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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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白打了他一拳,“你怎么不说,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我心里有数,趁这个机会磨练一下自己。”张峻山淡道,身上的阳气随着他的战意涌现而激昂外放。
“那感觉如何?里的女鬼可大多是美女。”纳兰白侃了他一句。张峻山无聊了睨了他一眼,“我根本不知找上我的是啥东西。”
“你不知道?”我和纳兰白面面相视,那他打的什么战啊,怪人。
他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有东西在接近我,每晚睡觉到子时就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挤得我透不过气,我不甘认输当然就要运功抵挡,和它比耐力,看谁先放弃,好在那个家伙每个晚上好像就只能缠我两个钟头……”
“奇怪,张大哥身上阳气这么重,她怎么近的了身?”我喃喃自语,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
“对呀,她怎么不找我?”
我瞪了他一眼,“因为你没张大哥帅。”
“你说什么?”纳兰白手臂一张,环住我的脖子,威胁道:“你说谁帅?”
“当然是你帅!”我拉开他的手,跑了开去,再回头扮了个鬼脸。“臭美。”
“哈……”张峻山大笑,高声道:“采灵,我载你上班。”
“好呀。”
“那我呢?”纳兰白高喊。
“你载女鬼上班吧。”我和张峻山同声说道。
纳兰白气结。
等了一整天,夜总算黑了,风儿吹得有些急,难得的,还起了淡淡的雾。
两个男人各自如常地在各自的住处活动着。我和准备了一天的宁青则隐起身来,躲在一边关注着这一层楼的动静,务必要将这鬼怪抓住。
“你准备的这些东西有用吗?”我问着旁边的宁青,总觉得她准备的这似木非木的剑和古香古色的八卦镜有些玄,这些东西不是只有专门修道的人才会用?
“有了它们,我们应该能更省劲。”
“哦。”反正有用就好。由于我和宁青功力已经和凡人不是一个层次,可以说是正式跨入了修真期,一般的妖鬼怪还不是我们的对手(只要有准备),但纳兰白和张峻山就差了些,所以宁青还特地帮他们开了“阴阳眼”,免得到时候打起架来,他们一头雾水,只会添乱。
等了好久,我觑了眼时钟,快子时了。我收回了大部分的神感(为免引起来人的警戒)的同时感到一阵阴凉的波动,似乎有股邪气罩住了这栋大楼,阴邪的气这么明显,怪不得昨晚我会有感觉,只是昨晚这阴森诡谲之气好像还没这么浓吧?!“来了!”宁青轻触了我一下。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晚晚缠着我干什么?”张峻山房内传出他冷静地低喝。
明明没有声音,我却好似听到了一阵银铃般的女声:“终于吭声了,我还以为你这闷葫芦会一直当下去呢。”
和宁青对视一眼,我们同时跃起,我上她下,双手频扬,灵气随之挥出,形如螺锥地潜入早预定好的金刚结界阵眼,拉起灵力罩。
“你!”女鬼感受到空气的波动,身体急遽投往窗外暗夜,却被弹了回来。转了转,她惊慌地发现自己竟然闯不出这屋子,立即恨恨地瞧着张峻山尖声叫道:“原来你们早就设好埋伏了?”
“不错。”宁青冷声答道,跟着还有我和纳兰白同时走了进去。
知道结界是我们布下,女鬼乍一见面便化成波纹状能量墙,闪电般朝我们扑头盖来。
反应最快的竟然是纳兰白,他的功力进境出乎我意料地快,只见他双手各划了半圆后结成一个盘龙手印,迸发出龙卷太极似的急速气流,怒吼着的龙头气劲瞬间就把波涛万倾般的能量墙撞破击溃。
四散的能量消失于空中,又在落地窗边凝聚成形体,令人担心,是不是纯能量形体的她是不是永远无法消灭,我瞧了瞧宁青手里的木剑和八卦镜,也许只能靠它们了。
再看那女鬼,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与当初见宁青时她满身的灵幻之气不同,这女鬼一身白衣,黑发活似有魔力般飘扬着,一点也没有灵体的剔透反而有着浓厚的质感,就像是水粉画与水彩画的驱别,对!就像张颜料上得过多的水粉画,死死的,既无人的立体也无灵体的透明轻灵,就像一堵平平的墙一样,扁扁的,怪异得叫人看了实在难以适应。她眉目细致,像精心描绘,远远看去,便似朵惹人怜爱的小花,我似乎闻到了由她身上发出的那一丝淡香,是茉莉的香气,我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是鬼?”
“哈哈哈……”形态有些颓丧的她似乎感到很好笑,仰头狂笑了起来,整个身子就像布帘被风吹动一样,波动起来。“我是鬼是怪有什么差别吗?你们不是一样要消灭我?”
