯分赃。”
“额,是这样。”“肥虎”钟学擦擦汗,那件事闹得颇大,差点逼来了二十三小时监察的清道夫集团,搞得双方不欢而散。
“这次赵志天好像是去赔礼的。”管无余也害怕眼镜蛇发飙,万一不小心给茶杯砸到脑袋就惨了。
“叮叮。”
正在四个人大眼瞪小眼时,一阵急促的电话响起,眼镜蛇拿过接通,对方仅仅说了几句他就变了脸,狰狞可怖加怒火中烧。
“怎么了?”
“不知道。”
钟学和管无余见到眼镜蛇鄹然变化的脸色,胆战心惊,互相眼神交流,皆是茫然不解,按理说以老大素来平和冷静的性子不会这样的。
“来了三个清道夫,你们三个,谁去?”
眼镜蛇威严的龙目扫过在场的钟学、管无余跟沐苍泷,雄厚无比的咆哮吐出,看得出来,这次的“赔礼事件”赵志天并没有处理好,惹上了不该惹的。
“我去。”
鸦雀无声片刻,一道富含磁性的声音响起。
正是沐苍泷。
眼镜蛇眸中深深地看了看他,旋即也不再多说什么立马同意,派钟学与管无余跟随,带上几万号人动身,没什么好奇怪的,奴隶教的守则便是“声势浩大”。
……
论尖东,呲邻秋叶角,左边是博彩业兴旺的断路湾,南面靠紫金山,地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自从四年前被小武帝接管开始就异常奢靡,那情况比起二区的脏街也不遑多让。
下午的一间桌球室。
站满了四肢强壮的男人和吞云吐雾的女太妹,居中,染着桃红发色的青年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怀里搂着侧颜弧度优美的女孩,模样极其玩世不恭,居高临下看着被殴打得瑟缩到墙角的西服年轻人。
那年轻人的样子,赫然是赵志天!
“你再敢凶我试试,还天王,还奴隶教三虎,没了兄弟你什么都不是,手无寸铁也特么来谈判,别以为有眼镜蛇撑腰护你我小武帝就拿你没办法。”桃红发色青年,“来来,瞅瞅,你的前女友在我这是多么的乖巧啊,让她做什么都教一次便好,唉,玩腻了之后就送去下海吧。”
189,带人干。
“我槽尼玛的!”
赵志天翻了个身,胸膛上划破了两条深可见骨的疤痕,汩汩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流出来,见到对方公然在他的面前凌辱调戏起自己的女人,即使是前女友也罢,几年的厮守都付了真情,顿时肝胆欲裂,忍不住火辣辣的疼痛又是喷出一口夹杂内脏的淤血。
“怎么了,不好意思,你居然还爱着她?”
小武帝原名季东尼,他无疑心里有点重口味,越是看到死对头痛苦就越是满足,当下亲得更加卖力起劲,而那女孩并不愿意但家人的性命给牢牢掌握也不得反抗,只能在心里默念:志天,对不起,对不起。
“季东尼,槽尼玛的,有种冲老子来!”
用尽全力欲挣脱三四个马仔的钳制也是徒劳无功,到得最后筋疲力竭,季东尼玩得愈发兴致高昂,嫌不过瘾竟然将手伸进那凄凉闭眸女孩的衣服中。
“混账!”
亵玩一番后,生理上的某个点险些喷发,踉踉跄跄地走到死死瞪着他的赵志天面前,飞起一脚踹了过去,天王的耳朵阵阵蜂鸣,鼻骨破了。
“你个收账的还有理了,嘿嘿。”
季东尼快步冲上去,对准赵志天的腹部就是狠狠的一拳,“奴隶教啊~”
第二拳,“天王战虎吖~”
抓着赵志天的头发使他仰起脸,季东尼的口水吐到其面上,笑得那样不可一世外加目中无人,他才是尖东唯一的话事人,什么眼镜蛇,统统滚一边去。
“你,去把我的那些购进的玩具送上来,就让这天王欣赏欣赏什么叫艺术,兄弟们,你们可以大饱眼福喽。”季东尼吩咐。
“哈哈哈哈。”
“饱饱眼福,开开眼界。”
“老大威武!”
听到周围一干的马屁,季东尼心情舒服到飘飘欲仙,甚至妄图以八万多的小弟去挑战总部,将眼镜蛇从神坛上踢下去取而代之。
“这么吵,开patty吗?”
忽然,笑嘻嘻的声音传来,人流自动分出一条道,面面相觑,季东尼收起桀骜,朝“肥虎”钟学跟“墨虎”管无余拱了拱手。
“钟爷和管爷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来小子我这里?”季东尼。
“唉唉,东尼,平常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你说你扣留谁不好偏偏扣留我们三虎之一的赵天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墨虎。
“老规矩,放入,给个交代让我们回去好交差。”肥虎。
“那怕是有些难办。”季东尼。
“恰恰相反,饶是难办你也非办不可!”
沐苍泷霸气地说道,动作粗暴地推开拥挤到水泄不通的人流,有的人甚至拿了汽水瓶,那种玻璃质地的砸到脑袋上可想而知有多么痛,戴着副黑超和黑手套,摘下,满脸淡然地盯着季东尼,那模样好像在说“你他妈挺吊的阿有种就来省龙门闯闯”。
“我吊你又能怎么样?”说话的不是季东尼而是他旁边的小弟,满脸横肉的外貌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推了推沉默下去的老沐,就差吐口水了。
“别碰我。”沐苍泷嘘嘘地说。
“碰你又怎么样?”仗着老大就在旁边想卖力的出风头反正有人给自己撑腰,满脸横肉的小弟抬起手,布满茧子,看来曾经也是位练家子。
“啪!”