“如果你不害人,我们怎么会消灭你?”她的凄狂令我觉得自己有些理不直气不壮地。
“我害谁了?”她狡猾地问。
“你不害谁来这里干什么?”宁青抢先说道:“跟她多说什么,我们快点把她除掉。”
“哈……反正你们现在消灭了我也没用了,他中了我的九阴锁魂,我亡他也逃不掉。”女鬼指着张峻山道。
“怎么可能?”张峻山蹙着眉,直觉地反驳。
“你当真认为这几晚我都在跟你亲热闹着玩?少天真了,我本来就是来害你的,我也不否认,你们动手吧。”女鬼嘲讽地斜睨了他一眼,表情很诡异。
“先拿了她再说。”纳兰白喝道,看出了她的拼死之意,明了跟她说再多也没用。
“呵呵,来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女鬼凄凄笑了开来,竟不理睬我们,神态飘忽地对着窗外,痴痴地反复念着李清照《武陵春》里的头一句词:“风住尘香花已尽,风住尘香花已尽,风住尘香花已尽……”
“别——”她的话里好凄惨,我竟心生不忍地叫住纳兰白,这女鬼说不定也是被迫的,她说不定也有着极为悲惨的遭遇。
“我不能让她伤了峻山不付出代价!”宁青仔细瞅了张峻山一阵,恨极地举起了手里的八卦镜,将真气灌注其上:“照——”那女鬼顿时被镜里射出的光芒扯进了镜里,消失了。
宁青往后跌退,我扶住她一看,她脸色略显苍白,只是真气一时有些透支,看来要启动她手中那神秘八卦镜需要很多的真气。
静了半晌,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张大哥,你怎么样?宁青,她、她真的下了什么九阴锁魂术吗?”回过神,我心惊地问,不知这九阴锁魂术是不是像女鬼说的那么厉害。“那女鬼没死吧?”
“没有,”宁青担心地睇着张峻山,又看看手中小巧的八卦镜。“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法宝之一,能困住所有妖魔鬼怪,我只是把她镇在里面。”
没敢杀了她,那就是真有什么九阴锁魂了?
还说什么磨练自己呢,结果着了道还一无所知,瞪了张峻山一眼,纳兰白问道:“没有破解之法?”
“她的术法还没施全,早先又为了对付他身上练就的三昧阳火耗了大量的阴气,要解是能解的……”宁青愣愣地说。
“怎么解?”我们同声问道。
“既不能找那背后主谋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快速提高他的功力,让他突破凡身肉体的局限,元神结婴。”
“又没有灵丹妙药,也不是什么嫁衣神功就能做到的事,怎么让他突破现状、元神结婴啊?”我着急地说。
宁青没有回答,一脸为难,过了一会儿才说:“据我所知,总裁结成元婴已经有几天了吧?”
纳兰白点了点头,若有所悟。
“真的吗?”我疑惑地睇向纳兰白,我还不知道他已经踏入元婴期了呢,嗯,说起来我的眼光还是不如宁青。
“少白,你先和采灵回去,我来问她好了。”张峻山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插口说道,见纳兰白和我有些犹豫又道:“放心,我还不想死。”
纳兰白盯了宁青一眼,神情一动。“好吧,没事了告诉我一声。”说罢拖着一脸雾水的我,回到对面屋子。
“纳兰,你怎么——”
“你别担心,宁青比任何人都紧张峻山,她会救他的。”纳兰白从容笑道。
“可是我看她,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不是更好?
“她这个办法肯定不是你能帮的。”纳兰白定定地望着我,眼里的笑意别有意味,我似懂非懂,莫非宁青的方法……
“好了,紧张了半天,我们洗澡去。”他忽地抱起我,往浴室大步走去。我“哎”了一声,忙道:“你洗澡,干嘛抱我,快放我下来!”
“鸳鸯戏水呀,我们还未试过呢。”
就知道这个大色狼心打的什么主意。“昨晚不是才……”我有些讶异地说。
“你不是以为我们只能几天做一次吧?”他暖昧地低笑,手法熟练地脱了我的衣服。我羞红着脸,小手忙碌地跟着他对扯我的衣服,可惜仍不是他对手。
不是一次,而是一整晚。我羞窘地叫道:“你小心年纪轻轻地就得肾虚!”