连续一阵清脆的巴掌声音响起,静,死一般的静,那些人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望着被沐苍泷抽了一记耳刮子的满脸横肉小弟,落针可闻。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话说的太满也不怕被闪了舌头?得罪了我,你们一个个都要尝尝什么叫做恐怖!”沐苍泷戾气沉沉的视线扫过那群混混,那其中的凶恶气势之盛,连他们这些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滚刀都觉得不寒而栗。
“你可不要想吓唬我,在这里不止你一个高手的。”季东尼见到自己的手下当众被打,面子上有些不好看,他也算是一方大鳄,如今却屡屡不被沐苍泷放于眼中,如何能不气,“我在几天前就听小弟们说二区的路琮健大哥竟然死于非命,尸首都没寻到,而使他落得这番下场的便是玄武团与你。”
“藏了高手,有吗。”
“嗯。那件事啊,我承认的确是爷爷做的。听你这酸溜溜的口气,莫非,还想要替他报仇?没问题,尽管上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也懒得成天瞎琢磨谁谁要砍我。”
说话的同时警惕地环顾了下四周,怎么看都是一群青涩的少男少女,经过刚才的咆哮他们明显有点动摇,这么小的年纪就学人家混社会,以为威风凛凛,实际上是不知道教育深浅跟道德沦丧的结果,等到后悔就再也不可能轻易离不开,因为,来不及了。
“小武帝,今天这么多人在这看着,大家也算一家的兄弟,派系不同而已,这样,我不让你难堪,两人就来做个君子之交如何?”
沐苍泷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尽可能用最大化的手段去解救,迷途不知返的青少年也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抽烟跟喝酒的陋习都会了,这样不行,长久下来不仅对正处于发育的身体不利且还有可能更加恶化,必须及时叫停!逼他们戒了!
“君子之交?”
季东尼两手抓了抓头,他书读得少,汉字拼音都不识几个,事实上早起跟他混迹江湖的元老级别左膀右臂们也是光荣的文盲,听着挺悲哀的。
“怎样?”
老沐细心地注意小武帝的脸部表情变化,作为谈判方面的专家,这点套话的小技巧肯定是信手拈来,奴隶教分散出去的堂口管理者他都了解过,着重吃透了他们的性格软肋,先打出一张感情牌,如果不想就只能霸王硬上弓了,就怕动手的时候伤及无辜,那些稚嫩的青少年是无辜的,说什么也不能把他们牵扯进来,大人之间的血腥冲突还是回避一下,少看为妙!
“你想怎么个“君子之交”法?”
不好意思说自己大字都不识一个,季东尼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其实,若不提认知方面的匮乏,单要论起那份帮派大佬独有的气场,他明显过关。
“很简单,换个说法,就类似赌博,我们俩的赌注便是在这群不思进取的学生,我赢,他们给我,你赢,按照规则任你处置,是杀是剐,我如果皱一下眉头,不是大丈夫!”
宏大的响音传遍这间桌球室,掷地有声,每个人的耳畔都有点懵,沐苍泷指着自己的脸,面色平静如止水般,坚毅的弧度勾勒出不屈,好个铮铮铁骨的硬汉。
“下这么大的注,你确定输了你能赔?”季东尼掩了掩干涩的嘴,神情间竟是噙着犹豫,其实这也很好理解,怕死的和不怕死的,完全没有可比性,在不怕死的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
“男子汉,对就是对,错了也要稳如泰山,亲口许下的承诺,为此挨打也不能下跪!”
刹那,一股王霸之气登时席卷而来,那群学生眼里千年不化的麻木仿佛隐隐出现了裂痕,并且裂得幅度还呈几何倍数上升着。
“有种啊。”
心底的悸动产生了就再也无法抑制,季东尼咬咬牙,强迫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不能中了敌人的诱使计谋,简直宛如糖衣炮弹。
轻拍了两下手掌,下一秒,暗门里走出来二十个体型健壮的黑衣男人,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面无表情,那是小武帝花重金招聘的保镖,价钱高得离谱,所幸,他们也确实具备匹配这价的资格。
190,第二十二区。
“你可是高等伯爵级别的贵族,还有探长这么一份随时能动用职权的身份,这不过是件小事,我瞧这赵天王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乎一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平时也横行霸道,而且,在当初收庇护费的时候对你可是很无礼的,这种丧家之犬还要护他?。”
季东尼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两人的仇恨应该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结下,关系动不动就形同水火,怎么可能还为赵志天出头?
而躺在地上悠悠醒转的赵志天也将很隐晦的复杂目光投向沐苍泷,其实他早就醒来了,之所以不吭声是打算见机行事,他怎么也不能傻到用命去拼,至于前女友,也仅仅是个搪塞的借口罢了,像其这类没心没肺的情种,能够始终如一的怀念初恋那才有鬼…
“那件事,过去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如同在陈述再简单不过的一日三餐,老沐的视线瞥了瞥脚下的赵志天,暗暗叹了口气,有什么私人恩怨是化解不了的呢,徒增烦恼。
闻言,季东尼和赵志天的眼瞳猛地强烈收缩,前者是愣住了,而后者则涌起深深的愧疚同歉意,早知道会有今日的下场,去老油条甲乙丙那收钱的时候就不咄咄逼人了。
如此宽广的心胸,方才是拿得起,放得下。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我这做小弟的也不再劝,事先说明,我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