“呵呵,你还知道这个词儿呀。”他手脚快速地也脱光了自己的,手一勾,把我抱进了浴缸里。
怎么不知道?当我是三岁小儿吗?“呀……你洗你的,手干嘛往我身上摸……”
“我先帮你洗,你待会儿再帮我洗……采灵,你这里好软,又嫩又滑……”他在我耳边吹着气,我立即浑身一颤,仰着头吟道:“干、干嘛这么……麻烦……讨厌……”
“就是要这么麻烦。”他低笑,将我抱转着面对他,俯头吻了下来。
……
隔天,张峻山和宁青都没来上班,我有些担心,纳兰白却告诫我和颜露她们不要去打扰他们练功疗伤。
公司里的事情很多,他们的工作都到了我和纳兰白俩人身上,也实在使人无暇去想太多,反正他们没事就好。
如此过了两天,他们终于露了面,一副神清气爽、喜气盈盈的模样,我就知道一切搞定。
聚餐的那会儿,张峻山跟有些娇羞的宁青向我们公布了他们的恋情,并说明他已经解了九阴锁魂术。
“恭喜。”我高兴地对着宁青说,她的一片痴心终于有了回报。
宁青满眼喜悦地对我摇了摇头,“我才要谢谢你。”
我们相视一笑,心意相通,彼此交错的命运令我们都找到了自己一生中的真爱。
日子热火朝天地在过,市场竟争的激烈仿佛跟天气约好了似地,一天比一天火热,公司里的事情有不少反多,每个人忙得跟车轮似地不停转。
“采灵,一会儿公司要送样到宝菱公司,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我手头上的工作没做完。”我头也不回地说。花季少年如果要考虑成本的话就只有用合成香料一途了,所谓的合成香料,就是运用不同的原料,通过化学合成的途径制备出来的“单一体”的香料品种。
“看来我得一个人去了。”纳兰白无奈地说。
水晶系列算得上芬芳公司的一大工程,宝菱公司更是在这上面投下了几年的心力,在现在这种敏感的时刻,送过去的样品宝菱公司满不满意,会影响我们两家公司未来的合作。
“不是还有杨天行陪你去嘛。”
“唉,虽然宝菱的业务一向由他接手,可是夏季就快到来,膏霜防晒一向是化妆品行业的重点,许多大客户需要他亲自跑一趟……再说这件事他去不去都没什么关系,所以他跟我推掉了。”
“这样啊,”随口应着,忽地想起一件事,我冲口道:“反正我手头上的事一时半会也完成不了,我还是跟你去吧。”
他狐疑地觑着我:“怎么又改变主意?”
“我不是水晶系列的主调香师嘛,去是应该的,呵呵。而且我也好见识见识宝菱公司有什么伟大之处啊。”
“你还是说实话吧,免得我想法子迫你。”他邪气地望着我,眼睛露出很想“迫我”样子。
我脸一红,“我怕你被女鬼抓去嘛。”
纳兰白一呆,白玉般的俊脸上微红,黑眸一亮,笑吟吟道:“傻瓜,她连峻山都搞不定,能拿我怎么样。”他误会了,我说的此女鬼不是彼女鬼,其实我是想起了上次聂家寿晏上说纳兰白是聂家看中的未来女婿的传言,才冲口改变主意的。毕竟聂宝菱也算是个美女吧。
我嘻笑着,也不解释。虽然纳兰白对我一心一意,可我不愿聂家真有这种想法产生,既然不愿就要杜绝。刚才的话虽没经过大脑,但现在我可想明白了,我要陪着他去。
我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走到他跟前,踮脚亲了他一下,“我们走吧。”
“不急,你先把这些东西看一下。”他递给我一本公司针对五种香型所做的宣传册。
我翻了一下。虽说是宣传册,但里面精密的市场调查,药物分析,香型描述及精美的图片,都做得无可挑剔。“做得真好。”我指着香型描述说,“我调香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么美妙的词句,这效果也说得太好了。”如今回想起当时调香的情况仿佛冥冥中有股力量驱使着我一般,现在让我来调一款香型可能没办法有一样的效果了。想来一个调香师水平再高,也不可能调的香款款都是顶级优香吧,不然世上岂不香满为患?呵,道理应该跟一个知名画家一般,要有灵感、要对一件事物心神领会了,才能出现好的灵魂作品,勉强作出来的画也只能算有技术水准的好画而已。
“那你就错了,”纳兰白又拿出一叠经医学会验证的单据说道:“你调的那五款香型医药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以前的牙膏香型基于原料成本的不同,水果香型属于中低档产品,中高档产品则以薄荷、留兰香等为主,在市场上来讲,具有长远生命力的产品,质量才是灵魂。低档的产品不但利润低,而且随时可能被替换陶汰,高档的产品则又需要有合理的价位(包括香精),因此,牙膏香精既可以说好做又难做,中国真正的品牌也不过露洁、佳洁,包含其他中低档在内的牙膏牌子,也只能以香型去体现产品‘低价高质’的特色,许多使用品牌牙膏的消费者他们并不一定就相信牙膏具有广告所说的种种效用,但他们认为品牌牙膏相对保证质量,由此可以想像,我们手中的这五款香型会在市场上引起什